“呃、嗯……小琴淞太大了,这也是你控制不了的吧?真过分……”
正纪的身体愈发绯红,渐渐情动,他听着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伸出双手环上琴淞的肩脊,修长柔韧的双腿弯折,夹住了“兄长”腰腹,于是彼此间贴得更紧密了,很亲昵,也很危险,有隐秘的、噗嗤噗嗤的响声,他说:
“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呢?”
长谷川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却伸手很悉心地别过了正纪鬓边的碎发,简直像以指尖落下了一个吻,很难想象,连平日里都冷清强势的人在征服的过程中却反而有这样一面……
又或许,藏匿得越好,所谋求的越多?
黑川正纪低低地喘息:“是吗?可是——”
「黑川正纪歪着脑袋垫在膝盖上,光裸的双腿蜷曲在凳子上,坐在向阳的书桌前,连细小的伤痕都被朦胧的光所描摹,无端生出几分惹人怜的无害,尽管那示弱的痕迹本为斗殴的遗留物。」
「绿色的挑染在黑发中也显得温驯起来,他笑吟吟望着谁,眼中却藏着小小的、愉悦的恶劣,他对自己的哥哥说话,却不是上药的请求或向对方讨饶。」
「他说:“能不能麻烦这位长谷川先生——过来吻一吻我?”」
“面对我,你控制不了吧。”
那黑发蓝瞳的青年人静默不语,昏暗里双眼透着妖异幽蓝的光,长谷川琴淞俯视着自己这位擅长给兄长下钩子的弟弟、父亲的养子,牙齿不禁咬合,想抵住人的脖颈撕咬,看看渗出血来是什么模样,又或者舔舐研磨对方额间硬质的角,印下一个轻柔、疼痛的痕。
躺在床上的人其实眼角都被弄红了,声音里却带着调笑:“好胀。”
「长谷川琴淞像被日光烫了,眯着眼出神,那曾是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碎片光景。」
“呃……”
“很痛吗?我会控制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