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人隽似乎总能知晓他心意,抚了把后就扯着柔顺的黑发深入浅出操弄起来,将那张嘴当做容纳的穴,眉眼隽美的让燕枝玉心如擂鼓。
他还没来得及学怎么自如地换气,承受间消耗的氧气更多,牵扯的水液不少溅在他下巴或唇畔。燕枝玉尽力压低自己高昂着头,好让楚人隽操弄的再方便些。
他眼里只看进楚人隽呀,白日宣淫也好,只要叫看着他就好。
不讲别的,他自尊心多高啊,他爱楚人隽的,楚人隽也爱他的。
“……您爱不爱我啊。”
他又哭了,跟个小孩子一样。嘴抿紧唇角向下,偏锐的桃花眼仰视着有些泛圆,眉毛也蹙着,真漂亮。
你别不理我啊。
他没敢问出来,哪怕十分钟前他们还在车里亲的昏天黑地。
沉默回了房,燕枝玉没由来想哭。
“好。”
他忽然有些怕,不能算有些。
他很怕,腿有些僵直,但他不显。
楚人隽正看着他扩张。
太淫乱了,呜。
他水儿分泌的欢快,扩张起来也轻松的多,遑论他没想着给自己全扩张到能直接容纳楚人隽,他恋痛。
没让他站起来,于是他温顺跟着楚人隽的步子跪着爬行直到床边。
褪去所有的衣物,他早动情,性器硬挺抵在小腹上,周遭干净不见耻毛。燕枝玉羞耻,紧垂着头感受男人打量的目光。
“真漂亮。”
这并不代表他会爱上自己的父亲或任何作为父亲的角色,他只是纯粹地迷恋这个称呼以及强大温和的,如同“父亲”一般的人物。
阴暗又可耻。
他时常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压抑不住的欲望在鞭笞他。
卑劣的心思疯长,谈情说爱吧。
燕枝玉双眼失神盯着看不清神色的人,迷恋与痴念从未如此贪婪。
楚人隽放开他时他只觉得口腔发麻,含着黏腻的唾液与腺液,对方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奖励。
楚人隽和他说过很多遍爱了,也做过很多遍了。燕枝玉觉得自己有病,老是要一而再再而三问同样的问题。
性器被他含弄着变得硬挺,他稍作适应后红着眼牵过楚人隽,把那只骨节分明皙白修长的手扯住自己头发。
粗暴点对我,求你了。
他拽住楚人隽的手,没勇气直视对方的眼睛,动作僵硬地跪下。手稍微有些抖,解开拉链掏出性器。
他第一次在心里深刻描画这个动作的含义。
他为什么愿意跪下呢。
不动声色又紧了紧拽着对方衣服的手,楚人隽一反常态没看他再问句温温柔柔的“怎么了?”
……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理我。
一双眼湿泠泠看着楚人隽,表情清淡而美丽,声音清和又委屈,
“主人…操我吧……”
有些喟叹,无端让他稍稍安心,不过还是七上八下着。
“自己扩张。”
没有打他,然而燕枝玉又怕了,他委屈又心虚。手指探入微湿润的穴眼,浅浅按压后便深入戳弄。
“……我们,先,先上去……”
燕枝玉拽住楚人隽袖口攥紧,心不在焉又有些恐惧慌张。
楚人隽侧视他一眼,神色不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