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半敞,瘫在床上的阮祟已经连开合嘴唇的力都没有,他万万不敢想,如此信任他忠诚于他的聂星阑,会在他的酒杯里下药。剂量绝不是一个普通成年人能承受的,他仅是不慎摩挲被单几下,性器就毫无征兆地像撒尿一样射了,从聂星阑信步垂眸走到他面前这个过程里,他已经射了两次。
“…怎么样,义父,舒服吗?”
“嗯嗯…聂…星阑…”阮祟全身放松,牙齿紧咬,像看爬满蛆虫的尸体那样盯着聂星阑,“我…哈啊…杀了你……”
阮祟年纪轻轻,28岁,惯常的冷漠表情和肃杀气质让他气场很强,实际换上睡衣从浴室出来时,好几次聂星阑盯着他,觉得说他是刚毕业的青年也不可谓没人信。
聂星阑,被阮祟抓来那天,刚满十三岁。
“义父”这个词,对聂星阑来说没法接受。当然,阮祟的口气并不是跟他商量,而是纯粹的通知。此后,聂星阑陷入很长一段肉体被鞭策的时期,原因是阮祟要求他喊他义父,而所有对话都必须使用敬语。
阮祟不再说话,他吞咽的速度跟不上聂星阑的喂食,胃酸开始分泌,他为斩断布吉森的供货据点的事劳神太久,鼻前黏腻的奶香让他觉得饿,身体有点隐隐亢奋。
聂星阑并没逾矩太久,看阮祟眉宇渐渐转为平静后放开了他,甚至跪在床边小心地把人安置躺下,替他包扎手腕上挣动磨出的血痕,“真倔…”
阮祟定定看了聂星阑半晌,沉声说,“聂星阑,我决定收你做义子。”
托阮祟的福,聂星阑在半年内学会了各式中菜及西点,常备在家中供阮祟随时食用。
“我…”
“我知道你喜欢嘴硬说不喜甜食。”聂星阑抓起一颗可颂戳阮祟的嘴,发现他不肯接受后,硬往里塞,“别装。”
这一脚,不偏不倚踹在裆上。
两人齐齐愣了一秒。
由于全勃未着寸缕的缘故,这一击的疼痛可想而知。聂星阑表情扭曲了一瞬,痛苦地半蹲在地上。
“哈啊……不…不……星阑……呜嗯…别这么弄……嗯嗯——要射——啊啊啊啊——”
“啊操…叫那么骚,”聂星阑喘着粗气,鸡巴直滴水,“你他妈早想被我操了吧,为什么不玩我鸡巴了,嗯?我想被你玩,你那双手…真他妈漂亮…”他口气越来越下流,“每次你从浴室出来,我都想操你,义父…知道吗,我只有想着你才能射出来,快点,我们进入正题。”
他抹了把龟头上阮祟射出的精液,没给抹掉,给抹匀了。双臂钳住阮祟的髋骨二话不说把人屁股举高,鸡巴对着穴口就想冲入。
似乎这么肖想过无数遍。
嘴唇在阮祟的耳边轻磨,纯然是变声后低沉的嗓音,有点喑哑,“义父,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做这种事吗?”
他有点委屈,却依旧咧着嘴像兴奋的大狗呼哧呼哧喘着气,“之后为什么不为我做了?”他拉下裤链,放出硕大硬挺,冒着热气的鸡巴,随便撸动两下,铃口流下浊白粘稠的淫液,绕着青筋盘旋的柱身,淌在饱满的囊袋上,晶亮晶亮,少年修长的指节顺着顶端蹭了下,端着阮祟的下巴,眼神亢奋地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阮祟颤抖着,被聂星阑缓缓掰开双腿。
一股力道在与自己对抗。聂星阑很清楚,倔犟的义父不会那么听话,哪怕这么高级的性药投到任何人身上那人都会就此死去。他略施手劲,整只干燥温热的手掌贴着阮祟的大腿,缓缓往根部移,脸上露出亢奋而陶醉的表情。
仅是抚摸,他的鸡巴已经硬到发疼。渴望,迷恋,如雾般致幻,狂猛的摧毁欲,多种情绪在他脑中肆虐快把他扯成碎片。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顷刻间倒塌。
话音未落,撕破空气的声音乍响,脸上狠狠挨了个耳光。聂星阑偏过头,舔了舔残破的嘴角,温热的血液从嘴角溢出,腥甜的。
阮祟眼神一暗,施虐欲在胸中熊熊燃烧,手扬起还未挥出,低眉顺眼的男孩突然一反常态地制住他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抽出枕头底下的钢链,咔咔两声,把他的手腕铐在床头。
整个过程不出半秒。
“你可以。”聂星阑语气柔柔的,半跪在床上,掰开阮祟的下巴,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又灌了半杯进去,“但是我现在要操你。”
“…畜生!…你他妈…啊……你敢…呜嗯……”阮祟气得身体轻颤,抬头看着罩下的阴影,知道他们之间一切都完了。
从什么时候起,当初羸弱瘦小的孩子已经长这么高了?他眼神邪佞,再没有平日看他时满眼的恭顺,只剩炙烈的能灼烧他的情欲,…从什么时候开始?
在此后三年里,阮祟再没碰过聂星阑一次,不再要求他为他贴身做事,而是让他掌握实权,处理商会的各项事宜。聂星阑也并没让阮祟失望,他不仅有一副绝顶身手,还有比那更难得的军师级的谋略和智慧。
布吉森在他一手牵制下迅速倒台,过去几十年都未曾有人撼动的地位,如今被轻易的分崩离析,三大商会并吞后再次构建外表稳定实则暗流涌动的局面。而聂星阑极深的城府也让阮祟隐隐感到担忧,可更多的是被得知布吉森惨死狱中的高亢麻痹,他愿意称收养聂星阑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
几天后,邀聂星阑随之出席的舞会上,阮祟深深感知到,自己所做的决定及对他的褒赞有多荒唐可笑。
这是一个深思熟虑的决定。当阮祟发觉聂星阑身上的天赋后,他知道,他必须把聂星阑捆死在身边,倘若这类人被敌手收买作为卧底,他绝不会有上次那么好运。
就地解决他,趁他弱小时杀死他,是最稳妥的办法。可在直视聂星阑玻璃珠般的纯净瞳仁,和里面毫不遮掩的忠诚信任时,阮祟改变了主意。他要聂星阑此生都为他所用。
“…?”聂星阑动作稍顿,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阮祟,其后扭过头,“我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爸爸。”
方才残暴血腥的气氛一下被搅没了,男孩破损的嘴角还残留着深红的血渍,而阮祟则被束缚着双手被强迫喂食。
生平头一遭。
他蹙起眉,感到被侮辱一脚踹翻聂星阑的盘子,却只换来一句警告,“我现在想拴住你的腿是易如反掌的事,别逼我那么做。”
而阮祟,极快反应过来,攥起床单披在身上,毫不犹豫地软着腿一瘸一拐冲出房门。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阮祟一点点清醒,如坠冰窟的寒冷裹挟全身,当窒息般的恐惧来临时,药效似乎被身体机能逼退一瞬,他猛地翻身,像条灵活而狼狈的鱼,从床上滚下去。
可当衣物被剥掉枪械被收缴,他中了一身春药根本干不过眼前的少年,他睁大眼在房间内扫视着,聂星阑做得太绝,套房里竟没有任何物品能对人造成致命攻击。
千钧一发之际,阮祟软着腿,狠狠朝急躁向他逼近的聂星阑踹了一脚。
“…啊…”阮祟简直不敢相信,没等他开口咬聂星阑,口中的异物就被抽走了,只剩淡淡的腥膻味……他盯着聂星阑勃起的鸡巴,心一阵阵发冷,那个漂亮的小孩,怎么会长如此狰狞可怖的凶器?未必比gavin,布吉森差到哪儿去,甚至一弹一跳,兴冲冲搏动着跟他打招呼。
“嗯嗯——”
怔忪间,龟头被狠顶了下,阮祟仰起颈闷哼,垂下眼,脑袋嗡的一声。聂星阑用他滚烫的鸡巴贴上来,与他的厮磨在一起,就这样,用一只大手包裹住,勉强地撸动起来。
他急不可耐地,粗鲁地抬起阮祟的双腿,柔韧而雪白,细沙般的手感让他粗重地喘了两声,却压抑着用剥花生的手劲褪下阮祟濡湿的内裤。
“呜…”
耳边传来一声低叫,眼中急急窜入笔直粉嫩的性器,是造物主最钟爱的玩偶,比他做的可颂要精致太多了。聂星阑眉眼压低,罩在聂星阑大腿的手转瞬覆住阮祟的性器,缓慢熟练地套弄着。
阮祟惊了一瞬,仅过去半年,这孩子的成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却从未有所注意他竟有这般异于常人的天赋,阮祟产生一丝危机感,眼眸鹰隼般锐利地直视聂星阑,“…你敢反抗我?”
“不,”聂星阑没表情,抻手揩阮祟的下巴,“你知道发脾气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只想让你安静点。”
阮祟的目光陡然变冷,刚想说话,聂星阑却翻身下床潇洒地走了。半分钟后,端来一盘精致的可颂,递到阮祟脸前,“不高兴就吃点好吃的…你不是最喜欢吃可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