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奴隶欠打…奴做错事了……”
容允自称“奴隶”“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别的奴隶在主人面前确实都是这么称呼自己的,但是很明显,容医生不一样,他还是叫自己“小狗”更顺耳。
“知道错了?错在哪了?”
心好像皲裂了无数个细小的口子,傅岸的话像寒冷的冬风,凶残席卷,他躲无可躲。
他确实忘了,他以为自己是条狗,原来在傅岸心里还只是一个名为“狗”的奴隶。
要是不会贪心该多好,分明已经是一年前的梦寐以求,现如今怎么就满足不了了呢?
“走神还是闹脾气?”
傅岸手腕微动,第二遍应声落下抽在他肩膀和侧颈上,比第一下更重,抽的容允身体都歪了歪,侧颈肯定是破皮了。
傅岸真的生气的时候他是不敢哭不敢撒娇的,好像跟自己的下嘴唇有什么仇,咬的发白,声音细听在微颤,“不…不敢…是走神了…求主人惩罚……”
“再让主人砸九下,就说喜欢容允好不好?”
傅岸下蛊般说,嗓音低沉,说出的话却让人害怕到颤栗。
九下?究竟是玩他还是杀他?
他没有回答这个幼稚的问题,“站起来。”
容允缠着腿站起来,被傅岸环着腰拉近了些。
“怎么样算喜欢呢?”他说着抬手抚上容允微隆的小腹,“要是喜欢玩就算,那主人喜欢的狗可就不止容医生你一条了。”
可是鼻子又酸了。
学不会知足,对傅岸的渴望永远不够,永远做不到的……
“主人…”容允也不知道哪里来得胆子,他用不标准的姿势膝行爬到傅岸脚边,仰着又是红肿鞭痕又是交错泪痕的脸,带着哭腔问:“主人喜欢小狗吗?”
“是小狗走神了,求主人罚小狗!”
跪着的姿势挤压到了膀胱,难以承受的酸胀感逼他时刻想失禁。
“呵,走神了?”
哪有什么爱情,傅岸不高兴时他是名叫“小狗”的贱奴,在傅岸高兴时他是名叫“宝宝”的宠物狗,从来都没有“爱人”这个选项。
“……是…贱奴记住了……”
心脏比膀胱还要酸,悲伤像涟漪般在胸口泛开,容允狠掐着自己的掌心,想要压下对傅岸的怨愤。
傅岸脚踩在让他胸口,“怎么总哭呢……容医生要是嫌这奴隶当的委屈,主奴关系随时可以解除。”
他明明知道容允就是眼泪多。
容允一直都在很努力地控制眼泪,但还是满脸泪痕,他快速眨着眼睛尽量把眼眶里的眼泪收回去,“不委屈…是奴求着要当主人的贱奴的……”
要傅岸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会再踢上他一脚。
尿道棒塞上之后膀胱的酸胀感更加明显了,不过好在可以稍稍放松,有东西堵着虽然难受但总归不用时刻担心会尿出来了。
容允用力挤掉眼泪,乖顺地俯下身吻傅岸的皮鞋鞋尖,刚碰一下就被傅岸一脚踹在肩膀上踹翻倒在地上。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地上砸,容允颤栗地不像话,马眼一阵又一阵地酸胀,还没忍下这一次,下一次的强烈尿意就又袭来,他全身都紧绷着,难的发不出任何音节,他知道只要稍微动一下,哪怕动的是嘴唇,他都会尿出来的……
尿出来了就不好玩了,傅岸从抽屉里找出一根马眼棒给他塞了进去。
容允脑子里一片空白,比玩偶还乖巧地任君摆布,失神地看着傅岸的手,在痛苦之余抽出两秒又伤心了一下。
“躲?”
“对不起…”容允额头沁出了薄汗,撤开手露出自己柔软脆弱的腹部,紧张地呼吸微窒。
或许傅岸本来只是想用脚尖踩一踩,可他闪躲的动作让傅岸很不爽,于是落在他不堪一击的腹部上的是一脚踢踹。
第二十章 就说喜欢你(虐腹惩罚/女穴失禁/笔涂阴蒂/烫水/连喷奔溃)
“人已经走了。”傅岸将他从腿上放到地上,要他站好,“怎么这么能哭?弄主人一脖子泪……”
容允垂着头啜泣不说话。
傅岸不再勾着容允的下巴,容允低下头快速眨眼,憋回泪水,“奴不该…不该不回主人的话…”
“还有呢?”傅岸抬脚踹向他的腹部。
容允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护,身体比脑子更快作出反应向后仰。
“……是…奴知错了……”
容允眼圈发红,眼里有碎光闪烁,和傅岸对视着却看不清他的脸,控制地住眼泪控制不住颤音。
“委屈?”傅岸问。
他低着头,严格按照傅岸最开始给他定的标准不看他膝盖以上,在这时努力做一个乖巧合格能够让主人欢心的奴隶。
“容允,别再说不敢了,你有什么不敢的?”傅岸看着他肿起来的侧脸和脖子上的血迹,冷静了些,说的话却也更冷,“小狗…说的多了你以为自己是个宠物?”
他走近一步,用鞭子挑起容允的下巴,对视着残忍的说,“记清,你是个奴隶。”
容允今天也算撞枪口上了,傅岸本就心情不好,在他面前还算是压着火,谁叫他偏在这时候甩脸子给傅岸看?
这一鞭子是照着脸抽的, 容允紧闭着眼,在脸上传来痛感之前还幻想着主人有可能会心软手软,可破空声后,侧脸和嘴角传来火辣辣的疼。
主人没手软,大概…也没心软。
可是九下之后傅岸会说“喜欢容允”,不是主人喜欢小狗,是傅岸喜欢容允,即便是假的,即便是奖励,容允还是心动的无法遏制激动。
他不止是下了怎样的决心,又好像根本没犹豫,颤颤巍巍地说:“…好…求主人砸贱…”
“呃、啊!!”
这是容允已知的,可傅岸亲口说出来他还是难过的心酸。
傅岸没给他太多心酸的时间,毫无预兆地一拳砸上他满盈盈的膀胱,容允被他锢着腰甚至连躲都躲不了。
这时的泪水已经不是容允主观能控制住的了,不光泪失禁,他连口水都失禁了,全身颤抖的像筛糠,眼睛无法聚焦,膀胱好像已经破了,尿意流进了血管里,是不是还流到了脑子里?要不然他的脑子里怎么除了“好酸,要尿尿”就什么都没有了呢?
他还不太坚定地认为主人只是因为他不回话而生气,并不是真的在心中把他当成贱奴的,毕竟整日叫宝宝,就算是作为宠物狗他也应该是主人喜欢的狗吧?
傅岸先是笑了声,对上他认真又湿漉的眼嘴角又拉了下来。
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呢,满眼悲恸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把容允惯的这么娇了吗?
他很清楚,理论上能跟在傅岸身边的他已经是傅岸众多追求者中最幸运的了,但是既然都这么幸运了,为什么不能再幸运一点呢?既然主人都对他这么好了,为什么不能再好一点呢?
他渴望得到傅岸对他的爱意的回应,得不到就伤心难过甚至怨恨。
主人说的对,他要记住奴隶和宠物狗是有区别的,还要记住“宝宝”和爱人也完全不是一回事,要知足…够了……
“贱奴?”傅岸走到沙发边坐下,慵懒地翘起了脚,玩味般重复这个词,嗤笑,“那容允你该记得,贱奴和宠物是有区别的。”
生气的时候是不叫宝宝的。
容允在这一瞬间突然能确定傅岸送他蓝色玫瑰的意思了,就是在告诉他:别幻想了,不可能的。
“谁准你舔的?”傅岸冷着脸,“还是太惯你了,半点规矩不知道守。”
容允咽下委屈道歉,僵着身体不敢乱动了,他是想要讨好主人的,结果却让主人更生气了……生气的傅岸又变成了一年前那个难猜更难讨欢心的主人。
原来根本不是傅岸好猜了,他能猜多少完全取决于傅岸想让他猜到多少。
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啊?主人会在办公室调教别的奴隶吗?这根马眼棒是新的吗?不会有别人用过吧?
是秘书?或许有刚才那个司机?怪不得老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是把他当成情敌了吗……
他觉得自己脑子迟钝的什么都想不了,可好像又转的飞快,在主人给他塞尿道棒的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他已经想到傅岸叫那个司机什么了,叫宝宝?可…那司机一身腱子肉的,好像也不太合适。
傅岸踢的同时还说:“不许尿。”
那瞬间容允觉得膀胱会炸,他也会炸。
“主人告诉你还有什么…”傅岸脚踩着他的阴茎,碾了碾,“还有不该尿出来,对不对?”
傅岸等了他几秒,眉心慢慢蹙起,语调沉了,“不说话?”
椅子转了半圈面向落地窗,傅岸起身走向休息区的沙发,弯腰捡起上面放着的皮鞭,扬手抽在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
容允一惊,瞬间从情绪中脱身,也顾不上难过了,忙跪在地上膝行爬到傅岸脚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