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重跪立上床,在吕茸岔开的两腿间,膝盖抵住吕茸的大腿内侧,就开始摸寻吕茸身上的敏感点。
两人离得极近,许重向前弯腰就能把吕茸胸前的红豆吃进嘴。最好找的敏感点就在阴部,许重给那分外柔软的肉屄分了一只手。
只轻轻划过,就能感受到阴唇的颤抖和整个阴部肌肉被刺激后的收缩。
吕茸抵在许重胸膛的双手转变为回搂在许重身上,“我也想,回到曾经。你说得对,我现在需要你!你帮我渡过这段时间……生了孩子后,我就离开,不给你添麻烦。”
许重心中突感酸涩——这是对吕茸的心疼,答到:“好,你可以随时回来看孩子。”
吕茸闻言,抬眼轻盈一笑,显出些许别样的脆弱风情:“来吧,许爷,让我见识见识,您的技术。”
客观来说,强奸是包括暴力的,许重当时则是禁锢了吕茸的身体,对他进行了强奸行为,没有施加暴力。
但依旧给吕茸的身体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后应激反应。
吕茸现在不仅浑身颤抖,还开始流泪,根本控制不住。
两人看着对方,渐渐的,许重上半身压向吕茸,一手捧住吕茸的脸,一手放在他的腰侧,靠近了他的唇,在将贴未贴的时候问:“可以吗?”
热气打在吕茸唇上,吕茸被男人的温柔诱惑得主动贴上了许重的唇角,“嗯……”身体也开始压抑不住地轻微颤抖。
身体在拒绝男人的亲密,吕茸的心却已被欲望侵蚀吞没。
他没睡好,吕茸倒是因睡前的性事而有了个不错的好梦。
吕茸颤着手,把握不好力道,震惊于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是怎么捅进他身体里的,几次差点掐痛许重。
许重一让他松手,他就立马甩开,像怕被烫到似的。许重邪念顿起:太可爱了,真想直接肏进去。
前半个月,许重没事就去找吕茸一起吃饭,有需要他意见的地方,许重也去找他聊。除了查出来冷冰冰的白纸黑字写死了的资料,许重更进一步地了解到吕茸这个人,对他渐渐由衷生了喜欢。越了解越喜欢,越喜欢越想了解。
吕茸短短地尖叫了出来,而后咬在许重的肩膀上,咬得狠了,出了点血珠。吕茸有点心虚地帮许重舔掉了。
这点小伤对许重来说不算什么,倒是在他皮肉上打转的软热小舌让他下腹下的物件硬得发疼。
温热的淫水溅了许重满手,被他抹在吕茸翘起的粉红肉棒上。吕茸前端肉棒喷射的白浊糊在两人小腹,滴滴答答地落在浅红的床单上,将整个只有床头昏黄灯光的房间营造出了很强的淫乱感。
吕茸的阳具也翘起,浑身的颤抖更强烈了,泪水再次糊上脸,偏吕茸还执着地咬着下唇,抓着许重的肩,脚背紧绷,脚趾都被刺激得蜷起。
许重吻了下他的嘴角,道:“难受就咬我吧。”
吕茸扬起头,紧闭着眼去追许重的唇。许重一手扶住他修长如天鹅的颈,温柔回吻,再沿着下颌线吻到耳垂,耳垂被轻轻叼住用虎牙研磨了两下才放过。
吕茸喝酒不上脸,反倒是害羞让他满面通红。
不得不说,许重长得很好,硬朗的轮廓扛老,俊逸的五官迷人。
经过岁月的沉淀,这个男人多了一些神秘的气质。当他温柔下来,全心全意地注视一个人,那双浪漫的眼能将人的魂吸走。
“呀…嗯~呐……”
吕茸难耐地轻呼了几声后咬下唇,撇过眼,不敢看用影子就能完全笼罩住他的男人。
许重整只手贴合在上面揉了几下,接着精准摸到没露头的阴蒂,他极有技巧的在上面打圈揉按,阴蒂很快从包皮中露了头,硬挺起来,被两指夹住。
什么理智,什么伤害,什么真相在此时统统被燃烧在两人身上的欲火焚尽。两人秉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火热地拥吻在一起。
吻毕,许重快速给他洗干净身上的泡沫,用浴巾把人擦干,抱出浴室,轻柔地放上床,并把空调度数打高。
吕茸强忍羞涩,已把枕头垫好,腿屈成m型,手指拨开大阴唇,揉按着寻找阴蒂。
许重是微睁着眼看吕茸反应的,见他的泪流个不停,最后用力吮吸了两下他的下唇,转而亲上吕茸的眼皮,又吻去他的泪痕。
两人额头相抵,再次视线相交。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能说些什么。好像只有这样沉默才能表达他的真诚歉意,以期能安慰吕茸一二。
许重在他亲上来的瞬间把他抱得更紧,用力吻了下去。
许重从不亲吻床伴,他不屑于去吻他们不知有过多少人的嘴。但吕茸是不同的。
许重和吕茸一开始认为的强奸犯是不同的,他并没有强奸的主观意向,而是在药物的控制下神志不清地做出了性侵的禽兽行为。
这场由许重主导的性爱从头到尾,吕茸的颤抖和眼泪都没有停过,他对许重的身体却已很有成效地少了一点抗拒。
最后,吕茸虽未面对许重而眠,许重从背后贴住他,并放一只手来与他十指相扣,这样的肢体接触他也是能接受的了。
许重从前的情人都是做完就走的,这是他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
吕茸的身体长得真好看,许重这样想着,下面也长得那么可爱。
这是他第一次有评判人身体的想法。从前的人,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脱光了给他肏,他也只有肏起来舒服和不舒服的分别。
顾虑到吕茸久没有做爱,不好一下子太激烈,许重没敢动吕茸,只是让吕茸给自己摸了几下,然后给自己撸出来。
吕茸被揉得抖着腿肉,挺胸往许重身上贴。许重顺势低头在他胸膛一下一下地嘬吻起来,吻出朵朵红霞,色情糜艳。他们肢体交缠着,像情人间的缠绵。
许重用两根手指给吕茸简单抽插加之充分照顾阴蒂,让吕茸潮喷了一次,又用手抚慰阴茎,让他射精了一次。
“啊…哈……”
其实在许重说出真相那天到婚礼的那半个月,吕茸和许重两人并没有进行过关于“两人将如何相处”的谈话。
不止是许重难以面对吕茸,吕茸也觉得那个误会让他难为情去面对许重。他们的婚礼是许重的安排,吕茸也不知怎么去反对。
他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所谓的母爱或父爱,在知道真相之前,他只是为了活命才留下孩子的。知道真相之后,许重道了歉,愿意对孩子负责,愿意给他补偿;而现在,许重甚至希望弥补过去的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