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提着少年的足踝,另一手狠狠半挥在空中,响亮的“啪啪”两声脆响后,少年的肥软湿乎的臀肉上落下两个巴掌印,粉中泛红,又疼又麻,几乎瞬间就激地他穴口溢出半透明的蜜液。
“忍着……”
说着臧祸提起傅樰遗的腰肢,直接抡着人在自己坚挺的肉柱上狠狠一提一坐——
臧祸喊出他早就在心里无数遍默念的称呼,他紧紧盯着少年淫乱的神情,望着对方翻白流泪的模样,粗喘连连,挺着腰来来回回怒肏几百下,甚至想把自己的一双卵蛋也一齐送进去。
——他想把高高在上的小公子肏成淫乱的小母狗,肏地他满地乱爬、咿咿呀呀,肏地他离开了肉棒就不能活,肏地他奶大肚大、只能时时刻刻敞开了腿等待男人的临幸……
光是一想,臧祸都感觉自己能立马射出浓精将这只骚乱的小母狗灌到小腹涨大。
臧祸发出了舒爽的喟叹,便扳着少年的大腿根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
一缕鲜红的血丝从软烂埋着肉根的位置缓缓滑落,像是珍贵的红宝石,看得妖兽眼里闪过了嫉妒。
“呜……”
他骨骼秀美的手腕轻轻落在一侧,酥软疲累,无法使劲,只能大张着腿,任由下边狰狞的巨龙在破碎的肉膜后继续深入——
“噗嗤”,臧祸的肉柱彻底肏到了深处,将早就蠕动着做好准备的肉穴肏得一松,立马又紧缩着内壁缠在男人的阳根之上。
硕大的冠头狠狠顶在了甬道尽头,甚至研磨着宫口一转,明晰的脉络碾过肉壁上的敏感点,湿软的少年直接一声急促的惊叫,胸膛挺起如弯曲机的新月,胃腔凹陷,可平坦的腹部却硬生生被定出了一段肉棒的形状,而他颤抖的玉柱则是在那一记深顶下彻底泄出的白精。
傅樰遗轻哼着鼻音,下巴抵在奴隶的肩颈,不住张嘴檀口轻咬臧祸的脖子。
奴隶早就忍不住了,他只能哑声催促:“快点。”
妖兽冷眼,面上闪过薄怒,但手指还是落在了少年身后湿漉漉的菊穴之上。
此刻傅樰遗被臧祸抱在怀里,胸膛与胸膛相贴,小巧发红的玉柱被压在了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之上,而如此姿势让正好他坐在了奴隶的阳物上,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将粗大之物吃得更深,直接把小腹顶出来一块鼓包,色情而诡异,带着一种艳丽的残忍。
臧祸此刻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绵长柔和地用冠头研磨那一只半开不开、瑟瑟缩缩的小口。比起早就被肏得大张的穴口,内里的子宫便显得小气很多,吝惜于敞开自己柔嫩的洞天福地,不愿露出更加敏感脆弱的肉囊。
不过多肏一肏,总能肏得开。
“唔……”
泣不成声的哭喘过后,傅樰遗第二次还没硬多久的肉茎再次颤抖地射了出来,正好在重新吃下去的空隙直冲臧祸的肚脐。
“嗯……”
巨大的冠头湿滑炽热,带着破竹之猛烈气势长驱直入,狠狠将硕大的肉柱抵着少年体内的处子膜捅了进去。
呲啦——
傅樰遗身体僵硬如顽石,他仿佛听到了裂帛的破裂声,甬道内的疼痛被无形发放,夹杂着被满足后的爽意,几乎瞬间就被内里的淫水浸润。
“啊啊啊……呜……”
“别、别磨了!不、不行……”
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巨大的肉根上脉络密布,在一来一回的同时妥妥帖帖照顾到了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几乎就是紧贴着摩擦过去,用经络上的凸起潜入了穴肉中的凹陷,契合而紧密。
妖兽心里嫉妒得厉害,他并不满足于单薄的亲吻,便手臂圈住了少年的胸乳狠狠一捏,看着对方如惊鸟般痉挛、战栗后,才哑声对臧祸道:“抱起来,我要肏他。”
“啧……”
臧祸忍住想要继续抽插的欲望,他身下的阴茎和囊袋鼓胀着一跳一跳,忽然偃旗息鼓的静默让少年耐不住体内瘙痒而来回乱蹭。
肉嘟嘟的花唇紧紧裹在了男人的阳根之末,蹭着饱满缘故的囊袋来回打击,水声啧啧,皮肉声叠叠;那饥渴的穴道狠劲儿拖拽着粗壮的肉根,层层叠叠的媚肉来回挤压,逼得臧祸喘息粗重,一个劲儿地把这少年的腿狠狠顶着。
他的手从腿根绵延到肥软的臀,宽大的指缝里溢出了白乎乎的软肉,一道道指印被主人家故意掐在了上面,甚至还过分地在肉棒冲刺地时候将两瓣臀肉向外掰,在肉棒后退是掐着肉向内挤,好像是骚乱的屁股在主动挽留、勾引一般。
“主人、阿樰……你好紧啊!”
“啊呜呜……好、好胀……”
“烂了、小穴要被顶烂了……呜……”
傅樰遗小腹一抽一抽,玉柱潺潺溢出白精,马眼粉红一片,前后两个穴收缩地厉害,将那硕大的肉柱裹在湿热的小嘴里好生吸吮。
后面的小嘴儿还不曾被开拓,却早就因为体内翻涌的情绪而微微绽开缝隙,一紧一缩地露着粉红的小肉花,小巧可怜,缺少了粗大之物的抚慰。
为了配合妖兽的动作,臧祸将人的大腿向前敞开掰着夹于结实的腰腹之间,将少年湿漉漉还带着巴掌印的臀肉彻底暴露在了妖兽面前。
小黑眼眶发红鼻息粗重,他的手紧握成爪,捏着那一团肥软的肉玩弄,硬生生将那两团头玩到包裹不住其中的嫩菊才罢休。
“嗯……动一动……”
奴隶闷哼,散发着骚腥的白浊与某种不知名的清液混合落在了他古铜色的腹肌上,像是一涡颤颤的小泉向下泄流,一路蜿蜒到身下如黑森林般的毛丛之中,更显淫靡。
而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妖兽则是靠近了些许,胯下那两只狰狞的巨龙冠头硕大,躯体欣长粗壮,颜色紫红绷着青筋,下方一对儿肉球早就被蓄势待发的精液胀满,只等着将这些健壮的子子孙孙全部喂到小母蛇的体内。
“主人……阿樰?”妖兽也唤出了那个曾经在心头思量的叫法,他眼底漫上了一种野性光,手指缓慢地落在了少年被汗湿的后颈,将那宛如图腾般覆在少年脊背上的长发轻轻拨开,一路游移从肩胛到腰窝。
“嗬嗬……”
傅樰遗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他仰着头唇舌大张,猩红的舌尖挂着涎水垂在唇边,被妖兽用蛇信圈着勾缠。
少年面颊桃红,眼尾湿濡,被这横冲直撞的力道欺负地眼眸呆滞迷离,口中已然语不成调,咿咿呀呀任由妖兽的蛇信攻略城池,分明才刚刚开始,就一副早就被肏熟了的迷醉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