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禁止女装出入第2页_可是契约还没有失效啊!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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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禁止女装出入(第2页)

又几个回合后,局势还是有些胶着,迟相楚也没想到能牵制住德托忒斯这么久,嘲弄一句:“我还以为你在前几局就能定胜负呢。”

德托忒斯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思索过后稳稳打入一球,把杆递给了迟相楚。

迟相楚瞟他一眼,心里有了方向,准备击球,而在手上发力时,德托忒斯突然站在他旁边,左手由上而下顺势揽住他的腰,低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着急什么。”

德托忒斯俯身发球,迟相楚不懂他的意思,却看他的腰肢看入迷了。衣服的质感偏厚重,版型却依旧能勾勒出着装者的身体曲线,尤其是下身从腰到小腿,实在是危险而充满魅力的禁忌区。他以前没怎么注意,现在看来,德托忒斯的身材是健美而有型的,从脖子到腿,每处肌肉与骨骼的占比都恰到好处,很难让人不心动。

迟相楚身高不过一米八二,德托忒斯要更高,虽然他没量过,但估计在一米八八左右。这样谈吐不凡而多金有才的型男,怎么想都是标准的大男主设定。相比之下,迟相楚显得倒不起眼,性格偏冷淡且有点病弱的设定,倒是像男主冒险路上助人为乐的对象。

德托忒斯本没准备打扰他神游物外,却没想到他一去不复返,只好起身后用杆头敲了敲桌面。迟相楚这才回过神,但心思并没完全放在球上,中规中矩打了一杆,又把球杆给了德托忒斯。

白球撞到了边缘,反弹回来时又撞到了黑色的8号球,8号球随之移动到两只距离较近的全色球旁,这样一来如果要撞击这两个全色球,有很大概率碰到黑色8号球,也就是让黑8提前进袋的概率提升。

德托忒斯没第一时间接过来球杆,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球桌上的局面,左手顺着迟相楚递球杆的右手手腕而往下轻轻抚过,在摸到他肘部前又向上返回。

“把手套摘下来吧,虽然职业选手会用到手套,但是对于你来说,手套会影响你的手感。”德托忒斯转头看他,右手接过球杆,左手则握着他的手腕,用牙齿轻轻咬着他中指指尖手套布料,手上力度微松,将手套顺着扯了下来。

“也除了你。”

德托忒斯笑而不答。

“你又在骗我对吗?”

“只是因为我知道迟相楚的洗发水是木香;耳坠永远带耳夹因为自己害怕打耳洞;高跟鞋就算训练过也会有些不适,所以必须要放慢脚步——”德托忒斯狠狠捏了一下他臀部的肉,“迟相楚的眼神永远是不同的;当别人为那个输家惋惜或戏谑的时候,他却会站出来,为了自己的正义而出手。”

迟相楚大体明白了规则,有些许对于失去对方身体温度的不满便发泄在了球上。他并没有选择对准母球所在顶点的角平分线,而将发力点放在一侧,尝试不同的方法对于每个球受力后轨道的影响。

“按常理而言,不应该对准角平分线以求每个球都能移动,扩大打击范围吗?”德托忒斯笑着问他。

“所有人都按常理来,那输赢的概率就是一定的。”迟相楚把球杆一抛,德托忒斯也稳稳接住了球杆,“花色球。而且也不必因为我是新手让我一步,这样倒像是施舍了。”

德托忒斯起身,把他长裙撩起,抬起另一只腿。迟相楚用手撑着直起身子,还没稳住就被突然袭击打得措手不及。在撞击过后,他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先是疼痛,连忙搂住德托忒斯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喘息呻吟。

迟相楚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和以前不同了,是酒味还带着稳重的味道,那稳重究竟源自于哪里他无从知晓,只觉得与德托忒斯并不相配。

液体交融时,在第二次舌吻中,两人也结束了欢愉。裙子被弄脏了,只好在俱乐部中的员工室拿了一件备用员工西装,暂且换上。

“我用了些手段让所有人都走了,对我而言很简单,对吗?”

“我说,输家就要有个输家的样子吧?这咄咄逼人的样子,不会有赢者喜欢的。”

德托忒斯的另一只手从对方的脸上拿下来,转而在他口中伸入了两根手指,夹在舌尖挑逗。而伸入下体的手由臀部转向大腿,将右腿抬了起来。

德托忒斯抬手把他披肩解下来,用拇指摩挲他的喉结:“你的伪装是成功的,可惜在我面前太假了。——也包括刚刚在赌场,我看你认真的样子,也会有时忍俊不禁。”

迟相楚用的是变声器,并不是伪音,但还是半捂嘴清了清嗓子,仿佛如果不这样声音就会变得奇怪:“礼服是我单独选的,步伐行为都参考了女性,——别告诉我你是靠通过定位发现的。”

“嘭”一声过后,迟相楚才反应过来,在他整个身子倒下去时,德托忒斯托住了他的头,

“我很少看你生气。”德托忒斯笑。

迟相楚冷笑一声,但心底暗暗琢磨一把,在别人面前他从未动过气,但似乎是在德托忒斯面前,他才会偶尔耍耍小家子气,也让生活变得有些儿女情长。“所以你故意的?”

“怎么会呢,”德托忒斯顿了顿,“但是是又怎样呢?”

“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人啊,”迟相楚心里暗骂他不要脸,没注意到全色球已经全部入袋,德托忒斯把黑8球精准击入袋,把杆抛给迟相楚摊手道:“在比赛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谁会做在对手耳边撩拨这种事啊!?”

“不会,但我会,而且只对你会。”

“先把球杆的重心找好,拇指和食指捏起——”

迟相楚顺着他的指导握住球杆,突然感觉两人贴在一起,距离太近了,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对方有温度的肌肤。迟相楚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德托忒斯却已经扶着他俯身试着让他发球了。

这种姿势,将背后交给对方的姿势,迟相楚只在做那种事情上做过。迟相楚注意着那只抚上自己肩的手,德托忒斯说的是一点没听见,心里想着他可能这辈子也学不会台球了,可依旧感受着德托忒斯的触感。

呼吸的空气吹着他的耳朵,痒意让指间一抖,那原本预定好路线的白球偏离方向,径直撞到了桌边,差点直接入袋。

德托忒斯起身,从脑袋宕机的迟相楚手里拿过球杆,绕到白球处准备击球。

“你故意的是吧?”迟相楚气不打一处来,把长裙侧边捏得有些发皱。

“他身材真是……尤其是腰到……”

德托忒斯见他心不在焉,而且眼神有些奇怪,只好决定先把迟相楚的思绪拉回来——“和我比试的话,如果只是‘发挥正常’,那就多半要输了。”

“大言不惭,”迟相楚回过神,对他的小看有些无奈,“只要有赢的概率,那就别妄下定论。”

迟相楚赶紧把左手伸过来,用右手固定一点,把左手的手套也摘下来。“手套很脏的……”

德托忒斯看他避开自己视线的小动作,觉得有趣,松开了他的手腕,把手套放在另一求桌上。迟相楚握着双手放在胸前,目光放在手上,却下意识咬了咬嘴唇。

德托忒斯弯腰吻他的手背:“放心吧,这局比赛,你赢不了我的。”

德托忒斯轻笑,俯身对准母球:“你刚刚的姿势不标准,记得看好了。”

随即一声清响,球间相互碰撞,一枚全色球稳稳落入袋中。

迟相楚接过球杆,走到了德托忒斯正对面。他眉间抽搐了一下,不禁皱起了眉,低头看着局势,选定方向后便准备击球。两个人在桌子两侧站立着,能看清对方所有的动作。迟相楚的动作几乎完全复刻了德托忒斯的姿势,德托忒斯早就知道他学习能力强,却依旧在笑中隐去了那暗暗的惊讶。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作弊,为什么一定是我?”

“在这赌场的,除了荷官与投资人,都是鬼迷心窍的输家。”

迟相楚陪他走出了门,沉默中仔细思考着这句话。德托忒斯看他又是一件严肃,笑了笑:

“总算暂且恢复男身了,”迟相楚把换下的衣服收起来,正对着门上的玻璃摘耳饰。“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来这个人就是我了吗?”

“判别对我来说不是难处,如同你对于人体结构的了解一样,你不也知道男女臀部的差异吗?”

“什么时……不对,”迟相楚摇头,“你还真是龌龊,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你恐怕就要被告性骚扰了。”

迟相楚能感受到对方的下面已经隐隐约约顶到了自己。而德托忒斯不慌不忙地弯下腰,缓缓把对方的阴茎含在嘴里,却不直接含到底,只是在中上部徘徊,像是若有若无的暧昧。他的涟液垂到阴茎底部,而液体降温留下冰冷黏腻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对方。

迟相楚受不了这样的勾引,在德托忒斯将口中的手指抽出后,迟相楚将身体往德托忒斯处靠了靠。“i give in.i,m yours.(我放弃了,任你处置。)”

“早这样就好了。”

指上微动,将他头正对着的一颗花色球移开,才缓缓放下。

“你当时就不该选花色。”德托忒斯压上来,把手抽回去,转而摸向了对方的下体。德托忒斯的手温暖,也让他戒指上带来的冰凉显得格外明显。而在手游走时,脆弱的丝袜已经勾出了几处抽丝,还有一处已经漏出了一抹肉色。

迟相楚从两人身间的缝隙中看到了俱乐部紧闭的大门:“你故意的。”

迟相楚不懂他是承认了还是否认,对方抬起手把他发丝撩到耳后,只听对方说道:“你并不讨厌这种行为。”

“但我很生气。”

“但是这跟讨厌没关系吧。”

被堵住了话,迟相楚抱着杆不知所措,只能用杆头不断轻敲桌面发泄一下气愤的心情。

德托忒斯看他有趣,像是家猫生了闷气,忍不住去摸他的头以作安慰。

迟相楚对于他奇怪的动作此时很是反感,闷哼一声,气得丢开球杆准备离开俱乐部。德托忒斯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来搂在怀里,又转而把他抱上球桌,仰头看他垂落发丝间的脸。

“——所以,你选全色还是花色?”

迟相楚明显也没有听见这一句话,而在沉默中,他才意识到刚刚德托忒斯问他了些什么,只好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下义正言辞地解释道:“我走神了。”

“全色球是1号至8号,而花色球是9号到15号,只有用白色的母球把选择的球种全部打入袋种,才能将黑色的8号球打入袋中获胜。提前把黑8打入袋或者被对方抢先,都算做失败。”德托忒斯有意无意地起身,把框球的三角框拿起,示意他先手,“让你一杆,你可以打两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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