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年人,亲和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不能自主解决。
戴锁以来,他一直是能忍就忍,尽量避免向姜禹求助,等到固定时间再尿,可今天喝得太多,尿意汹涌,实在憋不住。
“这样吧,”姜禹说,“今天心情好,再多给你三十秒。”
姜禹同意了:“行,那就三点,到时我会开锁,你有一分钟的时间。”
“一分钟?这…”樊鸣锋面露难色,酒精利尿,喝了一晚上,膀胱涨得厉害,一分钟完全解决不了问题,恐怕一半的量都排不出去,“五分钟可以吗?”
“不可能。”
姜禹暂时没给他穿环,不过贞操锁拘束力很强,不像普通cb那样容易滑落,一旦戴上,哪怕没有pa环固定也逃脱不了,因为这个,这段时间他心情一直不太好。
佩戴时,需要通过特殊手法把尿道栓塞进尿道,利用弧形卡住,再插入另一个配套的零件,从内到外锁死,然后把阴茎塞进金属笼套里,挂上锁头,这样一来,唯一的排泄孔便被堵死,阴茎也被拘束在笼子里,无论是排尿还是射精,都无法再顺利完成。
樊鸣锋头一回接触这些,刚开始毫不知情,只以为是禁欲工具,二话不说就亲自锁上,直到上厕所时,发现怎么用力也尿不出来,那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反悔也来不及了。
自从被姜禹调教之后,他的身体就好像多了些什么,他总是忍不住想念姜禹,想念被镣铐支配的感觉。
而越是去想,鸡巴就越硬,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游荡在他血液里的欲望似乎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纯粹。
外面的风更大了,突然轰隆隆响起一道雷,大雨倾盆而下,这是入冬后第一场雨,来势凶猛,伴随着冰冷的暴风,把整座城市卷进了大雨里。
九十秒根本不够。
樊鸣锋喉咙饥渴地上下滑动,阳刚硬朗的面庞很不满足,因为情绪亢奋,脖颈一片泛红,彰显着愤怒和耻辱。
二十多公分的大屌在贞操锁里很不好受,涨得慌,樊鸣锋吃不消,不耐地晃动脑袋,像一只着急摆脱束缚的大型犬,胸肌发达,鼓起后几乎要撑破衬衫。
尿道锁死的瞬间,下体立刻停止了排尿,马眼却还张着,似乎还没反应来,滚烫的大屌在贞操锁里微微颤抖,仿佛向里面注入了大量岩浆,回流的尿液张牙舞爪,不容拒绝地重新归入膀胱。
想尿没法尿,反而逆着方向流进深处,那感觉实在太过煎熬,樊鸣锋呼吸都变了,冷峻的轮廓充斥着痛苦,他咬紧牙关,肌肉发抖的上身绷得紧紧的,手上、脚上、背上全在冒冷汗。
又是“滴”的一声,第二道锁被锁上,尿道彻底锁死,唯一的排泄孔被堵住,夺走了最后一丝希望。
芯片?
樊鸣锋不相信有这种东西,忍不住抚摸裆部,那里硬邦邦的,是金属的质感。
与秦应武不同,他离开后没有彻底获得自由,除了脚上的趾扣,一起带走的还有这副金属贞操锁,当时没有做好,一个月前才寄到姜禹手上,姜禹收走钥匙,把锁寄给了他,不锈钢的笼子很沉,牢牢锢住阴茎,专门用来限制勃起和射精。
樊鸣锋粗声喘息,大手紧紧握住金属阴茎锁,排尿时,肉棒不住颤抖,传来强烈的满足感,因为太过刺激,大鸡巴即使锁着也不停在抽动,往外倾泻尿液的同时也从中汲取着快感,实在是…下贱。
“操…”
樊鸣锋心里跳得厉害,大鸡巴很痒,源源不断喷着热尿,快感很快就积累到了临界点,下一步就要攀上巅峰,可膀胱还远远没被抽空,至少三分之二的量仍在等待排解,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哈啊…唔…!”
樊鸣锋急剧喘息,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尿液大股大股从排泄孔喷出,溅上马桶壁,打湿了一部分大腿。
“妈的…”樊鸣锋骂了一句,排尿的快感爽得他脊椎发麻,他咬紧牙关,把裤子脱到脚踝处,忍了几秒,找准位置后才放松膀胱,膀胱里的尿液便再度涌出尿道,冲破重重阻碍,最终喷出马眼,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发抖,腹肌紧绷,简直比射精还爽。
樊鸣锋逐渐不耐烦,大手握住阴茎锁,使劲拉扯,龟头涨得发疼,受到剧烈刺激,滚烫的大鸡巴在笼子里跃跃欲试,尿意汹涌,不由自主地上下摆动。
他喘了口气,鼻息粗重,大手隔着金属抚摸,肉棒炽热又滚烫,迅速蔓延起欲火,一切触手可及。
偏偏无论如何也碰不到,樊鸣锋拧起眉,一身腱子肉绷得紧紧的,大手一上一下,不断撸动钢笼欺骗自己,利用视觉差,为禁锢在里面的性器带去精神上的刺激。
凌晨的厕所落针可闻,樊鸣锋心里紧张,坐在马桶上的身体打得比直,可以看见那身隆起的腱子肉,他握住贞操笼,全神贯注地等待解锁那一刻。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是想冷静,身体反而越是不安分,禁锢在贞操笼的阴茎逐渐变得滚烫起来,亢奋得厉害,连带着贞操锁都散发出炙热体温。
等待的时间十分煎熬,他忍了一会,终究没忍住,伸手握住锁住的下体撸了撸,果然痒得厉害,粗大的肉棒被禁锢在不锈钢笼里,无法勃起,也无法被触碰,只一个劲地发热,里面尿意呼之欲出。
时间紧张,樊鸣锋匆忙返回酒店,随便找到了个厕所,把自己关进最里面的单间。
2: 54。
樊鸣锋解开皮带,拉下裤子和内裤,隐藏在里面的金属贞操笼便暴露出来,沉甸甸地垂在腿间。
那边传来一段含混的呜呜声,似乎很愤怒,接着是秦应武的声音。
秦应武说想去前面,姜禹答应了,让两人换位置,不知是谁身上带着铃铛,一直在叮叮当当响,伴随着锁链和呜咽,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成整个场景。
樊鸣锋沉默,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纹身,等姜禹那边安静下来,他沙哑着嗓子开口,请求开锁。
三十秒,合计也才一分半。
樊鸣锋还是不放心,皱了皱眉,膀胱里全是尿,这么点时间怎么可能排干净,要是尿一半停了,到时候受折磨的只会是他自己。
打算多争取点时间,姜禹却已经先一步挂了电话,无奈之下他只好认命,
姜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上午才让你尿了一次,不要得寸进尺,单磊每天只能尿一次,刚还在因为这事发火呢,你可比他幸运多了。”
樊鸣锋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来涉及排泄,他羞于启齿,二来真不清楚这事,本以为单磊平时很自由,现在看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如今要想排尿,必须提前向姜禹获得许可,让姜禹通过手机程序远程打开尿道栓,他才能够排出膀胱里的尿液,否则就算用尽力气也只能挤出一小部分。
“你想什么时候给你开锁。”姜禹问。
樊鸣锋看了眼表,马上要到三点,从这里去酒店的厕所很近,于是随便报了个保守的数字:“十分钟后。”
姜禹要求他佩戴这个东西,哪怕在外面出差,也必须随时处于监管之下,因为他是奴隶,奴隶禁止射精和自慰,樊鸣锋并不信这个,但为了表现自己的衷心,还是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乖乖戴上贞操锁。
为了羞辱这个特种兵,姜禹特地到wolf官网上挑了一款以苛刻出名的锁,异常沉重,型号比普通cb要严格许多,前面不到八公分,比樊鸣锋平时的尺寸还小一圈,拴上后紧贴着阴茎,一丝勃起的机会都没有,随时都有种被束缚的感觉。
贞操锁分量十足,全封闭设计,只适合大尺寸人群佩戴,樊鸣锋天赋异禀,戴上后果然效果拔群,但是拘束感明显,一硬就疼。
厕所里很安静,樊鸣锋躲在最里面,上身穿着整齐的衬衣,下身却脱得一干二净,露出胯下被紧紧锁住的性器,粗重的呼吸声在厕所里回荡。
实在按捺不住,樊鸣锋弯下腰,握住阴茎锁用力拉扯,想把它强行打开,可除了让阴茎锁里的鸡巴更受折磨以外,这种行为毫无意义,反而隔着金属笼激发了身体越发强烈的性欲,他一下子挺起了胸膛。
不锈钢锁又大又烫,一只手根本握不完,他喘着粗气,干燥的手掌包裹阴茎锁,狠狠进行了一场安抚。
大屌硬不起来,尿意汹涌难耐,传来一阵阵剧痛。
樊鸣锋坐在马桶上,咬着牙粗声喘息,刚才没排完的尿液原路返回,不甘地流入体内,怎么也找不到出口,那种巨大的耻辱冲击着他的尊严,心里说不出的屈辱,只觉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浸透在这股屈辱之中。
金属材质的贞操锁很沉,拘束力也很强,锁起来后鸡巴一直想勃起,樊鸣锋急剧喘息,身体阵阵发烫,鸡巴更是烫得厉害,没一会就将覆盖在表面的阴茎锁变成了火棍,被欲望一激,恨不得立刻掰开那把锁,一次尿个痛快。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九十秒完全是杯水车薪,时间一到,尿道立刻锁死,重新将那根性器拘禁了起来。
“!!”
没有什么比尿到一半被迫终止更痛苦的事了,樊鸣锋浑身一震,双手紧握成拳,手臂上突出一根根青筋,表情十分狰狞,简直像一头濒临疯狂的野兽。
这种形式的排泄无疑是种屈辱。
樊鸣锋红了眼,扶住阴茎锁,眼睁睁看着一股又一股尿液从贞操锁的小孔里涌出,因为势头太过强劲,微黄的尿液形成了一道水柱,猛烈击打马桶,哗啦啦溅个不停,听声音就知道大概憋了多久。
酒水摄入太多,膀胱早就被塞满了,一直积压在体内得不到释放,这会有了排解的门路,自然争先恐后,场面难看实属正常。
每个男人天生就擅长如何取悦自己。
终于,在耐心告罄之前,姜禹承诺的解锁姗姗来迟。
“滴”的一声,尿道锁解除限制,早已等待多时的尿液瞬间汹涌而出,喷溅在马桶里,哗啦啦的,声音又粗又急。
樊鸣锋随便撸了几下,肉棒一阵阵鼓涨,蓬勃的力量呼之欲出。
可惜被锁着,因为金属笼的约束,再怎么兴奋也无济于事,哪怕把所有缝隙撑满也摆脱不了束缚,快感连同尿意一同封锁在里面,樊鸣锋呼吸急促,每次这种时候他都感觉自己是一头毫无尊严的牲畜。
十分钟很快过去,姜禹答应的解锁迟迟没来。
这个笼子已经锁了一个多月,每天都能感觉到它的重量,樊鸣锋很是羞耻,用手握住那根东西,感觉到滚烫的大屌正在笼子里蠢蠢欲动,释放出热意。
刚开始戴锁的那段时间非常痛苦,阴茎硬不起来,又因为欲望不肯认输,于是一会硬一会软,其中最难以接受的是,每天上厕所之前他必须找姜禹报备,有时联系不上,就只能一直忍着,直到姜禹开锁,完全没有自由可言。
生理折磨是其次,大不了疼一会,更多的还是精神上的折辱。
“主人,军犬想上厕所,憋得难受。”这是他能说出最羞耻的话了。
姜禹没有立刻答应:“活该,谁叫你成天喝那么多酒,改天我给你安个芯片,就安在尿道里,让你一辈子都没法自己撒尿,就像单磊那小子一样,到时看你俩还敢不敢在外面乱喝酒。”
提到单磊,那边立马响起一阵愤怒的呜呜声,动静很大,姜禹训斥了一句,单磊并不在意,出于一些原因说不了话,只呜呜的示威,凶狠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