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头从茎体根部沿着鼓起的尿道管舔到顶端,经络与血管包在柔软的皮肤下,口感柔韧又棉软。
胀红的龟头无比光滑,纳因斯来来回回舔了好多遍,把上面的白色浊液全部变成自己的唾液,然后缩起舌尖戳刺龟头中央那个懒散微张的入口,吮吸它溢出的液体。
迦文闷哼了声,抓着他的头发强行把自己拔出来。
他们还没开始正式做,迦文就射了!!!
纳因斯快要气死了,迦文每次做爱只射一次,射完软硬不吃,他好不容易蹲到一次迦文发情,还没体验就结束了。
他没打算只用口交帮迦文解决,他是要和迦文真刀实枪的干啊,让那根叫他血脉偾张的玩意儿插进他下面的那种,而不是一盘开胃小菜就解决了……他都有没爽到!
光明神啊,杀了他吧。
塞维尔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迦文引着他的手伸入自己腿间,把手指插进会阴处红肿了一天的湿润花穴,言简意赅道:“跳蛋。”
隔着两层布料,塞维尔没入男朋友雌穴的手指从肉壁上感应到了深处传来的震动。
他不知道那个消失的跳蛋什么时候能找出来,只希望迦文看到不要误会。
晚上,门铃按响,忐忑了一天的塞维尔放下笔迫不及待跑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迦文。
如果,
我是说如果——
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你……”纳因斯努力眨着眼睛,试图把眼眶的酸涩憋回去,他害怕视野模糊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脸。
看不见,就好像失去了对方一样。
“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纳因斯颤抖着嗓音说,他慢慢埋下头趴到迦文肩上,把所有哽咽都藏进沙哑中,“我……我又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哦。”迦文觉得自己差不多懂搭档的意思了,简单来说就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接受只有自己被照顾这个事实。
好麻烦。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爽到。”迦文抬起黑发法师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又用了一次治愈术,“只不过我要求没那么高,所以你开心比较重要。现在嗓子还痛吗?”
原来迦文是真的不懂。
“你很在乎我的感受?”迦文困惑地问。
纳因斯窒息,转头到一边剧烈咳嗽起来。迦文拍拍他的背,给他刷了道神殿的初级治愈术:“我不急,你慢慢说。”
迦文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你买不到?”
纳因斯差点就一巴掌甩过去,手快扇到迦文那张漂亮的脸上时,他又猛然止住动作,只带起一阵风,吹起对方散落在肩头的白色长发。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他难受地问。
迦文纳闷地多看了他几眼,脱下裤子换上:“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你爽了不就行了。”
纳因斯仿佛听见自己脑袋里某根弦被面前的alpha剪断了,那瞬间他分不清自己是震惊更多一点还是愤怒更多一点。他只知道一种名为耻辱的情绪像黑魔法一样烙在他的心脏上,这让他浑身发抖,怒火如同火山喷发般爆炸出去。
“我操你妈!”他揪住对方的衣领,狠狠把人撞到墙上,气得双眼发红。
纳因斯被撞得左摇右晃失去平衡,忍不住抽回手,下意识抓住迦文的衣袖。
大约冲了十来下,迦文猛地按住纳因斯后脑,把人往自己胯部带,以便阴茎能够插入最深的地方。
纳因斯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挣扎了两下,然后被面前的alpha用力按住。模糊之中他感觉到自己嘴里的阴茎进一步膨胀撑开,如同有了生命般在他喉管里轻微跳动。
因为……因为很多,纳因斯今天做了才发现那些细微的问题。他一直以为迦文和他一样享受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直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才让纳因斯对比出许多不同来。
原来迦文也是可以射两次的。
原来迦文全部插入有那么长。
被做了许久磨得绯红的肛口轻轻张着,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留下指头大小的洞口,里面不断吐出alpha射在里面的精液来。
迦文自己也感觉腿上黏糊糊的不舒服,用了两个净化术,还是想换条干净裤子。
这时,纳因斯扶着腰转过来,眼睛盯着他:“迦文。”
毫无预兆,连迦文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雌穴一阵猛烈痉挛,体内深处在高潮中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大量淫液,彻底浇湿内裤,沿着大腿内侧下滑。
迦文狼狈地向前顶了一下,埋在温暖巢穴内的阴茎也随之反应。
纳因斯瞳孔颤了颤,慌忙扶住自己正在畅快的老二:“你别害我!你自己弄上去的可就不关我事啊!”
迦文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捏住搭档脸颊禁止他再说话:“随便你,但你今天要是弄到我身上,你就完了。”
纳因斯要是敢把尿沾到他身上,他就敢把下面的跳蛋拿出来塞进他尿道里。
纳因斯肠道痉挛了一下,括约肌失控,膀胱里的热液径直泄了出来。
纳因斯舒服地眯着眼哼哼了一会儿,忽然抓住迦文的手,低声说:“迦文,我好胀,想上厕所。”
迦文:“……”
仿佛没有察觉到对方沉默的抗拒,纳因斯继续问:“我能尿吗?保证不会弄到你身上。”
“但是、真的好想……”纳因斯呜咽着,“我到现在还没有射过……迦文……”
迦文吐出一口长气,加快冲刺频率:“算了,你射吧。”
“哈——啊啊啊!”
虽然痛,但爽更重要。
阴茎穿过肠结顶撞尽头,残忍地压榨着肠道里储存的汁水,把滑腻黏人的黏膜摩擦得起火。
纳因斯在此之前从没有受过这么可怕的刺激,他蜷着脚趾,死死抠着面前的墙壁,带着哭腔说:“迦文,我想射。”
他准备如果纳因斯说真的受不了,就立刻拔出去,不插这么深。
迦文之前就知道全部插进来纳因斯很可能受伤,只是今天实在有些没控制住。跳蛋的存在让他的性欲变得像一口无底黑洞,越是去填它就越是得不到餍足。
也或许是纳因斯的信息素太浓,熏得他都有些醉意了。
原来被插到那里,并不只有痛感?
纳因斯忽然想起来,这是迦文在这场性爱中第二次硬,他今天没有射过一次就结束。
是发情期的影响吗?
“我不行,没办法,你那根太、太粗了,撑得我发慌。”纳因斯咬住唇想让肠道别那么紧张,却没有丝毫作用,迦文插在他里面,他没办法不去迎合厮磨对方。
迦文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箝住手里曲线诱人肌理分明的腰,把余下一小截的性器全根没入。
果不其然,纳因斯猛地往上面窜了下,差点跳出他的掌控,受伤的喉咙里发出悲切的哀鸣:“痛!迦文,拔出去,好痛!”
没有全部拔出去是因为他没有耐心,只退到一半就忍不住想重新塞回那条温暖湿润的甬道,身下这个alpha无论是哪种反应都令他无比享受。
公共卫生间内蔓延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迦文按住搭档的头在他嘴里律动,紫红色的阴茎被唾液湿透,活塞一样进进出出。
纳因斯跪在地上,磕磕绊绊地挤出润滑液,从前面穿过自己的下体,把手指塞进紧密的肛口里。
他觉得自己受不了了,又觉得这事做得他好爽,恐惧与渴望同时交替出现,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想要什么。
“我觉得,我觉得……”纳因斯抵在墙壁上,思路断断续续,连冰冷的石头都被他的体温染得火热,“有一个奇怪的声音……一直在响……嗡嗡嗡的。迦文你到底、嗯啊、有没有听见啊……”
迦文条件反射夹紧了雌穴里的跳蛋。
那根硬如烙铁的粗硕性器顺利地闯入肠道,受害者根本就没有抵抗,让它踩着润滑液一路势如破竹贯入深处。
最有压力的龟头与中间柱身经过窄门,余下的部分尺寸就亲切多了,但alpha天生不适合用作性交的肛门依旧被撑得不留一丝褶皱,十分艰难地紧贴在同性的阴茎上。
迦文不需要做别的什么,他的性器进入纳因斯体内本身就是对敏感点与前列腺的压迫,哪怕他进去后站着不动,纳因斯也需要花好一阵的时间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
他这样想,然后就感觉迦文抽走了手指,壁肉黏在上面都没能留住,刚刚还被填入亵玩的甬道顿时一阵空虚。
纳因斯正要回头骂人,就被同性的搭档翻身按到墙壁上。
迦文从背后用手掰开他的腿,喑哑道:“我也觉得不够。张腿,屁股翘起来。”
纳因斯呼吸急促起来,失去抚慰的性器反而更加精神抖擞。
法师的手指无疑是修长的,比起脆弱的黏膜,常年握笔与法杖带来的薄茧就显得愈加粗糙。迦文用手指在箍紧他的肠道里慢慢抽插,细致地侵犯过每一寸嫩肉。
“这样就够了吗?”他再一次慢条斯理地问搭档。
“你在担心我?我又没真的变哑,节省你的怜悯留给那些落在你手里的倒霉鬼。”纳因斯满不在乎地说,手指顺着对方胸膛抚摸上搭档的脸颊,“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迦文。摸摸我这里……”
他牵引着同伴的手从腹部滑过,落在自己精神的肉棒上,迦文的触碰让他兴奋难抑。
“迦文……迦文!”纳因斯忘情地念着心上人的名字,逼他把双手合拢,然后在白发法师手掌交错的那几方狭窄的空隙里抽插,模拟正常的交媾行为。
唾液从嘴角溢出,纳因斯轻轻吸了下,不满足地蠕动喉管进一步吞咽食道里的肉棒。
跳蛋还在雌穴里疯狂震动,前后夹击,迦文抽了口气。
这个连容纳他都十分吃力的小洞有着仿佛要吮出他灵魂的吸力,他再也忍不住,紧紧抓着身下alpha的头用力抽插起来。
纳因斯不满地说:“我就舔两下怎么了,谁准你在我嘴里就射出来的?”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说起话来喉咙阵阵干痛。
“我怕把你变成哑巴。”迦文抓着胳膊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黄金竖瞳中神色晦暗不明,“魔法师失去声音会是什么样,纳因斯?”
他是来当外卖做慈善的吗!
迦文松开他,龟头擦过口腔上颚,纳因斯愤愤含住即将退离的阴茎冠部。
迦文的性器刚射完还没有立刻疲软,柱体带着先前的韧性,只是尺寸略缩了些,刚好够纳因斯一口包下。
是跳蛋。
是那枚他找了一天的跳蛋。
塞维尔呆在原地。
只不过他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往屋里走了一步就靠在了塞维尔怀里。
塞维尔受宠若惊:“你还好吧,迦文?今天工作很累吗?”
迦文沉默了好一会儿,默默牵住他的手,开口:“学长,那个东西我能拿出来了吗?”
——
塞维尔中午才收到男朋友的回复,迦文要出去办事,中午不回来吃饭。
他把添好的两份菜放回锅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等待死刑到来的犯人。
这是迦文射精的预兆——他成结了。
纳因斯被压住头动弹不得,他跪在地上,一手撑住冰冷的地板,一手抓紧迦文的裤子。热流顺着他的食道喷涌,甚至不需要吞咽,它们自然而然就灌入胃部,一点点填装胃袋,直到纳因斯感到胃部饱胀。
他知道迦文射精量一直很大,但从前并没有十分确切的认知——谁会在上床的时候在意这些细节啊!今天头一次亲身体验,比起胃里发撑的怪异感,更多的是被强制吞精的羞耻和错过机会的恼意。
至少会跟你讲道理。
“嗯。”迦文摸了摸他的头,“别哭了。”
纳因斯想说自己没哭,可他甚至不敢开口,只能越加用力地抱紧对方,任眼泪打湿衬衣融化在迦文的皮肤上。
纳因斯僵住,粉色倏然爬上耳根。
迦文刚刚吻了他?
迦文居然吻了他?!
纳因斯抓住他的手,从牙缝里逼出音节来:“不然呢?不在乎你的感受,我为什么和你上床?为什么让你这个alpha干?老子看起来很缺人爱,没有人追吗?”
迦文慢吞吞道:“不是因为你喜欢吗。”
纳因斯说:“对啊,就是因为我喜欢啊!!”
和喜欢的人一起上床做爱,这本来应该是世界上最愉悦的事,精神上的充实要远胜于肉体的欢愉。
可如果,这个过程其实只有他自己享受到快乐,在一起这么久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根本没有、一次也没有取悦到他的恋人,这不仅是他作为alpha、也是他身为人——最大的耻辱。
迦文直视他,那双熔岩一般的赤金竖瞳里倒映着黑发法师的面容。那里面什么也没有,干净,空荡,纳因斯看出来了。
“……”迦文没想到纳因斯竟然志向这么远大,不过还是好心地开口劝慰,“你可能操不到。”
他母亲是巨龙,对人类不感兴趣。
“迦文,你可真行。”纳因斯死死盯着他,声音颤抖而沙哑,“上赶着给人当按摩棒?什么叫我爽了就行了,那我何必跟你搅和,老子差买那箱按摩棒的钱吗?!”
原来迦文的信息素也是能浓到填满房间的。
可这些纳因斯以前从来不知道,他不知道迦文也会深陷情欲不可自拔,把恋人的兴致寡淡误以为是冷静自持。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对了。”纳因斯面无表情。
迦文应了声,单手撑着墙壁脱掉靴子。
“你是不是以前和我做的时候……”黑发法师轻声开口,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握紧,“从来没爽过?”
迦文抬眼看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闭嘴!”迦文羞恼地低喝,“你还是哑了算了!”
纳因斯没吭声。他释放完还在被按在马桶上射,浓白的精液从股沟挤出来,弄脏他的臀部,从腿根蜿蜒出一道道淫靡的浊痕。
迦文把疲软下去的阴茎从穴洞里拔出来,脱下外套擦干净,又帮纳因斯也顺手擦了腿上的精液。
失禁的水声引发了迦文某些不太好的联想,这让他原本被前面快感转移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会阴下的花穴里。
跳蛋孜孜不倦地在深处跳动,迦文怕它掉出来一直往里面收缩,导致那枚卵形玩具从穴道中间滑到了尽头的花心。
酷似龟头的跳蛋顶着宫颈口震动,就像alpha的阴茎在那里试探,身体甚至记得对方的温度与形状。
“不行。”迦文咬牙,“憋着!”
他越说不准,纳因斯就觉得自己尿意越难以抑制,连后面被操软了肠道都重新绞紧起来。
“这种事怎么憋得住!”他忍不住为恋人的独断专横抱怨起来,“是你一直在干我的前列腺,之前还射了那么多到我肚子里,这怪我吗?!”
他抚摸在润滑液浸润下变得滑腻的黏膜,括约肌羞涩地收缩着,向神经传递丝丝愉悦。可这是他自己的手指,不是迦文的,怎么老是他给自己做润滑?
纳因斯想着想着又委屈起来,他的唇瓣被磨得通红,缺氧让他理智涣散,产生错觉。
迦文渐渐放慢速度,手松开他的头发。然后在某一刻,迦文陡然开始加速冲刺,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宛如活塞一样在黑发法师口中肆虐。
纳因斯仰起头,思维一片空白,在同性的侵犯下如愿以偿地射出来。
迦文还没有结束,纳因斯射的时候他就没有停歇,一直顶着肠道紧致湿润的深处蛮肏。现在纳因斯射完进入怠倦期,他更加无所顾忌地按着人贴紧胯部,挺腰一下一下全根捣入,阴囊拍在搭档会阴上声音清脆臊人。
纳因斯没有预想中那么难受,尽管他短时间内站不起来,但只要迦文肏他后面,插他的前列腺,他一样爽得不行。
他胯下的阴茎胀得发痛,被迦文操得一颠一颠,时不时就擦过身前的墙壁。
“别射。”迦文命令道,把他抱离墙边,按到马桶上方,“现在射了你接下来会更难受,憋着。”
隔间回荡着他们交媾的黏腻水声,纳因斯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对着马桶的性器,胀得受不了,通红又可怜。可他不敢射,哪怕漏了一滴迦文也能听见精液坠落马桶的水声。
纳因斯双腿发软,完全把重量交到了爱人的手上:“痛……”
他虚弱地说:“……但是也好爽。”迦文磨得他灵魂都要飞去死亡神的神国了,要他现在被干死在迦文身下他也是愿意的。
迦文听完,了解了他的意思。
“……不,没关系。”纳因斯咬牙道,强行压下心中的畏惧,“你全部插进来吧,我能承受。”
他话音刚落,迦文就重新顶了回来,仿佛被贯穿似的尖锐惧意与愉悦再度降临。纳因斯喘出一声淫叫,反应过来后迅速捂住了嘴,为自己竟然发出和那些omega被肏时一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痛吗?”迦文又一次向他确认,根部紧贴着纳因斯的耻骨,在里面缓慢画圈搅动。
插得太深了,已经超出了以前做爱纳因斯习惯的深度,他有种要被那根阴茎插穿了的恐惧感。它顶到了连他本人都不曾知晓的肠道深处,越过了禁忌的界线。
“真的很痛吗?”迦文问,往外拔了一点。
纳因斯睁大眼茫然地望着隔间顶部,迦文退回去后那种恐惧与疼痛消失了,伴随疼痛而来的隐秘快感似乎也消失了。
被持续刺激的穴道里抽搐几下,酸涩地涌出一股热流,顺着空虚的阴道一直流喷到外面,打湿了不断翕张的小阴唇与勃起的阴蒂。
迦文因为这阵短暂的小高潮而停了下,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如同烈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没有。”他禁锢着怀里的同伴,近乎冷漠地回答,“你幻听了。放松,别咬那么紧。”
平时迦文都会等他,但今天迦文觉得自己已经等得够久了。跳蛋抵着他的敏感点震动,雌穴里湿得一塌糊涂,迦文觉得再找不到一个发泄途径他就要被性欲逼疯了。
他把身下的人按在墙上,用野蛮的力道禁止对方脱逃。
纳因斯腰窝发软,被插得满脑子浆糊,淫浪的呻吟中带着颤抖。
纳因斯听见自己心脏一阵激烈跳动,大脑还在对方浓烈的信息素中发晕,身体已经下意识照做,伏腰抬高了臀部。
迦文双手向上暧昧地滑过大腿,分开搭档挺翘紧致的臀肉。下一刻,alpha尺寸惊人的阴茎用力插入了松软的入口。
“啊!”纳因斯惊叫一声,忍耐而又激动地蹙紧眉,口中快速喘息。
“不、不够。”纳因斯抓紧迦文的肩膀,内心也在同伴的纵容下变得贪婪起来,“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迦文,我、啊……”
纳因斯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单纯地把那个名字挂在嘴边,仿佛仅仅是这样做就能获得无上的快感。他咬紧肠道里的三根手指,配合对方的节奏起伏腰臀。
迦文用手指也不错。
“这样就够了吗?”迦文神色莫名地问。
“唔。”纳因斯舒服地眯起眼,享受着阴茎在对方手中摩擦的快感。
不料迦文突然收回了手,纳因斯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抗议,那几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就按压着肛口的皱褶,就着之前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阴茎每一次从深处提起,纳因斯都能感觉到怒张的冠盖卡在他咽喉下部,好像因为龟头实在太大拔不出去了一样。
有时候纳因斯也产生过这样也不错,他可以给迦文含一辈子的疯狂想法。
迦文没有顾虑,就算真的卡住了他也会强行拔出去一半,受到刺激而收缩的喉咙只会让他愈加舒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