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纳因斯』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迦文夹着跳蛋艹人)第1页_关于喜欢上一个Alpha这件事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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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纳因斯』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迦文夹着跳蛋艹人)(第1页)

塞维尔射够了,径直拔出阴茎,伸手在旁边床外摸索什么。

迦文还没缓过来,就突然被拉开腿往雌穴里塞了个冰凉的东西,惊得他猛然睁开眼:“什么?!”

“跳蛋而已。”塞维尔说,用手指把跳蛋往更深处推去,“我刚买的,大小合适吧?含紧了,如果小了掉出来的话,我就只能重新买个更大的了。”

滚烫又坚硬的伞盖哪怕是轻轻刮过宫壁,也能引来犹如地震般剧烈的快感,更别说在被肏肿后、敏感十倍的情况下被全状态的塞维尔来回刮擦。

“不——哈啊!学长、我、不行!”

迦文激烈挣扎,但身上的金发alpha将他死死压制在床上。

卷曲的白色耻毛搔着鼻尖,纳因斯贴在迦文胯部,淫靡的香味阵阵灌入大脑。

要不是舌头实在被压得动不了,纳因斯真的很想用舌头去舔对方的腿根与阴囊。

他想用舌尖一寸寸探索迦文不为人知的私密,抚平柔软皮肤上的皱褶,留下属于自己的湿漉漉的水渍。然后迦文会瞪他,却拿他无可奈何,还要忍受被吮吸精囊的情欲。

迦文掐着他的脸捏开黑发法师的嘴,粗鲁中带有一丝克制地把性器塞进去。

纳因斯喉结滚了滚,努力放开喉咙。

事实上不需要他这么做,迦文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当口腔与喉管连成一条直线时,那根堪比omega小臂粗的雄性欲望就强势地插进了喉咙。

“别小看我,迦文,alpha没那么容易受伤。”他趴在爱人耳边说,把勃起的性器插进对方腿根的缝隙里,慢慢挺胯磨蹭。

火热的龟头隔着内裤摩擦过阴唇,迦文感受到了纳因斯身体的热度与焦躁,空气中烈酒的味道急剧变浓,像谁在酒窖打碎了坛子。

“我想要你,迦文。”

可纳因斯又不是omega,他不需要标记,但周身萦绕的属于迦文的信息素同样让他发硬。

“……你走吧。”迦文慢慢放开手,把那支润滑剂插回纳因斯口袋。

纳因斯懵了:“我走?为什么,你明明都这样了,不是都已经发情了吗?”

尺寸硕大肉感十足的前端填满口腔,纳因斯在狭窄有限的空间里伸展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抬起上半身向迦文前倾,放开喉咙努力让这根阴茎进入喉咙。

肉棒撑开了喉管,刚进去没几寸,纳因斯突然被抓着头发推开。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迦文的性器就迅速从他嘴里退走。他失去平衡,跌撞到门板上,食道和口腔还残留着被异物撑大的空虚感,舌尖满是另一个alpha的味道。

“嗯,”纳因斯见状点点头,“干净比欲望重要,不愧是你。”

“闭嘴。”

迦文只是把性器从拘束中释放出来,没有脱内裤。前后快感侧重不同,他怕等会儿兴奋上头,跳蛋从里面滑出来,有内裤至少能兜一下。

不论道理对不对,至少纳因斯这番话明确了他的立场和态度。

他愿意帮忙解决迦文的身体问题。

迦文也不再纠结其他,问:“润滑剂带了吗?”

“我担心你,跟过来看看。”纳因斯回答,站直身体,“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你的信息素可诚实多了,这一路上都是你的味道,它们说……”

纳因斯走进隔间,反手带上门,逼近靠墙的白发法师,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在发情,你想做爱。”

迦文不适地晃了晃头,歪头远离对方呼出的气息。

他自认为自己是所有熟人中性欲最低的一个,除了满足几个朋友的需求外,迦文自己几乎不会手淫自慰。

当然,技术也就非常的烂。

或许下次应该找塞维尔学习一下了,迦文印象里塞维尔的手上技巧很不错。

迦文受不了地微微抬起臀部,贴近身上的恋人,依靠加重摩擦来缓解外阴的瘙痒。

塞维尔用手托住他的屁股,轻轻捏了两下:“迦文……其实你的性欲也很强烈呢。”

说完,他顺势深入。

鼠蹊部热得像有火在烧,所有热量涌向下路。迦文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胀得发痛,盘踞在上面的经络一条条兴奋鼓动,显得这根阳具无比狰狞。

雌穴的寂寞尚有跳蛋抚慰,唯独前面得不到任何疏解。迦文握住自己的前端,触摸到一手滑溜溜的前列腺液。

迦文手指颤抖,他的身体兴奋得不行,大脑也几乎要被交媾的欲望支配。

白发法师解开腰带,感觉下体在跳蛋的刺激下不断分泌热流。他想看看自己下面到底成什么样了,没想到一低头正好看见一股透明的黏液从滋润得晶莹的私处里涌出,滴在湿透的内裤上。

他尴尬地移开眼。

跳蛋被含得很深,此刻正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疯狂震动,湿漉漉的甬道里空虚难耐,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去神殿肯定会遇到阿希德,那个beta是老油条了,一听声音就能猜到他肚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迦文不想被阿希德嘲笑,缓慢而坚定地摇摇头,不着痕迹地用文件遮住正在勃起的下体,平静道:“没事。我去趟厕所,你有事先走吧。”

“但是……”

“什么声音?”迦文在他头顶问。

黑发法师皱眉思索:“就是那种,嗡嗡嗡的,什么东西在震一样。”

迦文缄默了一秒:“没有,你幻听了。”

光明神在上,能不能显灵一次保佑你的信徒!我保证下周萨拉赫主教做晨祷的时候马上捐一座教堂!

现在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塞维尔颤抖着手,把控制器开到最大档,并祈祷那枚跳蛋真的在房间里——而没有放错到迦文的外套口袋里被带出去。

这东西哪儿来的?

我的。

你和别人做了?

宿舍里,塞维尔神色凝重地跪在床边,就当迦文坐在上面自己提前下跪谢罪了。

他还是找不到那个跳蛋啊啊啊啊啊!

一点声音都没有!那么大个跳蛋还能凭空蒸发不成?!

迦文不着痕迹咬紧牙,片刻后才松开:“没有,你想多了。”

然而纳因斯并没有这么容易被糊弄,他恶声恶气地说:“你以为这次我还会帮你捡吗?想得美!”

“我自己捡。”迦文镇定地说。

“哦。”纳因斯蹲下去帮他把文件捡起来,递还给他,“喏。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新实验课题有意见。”

首席宿舍内,塞维尔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屋里静悄悄,没有传出任何怪异的响动。他皱着眉低头打量遥控器。

是震动太轻,所以掉在地毯上听不见吗?

跳蛋这个东西,会震对吧?

会震,就有声音对吧。

塞维尔沉思一秒,抓过控制器,打开开关推到一档。

呜。

迦文咬紧下唇,视线与思维有些涣散。

alpha硕大而灼热的阴茎深埋在他体内,粗长有力的柱身来回抽插摩擦着脆弱的宫颈口,他的阴户都在长时间的撞击下变得红肿麻木,小阴唇顶部勃起的阴蒂却不断被耻毛搔得发痒。

难道在柜子底下?

塞维尔又弯腰趴到柜子底下去找,但柜底高度实在太低,视野狭窄。如果有魔法师在就很好搞定了,可惜塞维尔万万不敢找迦文回来帮忙,更不敢找其他人——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糟糕了。”塞维尔绝望地想。他现在只祈祷跳蛋还呆在屋子的某个角落,没有被迦文看到。

他跳蛋呢?!

他昨天刚买的跳蛋,那么大一个跳蛋呢?!

跑哪里去了啊!!!

他叹了口气,先发了条消息问迦文中午回不回来吃饭,然后下床准备午餐的食材。

塞维尔把通讯器放回衣架上外套的口袋,指尖忽然摸到一个东西。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之前买的跳蛋遥控器。

塞维尔冷汗“唰”地一下就淌出来,迅速看了眼外套的位置,确认它没有被迦文碰过,然后伸手在口袋里找和遥控器配套的那枚跳蛋。

哦。

塞维尔想起来他今天放假。

但是迦文不放。

“你……怎么突然想到买这个东西?”

迦文一直以为塞维尔是个很保守的旧贵族,克制又矜持,他应该对这些成人玩具退避三尺才对。

“嗯,看到喜欢就买了。”塞维尔换了床单,又帮迦文擦过身体,这才抱着迦文躺下。

“塞维尔……不、够了,真的够了。”

迦文抓着身上alpha的头,嗓音沙哑。

金发青年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塞维尔每次发情热就像疯了一样,完全不知道极限在哪里。

迦文条件反射收紧阴道夹紧那枚规格不小的炼金玩具,不上不下的异物感让他感到一丝难堪:“我今晚要夹着它睡吗?”

“不然呢?”塞维尔反问,轻柔地伸手抚过爱人雪色的长发,“我同意前不准擅自取出来。”

既然这样说了,迦文只好闭上眼努力去适应跳蛋的存在。

塞维尔俯视他,蔚蓝的眼瞳冰冷镇静,像一只正在捕猎的凶兽,全然没有平日的温柔亲人。

迦文抠紧身下的床单,塞维尔抱着他的屁股又插了十来下,才终于放过他,享受着子宫壁柔嫩湿滑的触感射在里面。

乳白的精液混着迦文自己的淫水从交合处喷出来,溅在他痉挛的大腿根上。

粗长的阴茎刮过气管与脆弱的黏膜,不容拒绝地撑开食道,一路贯入底部。干呕的冲动只有一瞬,当那根阴茎进得更深时,纳因斯就只剩下被填满的充实感。

他听见迦文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叹。

这声犹如鼓励般的叹息让纳因斯心跳加速,他的喉管压迫着鼓胀的性器不留一丝空隙,alpha的生殖器那么长,他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深入到了什么地方。

纳因斯也被诱导发情了。

虽然一个alpha因为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发情、而不是和对方打起来,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事实的确发生了。

迦文微微推开他,纳因斯便忍住欲望顺从地跪下去,脸的高度正好正对迦文裆部。

“正是因为我发情了,”迦文语速缓慢地说,他手指颤动,竭力控制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我的自制力会降低,欲望盖过理智。这不是在开玩笑,纳因斯,我不想弄坏你,把自己的搭档送进神殿。”

纳因斯愣了好几秒,接着他笑出声,提着裤子扶墙站起来:“什么啊,你在开玩笑吗迦文?别忘了我可是alpha,和你一样的性别,别以为你肏了我几次就把我操成了beta或者omega。”

他靠近迦文,把对方逼到贴墙站立,然后扶住迦文的肩膀,把年轻的同伴夹在自己双腿间。

“不……!”迦文猛然睁大眼清醒过来,双手下意识抓紧alpha肌肉绷紧的手臂,“不行!太深了!真的不行,学长,塞维尔学长!”

塞维尔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把他企图合拢的双腿拉得更开,牢牢掌握在手里:“放轻松,别怕,你的子宫韧性很好,不会破的。我只是稍微,嗯,把它往里面顶了一点,其实这样擦过去的时候你很舒服对吧?迦文?”

勃起的龟头尺寸惊人,通常塞维尔插进来,子宫里就几乎装不下多少精液,会全部被挤出阴道和淫水一起流到迦文大腿上。

“怎么了?”纳因斯不解地抬头问,“我弄痛你了?”

这不应该,他确定自己的牙齿没有碰到迦文。

迦文低着头喘息,手里紧紧攥着那支快要被捏爆的润滑剂,卫生间里溢满他的信息素。这绝对是omega禁止进入的浓度,被诱导发情了却得不到标记的omega只有死路一条。

纳因斯脱下碍事的法师外袍,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跪在迦文腿间,张口含住指到他鼻尖的性器。

很湿,很滑,还有点咸,但没有想象中那么腥。迦文的味道一直和闻起来不太一样,纳因斯没有舔过自己,也没有尝试别人的经验,因此拿不准到底只有迦文特殊还是大家都这样。

但至少他一点也不反感把迦文的东西放进嘴里。

纳因斯果断从口袋掏出一支润滑剂,他随身携带这玩意儿就是为了等一个万年等不到的迦文的发情期:“你来还是我自己来?”

迦文还没回答,他又把润滑剂塞到迦文手里:“你来吧,去,坐马桶上,我先帮你舔一会儿,看你一副燥得忍不住了的样子。”

洁具和地板被每天按时上工的森林妖精刷得干净锃亮,墙壁甚至倒映出人影,能但迦文还是挑剔地用魔杖扔了好几个净化术,这才放心地坐到马桶上。

见他难受,纳因斯也不逗他了,直接伸手覆上迦文的手背,和他一起收拢掌心包裹住湿滑滚烫的龟头:“想做怎么不找我,宁愿一个人躲在吃素?”

迦文说:“是我想做,又不是你又想做,找你做什么?”

“做爱啊,”纳因斯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迦文竟然能说得仿佛和另一个人无关似的,“我们是恋……搭档,这种事情互相帮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啊,”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身体想要了嘛。”

迦文神经一紧,警觉地侧过身。不知何时尾随过来的黑发法师双手环胸倚在隔间的门框上,笑盈盈地注视他。

迦文呼出一口气,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不是让你先走吗?”

他很胀,很痛,很难受。

他想插进什么里面,最好是柔软的、紧致的、湿润的甬道。雌穴里的跳蛋操纵了他的全部意识。

迦文想象着那样的触感,握住自己,倚靠在水箱上艰难地撸动性器。

迦文咬唇抑制住难耐的喘息声,手指从腹线上滑过,犹豫了下,又回到小腹。

隔着肚皮他仿佛都能感受到那个该死的玩具的震感,它在他体内高频耸动,让他感觉仿佛在被谁侵犯一般。

而且不止是雌穴,跳蛋顶着他的前列腺,导致前面也被挑起了性欲——没有哪个雄性能抵抗这种刺激。

“不用。”

摆脱纳因斯,迦文几乎是夹着腿走进厕所隔间的。还好现在是上课期间,这栋教学楼平时的学生也不多,厕所里空无一人。

迦文靠在马桶的水箱上,把文件塞进空间戒指里,藏在法袍下的性器神采奕奕,把裤子顶出了鲜明的形状。

那可能的确是他幻听了。纳因斯心想,作为死亡神的信徒,时常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不足为奇。

纳因斯站直打算把文件交给迦文,这才注意到对方一直撑在他身上,嘴唇发白,脸色十分不对劲。

“你怎么了?!”纳因斯心中一惊,焦急地问,“生病了吗!还是以前中了什么黑魔法的后遗症发作了?我这就送你去神殿,你再坚持一下!”

纳因斯捡起迦文脚边最后一张纸,还没有直起身,迦文忽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很用力,不过迦文似乎也知道,所以转瞬就卸下了力道。

纳因斯没放在心上,alpha没那么娇弱,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迦文,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里面已经很满足了,外面还是痒得要命。

够了吧?已经够了吧?

可还是好痒。

不,是买给你用的。

买给我用?

一想到那时候迦文脸上的表情,塞维尔就感到阵阵窒息。

屋子里鸦雀无声,塞维尔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漏,恨不得以头抢地。他真的很想把这个跳蛋找出来,这哪是跳蛋啊,这分明就是个定时炸弹。

沙发下面?抽屉里?柜子底下?墙角缝里?

他现在不找到,哪天迦文坐到沙发上从屁股底下摸个跳蛋出来,他该怎么解释?

虽然这样说了,但他站在原地半晌未动。

纳因斯盯他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拿他没办法,泄气道:“行了行了,本大爷帮你捡,成吧?难哄。”

黑发法师任劳任怨地埋头帮迦文把满地都是的资料重新捡起来,一张张按顺序归纳好。

他犹豫了下,把开关推到二档。

迦文接过文件,手抖了下,没拿稳的资料霎时间再次如雪花纷纷扬扬飘散在走廊上。

纳因斯表情僵住,旋即面露凶色:“我知道了,你不是对我的课题有意见,你就是对我有意见是吧?有意见就直说,玩儿我呢这是?”

走廊上,迦文突然停住,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还在谈论新课题的纳因斯往前走过两步才反应过来,疑惑地回头看向迦文:“你怎么了?”

迦文沉默了一下,慢条斯理回答:“手滑。”

不然他的清白真是跳进亡灵海都洗不干净。

要怎么才能凭自己的力量把那个凭空消失的跳蛋找出来?

塞维尔目光缓缓移到刚才随手放在床边的遥控器上。

遥控器都还在,肯定不是在外面丢的。难道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掉到床底下了?

塞维尔赶紧翻身趴到床底下,掏出一颗魔晶石照光,在地毯里来回搜寻。

没有,没在床底下?

这东西是他一时头热偷偷买的,买完当时就后悔了,又不好意思退货说不要。

千万不能让迦文发现他居然买这种玩具,要是被迦文看到,肯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那他就和身败名裂没有区别了!

塞维尔把外套两只口袋都翻过来,傻眼了,里面空无一物。

塞维尔揉了揉额角,隐约想起昨天好像趁放假把迦文拖到床上折腾了很久,压根没考虑到迦文今天还有课和工作。

简直太过分了!

塞维尔为自己的禽兽行为狠狠敲了下脑袋,心里懊悔得不行。怎么能一遇到迦文就毫无自制力放荡得像头魔兽呢?

他的手掌顺着法师腰线滑到臀部,伸进对方腿里:“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很适合你,你戴它一定很好看。好了,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不,上午醒来,时钟已经走到十点。塞维尔登时惊醒从床上坐起:“迦文!我们迟到了!”

没有回应,他扭过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迦文睡的位置床铺枕头收拾得很整齐,旁边床头柜还放着一杯牛奶,底下压着提醒他记得吃早餐的纸条。

他们今天从早上做到深夜,安全套用光了塞维尔就直接无套内射,早把迦文之前要求的“不要射在里面”忘到天边。

迦文感觉身体都快要被掏空了,无论膀胱还是精囊,除了塞维尔射进来的东西以外,他一滴也再榨不出来,继续做只能干性高潮。

“可是,”塞维尔握住他的膝盖说,“明明你还是很紧,吸着我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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