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言后面快感一波接一波,前面却无人抚慰,难受的紧,听见樊鸿钧有软化的迹象,立马打蛇顺杆上。
“唔,你先把我……哈,手,手解开……或者帮我……帮我摸一摸前面呜呜啊……”
还敢提条件?
“啊……嗯唔,疼,你t m……”
“啪!”还没骂完,又是带风一掌。
虞言下意识一缩,紧缩的温暖肠道牢牢咬住在他体内四处征讨的大东西,本极速前进的阳具恰恰撞上凸出一点。
现在该考虑地是,等小祖宗醒来,怎么祈求原谅,不被分手的问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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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言攀着樊鸿钧脖子,难耐呜咽,
“你个混蛋!呜呜,不许再吸了……”
嘴里说着不许的话,腰却一个劲往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挺,终于,伴随着一个深喉,身寸了出来。
樊鸿钧虽也急的冒汗,但耐心安慰道,“宝宝再忍忍,马上就舒服了。”
虞言撇着嘴巴又生气又委屈,手在樊鸿钧后背上又打又挠,似嗔似痴,“我不,嗯……我都忍了一,一晚上了!你混蛋……”
樊鸿钧后背疼,却不及对虞言受了一整晚罪的心疼。
“呜呜,痛,我错了,我错了……”
虞言有些发烧,睁不开眼,被樊鸿钧抱进怀里的时候,哪怕还在昏睡,却下意识的认错。
樊鸿钧心疼的无以复加,手里端着水杯喂水,嘴里轻哄,“乖,过去了,过去了,宝贝先喝点水。”
虞言身上青青紫紫,布满牙印,臀肉上全是凌乱的巴掌印,中间后穴嫩肉外翻,当真是屁股开花。
手还被绑着,包括锁精环也没有取下来,那个地方被箍了一晚上不容释放,憋的紫红,还半翘着。
这场景,樊鸿钧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自己怎么敢拿俱乐部对付m的手段来对虞言。
再说不出话来了……
屋子里只剩下俩人粗重的喘息,和铃铛发出的叮当声……
第二天清晨,良好规律的作息时间让樊鸿钧在六点半整准时醒来,下意识一摸,准备来个早安吻,但却没有像往日一样摸到怀里的温软。
另一只手,有时会掰开臀瓣,让他自己凶残狰狞的阳具进入更深。
更多时候会大力揉捏眼前这两片柔软臀肉,直到不大的地方被捏得发软发烫,就像渡了层均匀浅红色。
樊鸿钧才抬起一直揉捏的手,带着夜晚的凉风搧下去。
这次是怎么个绑法呢?
虞言两只手分别被绑在膝弯处,双腿被迫抬起分开,这下也能够搭在樊鸿钧肩膀上了,这姿势t m就像是虞言自己扳开腿给樊鸿钧操一样!
虞言哭的嗓子都快哑了,求着樊鸿钧轻点,慢点,让自己释放。
这可苦了虞言,他胳膊被反折在后面,这个姿势,樊鸿钧进入的更深,也愈好发力,一下一下,把虞言怼的直往床里陷。
“嗯……胳,胳膊,痛唔……你,你解开啊……”
“是吗?”樊鸿钧反问,接着又笑着说,
粗长的性器一进入便是大开大合,不是很快,但又狠又重,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次次撞在敏感点上,带出隐秘的水声和嫩红的穴肉,吸附在油光水亮的性器上。
快感就像烟花在脑子里炸开一样,让虞言头皮发麻,小腹以下一阵一阵抽搐。
虞言这次明白了那个小圆环是干什么的,那t m就就是传说中的锁精环,专门不让他身寸的恐怖东西。
虞言瞪大眼睛,等等,你这手指刚刚是从哪拿出来的,塞我嘴里?
呕,嘴里那一股子檀腥味熏的虞言发晕,却被堵着嘴,虞言准备咬断这两根手指算了。
出口却是一阵破碎的呻吟,m d,又不打招呼进来。
还来?虞言摇头抗议,不行不行,再来明天肯定就下不了床。
可他不知道,进入这种状态的樊鸿钧只能顺着,最容不得反抗。
果然,原本只是浅浅抽插的手指,突然就开始在穴壁上扣刮,手指也加了一根。
完全看不出樊鸿钧刚才火冒三丈的样子,看起来反而十分平静,他甚至俯下身拨开粘在虞言脸上的头发,在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乖,宝宝马上就知道作用了,一定让你舒服。”
虞言一阵恶寒……之前叫宝贝就忍了,现在还t m升级了?
虞言今晚可谓是不停的挑战他对爱人占有欲、控制欲的底线,他之前不帮虞言撸,就是故意,只有虞言不射出来,他就可以假装虞言在听自己话。
他也算准了,虞言目前紧靠后面身寸不出来,可谁能想到……
这就像在煤气罐里不停的压缩燃气,压了满满一瓶后,开了个口子,原本准备让它往出漏气,结果被扔了根柴火,“嘭!”,以最饱满的状态炸了!
他看到虞言脸上的巴掌印儿不能说不心疼,但他作为s,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伤势不重,尤其对他来说,连个情趣都算不上。
让他恼火是,张振东竟然在他的人身上留下了痕迹,偏偏他去摸时,虞言还躲了一下。
占有欲、控制欲齐齐作祟,樊鸿钧没忍住,就扇了下去,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盖住这个该死的印迹,虞言身上只能由他留下印迹。
他在看着视频里虞言喝醉,被人半强制拖走,私人物品被冒犯,心里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剁了那人。
可监控在角落,照的那人脸庞并不清楚,到最后甚至没了监控!
樊鸿钧当场踢断了一条凳子腿儿。
哪怕他知道,只是虞言在和自己置气,故意不让自己找到,可这种脱离掌控的事情,真的让樊鸿钧十分不舒服,甚至心头冒火。
樊鸿钧在a市那也算是太子爷中的太子爷了,玩的又一向野,在酒吧里找个人,那还不简单。
找人电话都打出去了,樊鸿钧又后悔了,虞言是故意不想让自己找到他,若自己这么轻易找到了,那祖宗别说消气跟自己回家,恐怕头上气的都要冒烟和自己分手了。
他目前情事上所有的经验都是由樊鸿钧带他一一体验的,樊鸿钧怜他初涉情事,当初上下问题也是自己在对方不愿做零的情况下,仗着武力值高强压的,所以在这三个月来格外温柔。
每次做不论是深了浅了,还是快了慢了,都是照着虞言的标准来,柔情似水,力求把对方伺候的舒舒服服。
可现在,虞言被迫跪伏在床上。
大概就是虞言不服气,朝牙舞爪,樊鸿钧自岿然不动,一个劲的打太极。
虞言这才摔门而出,还专门找了家不常去的酒吧,手机关机,准备冷眼欣赏樊鸿钧因为找不到自己抓狂的样子。
呵,你控制欲不是很强吗?行啊,我偏偏就让你找不到!
樊鸿钧盯着床单上那一滩浊液,神色晦涩难懂。
良久,他突然起身,拿了个银色小圆环回来,那上面还嵌了一圈小铃铛,泠泠作响。
樊鸿钧那根名为理智、克制的弦断了!
他知道樊鸿钧有锁精关的法子,要是不想射,能做上好久,现在只希望樊鸿钧能赶紧消气了射。
不知在汪洋中漂浮了多久,虞言感觉肠壁有一股热流烫的他终于清醒几分,同时眼前忽然一道白光,闪得他头晕眼花,不知凡几。
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才发现一个丢脸的事实,他,一个男的,活生生被另一个男人给操射了!
他覆下身,牙齿叼着虞言脖子后的一块肉不断舔舐,听着虞言发出含混着哭腔的呻吟痛呼,下身抽插的愈发凶悍,粗大的凶器在进出之间带的穴肉外翻。
这张气人的嘴,还是老老实实的呻吟好了,说什么话,只会拱火!
虞言忽然被捂住口鼻,气都喘不上来,不一会儿,就觉得胸口闷疼,身后的却快感一波接一波,他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顶穿了。
提起这个虞言仍旧觉得委屈,他今晚有什么错?让他说,错全在樊鸿钧身上!
要不是樊鸿钧管太多,自己怎么会和他吵架,不吵架就不会去酒吧。要不是为了躲樊鸿钧,更不会去不熟悉酒吧。要是不去不熟悉酒吧,就不会遇到那个垃圾变态!
找到自己没安慰就算了,还往自己脸上打,不是这样,自己会和他吵起来?
“啪!”
又是一个漂亮的巴掌印儿。
“你混蛋呜呜,你不就仗着力气比我大啊啊啊……疼呜。”
樊鸿钧挑眉,伸手往前摸了一把,如他所料,小虞言站的笔直,可就是无人抚慰,可怜的紧。
他手指在铃口刮了一下,惹得虞言轻颤不已,腰下意识往前撞时,抽手离开。反而顺着腰线一路滑倒胸前,把玩着挺立红豆,压着怒火调笑道,
“来,宝宝先认错,认了今晚的错,哥就帮你撸一发。”
顿时,让人承受不住的快感直冲脑海,原本还算半软的性器立刻起身敬礼,却无人抚慰,而身体其它地方却软的跪都跪不住。
“啊呜呜……”
樊鸿钧身下动作不停,大开大合,看着虞言在他身下无助呻吟,大掌放在小情儿被拍红的臀肉上,轻轻抚慰,声音低沉,“嗯?你现在还闹不闹?”
想象一下,在这个晚上,虞言被樊鸿钧做的半死,然后趁樊鸿钧睡着,又委屈又可怜,还被绑着,只能慢慢地往床边蠕动,心里还恶狠狠地想,“我要和他划清界限,明早就分手。”
太可爱了。
外面不知何时下雨了。
“啪啪啪啪!”
虞言疼的直蹬腿,可身体被樊鸿钧锢的死死,只能扬起白皙纤细的脖颈,就像一只引戕自戮的天鹅,艰难消化男人给他带来的疼痛和快感,哀鸣不已。
樊鸿钧吐出嘴里的白浊,顾不上漱口,又赶紧抱人去清洗,直到他手指伸进红肿的小穴引出的精液中没有血丝才真正松了口气。
关键地方没受伤就好,樊鸿钧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哪怕失了理智,技术还在。
虞言身上伤看着严重,但只要上了药,他保证后天就能恢复,生龙活虎。
手下的分身,哪怕已经挺立坚硬,肿胀紫红,蓄势待发,却就是不肯射出来。
耳边不断传来小情儿难受的哭腔,樊鸿钧急了,一手揽着虞言的腰肢,一手抬高虞言臀部,低下头,将炽热的物件儿含进嘴里。
他根据以往别人给他做口交的经验吞吐,用嘴吸,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
好不容易把退烧药渡过去,喂完水,樊鸿钧便让虞言跨坐在自己腿上,臀部悬空,他手放在虞言分身上,轻轻撸动。虞言的前端被箍了一夜,要是现在能身寸出来还好,要是身寸不出来,麻烦就大了。
虞言两只手被拾起来搭在樊鸿钧脖子上,醉酒加发烧让他头跟炸了似的,难受地直往樊鸿钧脖颈蹭。
“呜呜,出不来,好难受……”
他尽量放轻动作挪过去,仔细一看,小情儿眼睛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压在底下的枕头湿了一大片,这哭的有多难过。
昨晚到最后,几乎就是樊鸿钧抽插一次,虞言跟着抽搐一次。
樊鸿钧悔恨交加,赶紧给虞言解了绳子,再取下锁精环。
嗯!???
樊鸿钧睁眼,眼前的乱象将他睡意瞬间吓没,房间乱地跟被土匪抢劫过一样。
他在床中间睡着,虞言却缩在一个角落,目测在床上是离他最远的距离。
但樊鸿钧听到这些反而变本加厉!
日了狗了!
虞言气到崩溃,索性破罐子破摔,咬牙骂道,“你tm今晚最好能艹死我,否则我明天跟你没啊——!”
“我这就帮宝宝解开绳子。”
虞言这次学警惕了,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解是解开了……但又绑住了。
“啊——呜!”
突然,樊鸿钧抓起虞言两条不停打颤的腿,分开提起来扛到自己肩膀上。可惜虞言腿太软,实在是没力气,又滑到了樊鸿钧胳膊弯,卡在那处,软软地搭着,随着樊鸿钧的动作而摇晃。
锁精环上银铃所发出的叮当声,在只有俩个人的偌大房间里分外淫靡。
虞言能感觉到身后樊鸿钧孽根和烙铁似的一寸寸侵入,和刚才气都快被顶没的感觉不一样,这一次,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上面跳动的青筋,磨人的狠。
虞言脚背在床单上难耐磨蹭,粉色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前面的玉茎也翘了起来,却被箍着。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这一次的侵略感太明显了,不止是肉体上,更多像是精神、心灵上的侵略,虞言感觉自己完全被樊鸿钧掌控一样,刚才明明那么生气,现在竟然生不出反抗心思来。
刚刚才经历了一次比较粗暴的性事,身体敏感的可怕,虞言几乎是立即尖叫出声来,两条腿不住的颤抖。
樊鸿钧皱眉,这叫声太尖锐了,他喜欢床上人叫的软绵一点,就像刚出生的猫科动物的叫声那样。
他一只手掐着虞言下巴,趁着虞言张嘴,强行将两根手指塞进虞言嘴里,搅动抽插。
手被绑着,只能用肩胛抵在床上,又为了好受点,自然而然的双腿大开,塌腰撅臀。
这诱人的姿势可真正是便宜了身后兴致高涨的男人,动起手来起来简直太顺手不过。
一手按在虞言紧实却又不失纤细的腰肢上,布满薄茧的大手在那块敏感的地方不断挑逗,甚至用力将本就极低的细腰向下压出更加优美的弧度,布满凌乱巴掌印的臀肉相应撅的更高。
他刚想抗议这腻歪的叫法,好不容易才获得休息的穴口就被伸进了一根手指,第二根手指紧接其后。
有些红肿的内壁极其敏感,感到有异物进入,一阵收缩,将樊鸿钧两根手指死死咬住。
“唔~”
虞言被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樊鸿钧将手中的银色小圆环套在自己还疲软的性器上。
哪怕他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作用,但作为男人,对于这种用在命根子的东西他还是有本能的恐惧。
“这是干什么的,你把它拿走!”
再到刚才那场性爱,樊鸿钧都是占有欲、控制欲作祟,否则他也不会将虞言摆出跪伏的姿势来。
但好歹,他理智还有,不敢下重手,说起来在虞言屁股上揍了那么多下,那也不过薄薄一层浅红,疼是疼了点,到更像是情趣。
直到,虞言身寸了,他才真的生气了。
查不到去处,然后呢?
他立刻找关系,把不少相关人员从情夫床上叫下来,临时组织了一场军警联合的扫黄打非行动,好歹是赶上了。
樊鸿钧今晚心潮起落不可谓不大,一次次压下火,又以各种原因复燃,跳跳糖都不带这样的。
他都能想到那张嘴会说,“你这么快找到我,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你这做法太变态了,不行,我要bbb……”
樊鸿钧想到这副场景,摇着头笑出来,最后决定找到虞言确定他安全后,就先不去找他,等明早了再去。
而接下来看到酒吧监控时,他险些一拳将电脑屏幕砸烂。
如他所料,在他出门不久,樊鸿钧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改不掉呢,这是准备过一辈子的爱人,不是俱乐部里的m。
然后赶紧拿起车钥匙,去找人,但他找遍了虞言常去的地方,连个人影自都没有。
他在找虞言之前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压下去的心思又冒出头来。
他是个s,在对另一半上,有一种惯性的占有欲、控制欲,占有欲,放在恋爱里没多大毛病。
但控制欲强,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哪怕在与虞言相处时尽量压制,也摆脱不了这种强烈的控制欲。
而虞言自小便是孤儿,自由自在浪荡惯了,怎么会受的了别人管太多,更何况,樊鸿钧的控制欲比一般人还要强,最近他俩因为这事几乎天天吵。
他下意识的就将头往枕头里埋,恨不得当驼鸟。
自己被压,还可以安慰自己,嗯,肯定要有一人被压嘛,以后想办法压回来就好,可着被操射该怎么安慰?
虞言沉浸在自己丢人的事实中无法自拔,自动忽略了身后樊鸿钧的动作,md,他现在肯定在嘲笑我!
他想让樊鸿钧慢点,可又说不出话来,只能颓然地摇头,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会被送上天堂,却又立马被拉入海底,漂浮不定。
玉茎前端明明流出液体来,勃然高昂,已经到了极点,却没人帮帮它,涨的难受至极,这个时候,哪怕让虞言能够在床单上蹭蹭都是天大的恩惠。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虞言缺氧,身体被迫随着樊鸿钧起伏,脑袋里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现在还这么对自己,他才是要认错的好不好!
“认你个大头鬼唔啊啊啊呜嗯……”
樊鸿钧敛眉,在虞言又要骂人的时候,一把将他嘴巴捂上,腰也压的更低。
虞言羞愤欲死,这t m那是家暴,分明就像不听话的儿子犯错后被父亲剥了裤子揍。
他挣扎的愈加厉害,可只会让樊鸿钧越来越兴奋,不断进出的孽根又涨大了几分,也更加凶残,进出之间带出小穴里粉嫩的软肉来,囊袋一下重过一下拍在虞言的臀尖上,那块肉很快变得醴红。
虞言何曾这样被对待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