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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梵音寺追妻3(第1页)

“军....军军师!”贺彰刹住步伐,喘了一口气后,急忙引着宋祭酒往内室走:“军师你快瞧瞧,萧爷不见了!”

“是吗?”宋祭酒来时喝了些葡萄酒,这会儿整个人轻飘飘的,软的像一团棉花,就连说话也带着惺忪的媚感:“那么大一个大活人儿,怎么就不见了?”

“宋宋?”在内室的唐莲听到他的声音,立即出来迎接。

“师父不见了!”拿起那只草人晃了两下,唐莲立刻慌了,呆滞道:“该不会是师父三日不吃不喝,直接变成草人了?这可怎么办?!”

他瞬间急出一头的冷汗,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白痴想法,转向贺彰道:“贺大哥,师父是不会变成草人的!你快召集弟兄们,我们一起去找师父.....!”

贺彰自呆愣中反应过来,赶忙点头称是:“没错,萧爷肯定不会出事的!”

“是啊.....”贺彰无比确信的点头,见唐莲脸色不对,他才反应过来:“难道说,萧爷出了什么事?”

唐莲顾不上和他多说,连忙冲到书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师父!师父你在里面吗.....?”

房屋里无人应答,就连窗纸上的人影也一动不动。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两个黑衣人战战兢兢的躲在墙角,窃声争论着。

“看吧!我就说那和尚死不了....师兄,咱还是快走吧!”个高的黑衣人探出头,小声催促道。

“那袈裟怎么办?搞了半天总不能瞎忙....不成,我要去把袈裟抢过来!”被唤做师兄的男子不甘心地咬牙,就要冲出去。

“瑾怀?瑾怀怎么了?”伽裕和众人赶忙往传出声音的地方赶去。

“瑾怀!”

只见熊熊火光下,一名僧人衣衫破烂、灰头土脸的横躺在地上,哪怕两只手被烧的漆黑,他依然紧抱着一件紫金色的袈裟。

秦霜和伽裕赶到后院时,走水的卧房外已经乱成一团,僧人们手提水桶,用布巾捂住口鼻,前仆后继的冲上前倒水,试图浇灭房梁上的火龙。

“怎会突然走水?可有人受伤?”伽裕匆忙上前询问。

“师父——!师父您没事便好!弟子....弟子们还以为您在房里!”

说着,他停顿半晌,又轻蹙眉头道:“顺带....我还想问问师父何时上京都去找王爷....”

虽说梵音寺是值得信任之地,可王爷一个人还是太危险了,况且王爷已经走了近四天了!萧乾怎么还没动静一点不着急的?他到底知不知道要是王爷落萧治手里,会遭受什么啊!

少年忍不住在内心吐槽道,觉得心底有些发凉。

“唔、喂——宋宋,这里是师父的书房,我们这样不、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就看一看,摸一摸.....你的腿怎么样了?”

“还、还好。”少年弱弱的回答道。

“......”嗅到对方身上的暗香,唐莲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只狐狸在他身上蹭来扭去的,他哪里敢吭声。

“哑巴,还愣着做什么,怎么不亲我?”见少年没有反应,宋祭酒不满地哼唧着,用手挑起唐莲的下颌。

他突然的靠近令唐莲脸色爆红:“宋、宋宋....你干什么呐,贺、贺大哥还在这里呢.....”

说完,少年凸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宋祭酒听了也没说话,只眯起眼眸盯着贺彰。

经宋祭酒这么一提醒,贺彰立马想起来了。

虽说萧乾对外总是冷言冷语、沉稳高傲,将渡关山上下治的服服帖帖,可男人骨子里的狂傲和顽劣却未减半分。

倘若练功练的烦了,或是不想看账本了、酒不够烈、刀不够锋利了....只要是心里不爽,他就会把自己关进房里,胡乱拿个假人冒充一下,再趁机离开山寨出去透气。

“宋宋,我正要和贺大哥去找师父,可能会有危险,你乖乖待在这里,我们去去就回。”

闻到心上人身上隐隐散出的酒香,唐莲的表情严肃下来,把人按在软榻上后,就要和贺彰一并离开。

可宋祭酒却慵懒地揪住了他的衣摆,笑的双肩乱颤:“不必找了,哥哥是去找王爷了。”

初夏刚至,夜风还有几分凄凉,与京都的喧嚣和热闹不同,入夜后的渡关山十分寂静,偶尔只有几名守卫提着夜灯来回走动。

唐莲身穿劲装,踏过一层层阶梯,直奔萧乾的书房。

书房里明着灯火,从窗外依稀能辩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嗯?唐....唐莲?你怎么也在这儿?哈哈.....!”看到少年俊朗的脸,宋祭酒迷迷糊糊的轻问,不等唐莲回答,他转眼瞧见书桌前的草人,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了声。

贺彰和唐莲真是满脑袋问号了。

“军师,萧爷都不见了!你咋不着急呢?还笑.....”

说着他便戴好头盔,准备跑出去召唤兄弟们。

“出什么事了,你们俩慌成这样作甚?”

就在黑脸大汉即将跑出门时,忽然撞上了双妖冶清媚的桃花眼。

“不好,定是萧爷出事了!”贺彰和唐莲互看一眼,直接怼门而入,匆忙冲进了内室。

“萧爷!这....这是啥?!”两人闯进去后,还没来得及寻找,便看书桌前摆放着一只身影魁梧的草人。

那草人手握纸笔,脸上画着圈圈叉叉,面目痴呆,端坐在灯盏之下,若只看光影,倒真像一个男人坐在窗前细读账本。

“嗐!就是啊!”听他说起这个,贺彰也愁的不行:“自打王爷走了,萧爷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都三天了!再这么下去,我看八成要出事!”

“什么....?”听他这么说,唐莲愣住了:“你是说....师父已经四天没出这个门了?”

他注视着窗纸上映出的人影,诧异的问道。

眼见他要冲出去,黑衣人急忙拽住他:“不成!师兄,太危险了!”

“师父,走水后,不管我们怎么劝,瑾怀师兄都要返回去拿袈裟....我们、我们劝不住他....”阿布痛哭着解释道。

“别哭,他是被烟呛住了,还有救.....快拿水来。”秦霜神情凝重地蹲下身,轻探瑾怀的颈脉后,立即沉声命令道。

“哦....哦!我这就去!”阿布小和尚闻声,连忙擦掉眼泪去找水。

紧急的扑救下,瞧见伽裕安然无事,为首的弟子擦去头顶的汗水,心有余悸道:“听巡夜的师兄说,好像是有贼刻意纵火!”

“贼?”听闻这个字,伽裕诧异的瞪大双眼,还未来得及回应,就听见身边传来一声惊喊。

“瑾怀师兄!瑾怀师兄你醒醒啊——!”是寺院里最小的弟子,阿布的声音。

“嗯、唔....那我要骑你.....”

两人说话间,子夜的风携着漫山花香席卷而来,将半掩的门扉闭合起来,关住了满室的温情旖旎。

他们这厢是浓情蜜意,西窗烛红,远在京都的大梵音寺,却正处在火深火热下。

“跟了哥哥这么久,你偶尔也学学大人的事啊....傻小子、笨小子.....”

凝视着他水光潋滟的唇,唐莲咽了口唾沫:“什、什么大人的事?”

宋祭酒和他对视着,痴痴的笑了,又压低声线道:“就是哥哥会对王爷做的事.....”说着,他就把少年压倒在软榻上。

“欸!天不早了,那啥,既然萧爷没事,俺就回去了,军师您忙您忙.....”

感受到这“杀气腾腾”的视线,贺彰立刻识趣的离开,留他们二人在书房里。

瞅着他走远了,宋祭酒笑眯眯的回过头,直对上唐莲黝黑的双目:“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喽.....”

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萧乾所承担的,远比想象中要多的多。

“军师说的对,嗐,只要萧爷没事就好!”贺彰一拍脑门,想到萧乾兴许都快到京都了,顿时轻松了许多。

宋祭酒微醺地摇头,抬手将身边的唐莲勾入怀中,无比自然的把腿搭到少年身上:“哥哥这个人啊....就是太别扭了,口是心非的腹黑怪.....唔、还是我们家傻小子好,呐.....”

“啊?军师咋知道?”贺彰很是困惑的问。

宋祭酒抬手戳了一下那傻兮兮的草人,不紧不慢道:“他这个人好面子,既不想让兄弟们知道自己先低头了,又担心王爷的要死,只好让一个假人在这里坐阵,自己才好脱身喽.....”

他轻眨着清隽的桃花眼,又面向贺彰笑道:“你该不会忘了吧,哥哥以前可是经常这么干的。”

少年见状,便整理了一下着装,快步走上前去。

“唐莲小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在外面守卫的贺彰听见动静,立即揉了揉双眼,低声问道。

“贺大哥。”唐莲先冲他抱了抱拳,之后压低嗓门道:“我白日练习纵云渡时,有几个地方没参透,就想来请教一下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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