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儿子和初恋死灰复燃,继子与准继母通奸[后半截惩罚爱儿]第2页_偷窥 - 一曲小说网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儿子和初恋死灰复燃,继子与准继母通奸[后半截惩罚爱儿](第2页)

谢谚冷笑一声,肏弄她的频率却越来越急,女人贪欢的媚叫越来越高亢,连门都遮挡不住这种骚劲了,可想而知,她根本没在阻止,而是添油加醋地勾引,在撩拨,让他更加上火。

我是知道她的手段的,那天我带着怒气去质问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是不是我的种,可是最终还不是老老实实栽在了她的床上?

丹妮的床上技巧极其高超,她在床榻之间恣意驾驭着公司几个高层的肥胯,身体里的洞穴却始终处子般的紧,那是要命的温柔乡,是男人们戒不掉的毒糖。

就算再喜欢品尝那种隐秘的床帏旁观滋味,知道自己的孕妻和自己的儿子通奸的时候,哪个男人还能欣喜地接受?!

为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为什么……

我的心紧紧揪成了一团,一天之内连受两次打击,我的精神状态有些崩溃了。当我决定收心把这个家乱七八糟的关系整理干净的时候,当我决定变成一个正常人的时候,现实居然给我蒙头来了这么一个猛锤!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属狗的吗?你儿子乳头都破皮了,疼。”

上身和下身都没一处好肉,谢谚疼到最后沙哑笑出了声,虽然这笑声也被后穴里疯狂的进出弄得连不成一段了,但他语调依然十分慵懒性感。

作为攻方的大儿子还是不适应雌伏在男人胯下,可是他体内天赋过人的肠道果真分泌出了淫乱的液体,让这场折磨变成了性爱,这欢爱又渐入佳境,我肏得越来越舒服,只感觉被自己强奸破开的窄小肉穴也软了下来,彻底变成了热乎乎的、湿漉漉的绵柔销魂窝。

“谚儿,你自己湿。”

眸子里冷热情绪剧烈起伏,我这个父亲嗓音低沉喑哑,不再是那个求着他赐予我欢愉的可悲的男人了,蛮横顶开要命的紧窒、破开热乎乎的肠肉,我握着谢谚有力的腿根动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拔出寸余火热,又往里戳进更多柱体,让他痛,也让我自己痛。

我要他自己濡湿了下体润滑父亲进出,我要他像个雌性一样下贱地容纳自己父亲的性器,我要他明白挑战父权得付出代价!

他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眉目与我有几分相似,但是更加俊美、更加自负,带着二十岁出头的狡黠洒脱,一身都是久经情场的浪荡不羁。可是被男人强硬肏进去的时候,他身体深处的肠肉却是生涩的、热乎乎的,仿佛疼得在蜷动颤抖,被入侵者欺负狠绝了,入口就会勒得死紧,要恶狠狠把人欲望弄断了留在里头,霸道中透着一股无措的可怜劲儿。

明明一身男性魅力,平日里惯会在情场招蜂引蝶,拈花惹草,此时磨人的肉壁却只是艰难地小口小口吮着父亲,深深嵌尝着不讲道理的热铁,费力去侍弄这根烫楔子般硬生生闯入的粗大阴茎,违背主人意愿地献媚讨好。

我如同陷入了神魂颠倒的梦境,只感觉欲望在热膣沼泽里快要被吃融化了,儿子这身有弹性的肌肉是漂亮的古铜色,闪耀着阳光的色泽,沾了薄汗的时候也是一种艺术品,任谁都想反复爱抚它、尽情享用它,乃至于在上面放肆地吮上青紫的吻痕。

莫名其妙的愤怒在心潮里变得湍急,我心里熄灭的那把火突然又烧起来了。

谢谚手里的烟落了地,昂贵的地毯被烧出了一个洞,可是我们谁也不在意了,因为他的嘴唇正在被父亲掠夺,我托着大儿子的后颈压上去暴力索取,痛苦的吻是那样凶神恶煞,吞噬一切,包括他说出我不爱听的话的针锋相对的舌头,更包括他带着烟味的呼吸。

这样燎原般火热撕咬的吻不能让我尽兴,我抵着他的额头喘息,手掐上了他的胸肌,粗鲁地揉起了挺立的两个茶色的点,只想把豆子玩肿玩大,玩到深色,玩破它们!胯下毫不客气地磨蹭他那勃起的受不起触碰的阳具。

没穿衣服的谢谚摸到了抽屉里父亲收起来的打火机和烟盒,点燃了一根烟,修长有力的双腿随性交叠,在床上展示着他雕塑一般完美的身材。

我当然知道那戳破的套子不是为了突如其来的我做准备的,只不过最后是由我当了这个冤大头,还是替后来的人背了锅,现在心里太乱,我已经分辨不清了。

“她可不是什么老实的女人,等不到你三个月播种一次。”轻嗤的笑意,带着游刃有余的俊逸洒脱,分明还硬着意犹未尽的下半身,却没有丝毫理会欲望的意思。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丹妮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人都是要脸面的,她沉默地穿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没有再用眼泪打动人。

“你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离开房间前,丹妮一身行装像是只是兴头上来了要出门逛街,手上挎着名牌包,她没有转过身,说着恼恨的话语,语气是收拾好的平静。

房间里只剩昏黄的灯光,就算开着地暖,我居然感觉到心口冷得暖不起来。

我几乎都快气笑了。

原来这世上比我疯的人,多了去了。

“带你走的时候,我的名声已经臭了,你以为我会在乎别人说,我多戴了一顶绿帽子?”我冷笑一声,直接推开了贴着自己小腿的赤裸女人。

“咚”的一声!

近在咫尺的地方猛然响起了动静,精神紧绷的我被吓了一跳,我狼狈地后退一步,手也似乎会被烫到般离开了门把。

那是身体撞上了门板的声音。

“哥……哥,你是不要我了吗?”丹妮爬过来搭着我的膝头怯生生地问,那双哭泣起来也很像桐桐的眼睛里,水汪汪的都是委屈和恐惧。

“有些事情,是我们之前想得不够清楚,现在是时候重新考虑了。”我握起了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说完这句话,将她的手从我的膝头移开。

然后——冷着脸彻底松手了。

说来毫无违和感,此刻躺在床上的我家谢谚犹如热带雨林里健康粗犷的大瓣儿花,盛放在这乌糟堆中,摊开自己的四肢霸占着自己父亲的领域,登堂入室,专恣跋扈,对父亲的感官毫不在意。

谢谚敞着腿大大方方地给我看他男模一般的健美身材,胯间勃起的可观肉柱朝天怒顶着,彰显着他傲然的男性本钱,这是比我更优秀的大儿子,青春期以来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上了大学后更是荤腥不忌、浪荡花丛,他自己很清楚,谁也逃不出他的魅力。

我坐在床沿笑着摇头,呼出一口气,可觉得自己很可笑。

谢谚倒是目光灼灼地在看着我,凶狠肏人的时候我的儿子总是格外性感,那双凌厉的眸子被欲望洗得又湿又亮,他一身形态完美的肌肉宛如肉食动物般绷起,动作之间都是杀伐决断的狠戾味儿,那是狼性猎食时分最残忍的美感,冲我舔了舔嘴唇时,唇色鲜红,舌头湿润,说不清是挑衅还是引诱。

可是他胯下顶弄的女人,分明是他父亲的所有物。

强壮的身体又蛮力肏弄了这个放荡的孕妇几十下,谢谚突然拔出了湿淋淋上翘的红紫阴茎,那双有力的大手直接松开继母雪白的腰肢,也不顾丹妮懵了的表情,直接不玩了。

为了孩子,让我满四个月前都禁了房事。

她来我家一个月了,这不是,刚好吗?

我扭曲地笑了,几乎眼含恨意的水光看着自己那双正在苟且的好儿子、好妻子!

我不敢再往下思考了,深吸一口气,赤着眼猛然打开了那扇门。

那扇罪恶的门。

门里,我的儿子,和怀了孕的未婚妻,赤裸裸地用肮脏的下体相连在一起。门打开的时候两人都怔了一瞬,看着我脸上的痛色,正在淫乱地痛享无尽欢愉的两具肉体居然没有停下来。

——剩下的,只有我的主卧了。

这个念头袭来,我有些哑然,难以接受地笑了起来,几乎是在自嘲。

怎么可能?

我抹了把脸,笑了。

房门上的动静仿佛不尽兴似的,又转移了个地方。

我靠在墙上,想到了这几天谢谚的反常归家,想到了他们初见时年轻继母与继子间的暗流涌动,再往前,想到我明知她怀孕还受不住诱惑握着她的腰进出的时候,想到更早以前兴致勃发地快速打开套子,却发现被针戳破的小孔的时候……

我粗喘着气,眼睛通红都快发狂了,里头谢谚和他的“小妈”可不等门外的人有什么反应,贪嗜性爱的两副肉体不知已经在前戏勾缠了多久,当下再也控制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就着门板操干起来了。

咚。咚。咚。

男性有力的挺胯让脂肉饱满的女体不断撞向了门板,丹妮被这么凶猛的力道刺激得连连惊笑,她柔情蜜意的嗓音开始安抚着野兽般勇猛的继子,在我的角度,只能听到门后模糊传来女人隐晦挑逗的爱语,“冤家,你快把你的弟弟妹妹撞坏了!坏蛋……慢点儿……”

他们、他们是继母和儿子啊!

我在内心咆哮,我在内心向着困着自己的四壁冲撞,我疯狂地质问着他们,又在质问荒唐的自己。

是报应吗?是我给自己的儿子灌输了错误三观的现世报吗?是我贪图两个儿子的身体,才最终换来了这个结果吗?我扭曲地笑了起来,眼睛布满红血丝,瞬间如癫似狂。

“谚儿……我的好谚儿!”

精虫上脑,我亢奋得不行,抱着儿子壮实强悍的肉体从正面上翻成了后入,我伏在他的背脊上,尽根埋在臀肉里面,被吃得脊椎骨都酥麻了,往里深顶,只想着更进去点儿、再进去点儿!

至于要多深我自己都不知道了,热膣之中无数的小口绵绵密密地吮吸着我的下体,缠绕着我的欲望,分割了我的灵肉,我只能失神埋在儿子充满力量美的肉体中驰骋,肏得理智都融化了,快感毁天灭地般的汹涌,人都快死了,我却只想肏得更凶几分,迫使谢谚沙哑低沉的舒服呻吟不断提高,直至掀翻屋顶!

稚嫩的肠肉被男人毫无润滑地凶狠顶弄估计很不好受,谢谚忍疼到那身肌肉都在颤抖了,他绷着下颌线呼吸粗重地仰起脸,闭上睫毛长得过分的眼睛,牙关紧闭地承受父亲的惩罚。

不得不说,我大儿子身上那种沉默承担一切男子气概是另一种风情,在床上倍加让人沉迷,我恨不得就这么用性事摧毁他,在床上更加折磨他,让他眼泪鼻涕涎水都胡乱流淌,只能像他弟弟一样崩溃淫叫、哭着求我轻点儿放过!

“嘶。”他的腿被我分得更开,强壮有力的身体都快被父亲的凶猛力道撞得往床下歪去,谢谚开始用力推我正咬着他脖子的脑袋,我偏就不如他的意,埋在大儿子的体内纵情挺着腰去捅穿肠肉,又抓起他古铜色的胸肌流连吮咬,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又急又坏,宛如色中饿鬼。

我喘着气,还来不及多想,蓦然听到了丹妮银铃般的嬉笑声。

我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

黏黏糊糊的暧昧低语,甜丝般地缠绕,和人正在卿卿我我地亲热。

“爸爸,我可没有会流水的屄……”谢谚吃痛地眯起眼睛,握住我的双臂想要推开我强压上来的身体点儿,语气阴森森的,透着咬牙切齿的劲儿,“你肏进来的时候都不懂得客气点儿?就算是惩罚,前戏都不给我后面做会儿?”

硬闯的疼痛让我们彼此都不好过,这种凶器大小的炙热肉柱强行戳进窄小的菊穴,无疑是一种折磨,我知道他被我捅裂了,因为湿湿的液体方便了我往里更插深一些,但是性器每深入一寸,谢谚就会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可我知道,他的后穴是会主动分泌肠液的名器,肏得爽了,是不需要这些的。

“这种情况下?”被父亲凶恶的吻亲得气息乱了,还被隔着裤子磨擦性器,谢谚有些吃惊地笑了起来,他带着性感唇珠的嘴唇勾出一条嘲讽的弧度,眼神深邃,“我可真的是……有点佩服你了。”

闻言我更加懊恼,欲火和怒火一起将我灭顶,我粗喘着气胯骑在谢谚赤裸裸的精壮身体上,钉死彩翼蝴蝶般压着他、制服他,胡乱解起了自己的皮带。

虽然事实上,谢谚根本没有在反抗。

猩红的烟尾,在只有黄色夜灯的卧室里,一闪一灭。

他总是喜欢这样掌控着一切,包括自己的欲求。

包括自己的父亲。

外面的大门最终还是落锁了,房子里归于一片平静。

……

“爸,你确定这孩子是你的?”

用手撑在地上维持着平衡,丹妮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对她。

“哥,你推我……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推我?”她颤抖着嘴唇,盈盈眸光都是指责和震惊。

“不然,我们找律师说话吧。”我累极了,不想再看她一眼了,“你穿上衣服走吧。最近外面也比较冷,记得打车。”

“哥!哥……我们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公司的人都听说了我是怀了你的孩子准备结婚的!”她几乎要扑到我身上,急迫地攥紧我的手不肯放,丹妮睁大了眼睛望着我慌乱说着,来不及流出的泪液滚落,她快速吸吸鼻子,收拾起自己的失态,给我分析着厉害,“上头的那些都是知道……知道我是给了你的啊!”

“……”我抿紧了唇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是第一天认识她。

究竟是算到了哪一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家里、和我的儿子,在我的床上偷情?

小儿子那儿,破他身的初恋回来了,大儿子又背着我和继母搞上,明明前阵子的自己还是那样春风得意,怀抱着大小情人在家中纵情荒淫,更是暗尝着横刀夺爱的快意,为什么如今我反倒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从最开始的后院失火的愤怒,到燃烧成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的疯狂,现在一切光亮倒是都熄灭了,现在我心里滚滚袭来的,只有无限的怅惘。

任这火在家中蔓延肆意地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扑救了。

“丹妮,给我们彼此留个体面。我现在不想在我家里见到你。”我疲惫地捂住脸,不去看那个护着肚子哭泣的赤裸女人。

他潦草抓起地上的蕾丝胸罩擦了几下依然勃硬的性器,嫌脏般丢在了地上,几步摔到了主卧大床上,主人家般悠然躺在父亲的床上,眸光慵懒,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事外人模样。

丹妮似乎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脸上沉醉纵欢的得意笑容没有了,她脸色迅速发白,靠着梳妆台蜷着腿缓缓滑坐在了地上,脂肉丰润的白腻身上还带着和继子偷情的痕迹,眼睛里却已全都是慌乱。散着汗湿卷发的女人一声呜咽,倏地抱着肚子痛哭流涕了起来。

我坐到了床沿,秽乱不堪的寝具尽收眼底,不禁想自嘲,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回来之前,床上明显已经被偷情的母子大肆糟蹋过了,被子床单枕头没有一处整洁的,不是移位、起皱褶,就是沾了不明湿痕,也不知道一个孕妇是怎么放心玩得那么野的。

这可真是,刚好啊!

“你要不要,嗯啊……一起!啊!啊!”令我想不到的是,都被我现场抓奸了,丹妮居然咬着嘴唇开始邀请我,邀请我一起加入!“哎呀,冤家……你可不能再往里钻了,羊水……羊水会漏的……”

眼前的场景荒唐又淫贱无比,我的孕妻颤栗着身子被继子肏得高潮迭起,眼睛媚得能挤出水来,她性感又暧昧地笑着回过头去,侧过脸吻了吻谢谚的鼻尖,接着舔舐过他抿紧的嘴唇娇喘求饶,笑声绵软又浪荡。

“啊……哥……哥……”丹妮的手撑在我为她添置进主卧的梳妆台上,她高翘着雪白屁股迎接继子粗胀的雄伟阴茎,臀肉被撞得震荡起了层层白浪,一对因为怀孕而肿胀的大乳房色情地垂着胡乱摇晃,腹部微微隆起,分明是怀了种的,却饥渴难耐地耸动着臀不断吞咽男性的粗长。

梳妆台镜子里的映象一抖一抖,照着那个脸色诡异的我,桌上的护肤品随着女体被进入的频率而一颤一震,发出玻璃瓶摇晃的响动,抠着台面的纤纤十指已经汗湿了,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抓痕。

医生说,她身子底子不好。

怎么可能呢……我迟疑地看着这扇关闭的门,手放在门把上,深呼吸了一下,想象着打开门后丹妮怯怯柔柔地笑望着我的目光。

没准,谢谚现在是在弟弟房间?

心脏突突地跳着,我的目光凝结在了眼前的这小小的把手上,不再去想这个愚蠢可能的逻辑性了,只专注于打开最后这扇门。可是,它却仿佛有千斤重,我的手沉缓地转动起了房间门把,呼吸都缓慢了起来。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