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经过前几日的肏干穴内变得很是松软,可是硕大的肉棍捅进来也费了些力,再加上褚元思的挣扎退缩,进入的时间又是延长好一会,谢逸好声好气地哄了一会,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今天了。
等到褚元思终于安静下来不在闹腾,他才加大力道让胯下的巨物完全贯穿进入,一直抵达宫口,把头搭在男人的肩颈处喘息着,“让我进去吗?”
褚元思哪敢说不,现在表面上是在征求他的意见,等他真的拒绝又不知会惹来什么样的对待,他软着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柔些,好让对方能够起些怜悯之心,“进来,轻一些……”
手指已经伸到喉眼处,褚元思抑制不住的干呕,谢逸稍稍回过神,眼中闪过懊恼,他将手指抽出,安抚性地揉弄两下下方粉嫩的缝隙。
那里还有些肿,“还痛吗?”
褚元思抿着唇,不想理人,他此刻的姿态称得上狼狈,满脸的泪痕口水,身下是泥泞一片,再加上刚刚还被抑制射精,后来更是被直接粗暴地掐灭欲望,饶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
褚元思推搡着对方健壮有力的手臂,不出意外没有撼动丝毫,他快急哭了,湿意在眼里聚集,下一秒就能从眼眶滴落,在这之前谢逸捏着他的命根子抢先警告,“敢掉下来一天都不许射,就算被肏烂也只能堵着精孔,让它痛到软下来又被肏硬……还哭吗?”
他呜咽着摇头,赌气道:“我不想要了,你去准备比赛吧。”
“宝贝,”手指稍微使力,那根发育不良的小鸡巴立刻焉巴巴地耷拉下来,谢逸把他的腿拿下来掰开,呈一字马伸在桌上,“你怎么有胆子说这种话,是我没把你教好。”
真小气,如果不顺着谢逸还不知道等会要怎么折腾他,褚元思委委屈屈地开口,“喜欢老公的鸡巴……啊!……”后臀揉弄的力道越来越到,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却惹来更加暴力的对待,强劲的掌风挥下,震得褚元思整个身子都是一抖。
“继续。”
“小母狗发骚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止痒,呜呜……别、别弄了……”他一边叉开腿方便谢逸脱他的裤子,一边还要忍受对方手指在穴口处的抠弄。
舌尖不断在谢逸脸上、脖颈处讨好地舔吻,是不是发出小动物般的泣音,下身完全被撑成了个鸡巴套子的形状,酸胀的感觉让褚元思难受得紧,那是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他只祈求自己微弱的示好能让谢逸动侧隐之心,让他能够在无尽的欢愉中得以片刻的歇息。
下方的顶弄速度加快,狭小的宫腔紧密地贴在鸡巴上,每一处肉壁都会被撞得深陷,肚皮时不时地被龟头顶起一个大包。
褚元思哭得几乎要脱水,终于那根恶棍重重地跳了两下,可怜的宫腔被那里射出的激流冲得不成形状,褚元思抓着他的手臂,哭喊着让他出去。
“难受吗?求求我就轻一点。”
谢逸体贴的开口,褚元思咬得更加用力 了,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以往他就吃尽了这方面的苦头,谢逸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总会把他肏得承受不住,或逼或诱地哄着他开口让他说些自己爱听的话求饶,然而谢逸听完根本就不会放过他,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而他只能接受着对方无尽的鞭挞,像只无主的小船在上面沉沉浮浮。
似乎不满他的沉默,谢逸握着他的腰身向上提,鸡巴被抽到穴口,下一秒又被狠狠地摁了下去,柱身直接抵达最深处,带着自身重力的撞击让褚元思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再也无法忍受,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呜咽着求饶,“不要了……呜呜……出去……好难受……”
“有点烫……”他眼皮一跳,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虎狼之词,褚元思这下真的慌了,因为那东西正贴着他的手掌跳动,它在为他说的话感到兴奋。
“你不喜欢吗?能把你的骚逼烫熟,肏进你的子宫,烫得你高潮尖叫……”谢逸紧盯着他的眼,让他直面羞耻,越是这样褚元思越是不敢看,刚转过头就被捏着下巴拧回去,“躲什么呢,害羞了?”
“不是要我弄你么,自己拿出来。”
仿佛得到赦免令,那根热气腾腾的大东西撞了两下之后便一鼓作气地破开阻挠,巨大的龟头入侵到他全身最私密的子宫当中,下身的穴口已经被撑出了一个夸张的大洞,周围的皮肤都被绷得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然而即使这样,下面还有一截柱身没有进入,褚元思有些后怕地别开眼,真不知道上次两颗阴囊是怎么塞进来的。
腔道全是被涨满的酸意,那东西还没开始动,像是在等他适应,褚元思刚诧异着对方的体贴,体内的肉棍就重重的捣弄起来,里面的穴肉被粗粝的柱身摩得苦不堪言,尤其是宫腔内壁仿佛要被碾烂了一般,每次被鹅蛋大小的龟头撞进来褚元思都感觉那里像是要被撑破了。
褚元思串在这根鸡巴上,臀部还被抬起,导致他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在了两人的连接处,知道求饶也没用,他只能啜泣着咬住谢逸的肩膀,希望能分散些许他无法承受的快感。
让他没想到的是谢逸居然会服软,他听见少年别别扭扭地开口跟他道歉,那语气姿态算不上能让人舒心消气,但褚元思知道这对谢逸来说有多难,这位大少爷大概从小到大就不知道道歉为何物。
他不敢太端着,勉勉强强地接受了谢逸的示好。
他的纵容让谢逸更加兴奋起来,忍耐已久的性器抵上穴口,与他服软的态度不同,那东西毫不留情地贯穿穴肉,同时握着他的腰身用力地向着孽根的方向下压。
三根手指没有任何前戏捅入软烂的穴内,扣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四处刮蹭,褚元思被弄得脚趾蜷起,双腿被少年的膝盖摁着动弹不得,上面的嘴也被三根手指探入在里面肆意抠挖,包不住的粘液不断地从张着的口中溢出往下淌,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好骚啊,被肏松了吗,连水都包不住。”
“还是说小婊子故意把骚水流出来勾引人的,摇什么头?”谢逸嘴上恶意地挖苦,手上的劲越加越大,越挖越深,“你自己闻闻,整个房间都是你的骚味,门外路过的人都能闻到这里藏着一只发情的骚母狗,张着腿等待临幸。”
谢逸不知从哪里找来支笔,金属的外壳冰冰凉凉的,贴在娇嫩的皮肤上叫人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那支笔身一会横在在他穴口磨,让他瘙痒难耐,一会又来到阴蒂处,对着那颗昨晚被玩肿的豆子狠狠地碾弄,布满性神经的器官如何经得住这样粗暴对待,没几下那里便缩着穴肉潮吹了。
没来得及躲闪的谢逸被喷了满手,那支笔也被弄得滑溜溜再没了用处,谢逸将笔扔到一边,看着翘起的小鸡巴一抖一抖的,眼疾手快地制住捏着顶端的小口。
“不要,让我射,老公……”刚刚高潮过的嗓音又娇又媚,带着害怕的颤音,这种语气除了想让人更加过分地欺负他以外毫无用处。
滚烫的精液在里面释放尽最后一滴,谢逸终于退出来,吻了吻他的唇瓣,“等我回来。”
“乖。”谢逸轻柔地舔过他的眼角,上面的动作又多温柔,下面的力道就有多粗暴,褚元思感觉自己就像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被强硬地按着上下套弄,一下比一下捣得重。
“不要了,老公……我错了……轻一点求求你……呜呜……求求你老公……我真的错了……”
被撞得失去理智的小母狗无意识地求饶认错,骚软的叫声与抽插的水声重叠,他揪着谢逸的衣服,双腿紧紧攀着腰肌,感受着上面每一下动作带来的震颤,这是给他带来痛苦的帮凶,但同时又给了他无限的安全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靠近,贴紧。
被调教多日的身体下意识服从谢逸的指令,封锁在里面的昂扬巨物立刻弹了出来,上面散发着阵阵热气,褚元思眼里隐有迷恋,他不自觉地伸手抚上那根大东西,手指掠过上面的青筋脉络,顺着沟壑一路滑倒肉冠,在顶端的小眼处抠弄,看着上面露出湿润粘液。
“不会说话了?”
托着他臀部的手恶狠狠地捏了两下,褚元思眼角泛起红意,他知道这是刚刚轻薄谢逸的报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