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如遭雷击,全身过电般觳觫。
“呃啊!啊…唔…”
主人在干嘛?主人那张最会说凉薄话的嘴为什么含住了他的乳头?为什么这么软?为什么这么…舒服?
傅岸此刻是真的后悔把玫瑰花干人子宫里还用拳交的方式弄出来了,也不知道再过两天能不能恢复好。
容允听出傅岸是嫌弃他松了,难过地默默擦了把眼泪,努力绷紧身体。
“……上衣解开。”傅岸舔了舔唇缝,正好试试小狗乳头敏感到什么程度。
容允仰着头,脖子线条绷紧,眼角又划出了一滴泪。
饿极了的傅岸没有任何技巧,粗莽地横冲直撞,因为这场目的不在于逗弄小狗,在于纾解被迫中断又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在于射精。
容允被凿的上窜,甜腻地呻吟着。
几分钟后他编辑了一条消息给傅岸,简单和他说了一下这件事。
快十一点的时候傅岸回来了,容允听到他的声音后屁颠屁颠地去给他开门,扑在他怀里撒娇说害怕,他没想到傅岸身后还跟着宁墨。
和女人对视几秒后,容允脸红的像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容允皱了皱眉坐起身,“你是谁?”
桑善浅笑,“我是宁小姐的私人医生,是宁小姐让我来看看你的。”
容允眉头舒展点了点头,心中却并没有放松警惕,“谢谢宁小姐关心,你可以去告诉她我已经好多了。”
他走后容允翻了个身,打火机掉到了地上。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金发男人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后弯腰捡起了打火机,淡定地塞进了口袋里。
容允迷糊间感觉身边好像来了人,但不是熟悉的味道,他在睡意中挣扎了两秒,警惕地睁开了眼。
要不是容允影响,他怎么也不会蠢到被那个宁墨连耍几回。
容允发根疼了,他缩缩脖子,软糯地叫傅岸:“主人……”
傅岸拍拍他的背,找出车里的毛毯给他,“回去之后必须每天锻炼身体。”
傅岸盯着他看了两眼,发现他脸红的有些不正常,朝他招了招手。
容允乖乖把脸凑过去,傅岸摸了摸他被鞭子抽肿的侧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抿了抿嘴唇。
他又坐回后座,和容允挤一个位置叫他做腿上,额头贴着他的帮他拢了拢衣服,“又发烧了?身体怎么这么差?”
容允吸了吸鼻子,不敢再嗷嗷哭,无声地哞哞哭。
他哭的时候傅岸看了眼时间。
这次赶来n城是参加宁墨这边的订婚酒会。
他一路踩着最高限速从n城最西边往最东边的山上开,八点整的时候还有几公里宁墨的电话又打来了。
“哦,对不起啊,我好像记错了,酒席确实是九点,但我爹约你见面好像是明天。”
宁墨还是一说完就挂。
他话未说完,手机便传来了被挂断的嘟嘟声。
“妈的…”
容允第一次听清傅岸骂脏话,心尖莫名颤了颤,他大概是无可救药了,连傅岸生气说脏话都觉得帅的心跳加速。
接通后按了免提,手机被放到一边傅岸腰胯动作不停。
容允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便先捂住了自己的嘴,偏傅岸肏的还凶,他憋叫喊憋的直掉眼泪脸发红。
“什么事?”
后座空间大很多,傅岸在上面的姿势也更方便发力,容允的上衣衣扣全被解开了,傅岸嫌他夹得不够紧时就俯身舔一舔。
更多时候都是容允伺候傅岸,傅岸确实没替他舔过什么,但…口感意外的不错,容允受宠若惊紧张又羞耻的反应也很可爱。
粗硬的阴茎在最近两天被肏的透透的穴道里驰骋,肏出一股又一股水。
容允身体颤着,本来就红的耳朵热的发烫。
听听傅岸顶着一张矜贵的脸说的都是什么粗鄙的词……
他弓起腰将脸埋进傅岸颈窝,因为受宠若惊而心慌也因为羞耻不想让傅岸再舔。
傅岸将打火机直接抵在小阴蒂上,容允吓得要晕厥过去,嗓子都喊劈了,没发现打火机早关掉了。
他哭到失声,单薄的身体抖的可怜。
傅岸愉快了,主人没爽小狗凭什么爽?
他猛然夹得厉害,傅岸下腹麻了一下,爽的叹了声。
舌尖绕着小乳头舔了两圈,傅岸暂时松开湿漉漉的硬成了一颗小石子的乳头,哑声低笑,“宝宝的奶子好敏感哦……”
时间紧张,做着做着还是忍不住逗他。
容允不明白但还是照做,屁股几乎是坐在方向盘上,一颗一颗解开白色衬衣的扣子,袒露白嫩的胸脯。
他胸前的两颗乳粒颜色很好看,比樱花花瓣的稍深一点,像还未开花的小小花苞。
傅岸向上顶弄的动作变小但不停,偏头含住一边的乳粒,品咂着吮了吮。
肏了一会儿傅岸嫌肠道不够湿,扣出他花穴里的打火机随手扔到副驾驶上,又插进了花穴。
花穴还没恢复好,比后面湿但没后面紧,傅岸拍了下他屁股,“夹紧。”
有点效果但不明显。
婚姻都是合作,酒会更是不会有人放心上,重要的是和宁父的这次约谈,上次那面聊了半天最后几句才谈到军火的事,这次宁父主动找他说明有意愿接着谈下去,对他来说这么重要的事情宁墨那个女的故意这么晚才告诉他,迟到不至于,忙赶忙慌是肯定。
十点之前到半山腰别墅,现在已经进n城了,还有五个多小时,速战速决来一炮还来得及。
傅岸性欲觉醒以来还从没这么憋屈过,确定时间来得及后他没犹豫,容允两个穴都不需要扩张,相对来说后面那个更紧一点,他掏出难受了一夜的性器横冲直撞塞进去,一杆入洞整根没入,掐着容允的细腰用力向下摁,同时狠狠向上顶,恨不得将囊袋也撞进去般。
傅岸看他窘迫的样子无声地勾了勾唇,推着他往里进,发现他没穿鞋之后更是直接把他横抱了起来。
容允搂着他的脖子,羞到不敢睁眼。
宁墨翻了个白眼,深呼吸一口后问:“你和傅岸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金色头发?”
桑善没有多留,笑笑说好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走出门后,容允举着吊水赤脚下床走到房门口反锁了门,回到床上后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十点,他才睡了一小会儿,宁墨怎么会派医生来看睡着的他?
他后脊凉了一下,愣了两秒后搓了搓发烫的脸,不敢再睡。
床边真站着一个男人,见他睁眼露出浅笑。
“你醒了呀,感觉还好吗?”桑善柔声问。
容允从未见过他,他的熟稔令容允赶到不适。
只是酒会的话傅岸最后露个面就行,车九点半才开到地方。
见到宁墨之后,傅岸黑着脸问她要了个空房间把容允送了进去,扎上针后容允脑袋昏昏沉沉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岸去外面应付,走前把那个“黏糊糊”的打火机塞在了他手心。
容允心说或许不是他身体差呢,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主人你折腾的太狠了呢?
不过能被傅岸抱抱还能和他贴贴额头容允很开心,可能才刚刚起烧,他暂时还没觉得很难受。
傅岸揉着他的头,揉着揉着力气就大了。
傅岸猛地一踩刹车,后座快要睡着的容允重重撞到了前座椅背上,砰的一声,他脑袋疼的发懵。
傅岸压了压火气往后看,“没事吧?”
容允呆愣愣地摇了摇头,眼圈却疼红了。
傅岸掐着他的腰恶狠狠地撞了两下,黑着脸将性器塞回裤子,下车回到驾驶座,飙车的同时叫在n城的林云准备衣物。
做一半容允其实也不太好受,他用手指堵着快要流出来的精液往里推,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阴蒂,咬着下唇很小声的呻吟。
傅岸从后视镜中看到他自己玩,硬的发胀的性器跳了跳,前面路口是个红绿灯,前车停了下来,他沉着脸用力砸了下车喇叭,前车司机是个暴脾气,探出头朝后骂,骂了半句就噤声了,因为看清了车牌子和车牌号。
电话那头的宁墨花了几秒时间听出了他在做什么,冷笑了声,只说一句话,“时间我记错了,家父说的是九点之前,傅老板别迟到哦。”
傅岸沉默了两秒,看了眼时间 ,这一次怎么也做不完了。
“宁墨,你……”
傅岸肏着还要看着时间,大腿那一块的布料都快湿透了,还得换身衣服。
觉得时间紧张傅岸反倒越射不出来,再不开车就要迟到了,可做到一半要他拔出来…他不该带着容允的。
就在这时,驾驶座放着的手机响了,傅岸长臂向后一捞摸到手机,一看是宁墨打来的。
他的侧颈送到傅岸嘴边,要是没有那条细长的血痕傅岸大概会咬一口他雪白的颈子。
傅岸没再要求他跪直,掐着他的腰激烈抽插了一会儿,抵在他的子宫深处射精,总算是爽了一次。
看了眼时间好像还来得及,趁着天还没亮路上还没什么人,傅岸将腿软的容允抱到后座,压在椅子上肏。
他随手将壳子冰凉的打火机塞进容允的阴穴,两根手指跟着进去推到深处。
容允被冰的一哆嗦,哭着哭着忽然明白了主人是在吓唬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嚎下去了。
“你哭的主人很烦。”傅岸语调很沉,其实愉悦地半眯着眼,欺负容允看不见他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