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这样出去?”姜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看不出来,在家当狗都满足不了,喜欢在外面被人围观?”
“主人。”樊鸣锋嗓音嘶哑,对这种定论难以苟同,“我是军人,这种样子不能被拍到,那会带来很大麻烦,在家里随你怎么玩都行。”暴露之后影响不止他一个人,姜禹和其他两个男人也逃不掉被人议论,更何况还有个樊重兵在旁边虎视眈眈。
姜禹松开项圈,拍了拍他的脸,“樊总,你现在是我的狗,不分场合,就算在外面也只是一条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要是不愿意,你可以直接走人。”
“我不怕他。”樊鸣锋皱眉,很不喜欢姜禹这种说法。
姜禹不感兴趣,把纹身纸贴在樊鸣锋的小臂上,用海绵抚平,准备静置几分钟,“这个效果大概能持续十五天,轻易洗不掉,近段时间就别折腾了。”
樊鸣锋:“……”
“可是什么?”姜禹来到床的另一边,从抽屉里翻出一张之前就剪好的纹身贴,撕去胶纸,“手伸出来,握拳。”
那是一个隶书的“犬”字,樊鸣锋舔了舔犬齿,伸出右臂,像输液那样用力握拳,粗壮的小臂顿时青筋暴起。
“另一只,胳膊打直。”
当兵的精力真他妈充沛,姜禹啧了一声,很想一脚踩上去,“我劝你最好老实点,等会还要出门,你这样子能走满五十米吗?”
“出去?”樊鸣锋难以置信,彻底清醒了,顾不上被阴茎锁锢着的下体,一下子支起身体,愣愣道。
姜禹不以为然,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等会换身衣服,十点半的时候带你出去转一圈,晚上你没吃多少,正好去吃点夜宵,顺便让你那玩意冷静下来。”
下面更硬了,也更疼了,樊鸣锋眉锋紧蹙,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反应这么大,剧烈的胀痛让他很想把金属笼给砸开。
姜禹做出一个手势,樊鸣锋认了出来,几秒无声的对峙之后,房间里一名身材壮硕,外形凶悍的特种兵缓缓俯身,一言不发地跪了下去,自发调整姿势。
男人什么都没说,弯下腰,把掉在地板上的狗链叼在嘴里,然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着姜禹,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颈部的项圈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下次换个字体试试,你比秦大哥要野一点,隶书似乎压不住。”姜禹若有所思,拍打樊鸣锋漠然的帅脸,“要不在这儿也印个字?古时候的军奴就是在这位置刺字,应该很适合你。”
适合?
樊鸣锋皱着眉,尽管知道姜禹在开玩笑,但他仍然有些沉不住气,其他地方都可以接受,唯独脸上绝不可能。
“没有其他了?”
姜禹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眯眯地牵起嘴角,“这些已经够了,一条狗还想穿多少?该遮的差不多都遮住了。”
姜禹抓住手里的锁链,把樊鸣锋牢牢控制在身前,樊鸣锋忍不住粗声喘息,刚毅的脸庞因为呼吸不畅而紧绷着,喉结上下滑动,仿佛受到了某种生理刺激,略微抬了抬腰,后穴一下子被肛栓充满,让他骤然体会到难以启齿的充盈感。
“把它们全部穿上。”姜禹把提前准备好的钥匙和衣服扔给他,“内裤就不用穿了。”
“……”
樊鸣锋站起身,解开手腕和脚踝的镣铐,沉默地将那些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因为款式和尺寸的关系,男人强悍的身材不仅没受到遮挡,反而像是欲盖弥彰,有了那几块布,让他看上去更加高大,站着气势逼人。
樊鸣锋还想争辩,被姜禹扇了一巴掌,只得不吭声了,目光复杂地盯着姜禹,凌厉的双眼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
姜禹并不怕他,掐着他的下巴:“再顶一次嘴试试?照我说的去做,信不信我把你捆到大街上示众?”姜禹眯起眼睛,语气充满威胁,他没樊鸣锋高,气势却一点不输,这个动作看上去反而是樊鸣锋处在下风。
“想当街撒尿吗?”
直到男人勃起,那根硕大的尺寸堵满金属笼,姜禹才抽回手,调戏道:“这就硬了,我还什么都没做。”
樊鸣锋脸色难堪,阴茎锁里的性具越来越热,很快就再次传来了猛烈的胀痛,低头看去,性器的肉已经被硬生生勒出了笼具,显得无比狰狞。
男人双拳撑在身前,腰身下压,维持着标准的狗奴姿势,阴茎锁几乎没有任何遮挡,就这样全然暴露在姜禹眼皮子底下。
樊鸣锋抿紧嘴唇,沉默跪着,心里万分无奈,既不想出去,也不想忤逆姜禹,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以不去吗?”他哑声说,“在家我什么都听你的。”
姜禹毫不让步,“在外面也得听我的,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我说什么你就乖乖做什么。”
姜禹拉扯樊鸣锋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樊鸣锋不禁吃痛,身体再次前倾,想要躲避却被姜禹捉住后颈的项圈。
“而且,谁说要你这样出去了,一件衣服都不穿,出去裸奔吗?”姜禹用手指按了按项圈下面的颈部,感受到肌肉正在变硬,接着像玩弄宠物一样把那根项圈提了起来。
樊鸣锋呼吸一窒。
樊鸣锋照做,考虑良久,最终还是哑声说:“我不能这样出去,至少近段时间不行,情况…特殊,暂时不能让我爸知道。”
那可是公共场所,被发现就完了,以樊重兵的心眼,要是知道他儿子在外边给人下跪,指定要杀了姜禹不可。
姜禹明白了,“原来是怕你爸。”
“这些呢?”樊鸣锋不能理解,紧张地看了一眼身下,又去摸脖子上的项圈,贞操锁在,手脚镣铐在,最显眼的项圈也在,这副模样怎么出去?
“怕什么,又不干你,很多天没出门了,带你去透气而已。”姜禹见怪不怪,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反倒显得樊鸣锋有些大惊小怪。
“可是…”
“乖狗狗。”姜禹摸了摸樊鸣锋的头发,“主人带你去玩。”
姜禹一手按住樊鸣锋写着“犬”字的左臂,拍了几张照片,“走吧,军犬,以后这就是你的第二个身份证了,等它褪色,我再给你在脸上印一个,反正你是我养的狗,狗只需要听主人的命令就行了。”
樊鸣锋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凌厉的目光盯着姜禹,直到姜禹放开手里的锁链,才不动声色地垂下头。
链子哗啦啦落到地上,中间的部分左右晃荡,打在男人健壮的胸膛前,樊鸣锋闭上眼,忽然有种被谁压制着的感觉,无论是颈部的不锈钢项圈,还是后穴里粗硬的肛塞,又或是镣铐和贞操锁,每一样道具都越发明显,随着体温变得滚烫。
几分钟后,姜禹揭开贴在樊鸣锋小臂上的纹身纸,一个隶书的“犬”字栩栩如生,笔势如刀,完美地附在特种兵粗壮的小臂上。
“不错。”姜禹满意,拇指轻轻抚过粗壮的小臂,“比想象中的效果差不多。”
樊鸣锋口干舌燥,绷紧手臂,整只胳膊的肌肉纷纷鼓起,黑色纹身也随着覆盖在鼓起的小臂肌肉上,很自然,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是贴上去的。
姜禹给他挑选的衣服很简单,上身只有一件冲锋衣,颈部是黑色连帽,手臂有皮革装束,下半身则是再简单不过的短裤,长度只到了膝盖,裹着两只结实的大腿,穿上后看着胯部空荡荡的,比不穿更容易让人产生遐想。
樊鸣锋欲言又止,总不会让他就这样出门吧?
这身衣服究竟有什么用,大热天的还要穿冲锋衣出门,别说能不能挡不住项圈,就连下体的轮廓都可以依稀看见,要是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这句话成功震慑住了躁动的男人。
樊鸣锋极不情愿,但到底还是妥协了,相信姜禹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
“这才乖。”姜禹摸他的头,樊鸣锋虽然理智上不想接受,心里却很受用,可惜没舒服多久,那只手就不动声色地撤了回去,樊鸣锋抿紧嘴唇,有些意犹未尽。
“唔…!”
随着阴茎涨大,不锈钢鸟笼越锢越紧,把那根黝黑的大屌锁得死死的,大屌迅速填满了逼仄的空间,樊鸣锋疼得直皱眉,只觉得下体被笼子勒得一阵阵胀痛,硬生生挤在小了几圈的笼子里喘不过气。
当真是憋久了,一受到点刺激,身体就不由自主做出反应,戴着锁也拦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