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门缝都不敢多看一眼,赶忙将手中娇贵的花递给傅岸,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愣了两秒,搓了搓发烫的脸几乎是小跑着进电梯的。
等确定人走远了容允才敢哭出声,纤瘦的身体抖成了筛糠。
傅岸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匀着气,亲了亲他的侧脸算是安慰,“好了,不哭了。”
容允被烫的不住颤抖,眼前阵阵发白,精液射完了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失禁。
被阴茎插着的穴因为过于紧张没有高潮,却也收缩痉挛的厉害,紧紧咬着那根大家伙,被灌满也好像没吃够。
傅岸享受着余韵,环着容允的腰往里面走了半步,大手握上了门把手,咔哒一声……
那两下是隔着门敲在容允脸上的,他呼吸都要窒了,脸皮发烫发麻。
傅岸顶撞的动作这么大,门外站着的阿木听到动静反应过来他老板在干什么,小麦色的脸难得看得出红了。
老板真会玩啊……
“那小尿壶要接好哦……”
激烈的热尿打在脆弱的腔壁上,容允被烫的发抖。
子宫本就满是精液,傅岸尿了没一会儿就完全灌满了他。
“宝宝——”
他的嗓音低哑,语调拉的有些长,像只吃饱的餍足野兽,懒洋洋地半眯着眼,“主人想尿尿了……”
容允自己尿了一门又尿了半个沙发,一直压在他身上辛勤劳作的主人可一夜没上厕所了。
“太喜欢了,所以想被主人肏…唔……”
傅岸扣着他的后脑亲了上来,也只是简单的触碰,但亲的更重,时间也更长些。
容允的情绪藏得很好,在挨肏过程中叫的又骚又甜,攀着傅岸的脖子像只狐狸精,双腿紧夹着他的腰,穴肉也紧夹着他的性器,不停地射精射尿,不停地潮喷,g点高潮后是前列腺高潮,子宫被肏的最惨,宫颈完全被肏开,成了伺候粗硬性器的第二张小嘴……都高潮的要昏过去了,他也不愿意松开抱着傅岸脖子的胳膊。
容允吓得身体紧绷,紧捂着嘴巴,呻吟声顿时熄了。
是送花的人来了吗?
傅岸叫他别夹,喘息低沉粗重,他在这时候告诉容允自己要射了,掐着他窄细的腰肢激猛抽插,粗硬的性器高速摩擦着湿热的红媚穴肉,啪啪声连成一片,撞的容允魂魄都要破碎了……
身上的汗有些凉了,容允冷的打了个哆嗦,咬着嘴唇往傅岸怀里钻。
“主人……”
“嗯?”
容允条件反射想躲他的手,但只是缩了缩脖子。
傅岸的意思是这是玫瑰。
他知道肯定不是廉价的染色玫瑰,傅岸送他的东西绝不会有差的。
非要说…和傅岸一样冷艳吧……
“这是蓝色妖姬还是蓝色玫瑰啊?”
蓝色妖姬和蓝色玫瑰还是有区别的,蓝色妖姬是月季和蔷薇杂交的产物,而蓝色玫瑰…容允记得所谓的“蓝色玫瑰”其实是利用转基因技术,将紫罗兰的优秀基因植入月季中,进行催化最终培育成型的。
容允眨了下眼,哭腔猛地止住了,他哑着嗓子,囔囔道:“要…主人先出来嘛……”
傅岸本来是不想出来的,但看他小腿肌肉一直在打颤,还是拔出来放他休息会儿,好好看看他心心念念的玫瑰花。
性器一抽出容允差点跪地上,好在傅岸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放到了沙发上。
他环着容允的腰带他转了个身,拔出花穴里的阴茎捅进菊穴里,从背后抱着他也是推着他,就这么相连着从玄关走到了客厅,蓝色玫瑰被他放在茶几上。
容允随他摆弄着,脚都是悬空的,正好他也腿软。
他抽噎的厉害,“有人…有人听见了……”
第十八章 给主人当尿壶(开门接花/体内射尿/尿淋/看逼吹逼)
傅岸还是比较喜欢射在他子宫里的,因为更能留得住。
“…要吗?”傅岸上身的衬衫扣子全开了,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他嫌热反手脱掉扔到了地上。
容允忍了半天了,才开始主人就叫他停,一委屈哭的更凶了。
“…呜…呜……我害怕…”
傅岸射过两次了,心情愉快,还算有耐心地低声询问,“害怕什么?”
容允可能还没反应过来,但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轻微细小的声音变得更加紧绷,傅岸都没有软下去的机会就又被他夹的坚硬发涨。
“老板……”
“花拿来。”傅岸并没有探头,只把手伸了出去。
他试探地叫了声,“老板?”
容允忽然听到声音,身体猛然一紧,马眼一湿,精液半射半流地出来了。
与此用时,傅岸用要把他勒进身体里的力道抱着他,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侧颈,腰臀肌肉紧绷着,龟头抵在他身体最深处,大股精液激烈喷射给他。
捂嘴已经没用,令人遐想的呻吟声还是从他的唇缝溢出,脚步声越来越近,傅岸肏的也越来越狠,和傅岸做了这么多次了,容允知道他是要射了。
疯了…在这个时候射精……
一扇门外,一个青年男子小心地捧着一束根部还带着泥土团子的蓝色玫瑰,敲了两下房门。
“…呃……唔…主人……”
小腹一点点鼓起,容允眼角又冒出了泪,“太多了…好涨啊……”
“可是主人太累了,不想动,怎么办啊?”
傅岸的嘴唇几乎是贴在容允耳朵上的,他耳朵抖了抖,红着脸说:“主人尿吧…小狗给主人当尿壶……”
傅岸笑了,他腰身向前一顶,咕叽一声,原本快滑出子宫的龟头又顶到了宫壁上。
他们从凌晨做到天破晓,沙发上被搞得狼藉不堪,尿液精液和淫水还有容允的眼泪,把沙发垫弄得湿淋淋的。
容允难得不中途喊停,敞开腿配合的乖巧无比,傅岸也做了个尽兴,结束后满足地压在他身上喘气,时不时再拱一下腰。
龟头泡在精液里、柱身被肏熟的湿热软肉包裹着吸吮着,即便不抽插也很舒服,傅岸没打算再做,也没打算抽出来。
“继续肏小狗吧……”
傅岸挑了下眉,觉得他的反应有些不太对,“不喜欢?”
“喜欢啊…”容允斗胆去亲他,先是在下巴上试探了一下,见傅岸没有不喜欢才碰了碰他柔软的嘴唇,一触即离。
可他不是很能开心的起来……
因为他知道蓝色玫瑰的花语,是——不可能的爱情。
玫瑰有那么多种,傅岸为什么偏偏送他蓝色玫瑰?是他想多了还是说傅岸确实是在隐晦提醒他不要太贪心,爱情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不管是蓝色妖姬还是蓝色玫瑰,都不是真正的玫瑰。
“你要的不是玫瑰?”傅岸有一下每一下地撸动着阴茎,一手在容允胸口游走着玩弄他薄薄一层的柔软乳肉。
容允的乳头比较小,傅岸揉搓着,眸色暗了暗,觉得可以找个机会开发一下这里了。
容允还没坐稳就往茶几上瞧,这一瞧就愣住了。
不是热烈的红玫瑰,是蓝色的。
容允没办法形容这是什么一种蓝,清透又艳丽,甚至透着一股妖气,看着没红玫瑰那么赤诚,没白玫瑰那么纯洁,也没粉玫瑰那么温柔,蓝的很特殊,蓝的找不出形容词。
傅岸将他压在沙发上,摸了摸他被汗浸湿的软发,“没有人听见,宝宝忍得很好。”
容允的啜泣声还是不止,哭的一抽一抽的。
傅岸:“怎么这么能哭?又不想要玫瑰花了?”
容允的浴袍早掉了,傅岸脱干净后炽热的胸膛紧紧贴上他的背脊,他整个人被傅岸完全摁在臂弯之间,被他的气息严丝合缝地包围着。
容允身体因为他的贴近变得放松,也变得更加敏感,呻吟声有意无意地变得更加甜腻。
傅岸问他要不要精液,容允艰难地发出音节说要……就在这时,他们这层的电梯门好像开了,紧接着脚步声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