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未遂 色情爱抚第1页_罂粟庄园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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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奸未遂 色情爱抚(第1页)

聂星阑虚弱地吐气,“六颗子弹,你躲不掉的。”

阮祟没说话。

他知道聂星阑说的没错。五个男人,三秒内射出150发子弹,聂星阑命大,现在还躺在这跟他说话,六处伤枪枪不是致命伤,换了他,或者就没那么幸运了。

摆平袭击的人后,阮祟才垂下眼,把奄奄一息的聂星阑捞到自己怀里。

千钧一发之际,阮祟想掏枪时,被一股反应极快的力向后拉扯,那股力既迅猛又猝然,他不甚栽在笼子里,而数分钟前半跪在笼子里恳求自己的小孩突然抽风似的堵在他身前,肩膀,手腕,肋下,小腿……六处贯穿伤,血狂涌地喷在阮祟脸上。

“…哼。”阮祟第一时间传呼了医疗队,冷漠地看着聂星阑流血,“真要碎裂了,我漂亮的玻璃玩具…”

因聂星阑的牵绊,敏锐警觉如阮祟还是迟了半刻。门外的人持枪闯入,以扫射的架势疯狂开抢,95式突击步枪内30发子弹3秒内清空。

屋内的陈设在几秒钟的功夫灰飞烟灭,鱼缸碎裂,中弹的鱼翻腾着砸在阮祟眼前,当时的一切都太快了,穿黑西装的男人本着击杀屋内的人而来,在场的人心知肚明,这一去定是送死,最好的结果不过鱼死网破。

没人能活着离开阮祟的据点。

阮祟说,“是。”

“我不准。”男孩静静地,似乎一点没想起自己是被锁在铁笼里的娈童,即使gavin用八千万美金拍下他的初夜,他依然是最卑贱在别墅里给人舔鸡巴的货色。而他说得竟如此坦荡,带着他这个年龄特有的一点妄为。

阮祟嗤声笑了,连百译都不敢端着这种坚毅神色跟他谈条件,聂星阑是什么人。

从那之后,聂星阑就成了商会的一员,枪伤并没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多影响,痊愈之后被阮祟揪到训练室,跟一群手臂比他大腿还粗的男人一同训炼。

当然,他要做的事远不止这些,每天呼吸都喘不匀迈进阮祟卧室,还得替他做饭洗衣。商会里不是没有保镖佣人,做这种事手到擒来,而阮祟偏偏想折磨他,或者磨练他的忠诚度,才让他做这些?

聂星阑也不明白。

这么说,他让聂星阑逃过两劫。

一次是gavin的强暴,那个黑人用鸡巴插进聂星阑的小屁股,一定会流不少血,以gavin对聂星阑的疯狂程度,弄死他都不在话下。还有一次是布吉森的长期性侵,被注射毒品,聂星阑逃不掉的。

现在趋紧稳定状态是四大商会协同并存,四人里,除了阮祟,其他人都玩男人。阮祟真想挑起聂星阑的下巴,对他庆幸地说,“感谢我吧。”

阮祟表情未动,心狠狠沉了下。他披上薄衣,在夜深露重的深夜造访七层医护室,推开一扇门,踱步往里走。

房间一片雪白,大的空旷,他一眼就对上那副纯净琉璃的玻璃珠,看起来没完全恢复生机,有点慵懒的倦怠。

“嗨…”聂星阑冲他打了声招呼,“这么晚才来?”

扪心自问,阮祟的下手,除了百译,几个左膀右臂,谁人肯在命悬一线之际为他挡子弹,或者,他从不需要有人做如此无谓付出。这位见面不到一天的男孩,凭什么为他挡六枪?

是,他的命不值钱。

但是,忠诚值钱。下手篡权,把首领端掉,送去蹲牢,甚至继承遗产遗孀的故事比比皆是,忠诚在这儿,是比上百斤叶子还难能可贵的东西。

可能吧…

男孩轻轻眨眼,用手抹掉唇边一丝血,往前蹭了蹭,疲软的性器往外流一点浊液,示意那把92式手枪,“你根本不想杀我。”

“当然。”阮祟盯着他,眼里是掌权者独有的杀伐决断,他可不想给聂星阑讲童话故事,也一点不介意让他直面赤裸裸的现实,“那家伙…溜冰多年,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呵…性瘾大得很,下边儿比你手臂还粗。一想到这么精致的玩具,还没等到售卖那天就要开线缝合,连我都觉得可惜。”

“…怎么?小玩具,用这种方法乞求我留下你?”

“呵…我又没强迫你。”聂星阑苍白的脸上沾着血,和冷汗搅在一起,缓缓流向他濡湿的墨一般的黑发。

美人受伤的样子无论何时都百看不怠。

聂星阑扭过头没搭理他。这个漂亮男人说起话来跟疯子没两样……

脸又被狠抽了下。聂星阑闷哼一声,因为肌肉收缩,肩膀的血流势更猛。躺在温热里,也不作声,就瞧着阮祟。

“替我挡子弹你还不够格。”阮祟冰冷地说。“碍手碍脚…你不钻出来我早解决掉他们。”

“砰,砰,砰……”

连续几声92式手枪的闷响,阮祟一共开了四枪,对面五人应声而倒,有一发子弹在穿过其中一人手腕后被另一发子弹击打偏离轨道正中另一人裆部。

如此恐怖如斯的枪法,也是提起“玉面美人”就令道上人闻风丧胆的原因。如此精准细微,对射速及空气流速的运算,以及瞄准时手腕的微距调整,恐怕除了阮祟,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恳求你,让我留下。”在阮祟摇头起身时,聂星阑抓着栏杆迫切地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而眼前的锁却以更迅速的速度锲入,聂星阑眼睁睁看着阮祟闲适仿佛在喂鸽子的神情,知道再也没有转圜余地。

就在他想抻出小臂,掰开阮祟落锁的手时,门外突然发起暴动。

极偶尔,正面承受阮祟的怒火。阮祟一身阴戾,脸色苍白,发梢都沾着血的晚归,通常是聂星阑要倒霉的时候。熟睡中被掐住脖颈憋醒半年里阮祟玩过不知道多少次,通常是极兴或极怒之时,眼神像把血腥浓重的钩子,不知上面钓着多少血淋淋的心脏。

聂星阑很平和地面对阮祟,“不高兴吗?谁又惹你生气了?”

但手里在做的事又让他产生一丝怀疑。

聂星阑的回应很简单,不是嘴甜的我愿意,也没有信誓旦旦地给承诺或向阮祟讨教,仅仅是腿分开,对着阮祟再一次射精,量多又浓,简直不像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承受的情欲。

发泄过后,轻轻笑了。一句简单的“好。”

阮祟并未回应,走到床前,毫不犹豫把手伸向聂星阑的腿间,握住蛰伏的小怪兽,细致熟稔地套弄,手劲儿不算小,两秒钟,漂亮软垂的鸡巴微微抬头,“喔,恢复得不错…”

聂星阑皱着眉,微微分开腿,以奇怪的姿势向阮祟搭话,“你不送走我吗?”

“我改主意了,漂亮的小玩具。”阮祟看着他说,“你以后要为我做牛做马了!”

阮祟挑了下眉,在心里盘算着。

当他第二天在审讯室得知昨晚被派遣来袭击他的人是布吉森的下手之后,勃然大怒,当场把几名俘虏折磨得呕血晕厥尿失禁,最后彻底变成几具鲜活而鲜血淋漓的尸体。

洗手时得知消息:聂星阑醒了。

他摸着聂星阑的脸,怜悯地低语,眼里却没半分温度。

“这几天将会是你天堂般的日子,”

他如愿在聂星阑的眼中看到吃惊,但并非惊恐,男孩最后用复杂的目光打量他,甚至抽空把自己的性器塞进裤裆,冷漠地问:“你想送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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