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吕茸很瘦,许重估量了一下,也就一百二三十的重量,这还是怀着孩子的,那他以前还有多轻呢。许重心中闪过心疼的情绪。
许重把吕茸抱到浴室,吕茸缩在许重胸前,全程只用湿漉漉的眼睛无神地看着许重的脸,像是不知道许重在做什么。
许重把吕茸放到浴池里,他斟酌了会儿,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从吕茸不得章法的动作中可知小妻子不是会玩的人。他一只手从肥臀下伸过以两指扒开大阴唇,露出嫩穴,另一只手从上方揉按,却真么也找不准阴蒂,于是揉按得越发用力,以搏得些许快感。
直把那处揉按得充血红肿,更产生痛感。急得吕茸微张着红唇低喘。
许重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不知道吕茸是否还清醒,不知道自己能否上前。
许重的负责,是给他一个名分,给他钱财,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从来不包括给他一个伴侣。
许重想和吕茸上床,吕茸尚且会拒绝,更别说让吕茸去向许重索要疼爱了。
这一天,吕茸在不知情的好友的灌酒下强喝了半杯红酒。跟在旁边的许重没拦得住这半杯,他担心地看了吕茸许久,见他还眼神清明,也就没太在意。
吕家没有拿到任何的好处,反而是众人从许重地态度中琢磨出吕家即将没落的讯息。私下里笑说吕家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吕茸二十一岁,许重三十五岁。许重保养得很好,像个二十四五的,外表是雅痞型的,只是那身强势的气质压下了他的俊美,一般人都不敢直视他。两人站在一起也意外的显得般配。人人都说,年纪大点好,年纪大的会疼人。却绝口不提之前吕茸和十八岁的许大少的订婚宴。
婚礼一切从简却不失庄重,不需要安排热场子的司仪,而是许重上去讲了两句话,以表自己对吕茸的重视,然后两人在亲友的见证下给对方带上一环铂金素圈。
许重看得移不开眼,没有动作。
两人在雾气氤氲的浴缸里,四目相对,姿势火热。
吕茸的女逼嫩红,性器也粉红可爱,整个阴部只有零星几根稀疏细软的卷曲阴毛。
两根性器擦过,吕茸仍不松手,许重只好弯腰顺着他的力道把阳具挤入两腿的缝隙,龟头贴住阴唇不安分地跳了跳,抵在了屄口。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吕茸浑身一颤,下意识松开,然后由于应激反应而双手抱肩护住自己,醉意被吓去了七分。
那柔软的手直往下腹去,抓住了他翘起的阳具,还睁大了眼,好奇地把玩起来。
“嘶……你……”许重深吸一口气,肉棒硬得彻底。
许重做爱的时候从不如他的外表那般温文尔雅,而是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暴君。像现在对吕茸怜惜的情绪是从没出现过的。
男人性感的声音缓缓响起,轻缓而耐心,似诱似劝。
吕茸空洞的眼神没离开过许重的脸,闻言也只是“啊”了一声。
他醉了,许重心想。他暗自地松了口气。但他马上又想到吕茸醉了,是没法自己洗漱的。
之后,吕茸被许重要求住到许宅。并按吕茸的想法和需求添置了许多他的生活用品。这些事情的安排,许重都亲力亲为。吕茸盛情难却,就同意了。
傍山而建的中式豪宅,视野开阔,围林绕水的清新环境,心驰神旷。
吕茸收拾自己的东西,能卖的卖,能扔的扔,最后就收拾出两个行李箱和五纸箱子书。里面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你每次检查后的报告,我都有看,我知道你现在有对性爱的需求,但你应该接受不了我……我也知道你对和男人的性交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但你现在确实需要性爱。
“我不能让你去跟其他人上床,我之前也和那些情人断了。我……以后只有你一个。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我会尽力补偿你,希望能治愈你的应激障碍……
“最好能回到……你被我伤害之前的状态。”
因为他对吕茸心中有愧,有些不敢面对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被自己伤害的青年。许重心想:这样良善可爱的人,任谁得到他都会好好呵护的。
但当看到吕茸粗暴地浅浅抠挖了几下肉逼,就要把手指送进去。许重还是决定管一管这个在性事上笨拙的小妻子。
他走到床边,单腿跪上床,拿开吕茸的手,将他打横抱起。
等到了夜晚,新婚的夫夫两忙完了一天的事务,回到许宅。半杯倒的吕茸酒意上涌,他微微红着脸,像激动出来的红,睁着双水汪汪的迷离双眼看许重。许重跨下阳具被吕茸的眼神挑逗得充血起立。
许重暗自忍下欲火,走进浴室。等出来,见他那新婚小妻子脱光了自己,素白玉体仰躺,大岔开腿在床上自慰。屁股下的床面隐约湿了一小片。
因为新婚,床上换了浅红的床单。床头是模拟昏暗烛光的灯。灯下看美人,如见月上仙。何况是这样香艳的画面。纵是没喝多少酒,还有理智的许重看得眼都直了。
看着许重给他戴上戒指,吕茸满怀感慨:我就这么,戏剧性地结婚了。打碎了他从前不婚的决定,让他的不知所措又深了一层。
新婚夜,怀了两个半月的胎已经稳定了,这也让身为双性人的吕茸在这几天分外渴望男人的疼爱。他在日常生活中就时不时觉得下面的花穴一热,吐出点透明的屄水来,把内裤都弄湿了一小块。
自上一次他脱光站在许重的书房,到结婚这天晚上,一个月了,许重都没有碰过他。
他找回些理智,看见许重和自己的姿势。此前他如何自慰,如何被发现自慰,又如何被抱进浴室,许重的那些话语……一幕幕都闪过心头。
他一时难得的害羞极了,双手抵上许重的胸膛,轻声说:“你先让开,不要这样。”
许重见他酒醒了些许,却因害羞让他胸膛、脖颈、耳朵、脸颊,都染上薄红,有一种纯情的可爱。
而这个被万分怜惜的小妻子既不稀罕他,也不需要他,还这样不知死活地在他身上撩拨。
许重正跪立在浴缸里,正对着神情迷蒙的醉美人,胯下是吕茸白嫩的大腿。
他的阳具勃起后足有二十厘米,吕茸脑中大约是苏醒了某些记忆,握住青筋暴起的巨物就像自己的腿心戳。许重的阳具顺势碰上吕茸的疲软着的性器。
浴室里还残留着温热水汽,许重干脆脱去浴袍,也进入浴缸,打算帮吕茸简单清洗一下。还好主卧的浴缸躺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许重在吕茸身上抹着泡沫,吕茸也有样学样在许重身上到处摸着。许重被柔软的手摸的火起。下腹紧绷,刚下去的那处又半硬起来了。
“诶?”吕茸摸到了什么。
若是说他全然相信许重,目前是没有的。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甚至没有一个大学毕业证,他现在的学历还是“高中”而已。他是能靠专业画画稿子来养活自己,但这不足以支撑一个有孕男人的生活。
再换个角度,与其自己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地熬过怀孕的时间,不如赌一把,在许家做几个月的“富太太”,而后过上正常的生活。
半个月后,婚礼举行,吕家没有被邀请,换而邀请吕茸的各位老师和好友。其中一位新郎也由傻得人尽皆知的许大少变成了许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