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主人的手吗?”
傅岸一手环着他的腰身一手插在他腿间,容允此刻看不见他的手,脑海中却第一时间浮现画面……
主人的手…手掌宽阔,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皙干净,最漂亮的应该是手背上从小臂蜿蜒下来的青筋,会随着傅岸手指或敲动或弯曲的动作跳动,像洁白画布上的几条墨青色小蛇,性感且充满力量感,冰凉危险又让人浮想联翩——和阴茎上那几根说不出来的像。
傅岸理着衣服,头也不抬问他,“喜欢什么?”
所以羞耻对话环节还没结束吗?
“喜欢…喜欢主人给小狗摸……”
容允心说dirty talk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就…就喜欢主人。”
他听到傅岸笑了声,然后腿间的手就抽走了。
双脚突然腾空,容允紧张地抱他抱的更紧,“…啊…去房间吧…”
离门太近,他有点害怕会被别人听见。
傅岸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偏要欺负他,非但没有把他抱到房间,还从墙上压到了门上,在他的脊背挨上房门的瞬间狠狠贯穿他,重重顶在宫口。
“放松点,太紧了。”
容允深呼吸尽量放松身体,伸出舌头舔掉他额角薄薄的汗。
不知道是怎么刺激到傅岸了,他一下顶进来大半,甚至碰到了子宫口。
容允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很想尽可能多的接触傅岸的身体,想贴着他的皮肤,所以在脱他衣服这件事上总是不余遗力。
但是傅岸扒他的浴袍总比他解扣子解领带来带快,他连外套都没能让傅岸脱下,傅岸就把他摁在墙上抵入了。
一点前戏都没有,到底是谁比较急啊。
“还没到。”傅岸看了眼腕表,“凌晨差不多才能送到。”
容允一时没能理解这个还没到是个什么意思。
玫瑰花而已,还需要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嘛?
“都…都要……”容允满眼期待抬眸看他,“在哪里?”
“不是在这里?”
容允问的是玫瑰花,傅岸答的却是自己。
他一靠近容允就全身发软,边乖巧仰着脸,边积极地解他西装外套的扣子。
傅岸抓住他落在领结上的小手,“这么急?”
如果不是被顶着,容允会以为他的主人不急。
下班后他第一时间赶回家,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澡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
快十点,容允在接到傅岸电话的同时听到了敲门声,他赶忙赤脚跑到门口给傅岸开门。
“主人!”
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将手探进小哭包腿间,包着黏糊糊的小穴缝轻柔地揉搓。
容允哭泣的声音乍然一停,哆嗦了一下。
“唔…”
所以说今天晚上傅岸还会去他家找他?多喝水是叫他憋尿?
还有最后一句,主人就是有点吃醋了吧……
虽然折腾了近一个小时被骂的哭鼻子还没能爽,容允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其实没关系的,傅岸这么忙,今天又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没带也没关系。
“宝宝多喝点水。”
傅岸突然来了一句,“今天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没什么…”
“没什么?”傅岸坏气地笑笑,“没什么哭鼻子?”
容允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傅岸是在逗他,红着眼圈呆傻傻的。“你记得?”
交。
“可是……”傅岸勾了勾嘴唇,“主人工作很忙,在容医生这儿已经耽误了快一个小时了。”
容允失落的咬了咬下唇,好几天才能见傅岸一面,还就待了一个小时不到,什么都没做成就要走了。他有点埋怨主人非要玩那么多花样,要是一进门就做的话说不定能做完一次呢。
傅岸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他,重新坐到床沿,把他抱在腿上,轻轻亲了下他湿红的眼角,说出的话却不是温柔的安慰,“容医生羞不羞?怎么能在工作时间缠着主人发骚呢?”
傅岸一说“发骚”,容允小腹就发麻发酸,穴肉一紧,边夹那一根算不上粗的手指边流水。
“啧。”傅岸说,“小逼是馋坏了吗,一根手指都咬这么紧?”
第十七章 宝宝要多喝水(温柔指奸/玄关憋尿挨操/玫瑰花塞穴/失禁尿门上)
傅岸放他哭了会儿才把他拽起来放在腿上,容允的屁股一贴上他的大腿面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抽噎着掉眼泪,还不忘盯着他瞧。
“不哭了,乖。”
傅岸用手玩他的次数并不比真正插入少多少,或用两根手指把他捅的高潮不止,或用指甲刮他的阴蒂折磨地他扭腰发情,或大掌摩擦阴缝怎么求饶都不停下,弄得他崩溃大哭。
他出神,脸越来越红,傅岸看了眼他绯红的脸颊,戏谑道,“宝宝别想了,再想就要喷水了。”
容允猛地回神,这下直接从耳朵红到脖子。
容允羞涩地抓他的手往自己大腿上放,傅岸顺势重新摸到他腿间,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穴口,指腹抵着内壁转了半圈。
酥麻快感直窜天灵盖,容允只觉耳膜一痒,打了个哆嗦,腿脚发软向下坐,把手指吃的更深了些。
站着被玩实在是有些过于为难容允了,他抓着傅岸的小臂,又抓皱了他不知道多少万的西装。
“宝宝不喜欢那就不揉了。”傅岸淡然地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折腾这么久了,容医生收拾收拾去工作吧,我也是顺道上来看看你,该回公司了。”
他说着就把容允从腿上放了下来,容允赤脚站在地上,傻眼了,就这么结束了?傅岸什么都没做就要走了?
容允抓住傅岸的手指,微嘟着嘴撒娇乞求,“我喜欢。”
容允的指甲一下子掐进了掌心的肉里,失神地张着嘴,嘴角无意识地溢出了银丝。
傅岸被他夹得不方便动,干脆将他整个人抱到半空中压到墙上,从下往上小幅度地顶。
“唔…嗯……主人…”
傅岸听他不哭了,低声轻笑,“喜欢?”
容允附在他耳边小声哼哼,不记仇地说“嗯”,“喜欢主人……”
“还有呢?”傅岸边问边收了收胳膊,抱他抱的更紧了些,“还喜欢什么?”
好在几个小时前折腾了那么久,勉强能进来。
龟头完全没入,容允攀着傅岸的肩膀呻吟了声,他听见傅岸也在喘。
还听见傅岸在骂脏话。
“等主人把宝宝灌满就差不多了…”傅岸说着用手指勾开了他的浴袍带子,大掌覆住他柔软的小胸脯,搓着乳粒俯身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容允的呼吸变得急促,解傅岸衣扣的手也变得笨拙。
傅岸和他做爱的时候经常射了几次了才脱干净身上的衣服,脱不脱上衣对傅岸来说不是很重要。
容允眨了眨眼,认真道:“我问的是玫瑰花呀。”
傅岸的手从他的发梢下滑到脖子,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落在赤裸的小片胸口,顺着胸膛到小腹,摸到小水包后满意地弯了弯唇角。
容允被他摁的“唔”了一声,不自觉想向后退,可后面是墙,他退无可退。
他厚着脸皮哼哼两声,“想要……”
“想要主人还是想要玫瑰花?”傅岸亲昵地捋了捋他半湿的头发。
容允见到傅岸都有点忘记玫瑰花的事了,听他说才朝他手中瞧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嗯。”傅岸进门,上下打量了下他,弯了弯眉眼。
刚洗完澡的容允只披着件浴袍,身上带着热意和湿意以及淡淡的香气,脸蛋透亮微红,很诱人。
傅岸将他压在玄关鞋柜旁,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磨着他的嘴唇低声说,“宝宝好香啊。”
和以前比,傅岸好像…没那么难猜了。
要不是彩彩突然堵住他,他本来是要上厕所的,但现在傅岸要他憋尿,他非但没去上,还积极地喝了两大杯水。
喝水的时候他在想,玫瑰花……应该也会有的吧。
他衣冠整洁,除了部分部位有可疑水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褶皱就可以出门。
“容医生既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就离别人远点。”
这是他走前对容允说的最后一句话。
刚才强忍着眼泪,眼眶里满是泪水,眨眼的动作一大泪珠就掉了下来,鼻头都是红的,看着可怜坏了。
傅岸抽出手指,在他白大褂上擦干,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宝宝下来,主人真的要走了,开会已经迟到了。”
容允赤脚站在地上,笨拙地去找鞋子,他不知道傅岸是什么意思,记得这件事但是玫瑰花忘记买了吗,傅岸不回答还急着走他也不敢再问了。
“那…”容允几乎是咬着舌尖说的,小心翼翼含糊不清,“玫瑰花……”
“嗯?什么玫瑰花?”
容允心尖一酸,鼻子也有点酸,傅岸竟然忘记了。
“唔…想要主人……”容允忍着羞耻去搂傅岸的脖子,“主人别走…”
他还惦记着主人刚才说要走了,即便傅岸又坐了下来也不放心。
他想和傅岸多待一会儿,做什么无所谓,是被玩弄还是被肏穴都可以,或者他还想给主人口
好像刚才骂人家的不是他,傅岸动作轻柔地帮容允擦眼泪,“脸都要哭花了。”
容允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克制着啜泣声,委屈地说:“小狗不脏……”
“嗯,主人说错了。”傅岸轻拍他单薄的背,“宝宝最干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