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浓情生春宵暖(一)舌行玉体/争锋相对第1页_佛系病美人是全修真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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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浓情生春宵暖(一)舌行玉体/争锋相对(第1页)

男人挺立着肉棒,抬手将少年的腿拉直,一手圈住柔嫩的小腿肚子,张着炽热的唇就贴上了足踝内侧鼓起的皮肉上——

“呜……好、好烫!”

臧祸的唇舌很灵活,他用牙齿咬住一小块皮肉嘬在嘴里狠狠吸吮,将一朵朵红梅烙印在雪肌之上,又转而一路向着足背吻去。

原始野性与放荡恣睢并存,如若陈酿的酒水,一点点发散着诱人的醇香,腥臊绵长,勾着雄兽闻味前来。

少年半眯着眼,薄唇微张,他支起腿,扬着的足尖被臧祸握在手掌里,用炽热的掌心摩擦着他娇嫩的脚趾和足跟。

薄红再一次晕染,白玉的脚像是泼了红墨的晚霞,艳丽逼人,加之本身足弓优美、骨节玲珑,看得奴隶双目通红,不住咽着口水,似乎在抵御着一种嗓子眼中冒出来的渴求。

“唔……好热……”

“难受……”

“痒……”

麦色大手的主人珍重得将梳理好的发丝放在美人的身侧,这才缓慢而略带挑逗意味地开始解那轻薄凌乱,被香汗浸染的衣裳。

奴隶虔诚而细致,缓慢不失力道。

而将美人的脑袋捞在怀里用蛇信亲吻舔舐的妖兽就显得急切很多,他用自己薄凉的唇贴上了对方哈着炽热吐息的唇瓣,皮肉相贴,利齿啃噬,不一会儿就弄得美人薄唇肿胀,鲜红欲滴地像是涂抹了一层水光型的口脂。

分明身前身后的两个淌着水的穴还不曾被逗弄,傅樰遗便已经忍不住,彻底堕成了小淫娃的模样。

虽然时常被情欲浸润,但着身体归根结底还是处子般带着无法掩盖的稚嫩,髀罅两侧的肉软而滑腻,似乎更加的娇嫩,没两下就被臧祸粗糙的大手揉的得通体发红,连带着染红了相连着一片的阴阜和早就站起来的肉根,从那粉嫩的肉缝里潺潺冒出蜜液,甚至连会阴后的菊穴也翕张着一节小小的褶皱,伴随着花穴中蜜液的浸染而同时溢出清液。

几乎完全透明的液体将傅樰遗的臀沟洇得水光淋漓,很快就滴着露珠儿弄湿了身下的草垫。

空虚和瘙痒同时侵袭,少年浑身战栗,双目早就失神到无处聚焦,甚至还因体内过于干渴的需求而半翻白了眼球,泪珠无意识滑落,变作了只会哼哼唧唧求欢求肏的浪荡子。

“唔……奶尖好胀啊……”

“啊、好痒……舔舔嘛……”

“小穴也痒……想要……插进来……”

身材健硕的妖兽俯身,修长的蜜色手指捻住少年胸乳上的红果,另一手从幼嫩的乳肉下方托起,把不甚圆鼓的鸽乳挤出一圈色情溢出的软肉。

小巧的乳肉被深色的大手尽情搓揉,极尽旖旎与放肆,力道被手的主人拿捏完好,瘙痒中带着点缀刺激的痛意,疼痛中又夹杂着舒爽难耐的情欲。

妖兽的指缝里夹着一对儿粉嫩的乳粒,浅色的乳晕晕染分毫,两根手指向里收缩,那软乎乎的肉立马被挤到了另一边,随之乳尖胀大通红,被低头颔首的小黑一口吞在嘴里。他嘬弄着敏感的乳蒂,细长的蛇信来回摩擦,圈住突出的肉粒一松一紧地裹着,很快又贪得无厌地长大了嘴,将那薄红的乳晕也一口含了进去。

洞穴昏暗,却在内里点着光,是以灵力催动的灵灯,以上好的纱制成,包裹着低阶法器,只需要一点点灵力便可明亮如昼。

但这并不够,原先被傅樰遗赏给奴隶和妖兽的、被一直藏匿在芥子空间里的夜明珠也被一一拿了出来,或大或小,零落在草垫之上,它们的光芒润泽而不刺眼,有种珍珠般的质地。

这些聚集起来的光足够看清洞内的全部光景——

他舌尖极其色情地打着转划着圈,湿漉漉的涎水蜿蜒,将雪白的软肉浸润得锃亮,迫着少年发出高高低低却并不得到满足的低吟。

另一侧,小黑也褪去了衣衫,身下两根狰狞的肉棒和臧祸不相上下。

他下身的蛇尾占有欲极大地圈住了少年的腰腹,冰冷的鳞片来回在对方敏感的部位剐蹭。

臧祸的手大而热,像是一块烙铁,紧紧包裹住那一只纤白的足踝。

比起为少年细致褪去衣衫的动作,臧祸对待自己就粗暴了很多,三两下扯下衣衫,半露着健硕、充满了男人味儿的胸膛。

他下衫半解,将亵裤拉得松松垮垮,把那早就胀大的肉棒释放了出来——黑森林般浓密的耻毛丛生,黑而卷曲,那生在丛林中的肉柱又长又粗,直挺挺地拍打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冠头溢出的腺液勾出一道淋漓的水光。

被钳制在草垫上的少年苦苦呻吟,说不清是渴求还是难耐,音色高高低低起伏不定。

他的上半身窝在妖兽的怀里,从嘴唇到下巴被蛇信舔舐地湿漉漉一片,发红的眼角溢着热泪,津液糊满了下巴,甚至无法辨别那些是都是什么、都属于谁。

傅樰遗骨子里痒意腾升,他失去了平日的清冷,变作了被拉下神坛的明月,踩着泥泞、淌着欲水、肆无忌惮地呻吟喘息,什么世家礼教、什么风度周全,尽数被他扔到一边,纯粹且全然地被自己的欲望支配,变作了渴求欢愉的母兽。

小颦染朱尽显妖娆,玉体横陈皆是浓欲。

衣衫之下的胴体单薄却不觉嶙峋,骨骼完美,薄肌浅附着,入骨的甜腻早就溢散在粘稠的空气之中。

衣服一点点地被剥离了躯体,那一副美好的身姿引得掌控者食欲大涨。

“呜……我要……”

“臧祸……嗯、小黑……”

“肏我、想要……使劲儿……”

上辈子被调教出的淫词浪语不加节制地一句句从猩红的小嘴里吐出,那不比平日矜贵的浪荡模样立马让奴隶和妖兽的胯下之物再次胀大,蓬勃欲动。

臧祸不甘示弱,他的唇舌行径到了少年的足趾,吸吮舔弄,粗粝的舌苔抵住柔嫩的趾缝,穿梭相交,暧昧而缠绵。他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涂抹在少年的足上,这才放过了那是水淋淋、到处都是吻痕的可怜地儿。

他动了动身子,一手握着少年温凉的足使之曲膝将脚底压在自己胯下的巨物上,另一手富有技巧地摸上了少年的膝盖骨直至大腿根。

他像是吃奶一般大口吸吮,牙齿垫在肉粒上左右研磨,或是拢着齿隙将其叼啄在口腔里向外拉扯。

整个胸乳上的翘挺都被他满满当当地吃在嘴里,这般直观的刺激立马让傅樰遗绽开了喉管:

“松开……嗯……要被吸掉了……”

褐色、绿色交织的草垫上有的干燥、有的潮湿,凝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偶尔还能见晶莹的蜜汁,水光粼粼,像是坠入荒野的星辰。

在草垫的中央横陈着一雪肤红腮的美人,乌黑的长发丝丝缕缕延伸在嶙峋的石子地上,被一双深麦色的大手小心翼翼托在了掌心,用粗砺的手指细细梳理。

美人难耐而浮躁,他半遮半掩下的肌理、关节都浮着薄红,像是被妆娘点缀了出嫁时的胭脂,那红色艳丽地有些不正常,宛如病入膏肓之人忽然降临的回光返照,将本该象牙白的肤色衬托得病态苍白,但这一点儿不能阻挡他的魅力,反而徒增了一种浪荡脆弱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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