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真的打不过对方……
他喝了酒,四肢不协调不说,偏偏张振东是……练家子出身。
张振东一时不察,挨了虞言一巴掌,他顿时就变了脸,反手一巴掌就抽了上去,“臭婊|子,你不就是让人操的吗?”
“啊……你!”
虞言被人一把拽回床上,只见张振东阴恻恻地说,“宝贝,现在这可由不得你!”
说着,就要往虞言脸上亲。
樊鸿钧扬起手,用行动告诉他自己要干什么。
樊鸿钧在军中多年,什么刺头儿没见过?
手抵在小狼崽挺翘浑圆的小pi股上,雪白的臀肉在微微颤抖,那上面还有一个新鲜出炉的鲜红巴掌印儿,格外美艳。
他居高临下,冷冷问道,
他不是不知道樊鸿钧现在很生气,但,从心底来说,他一点儿也不怕,他潜意识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看似怒火中烧的男人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
他只是想让樊鸿钧像往常一样,对自己服个软就好,再把自己抱进怀里温柔地亲亲自己,在耳边用低沉悦耳的声音好好安慰自己一番。
樊鸿钧没想到虞言竟然还真敢再说第二遍,手指骨节捏得“咔咔”作响,尤其是虞言在让他出去的时候,气不住,当即挺腰往里面狠戾地挺了两下。
虞言嘴刚获得自由,就委屈巴巴,不知死活的大喊,
“家暴,你这是家暴,呜!我要和你分手!”
樊鸿钧今晚大概被气多了,免疫能力强了许多,居然还能呵呵笑出来。
他发出呜咽声,也更有可能是惨叫。
混蛋!进来之前说一声会死吗!一定流血了!一定!
虞言被这一下顶的气都快没了,后面虽然被清洗扩张过,但根本就没做好准备,酸涩到似乎要从里面涨裂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受,他心里终于有了几分怕。
樊鸿钧在bdsm待了那么久,比起一般人来说,更难勃起。一般人和爱人或许亲个嘴,摸一摸就能动情,而他可能就需要“咬”才能石更。
但今天他勃起的非常快,也对,虞言这副被绑着双手,堵住嘴巴,吻痕凌虐般布满全身,疼地狠到都哭出来的样子,怎能让他这个s不心动?
他追了虞言近六个月,两人在一起三个多月,一共九个月,他都没有再去过俱乐部,可想而知憋的有多狠。
虞言又被提溜着扔到床上,摔得他头晕眼花,不等他清醒过来,樊鸿钧就覆到他身上,说不上是亲吻,倒像是某种发现领地被侵占后暴怒的雄狮,急于重新给他领地打上标识。
在樊鸿钧看来,这些痕迹何止是碍眼,简直就是对他挑衅,暴怒下他就恨不得拿刀把虞言身上被别人碰过地方剜了。
他一只手将小爱人紧紧箍住,另一只到处煽风点火,低下头咬的极重,一口下去就显出血迹来,血腥味更加刺激了他,下口也更重。
“你在酒吧看见我,就主动黏上来了,咱俩自然是要……”张振东说到最后笑的一脸暧昧。
张振东感慨自己幸运,本来只是来酒吧碰碰运气,没想,啧,这么好看的美人可多不见。
其实哪是虞言贴上来的,而是他看见虞言长得好看,起了色心,之前在酒吧没见过,以为是新人,便放开胆子,几乎是半强迫的将喝断片的虞言带到酒店。
樊鸿钧再次推开浴室门时,迎面就有一滩水泼在他脸上,大概率是虞言用脚丫子挑的水。
额上青筋蹦了又蹦,他才一把将脸上水珠甩干,睁开眼看见浴室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浴室天花板被共工触破,海水倒灌了呢。
眼睛闭上,再睁开。
“你把自己洗干净!”
这个洗干净是指虞言身上的酒味和野男人身上的味,当然还包括虞言后面即将饱受摧残(疼爱)的小花儿。
可……虞言手还被绑着呢。。
他今天晚上和樊鸿钧吵完架连饭都没吃,又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胃里翻江倒海。
刚刚在张振东那被威胁,樊鸿钧好不容易来了,自以为找到了靠山,结果没有亲亲,没有抱抱,全程冷着脸,还打了他两巴掌!
分手!必须分手!
“……麻烦赵处……”
樊鸿钧电话一个一个回复,感谢对方今晚的帮忙。
至此,今天晚上,a市警部和军部临时联合发起的扫黄打非行动才正式结束。
刚刚被樊鸿钧抱在怀里,害怕自己掉下去,这会儿刚被放进车里,就挪到车坐另一边,瞪着眼睛,不断的踢樊鸿钧不让他上车。
结果……虞言眼睁睁看着樊鸿钧赶走司机,自己坐上驾驶位,而且还升起了隔音板……
隔音板前面,樊鸿钧带着蓝牙耳机,声音低沉,
又是响亮的一掌,这次扇在屁股上,隔着层牛仔裤,发出闷闷地响声。
虞言耳朵“蹭”,红了,他和樊鸿钧没差几岁,竟然被对方揍了屁股。
樊鸿钧看着怀里不断扭动的人儿,冷冷道:
虞言被公主抱起,头贴在樊鸿钧胸膛。
如果他现在稍微冷静一点,就能感觉到樊鸿钧不断起伏的胸膛中压抑着怎样的怒火。
他竟然扇自己的脸!
他也不管自己现在樊鸿钧眼里到底是不是戴罪之身,在自己解开皮带后,没有立马取下自己嘴里还堵着的衬衫,反而挥拳用尽全身力气朝樊鸿钧脸打去。
“啊!”
发出惨叫的不是樊鸿钧,而是虞言,他的拳头还没会出去多远,就被男人一把抓住,反折于身后。
他今晚都快气疯了,看见虞言脸上被别人留下记号,顿时就忍不住了。
这突然一巴掌,虞言整个人都懵了,没自己想象中的安慰就算了,他竟然敢打我的脸!
这个认知让虞言炸毛。
樊鸿钧居高临下的低头看斜靠在床上的虞言,一只手强硬掰过虞言小巧下巴,另一只手在虞言挨了打的脸上轻抚。
他手上有枪茧,在微红的脸上来回摩挲,弄的虞言有些刺痛,忍不住向一旁躲。
他却怎么都没想到。
这时候,虞言和樊鸿钧刚在一起没多久,两人都是硬性子,磨合期没少吵架。有家装修公司还特地给他俩办了张vip卡,包月的。
然后为了不让樊鸿钧找到自己,自己就跑到了一家不常来的酒吧,再然后……然后不记得了,所以这个趴在他耳边的人是谁?
虞言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屋子中只剩下这俩人,虞言手还被绑着,嘴也被堵着,光裸着身子斜靠在床上。
“呜呜……”虞言不满的挣扎,你快给我解开呀。
“带走,就按绑架人口,强奸未遂处理。不许给穿裤子。”
应某人特殊的要求,两位查房的小同志在找到人后,并没有破坏案发现场,包括张振东的裤子,他现在只围了件浴巾。
“浴巾也放下,酒店的。”
张振东缓了一口气,来人他认识,以为是帮他的,笑着上前,“没想到张某的事竟麻烦樊少亲自来了,唉,我就和小情人……”
“嘭!”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樊鸿钧一脚狠戾的踢了出去,有五六米远,直接撞到后面的墙上。
只见樊鸿钧疾步走上前,那脸色都快和他衣服一个颜色了,咬牙切齿地笑问道,“嗯?他是你的小情人?”
张振东笑着说,“别误会啊,我只是和小情人玩情qu,我也从事你们和你们相关的工作……”
张振东叭叭了一大推,明里暗里都在说,赶紧滚,别打扰我办事,我,你们惹不起。
他说的口都干了,却见对方没有任何走的迹象,反而在拿出一张照片看了看后,其中一个出去打了个电话。
不等他解开皮带,也不等他让对方断子绝孙,千钧一发之际,门铃响了!
“您好,请开门,警察例行查房。”
虞言眼睛顿时亮了,张振东皱眉,他选的酒店是常来的,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令人扫兴的事,今天怎么回事?
虞言睡得迷迷糊糊,耳旁却传来嗦嗦的声音。
吵死了,虞言挥手打开对方,耳旁再次传来一阵低笑。
操,还吵!樊鸿钧你有完没完啊?
张振东倒是个爱美人的,嫌打重了不好看,因此一巴掌不重,只留下了浅浅一层巴掌印。
虞言很快就清醒过来,挣扎的更厉害,没过多久,他就被用皮带绑住手扔了在床上,被张振东把裤子扒到了膝弯。
虞言这下酒彻底醒了,却半天解不开绳子,气的眼睛发红,操,等他解开绳子,他就让这垃圾断子绝孙!
那一声宝贝,叫的虞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樊鸿钧这样叫他,他只觉得一个男人被这样叫有点奇怪,这个东西叫…..
虞言在那人凑上来亲自己时,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挥上去了,妈的,樊鸿钧是军人出身,老子打不过,你tm我还打不过了。
虞言脾气本就不好,但为了让樊鸿钧喜欢上自己,忍了好久,他因为揍不过樊鸿钧的憋屈顿时就有了发xie的地方。
“你现在还敢跟我闹?家暴?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家暴。”
虞言看不见樊鸿钧,连忙挣扎起来,慌张质问,
“嗯呜!樊鸿钧你要干什么?啊……!”
虞言往床后面挪了挪,打开钱包,抽出一叠钱,放到床上,“我对今晚的事很抱歉,但我不做了,房钱我付。”
说完,虞言就准备走。
他虽然和樊鸿钧吵架了,甚至原本还准备报复樊鸿钧,但他并没有给人戴绿帽子的爱好。
这两下又重又深,带着股子狠劲,虞言从没受过这么重顶弄,肠壁顿时咬得死紧,可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带来的摩擦也更重,眼泪决了堤般往出涌。
倏然,他被翻了个身,粗大硬挺的性器并未拔出,活生生地在狭小紧致地肠壁里随着身体转了个圈,擦过前腺列,快感冲刷过全身,刺激太大,惹得他浑身一阵抽搐。
正想要开口继续骂人,“啪!”一阵疼痛就在他身后炸裂开来。
“家暴?分手?”樊鸿钧反问。
“宝贝儿,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樊鸿钧这种低气压状态,虞言有些发抖,但输人不输阵,他还是梗着脖子喊道, “我说你家暴,你从我身体里出啊啊!分手,呜!必须分手!”
做为一个主动,在调教过程中时刻掌握被动的情绪是一种必要。
樊鸿钧自然将虞言的害怕看在眼里,他心一软,就将虞言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他并不想让虞言害怕他。
事实证明,对还未完全驯服的小狼崽心软就是一种极大的错误。
现在虞言这副饱受凌虐的样子真正激起他压抑许久的兽欲,当下,就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大东西,对着诱人的地方,一捅到底!
虞言身子一下子就拱起来,紧致的腰身绷地更加诱人,就像将军手里拉满了弦的良弓。
“呜呜呜……!”
其它地方倒罢了,虞言被咬上胸前那两颗红豆时,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敏感地方疼的要命,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连同尾巴骨传来的阵阵快感照应。
“啊——!”
他眼泪再也兜不住了,从颜色艳丽的眼角淌出,鼻尖也红红的,当真好一幅梨花带雨图。
樊鸿钧一把就将还在闹脾气的虞言掀翻到浴缸里,虞言的挣扎被强行镇压。
樊鸿钧面无表情,双唇紧抿,虽一言不发,但以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不甚温柔的把虞言里里外外洗了三遍,重点照顾留下吻痕的地方,就差被呼噜破皮了。
面对这样暴虐的樊鸿钧,虞言没出息的心里打怵,但心里又告诉自己不能怂。
樊鸿钧显然是被上楼时,虞言的不配合又气昏头了,没想到这茬,关门就走,他需要冷静。
他现在需要出去压压火,等他在阳台抽了两支烟,才想起来虞言手都被绑着呢,怎么洗。
樊鸿钧顿时头疼,他觉得今晚这事怕是善终不了。
庆幸虞小言现在被堵着嘴吧,否则这话喊出来,他今晚是回家还是直接从这里去医院看肛科都是个未知数呢!
一回家,虞言就被提溜着扔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
他突然被扔进去,手都被绑着呢,早就散乱的头发糊了他一脸,若非嘴被堵着,差点呛着水。
此次战果丰盛,抓到多处买淫窝点后,触动多少人利益的事情咱们就先不提了。
再说隔音板后面。
车开的飞快,虞言手被绑着,不能保持平衡,都快被摇吐了,他也委屈快死了。
“嗯,是的,人找到了……谢谢陈局长帮忙,这个人情我樊鸿钧欠下了,等过几天我请所有人吃饭……”
“谢谢郑主任这么晚还关心,人没事,就是收了点惊吓……过几天我就带人亲自上门感谢……”
“哈哈,一定一定……”
张振东笑着说,“你醒了,也好,醒了做起来才有意思。”
虞言下意识的往后退,却因为喝了酒,头疼的厉害,一下子栽倒,被陌生男人一把扶住。
虞言一把挥开,警惕的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你现在最好别动,别拱火,回家自有你受的。”
若是几年后的虞言,现在一定软着身子,脑袋凑上去先好好亲亲樊鸿钧,把人哄消气了,再和对方算刚才那一巴掌的账。
但现在的虞言,显然不可能这么做。
虞言在樊鸿钧怀里扭来扭去,要不是太掉份,他就直接拿头撞,拿牙咬了。
哪怕是给一拳,虞言都不会这么生气。
“啪!”
虞言气的神志不清,另一只爪子也接着挥了出去。
然后,两只手都被抓住,樊鸿钧沉着脸,用皮带把他两只手反绑在身后,虞言解不开,因为他不会这个结的解法……
樊鸿钧这才弯腰,给虞言穿上裤子,拿了件没被人碰过的浴巾将虞言上身裹起来,衬衫仍旧在虞言嘴里塞着。
他和樊鸿钧打了那么多次架,也都没有往对方脸上招呼过。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但现在,虞言今晚不止被一个人打了脸!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夹带着夜晚的凉风搧在虞言脸上,一个新巴掌印立刻浮现,完全盖住了之前张振东打的印迹。
樊鸿钧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虞言那半边脸看,手又覆上去,时轻时重的摩挲。
樊鸿钧转过身,一步一步向虞言走过去。
“哒哒哒哒……”
硬质的军用皮靴踩在瓷砖上所发出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里回荡,虞言没来由的比刚刚还紧张,加快了解皮带的速度。
樊鸿钧的意思是要人张振东裸着出去,他虽然揍不了张振东,但他可以让对方光着屁股在拘留所待上一晚。
房里的杂人很快就快速离开了,一直跟在樊鸿钧后面的小胖子王平在走之前硬着头皮劝了一句,
“老大,哪个…言哥今晚肯定受了不小的惊吓,你冷静冷静,别干出什么让你后悔的事来啊。”
张振东这时候再没明白过来,他就是傻子了,连忙赔笑道歉。
找了半晚上的男朋友,结果被别的野男人拐到的床上,是个人都不可能不火冒三丈。
樊鸿钧气的牙痒痒,可对方却动不得,在又揍了对方几拳,闭眼缓了好久后,才克制住自己把对方打死的冲动,冷声道,
张振东感觉事态不怎么好,却又不舍的美人,心里抱着侥幸,自己也当着查房人的面打了个电话,就算他被这两个不长眼的关进去,不到明早就能放出来。
不到十分钟,走廊就传来了脚步声。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军服,身形端正挺拔,一身正气,脸也长得俊朗,就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他将虞言脱到一旁的衬衫卷起来塞进虞言嘴里,警告道,“这小小警察还动不了我,你最好别发出什么小动作来。”
门一开,张振东原本还想威胁对方几句,却见对方穿的不是寻常警服,反而像军服。他一喜,自己就是军部的,正准备开口威胁两句,却见对方二话不说的直往房里面走。
虞言不出意外的被发现。
虞言准备起来将人揍一顿,他才不管到底能不能揍过呢,自己刚才的气还没消呢。
等等,刚才?
虞言僵住了,他记得,自己嫌樊鸿钧管的实在是太宽了,今天晚上刚刚和樊鸿钧大吵了一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