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只知道张着嘴,好似被操得痴傻了般的无声喘息,俞景慢慢解他睡衣前面的扣子,从上往下,第二颗,第三颗,直到他那即使被包在背心里也仍旧被操地摇晃不停的双乳也从大开的领口中显露出来。
俞景将他已然变得十分松垮好脱的睡衣一直扒到露出两处圆润白皙的肩膀,再将性器拔出去,掐着季听两边的腰,将他转到和自己正面相对:清秀漂亮的老师眼中水光淋漓,软塌的腰肢无处可靠,只能将双手后撑在台面。
俞景抓着他的大腿往上顶,直到季听浑圆的屁股半坐在台面上,憋得发痛的肉棒也挺得很高,无精打采地吐着一滴滴的清液,只被俞景稍加抚弄,秀气干净的柱身就颤动得更加厉害。
“没有……”季听微微睁大眼睛,说出口的第一句出奇的声音很小,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出了错,听见厉盛的脚步越来越近,已经完全走出了客厅的区域,叫他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重复:“没有!那个……我只是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啊——”
季听这回的惊叫是真心实意的“不小心”了,他的手原本就在台上胡乱蹭动着,又被俞景从身后捏住右手的手腕,直接带着他将那盆洗好了的樱桃打翻在厨房的地面上。
那用来沥水的镂空塑料盆倒不怕摔,其中的樱桃纷纷扬扬地掉落下去之后,它也只是轻巧地在台边磕了一下,就十分清脆地倒扣在了地上,反倒是那些樱桃果粒砸出了不小的沉闷坠声,一时间在厨房内到处滚动,散落得哪里都是。
季听绵软细嫩的穴内壁肉光滑,却又遍布着许多分散不一的肉粒和褶皱,起起伏伏地和俞景操干进去的阳具互相按摩和挤压。
俞景只觉季听穴口几圈有一个半指节长度的肉褶正不住地规律收缩,俨然是因为身体的主人太过敏感,已然开始动情,那淫洞像是还没被操开过的,紧紧咬着学生捅入的肉屌,对方的东西热得发烫,把他那些淫肉吓得痉挛得更厉害,化成一张张骚软的嫩嘴,不断谄媚地亲吻这被甬道用力绞弄的粗沉柱身。
老师的嫩穴仍然富有弹性,里边淫水遍布,暖洋洋地淌着温热的骚汁,浪货的淫穴对体内这根鸡巴的记忆还没消退,很快又自动蠕行着组成锁眼的形状,和年轻男子的性器紧密契合,一被前后撞动,内里的淫水就不受控制地被捣弄得飞溅出来,数股骚液伴着春流缓缓泄下,穴内的水声噗嗤、噗哧的作响,好像那水穴就是一口淫池。
季听的腿根处淫肉发软,俞景像是做餐前准备一样在他的腿缝里插进再抽出,从第一下开始就品尝到了某种黏腻的湿意。
季听淫浪下贱的身体并不介意大方的施与,他的肉穴酸软地吐着逼水,从被操得微敞的屄口中流露出来,再由那根已经成年了的年轻肉具磨得更加晶莹湿润,黏连着的水液把俞景的粗深性器涂抹得发亮,多余的淫汁全都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还在发着肿的阴蒂和两片小小的肉唇透出一种熟红颜色,蔫蔫的,肉唇翻卷,从两边两片更大的蚌肉中些微伸探而出,被学生的粗屌磨得又酸又麻,骚软的肉核止不住地震颤、被碾顶得四处颠倒,快感侵袭着季听被情欲浇透了的身体。
他只是非常疑惑,疑惑到声音很小,他再不说话,蹲在地上,开始捡那些突遭横祸的樱桃。
季听曾试图用一只单薄白皙的手一口气抓住五六颗散落在地面瓷砖上的熟红颗粒,但是失败了,这让他又发起了呆,中途被俞景捏住手心,将几颗形状完美的樱桃放到掌中,听到对方轻轻地对他说:“其实你很喜欢我。”
俞景端详着他的脸:“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吗?……别再和我装傻了。”
俞景倒还很经历充沛的模样,他那肉柱满满卡着身前浪货的宫口,最后几下捣弄又深又重,猛地从马眼中喷挤出大股浓浓的膻腥男精:精流是连绵的,持续浇射了两三分钟才慢慢停住喷涌的过程,季听只觉自己的肚子都被灌满了,餍足异常,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既然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嗯……”俞景的性器还埋在他的穴里。学生将自己的鸡巴抽离出来,把季听稳稳地放到地上。
季听腿间性液横流,他只用厨房里的卫生巾随便擦拭两下,就匆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才抬起头来,就又听俞景说:“……以后都只让我来,不可以吗?……和他离婚吧。”
那宫腔十分淫暖,内里水乎乎地攒着汁液,靠近宫口部分的腔壁热热地拥挤着,热情地吸吮和安抚捅操进来的肉棒。俞景只觉柱身前端被紧窄的宫口淫肉吸得细致,爽得几乎就要射了,他深埋在季听宫腔里的鸡巴左右抖动,悄悄蓬勃了一圈——
与此同时,季听的整个小腹和腰身也都剧烈抖动起来,穴内的骚点和宫口被操干得酥麻,快感像取之不竭的泉流一样汇聚在一起,溶溶地传遍全身,最后集合成了狂风骤雨,将他压得低低喘叫,连绵呻吟,两条小腿肚胡乱在空中蹬着,又在最后的时刻牢牢把着俞景的腰后,任由铺天盖地的快感和情欲将他浇得湿透。
季听被操得糊涂,叫起来像融化的奶油:“要喷逼水了……唔……啊啊!不要出去……都射进来……”
季听原本搭在他身上推拒的手转变了力道的施加方向,改为搂着对方的脖子,拉着俞景向自己靠近。
厉盛这个短暂的危险离开,让他又开始有些忘乎所以了,身体内天生的淫性再次占据了主导位置。他沉着腰、挺着胯,随着俞景操弄自己的动作一下下地将屁股向上抬起和迎接,一边低声叫道:“舒服死了……操进来、唔……老师想被射到子宫里……”
俞景觉得他这样很好玩:“不是说我欺负你?怎么还求着我操你啊?”
季听被这学生毫不停歇地顶得喘不过气来,用双手软软地推着他的肩膀以示抗议,外边厉盛的询问还在继续:“不需要我帮你吗?”
对方的声音是飘忽的,季听没怎么听清,就急忙说:“……不、不需要了!”
许是他说得太迫切了,厉盛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应了声,脚步一转,朝他们共同的卧室方向走去。听着对方渐渐行远的脚步声,季听终于稍微松懈下来,俞景冲撞的速度变慢了些,一下一下地朝甬道深处挺进。
他里面穿了件没有罩杯、也没钢圈的普通的背心,绵软的,有弹性,还很薄,俞景隔着背心的面料就将骚软的老师那柔嫩的乳房触感摸了个遍,用手指抠弄他将背心顶出凸起的硬圆乳头,不出意外地换来了季听压抑过后的叫喘。
他的两只纤细雪白的手臂在被挽到手肘的袖扣中显露出来,慌乱地在面前的台边上撑着,耳朵都红了。
“舒服吗?”俞景低垂着眼睛,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自觉张开了的小巧嘴巴,“老师很喜欢被舔吗?我待会儿也给老师舔舔,好不好?”
学生再次从正面进入了他,粗胀的鸡巴顶开他被自己湿黏的逼水弄得贴合在一起的阴唇,又在接下来的深深挺动中将那两片骚软嫩肉的下端全都一起操进肉穴里。
季听越是紧张得不敢说话、忍住淫叫,俞景就抽插得越是快速凶狠,顶得他的老师全身晃动,连被学生掀开背心、露出一对骚嫩的丰满乳肉,也全没反应了:
他只用一双满是水泪的眼睛毫无狠意地瞪着俞景,身下淫贱的女穴却被插得越发淋漓爽快,胸脯上两只乳峰快速起伏,上边的艳红乳豆还没被怎么玩弄,就硬得胀成小指的指节粗细,突出了乳孔的下陷形状,那骚乳颤颤,奶子上的肌肤白皙,奶头像有三分之一成熟程度的樱桃。
这个声音倒是十分清晰明了,季听这回也说得很快:“樱桃也打翻了……老公,对不起,你继续去坐着吧,我、我待会儿再洗一遍。”
即使是这时,俞景也不忘抓住机会,在老师的穴内反复地捣操。
季听的嫩穴因为紧张和慌乱而始终放松不下来,吸得学生的鸡巴爽到发麻,头皮紧绷一片,又追逐那快感,冲撞得更使劲了——他自己却还不知道,只觉得俞景干得好狠,他那不知道一天内承受了多少下抽插鞭挞的淫穴又爽又酸,像失禁似的溢水,前边的阴茎也胀痛着挺立,可怜地憋成粉紫色。
“啊、唔……”季听突然被俞景按着捣操,叫出来的声响都浸满汁液,没想到俞景真的敢在这里操他。
他这几声惊喘来得匆忙,几乎没怎么控制音量,刚一出口,季听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急切又徒劳地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嘴唇,呆愣地继续任由俞景在他的身上反复驰骋。
客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似乎是厉盛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往厨房这边的方向探了几步:“小听?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在厨房待好久了,我好像听到你在……”
俞景粗硕的柱身上遍布凸起的紫红纹路,一根阳具从后边深深地探进去,又从季听的双腿之间完全穿过,在身前探出头来,每那么抽磨一下,俞景都能听到从季听嗓子眼里发出来近似 于抽泣一般的声音。
他口中沉吟般慢慢道:“……你是不是也特别想在这里被我干?下边这么湿……你老公也在,你说他会听见吗?会不会早就猜到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猜到我会在这里扒了你的裤子,把鸡巴操进你的逼里……嗯……放松一点,为什么夹得这么紧?”
俞景说话间,终于将性器抽拔出来,最终抵在老师那淫淫地吐着蜜汁的入口,不容置疑地顶操了进去。
季听又张嘴,试图凝练出什么语句,可还没等他开口,厉盛的脚步声就又传到他的耳边,于是他猛地站起身来,将所有重新装好的水果再次清洗完毕,盛到另一个玻璃盘里,整个过程中不再看俞景的模样。
季听如他所料的一样怔愣了好一会儿。他的老师动了动嘴唇,好像没听懂似的,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季听的发间湿漉漉的,鼻头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嘴角湿漉漉的。他整个人就是个水做的雕塑。
是因为不被人爱,也不懂得怎么才算是爱别人,所以才要好多好多男人的精液来填满。他就是因为这样才愈发显出魅力,几乎说得上是残酷了。
“……我和他离婚做什么呢?”季听最终这么说。
他的脑海中有一瞬模糊,紧接着感觉自己的穴内突然放开闸门一般,一股股大泡的淫水顺着宫口倏地簌簌喷涌下来,卷挟着屄道内的更多汁液,一起将内里安插着的性器刷洗得干净透彻,汹涌地冲溢出体外。
俞景的抽插也愈发猛烈,到了最后,整个厨房的狭小空间内都是两人肉体碰撞间迸发出来的啪、啪声响,季听的女阴被抽打出了水沫,慢吞吞地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向下流动。
他总疑心自己和俞景制造出来的声音太大了,因而半咬着牙,在二三百下冲刺后更如鱼一样摆动身体,女穴、腰臀全都抽搐不止,身前的性器只吐出了两小股的精水,甚至连颜色也欠奉了——
季听有些露怯地看着他,脸上泛着艳色的潮红,好像已经忘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踟躇着纠正道:“被小俞操……很爽……小俞鸡巴好长,可以操到子宫里,精液也是热热的,浇在里面很舒服……好喜欢被小俞的大鸡巴干……嗯、啊啊啊……呜!再慢一些……”
他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诚实得近乎笨拙,又时而被学生折腾得乱叫,可怜得像是小小的动物被人按住肚皮,只能蜷着脚趾、捏紧指尖,指挥和要求着年轻的学生“不要那么狠”。
俞景将将近四分之一的肉棒柱身都顶进了甬道尽头那富有弹性又紧绷的环形肉缝,在宫颈里反复磨着,整个龟头都顶进子宫里。
“你又欺负我……”季听这时浑身绵软,带着哭腔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他长得太显年轻,看着不像是个老师,也不像是在责怪别人,分明是在撒娇求情:一边“责怪”,一边乖顺无比地敞开淫穴,整个肉蚌水淫淫地泛着骚味儿,被内里硕大的肉棒撑成一张过载的小嘴,最外层的花唇几乎张得紧绷了。
季听的眼尾真的有泪珠慢慢凝集了,脸红更甚,有一种酒醉之后的情迷姿态,整个人也开始小小地抽噎……俞景撞得太深了,每一下都能撞到子宫口,那龟头硕硬强健,没几下就把他宫口的肉环顶操得开始松动。
季听的眼角比刚才还要红,比之前更加湿润,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不想同意,一但这样开口,就全然印证了他的毫无主见,任人宰割;但他也没那么意志坚定,三两下被学生撩拨得气息紊乱,想到俞景说的话就开始流水。
他的脸涨成了桃粉的色泽,嫩红的一小截舌头在唇瓣之中若隐若现,泛着水光,俞景在心中想象它们的口感:应该是奶油和果汁混合在一起的滋味,再加上一点点的苏打水。
他于是将自己的性器从季听的臀瓣中抽离出来,再捅进老师的两腿之间翻绞,与此同时稍微歪了歪头,就将对方的软舌和嫩唇全含进嘴里,和他想的并不完全相同,但是尝起来却更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