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以为舔两下意思意思就差不多了,不料傅岸摁着他的头,大有不给口射就不让起来的架势。
他被摁着脖子将整颗龟头含入湿热的口中,灵活的舌头卷走马眼口流出的水液,舔过每一寸。
容允知道主人的冠状沟也还算敏感,把龟头舔了个遍后便勾着舌尖去刮冠状沟,本以为主人会爽,不了却被嫌墨迹了。
“动作快点。”傅岸眉头微蹙,听到他叫自己“奴”有些心烦。
该听话的时候不听,没必要的时候倒是又开始乖巧了。
容允噤声,手颤抖着把傅岸没满足的性器掏出来,调整好姿势后俯身钻进傅岸胳膊下面,尽量不挡着手刹,别扭地背酸腰胀。
“没上高速,是国道。”
国道也不行啊…
“不愿意?”
容允一下子急了,哭囔囔地喊:“有!呜呜…有……傅岸…”
容允吓得尖叫,哭着突然叫起了傅岸的名字,“…呜!傅岸!呜呜…傅岸……”
傅岸觉得他好像在挑衅。
“谁让你叫主人名字的?”
傅岸自然是桎梏着他的腰身不让他动,“小逼烧熟了割下来喂狗好不好?”
容允眼泪掉的比刚才更厉害,只是忘了发出哭声,本来还被主人三根手指捅的要发情,现在被吓得愣是半点感觉都没有了。
那火焰好像就贴着他的阴唇,烫夹杂着微微刺痛,再靠近分毫就可能真的会烧熟他的小逼。
“不许?”傅岸先是愣了半秒,挑眉冷笑,“谁给你的胆子跟主人说不许?”
没多久前还在挨肏的肠肉还湿软着,一下子塞进去三根手指不费力,可这达不到惩罚效果,说是伺候他让他爽更合适。
傅岸憋了一晚上的火,现在最见不得他爽的哼哼唧唧的发骚样子,偏巧车是新车,什么道具都没有,想了想,傅岸从中央扶手盒里找出了个打火机。
“别结婚?”傅岸问,“你倒管起主人来了?”
容允抽噎到眼前发黑,耍赖皮地哼唧不答话,脸埋在他的颈窝乱蹭,也不知道多少是眼泪多少是口水多少又是鼻涕。
傅岸勾着他的裤边往下拽,对着臀肉就是一巴掌,“惯你了是吗?”
“…你要和…别人…嗬…结婚……那我就是…咳咳…咳…”
哭到抽抽,抽抽到咳嗽,傅岸这辈子没见过比容允更能哭的人。
他深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压着烦躁解释:“那只是合作,互相利用而已。”
容允被烫的一哆嗦,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傅岸还一次没射,羞怯又乖巧地抚慰他,不敢太用力,因为心里暗暗担心着这样开车会不安全。
什么去玩啊,逗小孩呢?大半夜地也要赶去,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不过为什么要带上他呢?
天蒙蒙亮了,傅岸一夜未眠实在没什么好耐心,“给你十秒,不说就从车上滚下去。”
“…呜…我喜欢你……”
傅岸微蹙眉尖,他知道,可这是什么值得哭的事情吗?
要不是那个姓宁的女的故意那么晚才通知他,他现在还在床上肏着小狗的水逼。
容允像得到特赦般闭上眼,额头抵着窗户玻璃,他知道傅岸可能不会看他,还是不敢放任让眼泪流下。
大概四五分钟后,傅岸将车靠边停下。
傅岸淡淡看他一眼,“怎么?”
轻飘飘的两个字一下子就将容允击醒了,他又忘记自己只是一个贱奴这件事了。
“……没…没什么…我…奴能再睡一会儿吗?” 他收回了手。
傅岸因为憋了一晚上欲求不满十分烦躁,“去n市,见未婚妻父母。”
也没开窗户,容允却觉得一阵渗骨寒风从他背后掀起,他打了个抖,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的手还在撸动主人粗狞的性器,视线却飘向了黑漆漆的窗外。
凌晨路上大货车比较多,傅岸没有低头看他,收回放在他后脑上的手,哑声说:“再吃深一点。”
还深…容允嘴角撑的生疼,龟头顶的嗓子眼不断收缩,快要无法呼吸了。
技术好的话口交的快感并不会比真正插入少多少,若是在床上而非车上,口交个十几分钟再插一会儿傅岸就能射出来,但是开着车他没法动,容允更是不太敢施展自己的技术,含到嘴麻腰断也没把傅岸含出来。
第二十一章 我不想当小三(开车口交/打火机吓唬/车震/舔乳头/情敌)
容允原以为自己一觉醒来该是白天了,谁料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在车上,车外路灯昏黄,夜色如墨。
“唔…”他无意识地地动了一下,全身传来散架般的疼,马眼和女穴尿孔都是火辣辣的疼,两个被轮插的穴也和臀肉一样肿了起来。
“容医生吃相会不会太斯文了点?当是在舔棒棒糖?”
容允还真从没把他的性器当成棒棒糖过,先不说两者外形其实八竿子打不着,味道它也…不一样啊,棒棒糖那么甜…小小岸可不…
他担心傅岸会分心抓他的头发,在傅岸动手之前主动往下含,一直到感觉龟头顶到了底才停下,手撑着上半身开始上下吞吐,没几下嘴里就被捅出了水声。
他趴在傅岸腿面上,先是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马眼,粗粝的舌面一碰上龟头,容允就听到了头顶上方傅岸发出的低叹声。
他猜不光是爽,大概还有刺激感。
在时速不低于六十迈的国道上边开车边被副驾的他含着性器口交…多危险啊…
容允咬了咬嘴唇,心说不是不愿意给你口交,是不愿意让你有危险呀。
有个性欲旺盛的任性主人真的太难做了。
“小…奴愿意…”容允咬了下舌尖紧急改口,不知道主人气消了没有,“那…那…主人你……”
他一走神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傅岸不满地啧了声,“我要口交。”
容允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口交?
“啊…啊?主人…这…高速上太、太危险了吧……”
“…不是…呜…是…安全词……我害怕……好烫…”
他没有在叫主人的名字,他只是在念主人和他约定的安全词。
傅岸挑了挑眉,故意说:“没有安全词。”
他好怕傅岸一个手抖把打火机塞进他的穴道,那样他会疼死的……
“呜…主人…我害怕…呜……”
傅岸却故意拿的更近,“还敢这么跟主人说话吗?”
“容医生这里太脏了,高温杀杀菌。”
花纹精致的925银壳都彭打火机捏在手里冰凉,按下叩击后喷出的火焰颜色偏暗,温度可却不低。
容允本来还没反应傅岸拿了个什么,直到阴蒂感受到烫意,他吓得哭都忘记了,两条纤瘦的胳膊紧紧环着傅岸的脖子,努力往上爬,像是恨不得爬到他头上。
容允一疼哭的更大声了,几个小时前主人打的太重了,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消肿呢。
“闭嘴。”傅岸又掐了把软肉,“再哭就把你丢到环城河里。”
容允闻言瘪着嘴憋了几秒,也就几秒便忍不住了,“咳…呜呜…不许结婚…”
容允听不进,他解开安全带,哭着往傅岸怀里钻,哭急了也顾不得什么规矩,跟块赖皮糖似的黏他身上摘都摘不下来。
“咳咳…我不想…当小三…呜…别…咳……别结婚…呜呜…”
又被哭一脖子泪,傅岸掐着他的后颈想把他的脑袋拎起来,却拎不动。
“所以?”傅岸揉了揉眉心,“一次性说完。”
容允哭的抽抽,“可…呜…可是我…呜…不想当小三……”
傅岸指甲差点戳自己眼球里,“谁让你当小三了?”
“又哭什么?”他很烦躁,语气中又带些无奈。
容允咬着自己的手腕用力摇头,泪珠一滴连着一滴往下掉,却还掩耳盗铃般低垂着头,好像这样傅岸就不知道他在哭了一样。
“告诉主人哭什么。”
“很困?”
容允小幅度地点点头,怕动作太大眼泪会掉下来。
“马上就到地方……”傅岸低头看了眼自己胀痛了一晚上的性器,单手塞回去拉锁却拉不上,只能暂时敞着,“算了,睡吧。”
过了好一会儿,他轻声问:“会结婚吗?”
傅岸目视着前方,并未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不一定。”
容允鼻子猛然一酸,嘴唇微颤,极力压制着情绪,“主人不是说不会和她结婚嘛……”
好在快到地方了,傅岸见他实在放不开,叫他坐直。
容允单手撑着腰,酸的咬牙切齿,他抽两张纸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嗓子嘶哑,“主人…去哪啊…”
他的手又被傅岸抓着放到了性器了,有了口水做润滑撸起来感觉会好些。
“醒了?”开车的傅岸偏头看了他一眼。
容允艰难坐好转头看他,“嗯…嗯…这是去哪…”
傅岸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放,“去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