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被虐?还是喜欢当一条狗?”姜禹把一个乳环换了个方向拉扯,单磊立刻紧张起来,知道马上又要痛了。
“都,都喜欢…主人,别…”
话音还未落,忽然变了音调,乳环受到一阵拉扯,单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健壮的身躯在笼子里扭动,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再一次给他带来了窒息感。
姜禹又一次拉扯乳环,单磊立刻噤声,咬牙切齿地跪在狗笼里,壮厚的胸肌鼓起,受乳环的影响,整块胸肌都兴奋地涨成了深红色,八块整齐的腹肌就像是巧克力。
贞操锁禁锢着性器,沉甸甸地垂在单磊胯部,只有在特别兴奋的时候,鸡巴才有力量撑起,这时贞操锁就会高高翘起,就像平时勃起那样,实际上只有单磊自己知道,这种形式的“勃起”究竟有多难受。
“问你话呢,大帅哥。”姜禹落井下石,有意羞辱这家伙,“看,又出水了,戴个锁都让你这么兴奋啊,难怪是条贱狗。”
“你他妈几岁……”
单磊咬牙切齿,鸡巴把锁顶起,像是在佐证姜禹的问题,他握紧双拳,强压下那股呼之欲出的欲望,但鸡巴还是涨得厉害。
姜禹只是动动手指,扯了一下他的乳环,单磊就感受到了潮涌的快感,鸡巴诚实地在阴茎锁里抽动。
“那些看球的粉丝知不知道,他们的偶像穿有这么粗的乳环。”姜禹很喜欢拨弄单磊的乳环,经过不断扩孔和调教,那里已经被训出了本能,非常敏感,明明环已经穿了很久,却越来越容易兴奋。
就像现在这样,姜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这么轻轻勾着,单磊就会兴奋地喘息,身体一动不敢动。
“这他妈怪谁?都是你给老子弄的…操,轻点!”
这个强壮桀骜的男人四肢着地,屈辱地跪在狗笼里,只是狗笼太矮,这个姿势下只能低着头,但尿意汹涌的情况下,他没心情在意这些,一想到要憋五六个小时,他心里就一阵恐惧,终于流露出了害怕的情绪。
“主人…”
姜禹没理他,走过去用指纹重置电子锁,在手机上打开app,将开锁时间从八点推迟到十二点。
单磊挣扎时,后穴的肛塞也跟着活动,把屁眼撑开,那里早就因为长时间的封堵变得敏感,任何刺激都会被放大数倍,这么一动,顿时流出水来,润湿了屁眼里的肛塞。
单磊头皮发麻,前面戴锁的鸡巴抽动了一下,胸肌也起伏着,浑身上下到处都彰显着奴性和欲望。
“随便你,”姜禹微微一笑,“我困,不跟你浪费时间了,自己反思去,今天笼子暂时不理,等我睡醒再说。”
单磊很想顶嘴,考虑到如今的处境,乳环和贞操锁还在,他咬了咬牙,忍气吞声地低下头,跪在狗笼里,乖乖认错。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实在太困,你今天一定得挨鞭子。”姜禹没把话说全,但也差不多了。
亲手调教这么多年,这小子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无非就是想故意激怒自己以求惩罚,这小子也不是头一回这么干了。
“喜欢被主人虐,当主人的狗…”
“继续。”
“贱狗想被主人虐,想当主人的狗。”单磊脸颊发烫,越说越硬,鸡巴胀痛得厉害,流出水来。
单磊一下子绷紧肌肉,被迫往前挺,当贯穿乳头的钢环被拉到一定程度,强烈的刺激顿时让他闷哼了一声。
“还嘴硬吗?”姜禹说。
单磊咬紧牙关,涨粗的脖颈一片通红,沉重的不锈钢项圈越勒越紧,身下的性器一阵搏动,龟头深深陷进贞操锁的缝隙,足以看出他旺盛的性欲。
“说清楚,被谁虐,当谁的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姜禹不慌不忙,将钢环往相反的方向拉扯,乳头已经彻底硬了,单磊发着抖,不敢乱动,“很久没挨打了是吧,快点,说完我还要回去补觉。”
姜禹一旦摆出主人的架子,单磊就有点发怵,羞耻地跪着,同时又很愤怒,英俊的脸有些扭曲。
单磊百口莫辩,屈辱地跪着,任由姜禹对他评头论足,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火,烧在他本就滚烫的身上,随着他粗重的喘息,那根垂在胯部的阴茎锁慢慢晃动着,明显可以看到是兴奋了,这种畸形的身体反应让单磊涨红了脸,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回答我。”姜禹命令。
“我…我喜欢,我才是变态…”单磊结结巴巴地说,每说一句,下面就抽动一下,锁在金属笼里,遮也没法遮,连同那把锁全部暴露在了姜禹眼前。
姜禹继续用力。
“是我!是我行了吧!…操,别他妈扯了!疼!”单磊痛不欲生,恼火地撞了一下狗笼,在姜禹的戏弄下,乳头被钢环拉长了一大截,整块胸肌都有些变形。
“疼?那你下面怎么一直翘着,戴锁还翘那么高。”
姜禹把玩着手里的钢环,单磊心惊胆战,尽量贴紧狗笼,胸腹绷紧,双腿张开,露出垂在中间的贞操锁,因为亢奋,奴性发作的他忍不住战栗,贞操锁完全被顶了起来,淫液从排尿的地方溢出来。
扩孔后的钢环很粗,足够惩罚这个男人,姜禹随手扯了扯,单磊立刻浑身发抖,咬着牙发出难耐的呜咽。
“再给你一次机会。”姜禹一点点用力,把环往上带,这是他对付单磊常用的手段,“谁是变态?”
“哈?”
单磊难以置信,差点没反应过来,“你他妈再说一遍?”
姜禹看他一眼,单磊能屈能伸,马上改口:“主人,求你别这样,贱狗真的想上厕所…八点已经是极限。”
乳环被放开,失去刺激,单磊还有点不适应,哼哼唧唧地挣扎:“主人……”
姜禹笑了笑,问他是不是想挨操,还是想挨罚。
“不…不像。”单磊矢口否认,高大的身体在笼子扭动,嘴上叫着主人,却还是很嚣张,一身肌肉汗涔涔的,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姜禹很喜欢这个样子的男人,有种困兽的美感。
“主人,你还要玩多久?差不多可以放手了吧。”
说是这么说,下面却激动地直抖,鸡巴顶着坚硬的阴茎锁,冒出一股股淫水,单磊喘着粗气,握住那个金属笼,一整天戴着,贞操锁早已有了体温,摸起来与冰冷的金属栅栏截然不同,因此有着强烈的刺激。
“五点把我吵醒,故意闹这出,你是真的欠收拾,还敢不敢凶我了?”姜禹没有阻止他,松开钢环,看着想要自慰的高大青年,就像在看一条不听话的狗。
姜禹忍住了踩上去的冲动,“一大早发疯,明天我非得把你全身绑起来不可,看你还怎么动。”
他放松链子,单磊如蒙大赦,得救般大口喘气。
链子没有完全松开,他不敢轻举妄动,身体贴着金属栅栏,胸贴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乳环也跟着上下轻轻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