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记得自己在厨房里端着水杯发愣,说了句“不用了”。
其实圈内其他认识的人,不乏有十分严厉地整治自家年轻人的。
楚郁既然能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能狠得下心,自然也能同其他什么总、什么老板一样,将浪荡爱玩的小辈处理得服服帖帖,就算是在对方的那群朋友面前当众将他带走,让他丢了连绵,对方也绝对不会敢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至于那个要挟他的男人,应该是当天偶然发生的不可预测因素。
楚郁的助理曾经试图去提取走廊监控,竟然发现那一时段的摄像莫名其妙地“坏掉”了,且坏得十分彻底,肯定有酒店内部的人被收买帮忙。
这条线楚郁不急着追查,只是联系了酒店负责人,让他们迅速清整了内部员工,把接触得到监控管理方面的人全部辞退——楚郁还是把更多的注意放在了那几个常常和楚琸厮混的闲散少爷身上,让助理派人观察他们的动向。
但楚郁居然出奇的冷静敏捷,有条不紊,还没等楚郁反抗成功,那腰带的一端就已经被猛地抽出,发出“唰”的一声,旋即又被解开了裤子上端的纽扣,准确无比地扯下了拉链。
那巴掌力道不大,但也绝对不小,即使被一层裤子包裹着也显得异常清脆,楚琸甚至能看到那几两软骚的嫩肉是怎么在自己的拍打之下晃晃悠悠荡起淫波的——
这感觉些微勾起了楚郁心中几个小时前才遭遇过的不好回忆,他的瞳孔稍微放大,意识到自己才被别的男人操过,就又做出了这种类似于向弟弟求欢的举动,还说……还说楚琸顶到了他的逼。
楚琸似乎也确实受了他的挑逗,先前一直游移在楚郁腹部的手掌终于开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
他低垂着头,轻轻把下巴架搭在楚郁的肩上,已经从对方开敞了两颗扣子的领口缝隙中看见了他哥哥其中一只淫嫩的乳房。
那奶子原本是白的,刚才被楚琸在卫生间里掐揉了好一段时间,到现在还泛着一层粉痕,乳晕连着奶头都被玩得泛出一种肉嘟嘟的质感,好像娇嫩得一掐就能从当中的细孔里爆出一阵香甜的汁液。
楚琸低沉地问:“嗯?我顶到了哪里?”
之前楚郁被人下药第二天醒来,回到家中后的第一件事也是让对方去查查这事的根源,试图找出究竟是谁在搞鬼。
——楚郁自然不可能和助理说自己被人给上了,只说让人阴了一手,对方也十分懂眼色地不问,没过几天就将调查的结果送上。
楚郁当时看着得来的资料,也并没有多大的惊讶。据助理交给他的信息表明,当晚缠着要送他“回家”的某位老总这段时间一向和某几个圈中的富二代玩得频繁,稍一调查就知道,那群人刚好最近也正与楚琸打得火热。
楚琸的美人哥哥面色潮红,脸颊上现出好像大病初愈后浮现在面上的一抹病态艳色。他囫囵不清地呜咽说:“不要……唔、啊……阿琸……被顶到了……”
他从来不知道楚琸还可以这么恶劣,尽管对方的态度已经在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些微显露出来过。
楚郁清晰地感知到楚琸是如何挺动腰身,一次又一次对着他微敞开的身下进行顶撞的。阿琸的那根性器还在不断膨大,变得更为硬胀粗勃,鼓鼓囊囊地将自己的裤子撑出一个硕大浑厚的帐篷,隔着几层面料撞在楚郁绵软骚嫩的阴户上边,一遍遍地来回磨蹭。
他这弟弟两腿间的东西本来就十分雄伟客可观,即使不勃起的时候也相当有分量,包在裤裆里也是勃然的一根粗棒,更不提它挺立膨大的时候。
楚郁只觉那根发散着热度的硬胀东西正好卡顶在他的臀缝当中,心中十分羞愧难当,偏偏他那两团臀肉又紧实挺翘,软软圆圆,好像完全是贴合楚琸的屌器设计和生长出来的肉质温床,叫那粗物牢牢地嵌在肉缝里边。
楚琸似乎也觉得哥哥的骚屁股把他的鸡巴夹得很舒服,一感觉到楚郁的身体有要向前挪开、逃跑的迹象,搂着哥哥的手上便更加用力,将对方紧紧扣在身前,与此同时,胯下更一下、一下戏弄似的朝楚郁身后的软臀里面轻顶。
楚郁的思绪勉强回笼,目光和楚琸一一相对。
对方听到了他带着疑惑的问句,却并不急着回答,反而又将楚郁更加搂进自己的怀里,让那美人哥哥的后腰尾部蹭贴着他的下腹。
楚琸的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两个人这样靠在一块,体温很快就彼此传递到了一起。
他也太过谨慎了,明明那天晚上是那么好的一个解除嫌隙的机会,楚琸像是从来没有和自己的哥哥之间发生冷战一样靠着他,在楚郁启动车辆之前,甚至还在给他指不远处隔了他们学校两条街的最受欢迎奶茶店,说平时可以在这里抓到很多一起翘课的情侣。
那时候他们分别都在想什么呢?
如果楚郁在面对楚琸的时候可以再聪明一点就好了。
对方的双手自然地搭垂在身侧和大腿上,气息平缓,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楚郁迟疑着,又小声地叫:“阿琸?”
对方还是没有回应。楚郁怔愣着坐在驾驶座上,察觉到自己先前的防备和瑟缩如此可笑,好像他面对着的楚琸是什么会吃人的庞然大物一样。
他蓦地一转脸,一边的额头声音不大、但也绝对不小地撞上了他那一侧的车窗,发出一声“砰”的响动,又与此同时迅速地伸出一条手臂,横隔在他和弟弟的身体中间,将对方推出了近十公分。
楚琸出乎意料地没使什么力气,很轻易地便被楚郁给顶开了。
楚郁做完这两个动作的一瞬间就后悔了。
他们之间差了三岁。
起初的时候,楚琸甚至只到他的胸膛,后来才到肩膀,可是自从他的弟弟开始了他漫长的青春期,对方便如同数夜之间猛然拔高的竹节,伸筋展骨,长得比楚郁还要高大。
楚琸怎么可能甘心当楚郁的尾巴?这个问题楚郁永远也不会想明白。
楚琸不知不觉就把楚郁逼到了车窗旁边。
有一度他们之间的距离非常接近,楚琸的眼睛低低垂着,目光盯着他的嘴唇,周边的气氛暧昧,灯光昏沉,如果他们在车内接一个吻,也大概率不会有人发现。
楚郁一半预知到了接下来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一半没预知到。
楚郁无可自制地猛然抽气。他根本受不了和楚琸这样贴近,整个人像即将蒸发一样无所适从,尤其是当他心中含有秘密的时候——
这种情况一共出现过两次。
一次是楚琸高中毕业那天。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略微沙哑的柔软腔调,没有丝毫责怪对方擅自闯入的意思。
他同时也更加想要逃离——
楚郁从来没有如此在楚琸面前感觉窒息过,尤其是他才刚刚和别的男人做过,腿间那淫穴里的媚肉还在时不时忽地惊起绞蠕。
他那嫩逼里面汁多水满,全是男人的精液和他自己的骚水混合在一起,随着手指不断蜷曲、伸直的抠弄动作,里面软红的媚肉不断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更多温热黏腻的混合物顺着楚郁伸探进去的指节溢泄出来,偶然戳到他极其敏感的骚处,这看上去清清冷冷的美人就要突兀地惊喘一声,像是原形毕露似的接连发出数声连绵的呻吟,肉壁上端的软肉一阵抽搐痉挛,重新泄下一小缕崭新的淫水。
等楚郁维持着面上的红晕,真的将自己全部收拾好,也已经是将近半个小时后了。他稍微恢复了些体力,但腿还是软,脸还红得要命,只能又在水池边上用水拍了拍脸,等上边的红潮消失掉大半,才终于慢吞吞地出了卫生间,回到了自己单独的办公室。
背后床单的些许下陷稍微惊动了楚郁,让他发出了几声模糊的梦呓,软嫩的舌尖在隐隐张开的唇间轻闪着蠕动,于一瞬间忽然惊醒。
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茫然,微微从枕头上抬起了头,靠近床单一侧有几缕发丝不老实地翘立起来,慢半拍地转过脸去看身后的热量来源。
楚琸正低头注视着他,一手撑在床上,身子半斜侧起。
他侧着身子,正对着房门的那一侧,以至于楚琸将他的整副懒怠睡态都看在眼里。
他的美人哥哥身体些微蜷曲起来,两条腿一前一后地轻搭在一起,稍稍向上翻卷的西装裤下露出一对雪白的脚腕,脚上还穿着袜子,两条手臂自然地在身前的床单上搭垂。
楚郁的双唇在睡梦中轻微张合蠕动,被自己的涎水浸得水润樱红,透出内敛的忧郁情调。
楚郁因此露出了胸膛前大片柔软皎白的皮肤。
在并不明亮清晰的室内光线下,男人的胸脯正当中竟然轻轻地凸显出了一道浅色的阴影,好像他那一对胸乳都是微鼓出来的。
对于他这样看起来是瘦削形态的男人来说,这两只奶子有点出乎常理地大了,看着也不像是健身锻炼出来的成果,更像是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乳房。
对方的脚步很轻,开合房门的声音也尽量放得低了。
他显然是有备而来,在楚郁的办公桌旁边转了两圈,看了看手上能翻到的各种文件,旋即朝着那扇他曾经也拜访过的休息室走去,有力的手腕轻轻压转门把,“咔哒”一声,那门就几乎悄无声息地开了。
躺在休息室床上的男人似乎睡着了。
然而楚郁虽然心理上还想坚持,身体却已经开始打盹,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将身上的痕迹都清理干净,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留消息给助理,说自己有点疲惫,要休息一会儿,让对方照常工作,如果有人想要见他,则视对象回应。
楚郁旋即起身,离开了办公桌旁,开始往室内的另一处方向走。
楚郁这办公室里还包含着一个不算大的隔间,是专门为了让他平时补觉休息用的,里面有一张床、两处大小沙发,外加个衣柜,放了两三套随时为了备用的衣服。
那人走了之后,楚郁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将自己身上勉强收拾完毕。
楚郁才刚被人操完,身上酸痛,没什么力气,竟然又在原地呆坐了好几分钟,终于记起来要将遮在眼前的领带拿下来。
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让楚郁失了一会神,被男人玩弄过的地方还残留着让他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他有些麻木地将衬衫上剩下的衣服继续扣好,从厕所隔间里拽了纸巾来擦拭腿间的污痕。
可那是楚琸,是他的弟弟。楚郁情愿往最好的方向去设想他——除了偶然展露出来的狡黠以外,对方也确实很乖。
——楚郁累了。
他的腿间还是有点黏黏腻腻的,不是很舒服,但他不想就因这事而离开公司,显得他好像十分狼狈,因此仍然坚持看了一两个小时的文件。
果不其然,在他和阿琸做了那种事的当天晚上,楚郁就收到了来自助理的消息,说楚琸在和那几个人一块儿喝酒,换了一个他们以前没去过的场地。
对方顾及到正是深夜,没有给楚郁打电话。楚郁迷迷糊糊睡醒之后看见了助理的留言,更没有睡意,到了楚琸的房间边上一看,对方确实也不在家。
他主动给助理拨去了电话,助理接得迅速,问楚郁要不要做些什么把楚琸叫回去。
楚郁也不是一点都没想到过楚琸的头上——可是怎么会?
楚琸……楚琸在他眼里就像猎犬一样。忠实,可靠,温驯,威风凛凛。有时候也会顽皮任性——毕竟他还很年轻。
楚琸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楚郁不觉得自己会看错,就算一时做了错事,也至多是被人蒙蔽了双眼,本心并不算坏。
年轻的男人其实有点迫不及待——楚琸觉得自己就像是对楚郁的身体上瘾了一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瘦削得几乎没有什么肉的肩膀,半隐藏在卷到一半的袖子下边的手臂,形状漂亮干净的下颌,还有他偶尔一瞥过来的纯净目光,情绪混杂,期待又抗拒,明明应该是人人无法企及的天之骄子,为什么偏偏拥有这样一幅奇妙的身体?
楚郁低低地抽气,双手有些笨拙地想要阻止楚琸的攻势。
楚郁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欺负了。
他的双眼了泛着点盈盈的水光,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楚琸,唇瓣轻蠕了好几下,才终于勉强放弃了羞耻心:“顶到了、顶到了哥哥的逼……啊!——”
楚郁才说完,就被楚琸猛地在一侧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楚郁已经见识过了弟弟那东西的厉害和威力,毕竟他几天前还曾被对方硕大的肉棒操得死去活来,淫水连连,于是很快就十分轻易、却又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想起了楚琸那根肉刃的模样,包括它沉甸甸的、泛着紫红颜色的粗硕柱身,还有上边泛着水光的圆李似的肥圆龟头。
楚郁甚至要被撞出了眼泪,他的理性告诉他应该反对、抗议,可是心里更深一层次的意识却在告诉他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可以。
楚琸微微绷着肩膀和手臂,身形像是条对着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健美修长。
楚郁被楚琸箍着的、正在用手掌抚摸的小腹平坦,肚皮似乎也是薄薄的一层,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下轻轻地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又突然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那一层细嫩的软肉急剧收缩起来,软软颤动,楚郁的口中也止不住发出低而急促的呻吟。
他这一对儿骚软的肉屁股不停左右摆动,两团淫肉已经被楚琸完全挤开,就连双腿之间都被对方插进膝盖,防止楚郁将腿合拢,因而让他的下身、以至整个人都如同一个才被撬开了蚌壳的肉贝。
腰腹下边就是胯骨和下身。楚郁身上穿着的裤子面料也并不厚,摸在手里质感光滑柔软,轻薄简便,被那东西包裹着的两团屁股肉瓣更是软绵绵的,肉乎乎地贴在男人胯下的位置,就连大腿也一前一后地彼此轻蹭,将楚郁的肉臀挤得丢了形状,变得些许圆扁。
“唔……”
楚郁有些惊异地喘息出声,他十分确切地感受到了楚琸身下那处地方的形状变化——
在他拒绝了对方那个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吻之后,楚郁和楚琸之间的关系就再也不复原来,楚琸还是会对楚郁尊敬又亲近,但是以完全的“兄弟”的方式,楚郁只觉楚琸总会在某些时候下意识地躲避他,并隐隐预感到些许不妙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
果然,在他为了公司忙得焦头烂额、而楚琸几乎无所事事的那个高中毕业过后的暑假,他的弟弟开始交了第一个男朋友,此后再也没有断过。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回家的时候一路无言。楚琸第二天醒来,好像已经完全忘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也许是忘了,也许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吻。楚郁怎么知道呢?
他面对着楚琸的时候就像是傻掉了,为自己的猜想感到羞赧,却无法克制地将更多的目光和注视投到楚琸的身上。
其实那段时间他们的关系已经开始僵化了,之前楚琸还在准备高考,楚郁念及不能打扰对方复习,一直想等结束之后再和楚琸解决掉所有误会。
当办公室的门终于关上之后,感觉到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员工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楚郁才真正松懈了身体。
他觉得疲惫极了,即使知道很可能不会有结果,对方绝对是有准备而来,他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让他查查要挟他的男人使用的信箱和手机号。
楚郁这个助理几乎在他接手公司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他,一向别无二心,是他的得力手下。
他非常懊恼,具体是为了什么又讲不明白,只觉得这些举动无形中正在让他失去和错过些什么,因此楚郁绞尽脑汁,试着张了张嘴唇:“我……”
他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楚郁看着楚琸似乎什么也没听到似的闭上眼睛,将后脑勺砸向身后的副驾驶座椅靠背,发出一声低沉懊恼的嘟囔,旋即调整了一下姿势,马上将脸上的表情完全隐匿,露出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小孩也会长成大人,会逃课,会顶撞人,会有自己的世界,会知晓成人的秘密,楚郁在那一刻开始明白楚琸可以不仅仅是他的弟弟:这个想法让他心跳加快,晕头转向,好像喝醉了的人是他。
楚琸越贴越近,几乎就要吻上去了。
楚郁在电光火石间什么都还没想清,身体就已经做出了下意识的拒绝反应。
他的脑海内在那一刻闪过了很多念头,诸如楚琸究竟是不是醉了,醉的程度有多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第二天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些思绪有如无形的绕线缠着楚郁,让他头一次真实而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楚琸的感情。
他以为自己是楚琸的哥哥,就应该一直照顾他、看管他——
对方和一群同学出去聚餐,因为班上绝大多数人都成年了的缘故,楚琸竟然在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
楚郁自己开车过去接他的时候已是半夜,楚琸喝得身上有些酒气,但不难闻,混合着他身上一股难以形容的浑厚温热气息,像在阳光下被晒得干燥的麦草香气。
楚琸的双眼有神,有时又有点茫然,楚郁拿捏不准他是不是喝醉了。对方像只大犬一样在他的身侧慢吞吞地蹭来蹭去,年轻、英俊 、阳光,而且还发丝柔软。
他才换好没几个小时的内裤又被打湿了,湿濡潮黏的面料紧紧地贴在骚痒的屄户上方,又一小股暖热的淫水在宫腔中盘旋且酝酿着,几乎让楚郁喘不过气来,以至于他看到楚琸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
还想要。
怎么会这样?
楚郁向后回身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撞进了他的怀里。
两个人的鼻尖轻轻地互相擦过,触觉像羽毛一样一闪即逝,唯独从口鼻中呵出的热气真实地扑打在了楚郁的脸上,让他还没完全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面庞上更加显现出一种病恹恹、娇滴滴的潮红。
美人哥哥似乎被吓了一跳,他稍微睁大了眼睛,随后又快速地恢复了自己的神情,不着痕迹地将身体前撤了几公分,这才问:“阿琸?你怎么……”
楚琸在床边凝视了一会儿,如同化为实质的目光在自己的哥哥身上不带任何意味地逡巡,自然得让楚郁感受不到任何不适。
或许在他潜意识里,即使意识到了有人前来,也默默地觉得对方的气息熟悉,毫不设防,因此只是继续一动不动地睡着——
直到对方也坐上床来,轻轻地在床边蹬掉了皮鞋,于楚郁的身后一同躺下。
光是这样看着,走进房间里来的男人就已经能想象出那两团淫白骚肉的模样。
小小圆圆,摸在手里异常绵软娇嫩,奶头也是粉艳鼓胀的,几个小时前还颤巍巍地在他的手心下方肿成花生米那么大,动情的时候,整只骚乳还要比这时看着更涨大浑圆。
床上的人仍然不知正有个人正站在床边看他。
他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冷淡,暗暗凝结着矜持而又柔和的神光,鼻尖圆润,唇形完美,是平时不做表情也会有点天生的审视意味的美人。
他裸露在外边的几处肌肤无不白皙平滑,那张让人挑不出瑕疵的脸上却透出些微诡异的潮粉色泽,胸前的衬衫领口并不像他往常一样规规矩矩地完全扣着,反而松开了最上端的两颗。
好像他也知道那样的打扮并不让人舒服。
他先前刚一回到办公室内,就已经选了套相对轻便的换上,但也不是什么日常的款式,仍旧是衬衫、西装裤。
裤子没有他先前那套被弄脏了的修身,相较而言更为休闲,楚郁草草地把换下来的脏衣物用袋子封好,随手丢到了衣柜里面。
这里看着就是个简易的卧室,楚郁也确实没什么精神,以至于他原本想着休息半个小时就继续工作,后来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昏沉之间连有人进到了他的办公室里都没有察觉。
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浓又厚,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腥膻味道,持续地从楚郁腿间淫红的花穴肉洞里流泻出来,而楚郁又不得不看着自己身下这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这让他白皙的面色上复又浮现出一层愠怒的红晕,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的女穴阴阜上来回擦拭,直到把他腿根处的一片嫩肉擦得通红发痒。
屄穴当中的乳白精水仍未完全流淌干净,楚郁只得面无表情地将两根手指伸进那才被狠狠磨操过的湿穴当中抠挖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