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2-(第2页)

“嗯?”钟延迷迷糊糊的,他真的好累好想睡觉,最后他直接睡过去了。

第二天是周六,没有人过来打扰钟延,他如愿的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痴痴望着天花板,回想起昨晚的狼藉情事就羞愧不已,也不知道动静大不大…

“什么?”钟延被操得泪流满面,张着嘴唇喘着粗气,脑子不清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陈朔到底要让他叫什么,最后反倒是思索了一下关于“我是谁”这个问题,“陈…”

陈朔不满意地往里又顶了一下:“嗯?”

“……”钟延被顶得闷哼,委屈巴巴的:“我不知道。”

双手钳着腰肢,抬高又放下,深藏内里的龟头不住擦过钟延的爽点,酥麻和快慰炸碎了他最后的理智,无意识地配合陈朔的力量起落。钟延很快落进了欲望里,被快意控制住了,粗沉的喘息和呻吟荡起层层浪潮,淋湿了两个人。

也不知做了多久,腰杆变得酸软无力,他不由自主地往左右偏倒,陈朔却捏着他的胳膊牢牢地支撑控制住他。

“要坏了。”钟延挣扎了两下,想从陈朔身上下去,他此时像一朵随风摇曳的娇花,东摆西动的,只能机械地重复着,“不行了,不行了…”

“你舒服了吗?那我可以操你了吗?”钟延浑身软绵绵的,饱食餍足了一般,通体舒坦,陈朔的声音听起来模糊不清的,像隔着很远的距离传来的,他下意识的嗯了声。

哄了许久终于得了许可,陈朔有些兴奋,他抱着人一齐翻身,让钟延趴在他胸膛上,滚烫的肉棍盲目地寻找入口,在臀沟里不住摩擦,借着龟头溢出来的液体做润滑。

“不可以进去。”钟延想下去,陈朔手臂箍着他的背不准他动,他只好一再退步,“要不,要不…我也给你…”

这个问题让钟延头疼,他明白陈朔问这个话的意思,但是要他如何回答呢?好了吗…是昨晚做得不够?没好吗…那还有精力出门玩?欠操?

“和谁去哪里?”陈朔不用他回答,所以并没有追问,相比之下,他更想知道周末里向来会老实待在家里的人,要和谁出去。

“怎么?我不可以带他出去?”陈北从楼上下来,站在沙发后面,目光赤裸裸地挑衅着陈朔。

“……”钟延还真没看过。

“换衣服,在楼下等我。”陈北没有再多说,也不管钟延有没有答应他出门,丢下一句话就往外走。

保姆一直给把早饭热上的,钟延简单吃了点东西,坐在大厅沙发等陈北,外头花圃的两个人恰好一齐从外头进来,荣月一个人上了楼,陈朔则朝着钟延过去。

陈北挑挑眉毛,这人一大早上的就神经兮兮的,帘子是拉开又合上。目光落在他后颈上的淤青似乎比昨日看到的要深了些。看错了吗?

“今天周末,我带你出去玩。”陈北双臂环抱在胸口,看钟延跟看傻子似的。

“为什么?”钟延谨慎道,陈北真的太反常了。自从他从国外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钟延洗了一把脸,从卫生间出来就碰上不打招呼随意推门进来的陈北,生气道:“你怎么进来的。”

“两条腿走进来的呗。”陈北莫名其妙,有意捉弄他,“这栋房子以后都是我的,单纯进来看看不行哦。”

“……”钟延咬了一下下嘴唇,心里骂自己胡乱发什么火,到底是自己寄人篱下,还在人家眼皮底下和男主人偷情。再看陈北的表情,昨晚的事他应该没发现,不然此刻就不会站在这里好好说话了。

身体贴着身体摩擦,双方都硬了。陈朔起身掀开被子,脱了钟延的睡裤以及内裤,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动作十分干脆利索。

“不要…”钟延瞬间哑然,陈朔没有要进入他的意思,而是头埋在他腿间含住他的阴茎。

钟延局促不安,慌忙地要推开:“你在做什么。”陈朔第一次给他口,惊讶大于惊吓,最后他像鱼干似的绷直了身体,双腿却因对方讨好服侍着他的性器而爽利得夹紧。

他爬起来,腿间简直是撕裂性疼痛,陈朔平时看着温和又禁欲,当真上了床,完全就是一个把人往死里折腾的禽兽。

在镜子里检查了一下身体,庆幸痕迹都能遮住,脖子上也没什么印记,但一想到昨天陈北问他后颈的事,就立刻摸上后颈,奈何他后脑勺没长眼睛看不见。

陈北敲了门,喊了两声,里面也没反应,捏着门把手试着开门,没想到钟延居然真没反锁。

“不知道?”陈朔翻身把钟延面对面地压在身下,按着他的腿弯,重新插进那个销魂窟,然后抱着他,语气温柔地诱导着,“可以干你的人是谁?”

钟延意识模糊,眼神涣散,面向着陈朔的方向,好像认清了是谁又好像没看认清,只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颤颤巍巍的声线叫人听了更会心生怜爱。与此同时,陈朔的性器抖动松了精关,全部射进了钟延体内。

“只有老公可以干你。”陈朔心满意足地亲亲钟延的眼睛,“可知道?”

他越是想想逃,陈朔更一个接一个的深顶。最后瘫倒在陈朔身上,如蒙大赦一般感激对方放他一马,然而实际上,嵌在他身体里的肉棍并没有因为他身体脱力而放弃捣弄他。

钟延的脸贴着陈朔肩膀,听着另一颗心脏的鼓动声,声声锤着他的耳膜,而下体也被捣得泥泞不堪,他当真到了极限,爽快一扫而光,身体只剩下疲累和酸痛。他连连求饶道:“求求你,不要了…”

“你叫谁?”陈朔停了动作到没有抽出体外,喘着大粗气却笑得十分恶劣,“我是谁?”

“我只想操你下面的嘴。”手指插进紧致的穴口,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弄,钟延的爽点浅但手指也只是堪堪触碰,指甲时而能刮到。软肉紧缩吸住手指,陈朔便立刻增加一根手指:“口嫌体直,下面吸得不是很欢?”

“那你,只能用手,还是不能…用…进去…”钟延就快就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了,他再傻也知道陈朔今晚是一定要把他吃了。

当那处不该用来性交的地方被强行撑开,动作又快又狠,痛感和饱胀感登时袭上大脑,刹那间,他竟有些无所适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入侵。狭小的甬道被粗长的肉棒从外到内捅入,陈朔支撑起钟延的腰,迫使他骑坐着,这样一来,整根肉棍全部吞没进他的身体。

“你醒了?吃过早饭了吗?”陈朔脸上浮着浅浅的笑,言语也是淡淡的,“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吃了,自然醒的。”钟延例行公事地回答,他不敢多看陈朔一眼,深怕旁人看出什么端倪。

“你要出门?”陈朔早就注意到他的衣服鞋上,明显一副将要出门的模样,看来精力旺盛啊,他意有所指道,“都好了吗?”

“你是米伊林吗?”

“什么意思?”

“你别告诉我,你没看过。”

钟延:“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习惯别人不打招呼直接进我房间。”

诶?陈北彻底糊涂了,这家伙听不出他是在开玩笑吗?还一本正经地道歉。

“你找我什么事?”钟延错开陈北,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帘子,陈朔正好在楼底下的小花圃里浇花,荣月站在他旁边,不知道他们交谈些什么,刚好抬头看过来,惊得钟延赶紧又拉过帘子。他心里打鼓,偷窥别人还被抓了个现形一样羞愧难当。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吐之间,嫩滑的舌床也紧贴着柱身蠕动,这种感觉很舒服,浑身都陷进颤栗的亢奋当中,他也是男人也想要插得更深,抬起腰肢朝着陈朔的喉咙里挺进。

对方的配合让他爽得脚背绷直了,脚趾禁不住地蜷曲着,双手死死攥着枕头,上身止不住地起伏挣动,忍下锤打神经的快感,咬紧牙关不落一声呻吟,他最后在对方的嘴里发泄了出来。他从来都是承受方,第一回粗略地体验了一把插入方的快感,他似乎明白了陈朔重欲的缘由了。

陈朔抬起头,重新爬到钟延身上,用刚刚含过性器的嘴来吻他,二人唇齿间全是浓郁的精液气味。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