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重新问了一遍:“到底是不是?”
楚郁发出了发情雌兽似的喘叫,他带着浓浓的哭腔说:“是……哈、啊——是,哥哥被、被别人抽逼了,是那个……阿琸别打……”
楚琸冷淡地道:“是男朋友吗?”
莫名便被弟弟看穿了的事实让楚郁更加羞愤难当,他那双偏长而又线条饱满的眼睛睁得圆了,只一个劲地摇头说:“别……别再问了……”
楚琸偏不轻易放过他,掰着他这美人哥哥雪白的骚软屁股,对着下边淫靡软嫩、布满湿液的阴阜又是啪、啪两下,将他楚郁的肉逼唇瓣扇得红肿肥软,像是半面鼓胀充气起来的软面馒头。
最当中红淫外分的肉缝中竟淅沥沥地淌下数道细小的淫流,似是楚郁被年轻的男人扇打着阴户,居然察觉出了爽感——
最让人惊奇的是,楚郁除了之前在情动和即将高潮时发出的几声哭喘之外,其实哭起来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声音,唯有轻轻抽动鼻子时的些微气声。
他的嘴唇唇形圆润、饱满,上唇有一点薄,唇珠大小适中,整对唇瓣在情欲卷席后愈发显得花瓣般娇艳,哭起来还是个冷冷的美人。
楚琸几乎是有些惊异地看着对方,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其实还是很疼,是不是?为什么不和我说?”
楚琸下意识地觉得不对。
他射出来的精液饱满、丰沛,十分粘稠健康,富有男性性液膻腥发咸的气息,那些东西鼓鼓囊囊地堵在楚郁的穴道当中,将楚郁刺激得穴壁一下下地收缩不停,整个藏在衬衫下的小腹轻微地鼓起了个微妙的弧度。
大泡、大泡的汁液在楚郁几声格外拉高了音调的哭叫中涌泄出来,顺着被撑得尤其紧窄的肉穴缝隙向外艰难地淌溢。
楚郁面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楚琸又咄咄逼人地质问道:“我刚才出门看见了小郑,听他说你在休息,让我尽量不要来打扰你。我还在想哥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身体不舒服,还是想来看看……原来哥哥只是被人操累了,是不是?骚逼肿得到现在都没合上!”
“呜……啊、没有……”楚郁越说越小声,却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地方能反驳楚琸,对方的话让他羞耻极了,几乎能立刻想象出自己现在下身的那副淫态。
楚郁的手下一向被他管理得很好,没有他的允许和应声就从来不会擅自进门,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粗心大意,又或许是楚郁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心情混乱,连把门锁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记了。
他的子宫那么小,总共也就是拳头大的尺寸,肉颈处被年轻男人粗胀的阳具顶撑得完全像个贴身定制的肉柱套一样,把那粗长悍猛的东西紧紧绞吸着,引得楚琸更失控了似的朝里顶弄。
好几次,阿琸那椭圆硬胀的龟头稍微戳得偏离一下,就要撞到子宫的宫腔内部。
楚郁那肉嘟嘟的肥厚肉壁湿热娇嫩,男人的冠头埋在里面,就好像来到了一处地下的淫淫水泉。
楚郁顿时失语地张开嘴唇,却又忍不住从中发出数声拉长了的难耐叫喘。
他的双臂向后搭着,按在楚琸腿上接近膝盖的地方用以借力,整个上身略微向后仰去,透过衬衫的领口可以隐隐看到楚郁胸前那两团软白的嫩肉,此刻正随着楚琸胯身上挺的动作而晃动摇颤。
他完全光裸的两条腿更因为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极致快感而不断打颤。
他本来就发育得不算很好的宫口还要比常人细小些,即使楚琸的动作并不鲁莽,对他来说也仍然有点难以承受。
楚郁轻轻地上下晃动着屁股,试图帮助楚琸打开自己的宫腔,却疼得一直吸气,好不容易让楚琸操进将近大半个龟头,他更是疼得面色煞白,先前还漫布在脸上的红晕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琸也发现了他不舒服。年轻男人捏着哥哥腰肢的双手力度轻了很多,仍旧劝哄道:“再忍一下,好不好?”
楚郁身上的衬衫再次变得皱皱巴巴。他因为弟弟找到了那处畸形的生育之腔而惊喘起来,被年轻男人强硕浑圆的龟头抵按着的宫口肉环传来一丝一闪即过的酥麻爽快。
楚琸轻轻地低沉问道:“我想进去,可以吗哥哥?让我操进去。”
这实则是个陈述。反正他也不会怀孕——楚郁迷迷糊糊地想着,或许楚琸也是这么想的。
这到底是好是坏——楚琸对他有那方面的兴趣难道不是好事吗?反正他也……也很久都没有期待过楚琸会喜欢他了。
可是楚郁觉得委屈和别扭,他就是觉得……楚琸不能对他这样。
他也是真的要哭出来了。这表情在他的脸上不甚明显,因为楚郁本身就被情潮覆盖,整张脸都泛着淡淡的潮红,也早就被弟弟操得爽出了好几滴眼泪,以至于楚琸起先没有发现这份异样——
楚郁想将脸扭转到一边,可他到底没有楚琸的力气大,更何况对方的手指还紧紧夹着他的舌头,让楚郁几乎动弹不得,着急得要流下泪来。
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口中已经全是被楚琸的手指模仿性交的搅插动作带出来的一片湿润水渍,喉咙间尽是一股压抑不住的吞咽欲望,“咕嘟”一声,楚郁便已经将口腔中的所有湿液和腥咸味道全部一股脑地吞咽了下去。
楚郁呆住了。
楚琸说:“哥哥的骚穴好会吃。”
他盯着楚郁那对红润的嘴唇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手上一动,将那两根沾了精水的手指插进了楚郁本来就半张开的嘴里。
楚郁上边这张嘴和下边那肉逼一样湿滑黏软,内里潮热,双唇柔软又无措地轻轻搭在弟弟探进来的手指外端,被那逐渐开始在里面搅动起来的指节玩弄得嫩舌长伸,又苦于舌肉正被楚琸毫不费力地轻巧夹着,因而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些含混的音节。
楚琸紧跟着低笑起来,又忽然严厉了神色,狠狠掐捏了一把楚郁一侧大腿根处的软肉。
他那美人哥哥的腿根很软,肌肤也相当娇嫩敏感,对痛感察觉得明显,如此突然的一下直接将楚郁给掐得痛呼起来。
楚琸嗤笑道:“这就受不了?我都还没怎么操呢。还是哥哥的逼已经被那个人操坏了,嗯?明明都吃不下了还要吃,曾经的我还以为哥哥真的和看起来一样清高、谁也看不起,结果呢?……”
他的两只眼睛周围也红彤彤的,尤其眼尾最为明显,身上所有露出来的肌肤上端几乎都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调。
楚郁实在被操得没有办法,连控制自己都做不到了,止不住地发出发情的母猫一样的浪叫,两条腿又酸又软,被男人操干着的、最隐秘下贱的那处畸形器官爽快得不像话,从屄穴里窜腾出来的极致快感兵分两路,一条顺着脊背攀上头顶,一条则一路下行着涌现到足心。
情欲所带来的快感像狂风暴雨一样卷席了他,叫楚郁不得不苦苦地哀叫求情:“真的要被干死了……唔嗯、阿琸好厉害,哥哥的骚穴都要被操肿了……啊、啊啊!——不行了……”
那胯下猛器的冲撞照旧又凶又狠,一根热烫粗硕的鸡巴像是极为有力的楔子,一下又一下连贯地朝美人那娇软潮湿的嫩穴骚心猛操,速度渐渐越提越快,如同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将楚郁的身下拍打得一阵啪啪乱响。
楚郁的臀尖都给楚琸撞出了红痕,嫩逼的穴眼更被接连不端的快速抽插捅得屄口湿软,媚肉外翻,被插坏了似的不停朝外泄着花液,两瓣小唇的下半片又常常在操干中被带进肉道浅处一块摩擦,磨得楚郁的淫唇下端愈发肥软红肿。
他的骚穴内部一阵阵媚肉痉挛,富有规律地将楚琸插在淫花当中的笔直肉屌不住夹吸,而他的双腿则因为感受到的快感变得愈发强烈而无所适从起来。
而他臀肉下面夹挤着的阴穴则毫无保留地显露了出来。
这只骚淫的女屄湿红吐水,已经被先前的男人扇得发肿了,像一只肉嘟嘟绽开的湿鲍,肉洞仍然没有完全闭合,而是露出了一块小圆的孔洞,证明了这只骚穴不久前才被人狠狠奸淫过的痕迹。
那里面嫣红的媚肉翻滚绞缠,猛然被楚琸一巴掌打上去,就止不住地从穴眼中溅出三四滴清亮黏热的逼水。
与此同时,楚郁更高高地抬起了软腰,把自己圆腻的雪白屁股颤巍巍地挺送上去。
他腿间的肉洞一张一合地不停翕动,将楚琸最后一截露在外边的鸡巴柱身也吞吃了进去。楚琸的胯部撞到哥哥的肉阜之上,糙密的耻毛不断刮蹭着楚郁娇嫩脆嫩的屄唇和会阴,惹得他的整个阴处一连串地轻微抽搐起来。
楚琸见了他这近乎引诱的动作,更忍不住了,呼吸异常粗重急促,额角不知不觉地渗出了汗珠。
美人哥哥不由得紧紧抓住了身旁的床单,高高挺起得悬空的腰肢下边弯出一道优柔的弧桥。他感受到楚琸的性器越来越深地操弄进去,一路顶挤开他蜜道里的软红媚肉,那柱身硕大坚硬,滚烫异常,把他娇嫩的女逼塞得满满当当。
楚琸显然也舒服极了,他低低地粗喘,一边问着楚郁:“哥哥喜欢吃我的鸡巴吗?嗯?我的这根东西还让哥哥满意吗?哥哥的嫩屄好会吸……”
楚郁的眼睛里面水意朦胧,几乎都要看不清眼前的年轻男人了。
楚琸抓着美人哥哥的膝膝盖下方,缓慢地摆动腰身,让自己已经勃起到最大程度的肉棒紧贴着楚郁的肉缝外侧反复移动抽送,湿黏紫红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开那湿软娇淫的层层花唇,一直操到楚郁的阴蒂。
楚郁更加发出了哭泣般的吟叫,听见楚琸哑着嗓音说道:“怎么办,看见哥哥发骚,我的鸡巴也硬了……每回都是这样,因为你敞着骚穴勾引我,我才会忍不住。唔,既然哥哥才被男人操过,应该也不会拒绝我这一个吧?毕竟我看哥哥的肉屄似乎又想吃东西了……”
说完,楚琸将身体后撤了一段距离。楚郁还没来得及察觉出懊恼和失落的情绪,便见楚琸的身体又挺返回来,用单手扶着,直接将整个龟头操入了他温暖水润、一片潮热的湿逼。
他的弟弟将他腿上那两层碍事的衣物一并除去,敞露出来的双腿雪白,肌肤皎滑,从上到下骨肉匀称,肌肉形态不算饱满,但也不显得瘦削。
楚郁腿根处的一圈嫩肉绷得有些发紧,以至于将他腿间的屄穴都给拉抻得些许绽鼓开来。
而楚琸被释放出来的硕挺阳具悍然高翘,精神抖擞地冲着楚郁身下花穴的位置挺立,他把楚郁拉到自己身前之后跪坐下来,使得对方光裸的两条仿似藕节组成的长腿能跨过他的身侧。
他羞耻极了,感觉好像被弟弟发现自己做了坏事,而且这坏事还不是他自己想做的。这场景和境遇让楚郁全身发热,几乎希望自己立时变成一只鸵鸟,好将脑袋埋到床里。
但他只是被楚郁翻了过来,变成了身体朝上的姿势——
楚郁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被弟弟掰分开来,而楚琸就跪立在他双腿岔开而腾出来的那片空处,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郁,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
楚郁脆弱的性器被人从才换上没多久的内裤里捞了出来,而此时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内裤的裆下已经被从他的隐秘肉缝里流出来的淫液给重新打湿了。
楚琸握着楚郁的阴茎上下撸动,不一会儿就把楚郁玩得喘息起来。
他身前的肉棒颜色浅淡,身下也没什么毛发,尺寸是正常男人的大小,柱头湿漉漉地叫楚琸撸出了数滴腺液,舒服得他眼睛都半阖起来,口中时轻时重地不停哼叫,一边又挣扎着轻拍楚琸的手臂叫他停下:“唔……不要玩哥哥了——”
“不、不是……”楚郁连忙摇头,像是急于证明什么,楚琸却没再继续这方面的对话。
楚郁的心里难过得一塌糊涂,尤其当他意识到那些从自己的逼里流出去的水液中还有格外一丝浓厚的、质感不甚相同的黏流跟着一起涌泄出来——
之前那个男人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竟然还没完全被他抠完。
以至于他身前的阴茎也跟着愈发高抬,剥皮荔枝似的圆滑龟头抵在身前的床面之上,马眼里断断续续地吐泄清液,把一块挨着的床单表面都浸上了湿痕。
楚琸随即又用两根手指掐捏住楚郁花穴间的阴蒂,把那骚豆拧着转了小半圈。楚郁怎么受过这种毫不掩饰的刺激,一瞬间那肉粒儿又痛又麻,激得他牙齿都开始打颤,眼眶里也立时涌上水意。
然而等几秒过后,那股痛感慢慢消去,楚郁又开始觉得爽了,一颗肉蒂诡异地颤跳,红肿充血得像颗畸变的、水嘟嘟的小粒樱桃。那快感引带着楚郁的腿根处的嫩肉都一直在颤,整个下身一抖、一抖个不停。
而楚琸……楚琸是他的弟弟,如果他非要进来,楚郁的助理也不会怎么拦着,他没有那个权限。
楚琸仍旧继续说话:“我怎么不知道,一向敬业得有时候饭都来不及吃的哥哥原来还会在工作时间和男人偷情?你在公司有炮友吗?一个,还是很多个?是上次那个吗?”
不用他仔细多说和解释,楚郁也知道所谓的“上次”是哪一次。
楚郁低头,对着自己身下隐约可见的湿泞肉穴发了几秒钟的呆。
他的性器软软地垂搭在楚琸的小腹上边,已经被操得射了,星点的白浆洒落与楚郁自己和楚琸的衣服之上。
他抬起头来,答非所问,话语里带着一点不明显的鼻音:“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楚琸将楚郁的身子拨正了,楚郁没有丝毫的防抗。
对方这才发现他是真的哭了——
楚郁看上去有点伤心,或许也不是有点了:他的脸像是要烧着了那样的红,精巧的面颊上淌了湿漉漉地几行眼泪,连眼睫上都挂着泪水,似珍珠一般颤颤地抖动,稍一眨眼,那晶莹的水液就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
楚琸只能不停地用自己天赋异禀的器具奸淫着哥哥那处格外隐秘的地点,把那环状的花宫入口插得渐渐松软会吸,比屄口还更像只不知满足的蚌嘴。
楚郁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绵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叫,到了后面不得不将身子整个依靠在弟弟的身上。
他把脸轻轻贴在楚琸的肩膀上端,自己的双肩却一耸、一耸的,直到楚琸将性器抽离出他这美人哥哥的子宫,在花穴里面射了精液都没有停下。
楚琸立刻领会到了楚郁的意思,不再像之前那样的小心翼翼,放开了地冲撞起来。
他的动作重新变得大开大合,脖颈一侧的筋纹一跳、一跳地突起,精韧的腰身公狗般上下起伏,将楚郁的腿间搅插得水声泛滥,内里的淫液绵密地涌泄而出,把他身下的耻发打湿得全部黏着在了一起。
楚郁被楚琸操得浑身发颤。
楚郁只能点头,腰臀僵硬地任由楚琸在被撑得滚圆紧绷的宫口中来回戳弄浅操。
他先前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子宫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里还能装下这么个多余的部位,知晓后又从不曾幻想过有一天居然真的会有人进入到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楚琸又在哥哥那娇嫩、淫靡的子宫入口抽插了近百来下,楚郁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了下来,一丝突兀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从他正被楚琸肏干着的宫腔肉口爬窜而过,紧接着更多的电流击中了他——
他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对方,也不觉得自己会损失些什么,因而在持续的伤心下仍然点了点头,然后楚琸用双手把着哥哥的腰,开始专心致志地对着那处尚还没闭合的入口进行起不间断的快速戳弄。
“唔、嗯……”
楚郁在这过程中不断轻微地蹙眉,从来没被使用过的地方初次被人开拓的感觉并不好受。
楚郁花径深处的宫口已经因为那次小型的高潮而开了一条小缝,那肉环肉嘟嘟的,肥厚且又弹性,平时通常都是紧紧闭着,也本来就不是让人操干的地方,同时更加紧窄难进。
美人哥哥被楚琸扶着坐了起来——胀大的性器依旧稳稳当当地插在他的屄里浅浅抽动,带出一阵又一阵连绵的噗嗤水声。
楚琸依旧跪坐,而楚郁则双腿开敞、浑身无力地蹲坐在了弟弟强有力的胯间,肉具深入得更加彻底,对方粗长壮硕的肉棒毫不费力地顶到了子宫入口的位置,甚至将那一圈肉口都插得些微内陷了进去。
“……啊!”楚郁也跟着惊喘起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弟弟抓捏着小腿,将他的身躯推搡向前,两条腿不得不在床上些微跪立而起,以方便对方着力。
他的嗓音听着可怜兮兮的,带着一股微微的颤音和哭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只说:“别打了……唔哈……阿琸,哥哥这里都被扇肿了……”
紧接着便听楚琸低低地、懒洋洋又带着点狠意地笑道:“扇肿了?哥哥的逼好娇气,才被我扇了一下就肿成这样,都有些鼓出来了,这是我打出来了吗?……其实是哥哥闲着发骚,才被别的男人抽了逼吧?”
他竟然真的吞下了那个两次奸淫了他的男人的东西,还是楚琸亲手这么做的。
楚郁没法欺骗自己,其实如果楚琸对他和别人做了表示生气的话……他会感到高兴,起码说明对方在意他,所以楚郁才会主动迎合,就算被阿琸说些极度羞耻的荤话也没什么。
可他就怕对方其实是开玩笑的,生气也只是装出来的表面功夫,实际上并不在意,就像楚琸第一次在他给私处上药的时候走入房间和他做爱一样,只是因为他对楚郁的身体有了欲望。
晶莹的涎水顺着他张开的嘴角流溢到了面颊之上,划出了一道湿亮的淫丝。
楚郁惊慌且呆滞,几乎不敢相信对方在做些什么——
楚琸竟然将别人的精液塞到了他的嘴里。
楚琸一边说着,一只手朝着楚郁腿间的位置摸去,在他湿乎乎地滴着水的软红湿逼上揩了几把,随即将所得物放到楚郁的面前展示给他看。
那是一抹浓厚的男精,成色乳白,因为被楚郁的肉穴给含捂了好几个小时,充分地浸泡在了暖洋洋的淫水里头,因此并不像它最起初时刚从男人的性器里射出来那样粘稠,反而如同炼乳一样将化未化地挂在楚琸的手指上端,有一小块被格外稀释得厉害,看着马上就要滴坠下去。
这无疑是楚郁的罪证。他红着脸,嗓间干渴,口腔里却分泌出了很多唾液。
楚郁蜷着脚趾,有一瞬间紧紧地抠在床单之上,脑海中的所有思绪都离他远去了——
旋即一股腾腾的、先前一直盘旋在他小腹下端的暖热淫流便再也忍受不住地翻涌着流淌下来,一直淌过楚琸的鸡巴和他的花穴内壁紧紧相互碾磨着的缝隙,汩汩而缠绵地流向体外。
那股湿液来势汹汹,几乎立刻便把楚琸和他的女穴紧贴的部位浇了个湿透,宛似一小股水泉噗嗤、噗嗤地喷溢而出。
楚郁的女穴本来就敏感娇嫩,再加上楚琸的那玩意儿也不是吃素的,在美人哥哥的湿穴当中驰骋上两三百下,就已经把楚郁干得抽抽噎噎,细软的腰身像蛇一样不断扭动。
楚琸的鸡巴从头到尾都很粗勃,上边爆突炽热的青筋更是用来按摩肉穴内壁的利器,不多时便把楚郁整条花穴里面的肉径操得服服帖帖,上边的肉粒儿和褶皱尽被刮蹭得快感连连,一下下地起伏收缩。
楚郁更不由得哭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蹬动,将附近的床单表面踩踏出一块块凌乱的柔软浅坑。
他快速地一抽下身,将完全没入的性器拔出大半,又紧接着猛地狠狠顶操回去,再次整根插弄而入,肉器摩擦之间发出了极为清晰的一声:“噗嗤——”
楚郁径直被弟弟的动作撞得整个人都晃颤了两三下,身躯才终于慢慢停住,他仰长了脖颈接连呜咽,又止不住地张开嘴唇娇吟,快速地喘气,并不诚心地求饶:“……啊!阿琸、阿琸轻点,呜……哥哥要被阿琸干死了——”
楚琸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旦开始了就不会轻易停下。
他实在是爽到过了头,只是被楚琸简单地插进去就浑身颤抖,心跳愈发砰砰加快,比起任何人,他都更想和楚琸做这种事情——不,不如说只想和他做。
于是楚郁努力摆脱了羞耻之心,轻而迷茫地说:“喜欢……被阿琸操……喜欢阿琸的鸡巴……”
他一边说着,竟真的用动作表示起自己的心意来,迷迷糊糊地将一只手探到身下那自己不怎么认真触碰过的地方,咬着唇用两指分别将双侧的肉唇扒开,带得屄口浅处的一点艳红媚肉翻卷出来,容纳着弟弟狰狞硕大到惊人的肉具再进一步地深入。
“唔……”两人一起发出了一声音调不同的叹息。
楚琸继续挺进,楚郁那肉逼不久前才被操过一回,穴壁上的嫩肉还有着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原来的形状,因此那水逼很好进入,但也并不松软,紧致有度,内里的媚肉因为已经高潮过的缘故更加敏感骚浪,一只只小圆的嫩嘴儿并着肉环将楚琸的鸡巴层层包裹围绕起来。
楚郁的整条花径像是一处已经盈满了不少汁水的新鲜泉眼,咕啾、咕啾着翻绞着里面丰沛的骚液,狠狠夹击吸吮着男人操探进去的硕大肉棒,直捣肉蚌最深处的那一点娇淫骚处。
楚郁的骚臀微微向上翻翘着,使得他腿间的肉逼也跟着一起更好地显露出来。
年轻男人沉重粗直的性器整根拍打在他的屄户之上,将那团软淫肥腻的骚肉打得巍巍地抖颤不停,两对大小阴唇各自频率和程度不一地软陷和斜倒下去。
尤其他那圆鼓的大片肉唇,回回都被楚琸随意拨弄着抽到肉逼上的鸡巴扇得果冻似的来回弹动,发出某种带着黏腻水意的啪啪响声,那两瓣细软的小长骚唇也被撞打得愈发红肿骚痒起来,像花瓣似的被碾弄得东倒西歪,不断抽搐,更多的水液从穴眼中流泻出来,将楚琸的肉柱下侧从头到尾地彻底打湿。
楚琸穿着西装服饰时少了些青年特有的阳光气息,反而多了几分成熟,不说话的时候看着也是英气非凡,俊朗潇洒,还有点文质彬彬的意思。
只是他一开口,身上的气质就要变了个调,整个人变得危险狡黠,蓦地抓着楚郁大张开的大腿根部,将自己的美人哥哥向自己的方向拉近,随后道:“看样子,哥哥就连被男人扇穴都会很有感觉,真是……太骚了。”
楚琸的这话叫楚郁的脸上腾地窜起一股热潮,脑袋里被烧得几乎什么也不剩,他急促地喘息,两瓣嘴唇一下下地软颤,发出勾人的、仿佛飘在空气中的浅淡呻吟。
楚郁话音刚落,又被楚琸一把将腰间松散的裤腰扯落下去,连带着肉臀上的内裤都被拉得半挂在臀瓣上边,叫楚琸随手一扒,霎时露出美人哥哥整只白软的屁股。
楚郁还没来得及发泄出来的性器又酸又胀地颤动着挺翘在空中,身子却已经被楚琸把着翻转过去,由侧躺变成了俯趴。对方的手掌再一次扇打在他的屁股上边,这次的力道却要再大不少。
接连的拍弄让楚郁肉臀上的那片肌肤变成红通通的一片,只觉臀上一处又痛又痒,还有股淡淡的、销魂的酥麻意味蹿腾上脊背,叫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把那两团雪白的屁股肉无意识中摆得一耸一耸,在空气中不断地打着细微的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