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傻啊,随便说两句好听的就能哄得你团团转。”
他看着谢逸越发难看的脸色,顿了顿,继续说道:“还不明白吗?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比赛,事实证明你确实很好用啊,你看看你,就因为你,u战队输的多惨啊?”
谢逸的身子晃动了下,褚元思还以为对方要打他,急忙退了好几步。
“我为什么要回?”
“你以为你是谁?”
谢逸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褚元思后退一步,以防对方暴起伤人。
褚元思想也不想咬了上去。
“臭婊子,敢咬我。”
褚元思只觉得被一股大力掼了出去,他趴在床上,听见白展的冷笑声,“本来还想对你好点,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褚元思当然不愿意,可现实不容他反抗,脸颊被手掌捏着被迫张口,不断地有津液从中流出,嘴里是被上了香薰的跳蛋,浓郁的香味让他作呕。
等到跳蛋全都包裹上润滑的粘液,白展又揪着他的舌头玩了好一会才拿出来,另一只手往他身下探,结果摸了一手的水。
“真是个贱婊子,舔个道具也能把你骚成这样。”
拽着褚元思的头发摁在胯下,粗黑的鸡巴蹭在唇边,“也给我含一下。”
腥臊的气味让褚元思一阵作呕,他恶狠狠地剜了一眼白展,通红的眼珠让白展有些心虚。
“算了,”白展放开在他下巴的钳制,用阴茎抵着穴口缓慢磨蹭。
可是……怎么可能?
褚元思不是喜欢他吗。
他感觉自己不会动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处,那边的人好似有所感应往这边瞧,四双眼睛对上了他,谢逸不自觉地握了握拳。
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让两人都有些难受,穴肉紧紧绞着手指,白展感觉自己的手已经被挤压得充血了,他不得不先把手指拿出来。
“骚逼果然会夹,怪不得谢逸对你这么好。”
疼痛让褚元思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朦胧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怜,白展一时有些心软。
白展拉开褚元思的双腿,摆成个m型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张开腿等候临幸,白展心情好多了。
“与其等他们来救你不如好好伺候我,谢逸能给你的我一样能满足你。”
高高在上的话语让褚元思不爽极了,他跟白展没有任何过节,就算白展看不惯他也不至于这样折辱吧?
白展啧啧两声,拿起纸巾将脸上的东西擦拭干净,随后揉成团扔到褚元思身上。
“鸡巴又小又不中用,骚逼奶子倒是长了个齐全,也难怪只能挨肏。”
褚元思被他说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咬牙道:“这不关你的事,你现在最好把我放开,不然等……”
上次也是,他被这小婊子勾得旁听撸管,回去更是做了好几次春梦。
从小他就被父亲教育要控制好自身的情绪,若是这事被家里知道,父亲怕是要气得将他逐出家门。
想到这里,白展愤恨地往那逼穴处扇了两掌,随即又开始揉捏他的阴茎,那根小鸡巴涨得通红,被捏两下就抖着射了出来。
他气得脸色发红,不明白怎么就遭受了这样的对待,白展禁锢着他的力道太大,他根本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地,这让他感到一阵绝望。
欲望上头的男人怎么可能听他讲道理,更何况白展早就对他这副身体觊觎已久,他现在急不可耐地想要尝尝滋味。
褚元思的挣扎对他来说毫无威胁,当初最忌惮的人已经对这小婊子放任不管,他当然得顺从自身的欲望。
白展拉下裤链,粗黑的阴茎弹跳出来,直直地抵在褚元思小腹上,他急切地扒下褚元思的裤子扔到一边。
白嫩无毛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男生眼下,那里早上才刚被谢逸碰过,褚元思也没做处理,此时那里还有些红肿,一看就是刚被男人临幸过没多久的模样。
“骚逼,都被肏烂了还装呢?”
差点忘了这事了。
真是昏头了,他还以为现在还是两人蜜里调油的时候呢。
下身的异样触感让褚元思回过神,白展的手已经从裤腰处伸入摸到他的腿根,莫大的恐慌让他将人一把推开。
白展毫不费力就将那块布连带着衣服撕了下来。
胸口一凉,褚元思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却惹得白展一阵嗤笑,“挡什么挡,更骚的样子我都见过。”
那只手直接摸了上来,捏着乳肉又揪又拉,没两下上面就印了好几个指印。
详细的描述终于让褚元思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他的身体僵住。
其实他跟谢逸的关系也不算什么秘密,但是如今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他难堪极了。
他艰难地滚了下喉结,才道:“你认错人了,我还有事,抱歉。”
“知道什么?”褚元思一头雾水,他只不过睡了一觉,莫名其妙就回到这里,碰上的人还这么奇怪,他怎么这么倒霉。
“没什么,”白展压得更近,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我看见了,那天在厕所。”
褚元思更疑惑了,他是真的不明白对方想要表达什么。
他气极了,又有些难过,过了好一阵,消息框仍旧只有他自己的对话框。
心绪转了好几转,谢逸忍着别扭又给对方发了几条信息,这可能是他十八年来说过最服软的话。
他不停地复盘今天早上的事,是他太过分了吗,让褚元思恼羞成怒,连比赛都不愿意看了,还是因为他说送奖杯的事食言。
背后袭来一股大力制住他的手腕,褚元思被摁在墙上,他挣了挣发现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撼动的力气。
现在打游戏的手劲都这么大吗?
既然无法反抗,他只能尝试讲道理,“怎么了吗,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
褚元思停下来,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打什么主意。
没想到那人直接贴了上来,陌生气息的靠近让他一阵反感,除了谢逸,还从来没人对他贴这么近过。
他大退一步急速拉开两人距离,然而这个举动却好像激怒了白展。
明明是很友善的表情,褚元思却不知为何有些发怵,尤其是对上白展那双眼睛,似探究似怀疑,还带着几分兴味。
“什么事?”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明天我生日,我想请你……”
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来,他忍不住在沙发上坐下,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困意席卷而上,几分钟后就陷入昏睡。
-
“褚元思!”
褚元思跟着贺云回了新战队,下午他去看了褚林,他那边已经做过手术了,看起来恢复得很好,这让他心里一阵熨帖,至少这一切他没白做。
新环境跟u战队大差不差,褚元思适应得很快,他也没什么追求了,在这里混混日子也挺好的。
第二天照常训练完,褚元思困乏得厉害,刚想上床睡觉就有队友让他去见新上司。
u战队居然输了,这太不可思议,众人都陷入萎靡的情绪当中。
谢逸也有些不开心,他才刚答应要给褚元思送奖杯来着。
正烦心怎么跟人说这事,又突然想起来已经很久没见到褚元思了,他难道都不来看自己比赛?
“你打游戏是挺厉害的,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呢,建议去……”
他的嗓音顿住,谢逸的眼神太可怕了,他不敢在继续挖苦,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到贺云的身边。
走动间还崴了下脚,背后的视线仿佛要将他射穿,褚元思一下也不敢回头。
没想到他只是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地压下怒气,“你现在过来,我不跟你计较。”
“我们回去再说。”
褚元思笑得得体,脸上没有丝毫过去谄媚的影子,“谢逸,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去跟你相好说两句?”
贺云不过往那边瞟了几眼,褚元思便很有眼色地上前。
谢逸先是扫过他身后的人,皱了皱眉,随即眼神又回到他身上,“怎么不回消息?”
“像你这种养不熟的骚婊子就不该被怜惜,”白展抬腕看了眼手表,“正好现在他们有空。”
他又把跳蛋塞回口中,“那就让上面的小嘴继续含着,反正骚母狗的逼会自己出水。”
褚元思被那根鸡巴大力地插入穴中,整个人被干得上下摇摆,更过分的是这人居然还内射。
发泄完的白展将鸡巴凑到褚元思唇边,,“舔干净。”
看着褚元思爱答不理的模样又气恼起来,他想起对方说他连谢逸一半都比不上的话,顿时那点怜惜之心也消散一空。
他随便揉弄了两下穴口,从旁边拿出个跳蛋,也不知从哪来的。
跳蛋被强硬地塞入褚元思口中,“好好舔湿了,待会给你的馒头逼消肿。”
他好心提醒道:“放松点,不然等会受苦的还是你。”
“你之前都怎么伺候谢逸的,你给他舔过屌吗?”
白展忍不住了,他那里硬得快要爆炸,已经跟这小婊子周旋这么长时间,他耐心都要耗尽了,现在只想快点解决生理问题。
内心的愤懑让他口不择言,“你能给我什么?光是胯下这二两肉你就比不上谢逸半分,也好意思说这种话?”
男性的尊严岂容挑战,这话一出口白展脸色就不对了。
他狞笑着分开褚元思的腿,用自己的身体压住腿根,三指并拢粗暴地捅了进去。
剩下的话被咽回口中,因为白展一直笑看着他,那是一种嘲讽至极的表情。
好像他刚刚在说什么荒谬的话,褚元思莫名觉得心虚起来,明明对方才是离谱的那个,他为什么要心虚?
“等什么?你想说等谢逸过来,还是等教练发现?”
白展哪能想到这小婊子这么经不起玩弄,没有丝毫准备的他当即便被那东西射了满脸。
他恼羞成怒地对着那根鸡巴轮了两掌,疼痛让褚元思顿时萎靡下去。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比谁都要兴奋,”
双腿被大力分开,中间冒水的淫穴被迫张开一道小缝。
白展眼神热切地看着那处,他觉得身下的鸡巴快爆炸了,那里急需一个温暖的洞口发泄。
他这副控制不住自身欲望的模样着实可笑,任谁也想不到平日温和斯文的白展私底下居然还有这副面孔。
鼓起勇气发出的试探消息并未得到回应 ,仿若石沉了大海。
忽地,他眼角扫到一处,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褚元思正拿着一件西装外套给人披上,那是……贺云?!
他忽然想到今天的比赛,对方好像早就知道他们的想法,再联系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的真相浮现在他眼前。
白展辱骂着,对着肿起的馒头穴含不留情地一掌掴下,那里的嫩肉被扇得一颤一颤的,缝隙处溢出一股清液。
“果然是个骚婊子,被扇逼也能发骚,平时谢逸没少这么玩你吧?”
“别碰我!”褚元思无力地挣扎着,“你怎么能……我什么都没做!”
可能是没设防的原因,白展还真被他推得踉跄一下,那人狞笑一声,走过来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扛上肩头。
褚元思被大力摔到床上,他眼冒金星地摇摇头,还没等他起身白展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别动了,你越挣我越兴奋。”
知道反抗物无用,褚元思干脆放弃挣扎,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对策,这里是他们的训练基地,就算输了比赛,谢逸也应该还在这里才对。
他想找机会联系上谢逸,好歹相处这么长时间,对方怎么也不会看他受辱而不管……不对!
褚元思猛地怔住,他想起来之前对谢逸说的话,以及对方难看的脸色。
他试着往钳着他的那双大手推了两下,没推动。
白展没再回话,只是伸手直接拉开他的领口后,才继续说道:“认没认错我看看就知道了。”
褚元思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能任由那只手将他的衣服下拉,露出了大半个肩膀,里面的裹胸露了出来。
“你是女人吗?”
褚元思脸上闪过惊诧,这人有病吗?
或许也是觉得这事过于离谱,白展改了口,“那天在厕所被肏的人是你吧,长了对白嫩的骚奶,上面全是被男人掐出来的红痕,被干得像只母狗一样乱晃。”
“是没有,”白展哼笑一声,儒雅的面上露出个轻佻的笑,这种违和感让褚元思更加毛骨悚然。
他开始搬出谢逸这座大山,希望能让对方有所忌惮。
没想到白展听了他的话笑意更深,“你不知道吗?”
“装什么呢?婊子。”白展顷刻间换了副语气。
过去他受到的辱骂并不在少数,但这种称呼也是少有的。
褚元思皱了皱眉,不欲再纠缠,这样的白展太奇怪了,让他感到害怕。
白展掏出一张请帖递到眼前,烫金色的字体呈现在眼前,褚元思从没见过这么正式的邀请方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了,我还有事。”他打断白展的话,转身想要回房。
“站住。”
听到自己的名字,褚元思转过身,发现是那个看他眼神很奇怪的队友,好像是叫白展?
高高大大的男生站在他面前,这人气质温和,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据传闻战队家境最好的就是他了,好好的太子爷不当非要跑出来打游戏。
新上司?刚拿冠军就有人收购了吗,可是新上司要见他做什么?
褚元思没了必须达成的目标,对这些大人物不太感冒,他兴致缺缺地进了那个办公室。
里面空无一人。
——你在哪?
迟迟不回消息让谢逸很是焦躁,他皱着眉给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他忽然想起这几天褚元思有些怪异的举动,莫大的恐慌笼罩在他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