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短暂安静了会。
姜禹站在门外,和这名特种兵隔了有五米的距离,仍然能感受到那股锋芒毕露的气势,姜禹知道樊鸣锋不是故意在震慑他,只是这种反应不受控制,就像某种本能,随着战场深深融入了樊鸣锋身为军人的血液里。
这么多年过去,从一线部队退役,曾经狂妄自大的青年有了很大的变化,尽管比起以前还是傲慢冷漠,但已经成熟稳重了不少,成长固然是件好事,其中的辛苦却只有樊鸣锋一人知道。
姜禹挑不出毛病,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樊鸣锋也不在意,兀自跪着,回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形象,这让姜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他清楚樊鸣锋不可能就这么屈服,但做这些事又的确是发自内心,而且尽力做得比上一次好。
姜禹压下心里的怪异感,镇定道:“继续叫。”
坐了一整天,关节难免有些僵硬,樊鸣锋没去在意,从容跪好,双臂负在身后,交叉握住手腕,与此同时,左右膝盖略微向两边分开,大方地露出胯间的金属阴茎锁,他一言不发,动作很沉稳,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只沉默地执行着程序。
白天虽然没有接受调教,但身上的“老三样”一直没有取下,项圈,脚镣,贞操锁,雷打不动,是姜禹对家犬的控制欲表现。
第一天他在门口见到秦应武,那时刑警就是这么一身打扮,只是下面没有贞操锁,现在换成了他,每天都饱受贞操锁折磨,滚热的性器总是被囚禁在方寸之间。
“示范一下。”
姜禹一直靠着门框,就是不进去,笑眯眯地看着,“既然说你记得,那就示范一下,要是让我满意,我就给你一点小奖励。”
“小奖励?”
“现在不舔,没关系,你还没学,过两天我让单磊回来慢慢教你,那小子口活比你在行多了,说不定你以后学得更好。”姜禹来到樊鸣锋身后,顺着男人脊背隆起的肌肉,往下摸到凹陷的腰窝,无意识轻抚着,那地方虽然是肌肉群,平时却很少碰到,以至于比其他位置都要敏感不少。
姜禹一按,樊鸣锋立刻抖了一下,瞬间牵扯到屁眼里的肛塞,姜禹觉得有趣,于是继续按了几下。
“主人!”樊鸣锋吃不消,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又想去拨弄颈部的项圈了,那玩意实在勒得有点紧。
但现在,姜禹突然要他舔靴子。
樊鸣锋眉头深锁,紧紧盯着姜禹脚下的黑色皮靴,喉头干涩,无论如何也迈不出第一步。短短几十秒的时间,本就粗壮的脖子被项圈勒得紧紧的,甚至影响了正常呼吸。
姜禹看出他的心思,“不想舔是吗?”
“少跟我在这装模作样,没用,等会你主子我还要出门,赶紧把你主子的鞋舔干净。”姜禹捏住樊鸣锋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樊鸣锋的脑袋跟着左右摇晃,项圈咔啦作响,“听见没有?贱狗。”
樊鸣锋粗声喘息,一向漠然的眼里此时充斥着恼怒和不解,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壮硕的胸膛更是用力绷着,胸口像是有团无名火。他很想问为什么,但因为刚才那两巴掌,不敢再随便开口。
太突然了。
姜禹靠近后,一双黑色靴子出现在樊鸣锋视野里,“来,把右边那只舔干净。”
樊鸣锋怔了怔,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刚准备质问,脸上就狠狠挨了一耳光,呼吸顿时变了。
”你…”
“大狗害羞了?”姜禹每次看都觉得新鲜,调戏道:“别紧张,不会为难你,你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狗失身了。”
樊鸣锋面露尴尬,抿着嘴唇不说话。
“虽然难听,不过还算威猛,汪得有气势,军犬就该这样。”姜禹走了进来,走到樊鸣锋面前,弯下腰,把牵引链拴在那副项圈上,咔的一声用锁固定住,给这只军犬拴上了遛狗绳。
听见这个称呼,樊鸣锋脸色微僵,下意识咬了咬牙,头埋得更低了。
“怎么,不记得该怎么做了?”姜禹漫不经心地抚着锁链,声音不大,樊鸣锋却听得一清二楚,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耻辱,姜禹笑了笑,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忘了,我再给你补几堂课,昨天你玩得挺爽的,不如继续去玩会…”
樊鸣锋一点也不想回忆昨天的经历,终于按捺不住打断:“记得,军犬记得…”情急之下,连羞辱性的自称都说了出来,樊鸣锋反应过来,瞬间噤声。
“手放到前面,握拳,撑在左右两边。”姜禹命令道,给出了一个明显的羞辱动作,“腿打开,做好后学一声狗叫。”
樊鸣锋愿意服从,可久经训练的身体却下意识有些抗拒,憋了好一阵才不情不愿地照做,双手握拳撑地,由于体格壮硕,这样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四肢着地的大狗。
只见男人双拳撑地,强悍的腰身逐渐下压,直到臀部挺起,既展示出健硕的身材,同时也把藏在胯下的阴茎锁露了出来,说不出的阳刚和性感。姜禹咽了咽口水,看见男人皱起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狗叫,紧接着那张帅脸迅速涨红,羞耻地垂下了头。
樊鸣锋依言照做,在不锈钢项圈的压迫下,顺从地汪了两声,喉结抵着坚硬的金属,每一声都带着不明显的痛苦。
姜禹仍然没什么表示,若有所思地审视这个特种兵。
樊鸣锋由着他打量,面无表情地跪着,近两米的块头让他看上去很不好惹,宽肩壮腰,侵略感十足,如同一头盘踞在外的猛虎,随时可能露出獠牙。
跪好后,樊鸣锋挺直上半身,硬朗的面庞因为后穴插着肛塞而有些不耐,但什么都没说,只沙哑地叫了一声“主人”。
姜禹凝视着这个特种兵,没多久,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被肛栓捅到了敏感点,樊鸣锋忍不住闷哼一声。姜禹远远看见他伏下脑袋,喘了一会,然后朝着门口的方向磕了个头,很是乖顺。
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后,樊鸣锋才直起腰,敛眉息目,规规矩矩跪在原地,摆出才学不久的狗奴等待姿势。
“想知道?”姜禹挑眉,右手食指往下点了点,示意给他下跪。
樊鸣锋无可奈何,知道这一步躲不过,姜禹过来的目的就是羞辱他,一天没接触,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樊鸣锋往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单膝蹲下,随后放下另一条腿,从蹲姿变成了双膝触地的跪姿,后背自始至终打得笔直。
“别碰了。”他拧着眉,表情有些不悦,强忍着没发作。
“好,我不碰。”姜禹轻笑,在那个部位绕着圈摸索,明明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却把面前的特种兵刺激得呼吸急促,仿佛摸到不是腰,而是戴锁的下体。
“主人…”樊鸣锋试图辩解,被姜禹直接截断话头,踢了肩膀一脚。
“不肯?”姜禹拉住项圈,把樊鸣锋拉到面前,抬手甩了他一耳光,淡淡道:“也对,堂堂一个特种兵,怎么能给人舔脚,换我给樊总舔脚差不多。”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樊鸣锋目光复杂,双手在身后握紧,正要忍下耻辱照做,姜禹却走开了,那双靴子离开了视野,他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下来。
樊鸣锋始料未及,姜禹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舔靴子。舔,不是吻,意思很明确,要他像单磊那样,用舌头去清洁那双穿在姜禹脚上的鞋,简直荒唐。
只有真正的狗才会这样干。
这段时间他一直被姜禹囚禁在家,半强迫地做了很多耻辱的事,一些放在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做呃事。但狗奴也好,军犬也好,姜禹对他的调教始终局限在感官剥夺和身体束缚两方面,严重点顶多就是口交和排泄控制,一直没接触过舔脚、喝尿诸如此类的玩法,对他这样的军人来说那些实在难以接受。
“怎么,不乐意?”
姜禹冷冷看着他,一句话结束,见樊鸣锋一动不动,紧接着又是一个耳光过去,啪的一声,打在同一边脸上。
樊鸣锋深深吸气,舌尖顶了顶犬齿,头慢慢偏回来。
樊鸣锋感觉到喉结有一股压迫感,不舒服地动了动,马上就被姜禹按住肩膀,不客气地拍了拍脸。
“别动,今天不折腾你,但要做很多事,没功夫陪你在这浪费时间。”姜禹直起身,抓起链子使劲一拽,如同对付一只不听话的狗,教训的语气也如出一辙的严厉,“跪好,背打直!”
樊鸣锋不敢怠慢,于是往前爬了半步,身体被迫前倾,距离姜禹的脚更近了点,半小时前还在会议上喝骂下属的总裁,转眼却成为了别人脚下的奴。
“说啊,怎么不接着说了?”姜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樊鸣锋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补救,可不知道能说什么,粗犷的眉宇染上一丝懊恼,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明明是强势的性格,面对姜禹,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在部队时,他天天逮着一帮五大三粗的特种兵骂,这会不知怎么的,竟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