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儿子和初恋死灰复燃,继子与准继母通奸[后半截惩罚爱儿]第1页_偷窥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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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夜 后院失火,小儿子和初恋死灰复燃,继子与准继母通奸[后半截惩罚爱儿](第1页)

拉着桐桐手的那个臭小子虽然这两年的长相有点长开了,可是我怎么忘得了那张脸!

这不是我家桐桐的初恋男友是谁?!

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我焦躁不安地尾随着两个小年轻,看他们手拉着手玩了一天才从游乐场离开,桐桐似乎是吃冰淇淋黏到脸上了,那个男生低头就舔走了那点乳白,嘴角的笑吊儿郎当的,丝毫不在乎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附近的人有些吃惊地在看两个男孩亲密,还有女生压抑地在附近尖叫,一脸兴奋。

丹妮一脸语重心长的慈爱,摸着肚子出来劝谢桐,“桐桐,你爸爸真的是整夜为你奔波,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我看了一眼贴心的未婚妻,好歹找到了一家之主的那点威严,我对小儿子表示,再这么不乖就要禁足他了。没想到这时候桐桐终于肯正眼看我了,却是赤红着眼睛对我恨恨地说,那样他就永远不回家了!

眼看着谢桐赤着脚抹泪冲进了他的房间,我身为父亲的那点蛮横直接散了,像截废木头一样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只感觉头疼无比,相较之下丹妮却是温柔平静得很,抚摸了下我的背脊安慰我,还把谢桐乱踢的鞋子摆正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总要给他一点时间接受。”电话彼端,谢谚倒是没有我的这份焦急,他云淡风轻地笑笑,嗓音低沉,劝我该松手了。

可是谢桐不是谢谚,从没有过彻夜不归的前例,我挂完电话还是熬了一整夜去寻人,第二天才在自家玄关逮到了还穿着昨天衣服的谢桐。

强忍着所有激荡的情绪,我用布满血丝的眼盯着他追问去哪了,为什么手机关机,但一向乖巧柔顺的谢桐却瞥开眼睛,倔强不开口。

剩下的……

但是当我换上室内拖鞋时,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太安静了,丹妮没有出来迎接我。

都入夜了,客厅也只有一盏落地灯。

“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不是吗?你还想绑着他一辈子?”

也许,是时候和这种父子间不干不净的乱伦关系,来个一刀两断了。

……

可是我知道,我的桐桐在欢爱中是最受不了这种滋味的。

估计被性爱对象抽打臀肉的刺激太爽麻了,我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激动地尖叫一声,应该是泄了,或者是阴道高潮了,反正他铁定是把自己体内的阳物也给绞射了出来,男生低吼一声,估计是控制不住地在他体内射精了,两副肉体重重倒在了沙发上,双双发出了像快死的狗一样的喘息。

我的桐桐——又被野男人内射了!

家里多了个人以后,我已经很久都没这么放纵过了。耳边都是隔壁包厢谢桐被男人爆操得崩溃的哭泣,小儿子克制的连绵叫春声被凶猛的力道干得支离破碎,而他父亲也被刺激得快要高潮,我猜,这家伙干了这么久的骚屄,再这么下去他身上跨坐着的谢桐应该得要双眼翻白了!

我做过的,我也曾这样把握着儿子的腰强硬地将人串在我的阴茎上律动,还整根都插了进去,旋转着在肉壶里搜刮桐桐的敏感带,逼他哭着求我放过自己,我甚至深深内射进了他渴求颤栗的子宫,在床上把自己亲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

痛苦的嫉妒中,我下体快感爆发,如同一场淋漓的大雨冲刷而下,在禁欲多时的身体里烟花般爆炸,我几乎都快被自己的粗鲁爱抚搞出呻吟来了。

动作太疯狂了,手掌包裹着胯下的性器将它摩擦得又热又硬,接着汩汩流出了半透明的精水。

桐桐……他有像爸爸那样疼你吗?

啊……我的桐桐……

沙发与年轻蓬勃的身体摩擦着响,然后是一声娇弱压抑的低喘,男生享受的哼声也同时在小隔间幽幽回荡。

他们!他们肏进去了……

我痛苦地加快手上的速度,难以想象谢桐胯下充血红肿的湿淋淋花瓣,是怎么生生吞下那根滚烫的粗长的!这阵子有了老婆就不能碰我的小情人,胎儿又偏偏坐得不稳,我身上一股子劲儿憋了很久,肉体本来就着急上火,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在这种地方就把身子白给了别的男人,哪里还受得住!我的性器马上勃胀到疼痛难忍了起来。

脑海中回忆的画面和现在脑补的画面重合,想着我的小儿子脸颊微微内陷认真吮吸男性胯间牛奶的色情模样,我亢奋地咽了咽口水,呼吸放轻,蹑手蹑脚更靠近了桌面,不顾姿势有多难看,半爬了上去,伸长脖子去听隔壁包厢的动静。

隐晦的频率渐渐加快了,男生不禁舒服地呻吟着,我知道那小子正肏尤物的口穴肏到上头了,哪里会怜香惜玉,我家桐桐现在估计正流着泪张大嘴承受着呢,随着进出的湿漉漉的动作持续,零星的哭声也漏了出来,小家伙可怜坏了。

拉链滑落,心如擂鼓,我单手扯了扯衬衫扣子,肌肉绷紧的身体热得不行,手握着自己那根怒张着青筋的熟铁,我呼吸灼热地单脚跪上了桌面,附耳去听隔壁的动静,手上开始熟练地抚慰着自己的欲望。

只是,“家宴”事件已经过去了月余,看起来相安无事的一个月,我们一家四口却宛如暴风雨前压抑的平静,氛围总是怪怪的,被低气压笼罩。

晚餐时分,丹妮在饭桌上笑着提起肚子弧度已经起来了,接下来结婚仪式穿婚纱该不好看了,谢桐低头沉默着憋了憋情绪,最终还是直接放下筷子,红着眼睛说他吃饱了。

听到小儿子语气是那样黯然,眼睁睁地看着他消瘦了许多的背影起身离开,我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才好,心都揪在一起了。

愤怒包裹着欲望,一把火烧到了我的全身,想到自己的儿子正在隔壁给人做口活儿,我浑身都躁动了起来,估计最初那东西进得很深,他只能难受地往喉咙深处吞咽,因此才没多大动静,现在那玩意儿滑出来就着舌头肏口腔、动作更粗野了,水声就变得明显起来。

我一下子便坐立难安了。

我的桐桐正在给野男人口……我记得当初偷窥的时候瞥见过,他初恋男友那根东西,才十六七岁的时候粗细长度就很惊人了!

可是没一会儿,我突然听到了谢桐呛了一声。

“宝宝,是不是操太深了?老公退出来点儿。”男生沙哑的声音说着,估计临时抽出来又捅了回去,谢桐“唔唔”的痛苦呻吟瞬间清晰了几分,肉棍在水泽洞穴进出的响动终于在包间里露出了端倪,我比谁都了解,他们这是在进行着什么运动。

含着过分粗大的鸡巴时,谢桐辛苦又娇弱的哽咽总是床笫间最骚的风情,看着他泪汪汪地仰着脖子吃自己阴茎的模样,哪个男人能不膨胀起巨大的成就感?美人被自己弄得淫荡下贱,总是格外刺激着人的敏感神经。

还“老公”!我坐在沙发上,简直是越听肝火越旺,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学别人喊情趣称谓!忽然想起他们十六岁初夜时就在床上唤过了,我霎时血气翻涌,都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掀开帘子,把我的小情人夺回怀中。

“是你说过来只打游戏的。”谢桐抱怨,语气娇嗔可爱。

包间里响起了连续亲吻的啵啵声,一听就知道是在哄人的亲法,“宝宝,老公错了,我们就打游戏,打游戏。”

我坐在包厢里,帘子阻隔了外面狂躁的青春,也把我困在了这个什么也看不见的地方。就在我的隔壁,却如火如荼地上演着另一种青春冲动。

“电脑还在开机呢……别摸了。”谢桐警告男生的声音响了起来,语调绵绵软软的,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心在煎熬,手指不耐烦地敲击包厢沙发,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升腾起了兴奋的期待。

看着谢桐羞涩地笑了起来,两个人更加十指紧扣地往外走,抛开情人身份,就算只是个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父亲,我也感觉整张脸都绿了。

桐桐今天穿了件宽大的男款黑色棉服,遮挡了一向玲珑有致的好身材,渐长的头发扎起来了,有些雌雄莫辨的脸上脂粉未施,清纯动人,但依然能看得出,是个漂亮的男孩子。

他们现在已经趁着天黑手牵手去了网咖,定的还是情侣包间。

这个家,正维持着诡异的平衡。

丹妮住了进来,屋里多了女人的痕迹,存在感十足,只是我家谢桐变得不爱说话了,经常关起门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与此相反的是,谢谚倒是更常从学校回家了,甚至不是周末。

上次陪丹妮做孕检时医生提到她身体底子不太好,孩子还不稳定,强调禁了性生活,想起在小公寓里玩骑乘位的情不自禁,我们臊了个面红耳赤。

无耻!浪荡!

老父亲忿忿不平地看着那个男生,是怎么看怎么也不顺眼的。

我记得当初桐桐说他们分手的理由是这混球只喜欢处女来着?还劈了腿,如今怎么吃起了回头草又来找我家桐桐!?

我不敢刺激小儿子,既不能真不让他出门,又很想知道桐桐最近不回家是在做什么,于是成年人卑鄙地做了另一种选择——我决定,暗地里去跟踪这个青春期的小叛逆,看看他到底在瞒着我干什么。

隔天,我表面上告诉妻儿自己周六要去加班,实际上就在小区附近等着谢桐出门。

这么一跟,我直接呆住了。

我只好打起了柔拳,低声告诉他,我一晚上都在外头寻人,找遍了许多地方都见不到他,担心得快疯了,夜半三更,他从小到大所有认识的朋友都被我打扰了一遍,以后去哪一定要提前告诉爸爸。

做父亲的软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结果我家谢桐依然闭紧了薄红的嘴巴,就是不吭声、不解释,漠视我到底。

以往的他是最心疼爸爸的孩子,如今倒像是叛逆期彻底爆发了。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突突跳着,踩着柔软的室内拖鞋,我憋着一口气,忽然加快脚步去打开了谢谚的房间。

没有人。

我的喉结微微滚动,目光迟缓地转移向另一扇门。

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家里,还有个大惊喜在等着我。

……

今天是周六,谢谚这阵子回来的次数多,最开始,我看到他和丹妮的鞋子单独摆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想。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真想抱着我的桐桐在怀里好好疼疼。

只有这时候我才会后悔,后悔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让我最疼爱的宝贝儿生活在这么尴尬的家庭中,桌上谢谚倒是勾起嘴角笑笑不说话,看到丹妮和我脸上都是复杂难辨的表情,只说今天他帮忙洗碗。

这天以后,懂事的桐桐消失了,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天竟然发展到整夜不着家,我着急地致电询问了谢谚弟弟有没有去他大学那儿,得到的却是否定答案。

这个认知赤红了我的眼睛,我咬牙重重撸射了自己,动作到了最后倒像是机械般的应付,只是将一身滔天的欲火倾泻了出去。我恼恨地溅了满手的精液,这一刻快感似乎不重要了,接不住的大量腥膻飞溅到了网咖电脑上、桌面上,我的手很酸,但是怒火极旺,阴茎还在往外溢着浊液,但我已经不想再抚慰自己了。

隔壁的两个人喘息渐渐平息时,某个道貌岸然的父亲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我擦干净自己的体液,整理好弄乱的衣着,冷着脸离开了这个染着爱欲气息的空间。

此刻,我脑子里都是谢谚劝我放手时的那句话。

两间包厢的肉体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身为一个父亲,我食髓知味地品尝着心爱的小儿子被别人干翻了的痛苦,恨不得把这种刺激的滋味铭刻进骨骼之中。

谢桐娇媚含春的叫声快失控的时候,不知是含住了什么,绵软的小人儿竟又让自己的惊喘生生压抑进体内了,只从齿缝漏出了欲望的哭吟。我听到那个男生吃痛地抽着气,他低喊着“松口松口!快咬出血了”,啪啪拍打着谢桐的屁股。

估计是谢桐欲望上头咬上他的肩膀了,这个没用的家伙想要阻止怀里的小妖精,这下非得把他的屁股都打红了不可。

你告诉爸爸,别人的鸡巴就那么好吃吗?

颤栗地忍耐着动情的哼声,我就着自己淫乱的精水拼命加速,掌心的灼热正不要命一样地疯狂滑动。

手上暗自用力,我为自己把握着劲道,或轻或重地给予胯间的欲望升级享受,不管是冠状沟还是马眼,都被自己手指仔细地照顾着、揉搓着。我痛苦地模仿着谢桐平时对待自己父亲的私密动作,想象着贪吃的肉壁吮吸挤压父亲孽根的滋味,汗水都浸湿了我的内衫。

男生的笑声含糊地混在舌头的接吻声中,想象着他们是怎么舒服地进行唇舌交缠的,我身体快感丛生,就在这时,猛的一声掌拍屁股的清脆响起,几乎激得我敏感神经狂突一跳。

谢桐吃痛怕疼的惊呼被生生吞没,那个小畜生更深地亲了他好一会儿才满意地说,“小骚货,水真多。”

这下隔壁咕叽咕叽的捅屄声生猛地活动了起来,沙发不堪地发出了起伏的晦涩动静,我知道两个人这就脱了裤子在包间里好上了,没准裤子都只是脱了一半,年轻血性的身子就忍不住插了进去偷享欢爱了!此刻我心里的痛苦急速攀升,快感和手上的动作一样汹涌。

这分帘包厢说是隔音包间,也微妙的不隔音。

外面网咖的喧哗都成了背景音,我耳朵里充满着谢桐吐出阴茎时娇气的低咳,紧接着听到了他被男人压在沙发上狠吻时动情的呜咽,甚至能清楚地感知隔壁换动作时沙发下陷的酸涩,那个小畜生对我的桐桐哄道,“宝贝儿,坐上来……老公想被你吃了。”

“嗯。”谢桐羞涩地应了一声,我目眦欲裂,想到他是以什么样的情态答应了去吞尝另一个男人,我的心脏跳得愈发剧烈和刺痛了。

他是用什么表情在吃同龄人那根脏兮兮的黑屌的?

就这么好吃吗?

比起爸爸的,怎么样?

我的手不禁抠紧了沙发。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他们已经口交上了!

难怪我没听到按鼠标和键盘的声音,他们分明是早就干柴烈火地在公众场所偷偷摸摸开干了!

隔壁这才老老实实地不再躁动了,任我听得再仔细,也只能模糊分辨出耳机里轰天作响的游戏厮杀声,估计这两个人暂时玩起了网游,我深呼吸片刻,才放松自己靠在了沙发上,没那么怄气了。

也是,这好歹是公众场合,就算是想做也应该会去开房的。

我脑子里乱乱的,气息急促,也不知道心里在焦躁什么。

我扯了扯裤裆,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什么都没开始呢,我已经觉得下身勒得慌了。

“宝贝儿,老公这不是忍不住了嘛。”痞气的嗓音笑道,两人的衣料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是我家谢桐又挣扎了起来,他压低嗓音娇恼地说着“别弄这么大动静”,再三阻止,隔壁包间那就连键盘也被推挤移动的响声这才停了下来。

忽然想到昨晚谢桐没回来应该就是和这个男生一起度过的,我的心一下子酸溜溜的。眼见得又要再次发生那种事,我也顾不上自己是个突兀的中年男子了,在他俩携手进了最角落那间还拉起帘子的同时,定下了他们隔壁的包间,进行监视。

乌烟瘴气的网咖,到处都是烟味,躁动的男孩们拼命敲着键盘,嘴里说着脏话,还有乱七八糟的食物味儿和臭脚味充斥在鼻端。

我家桐桐是最不喜欢这些异味的,却因为这个混球只能委屈自己在这种地方。

丹妮现在成为了全职太太,就等着我手头的项目结束办婚礼了,之前我已经动用了自己的权限让她暂时离了职,没想到公司老总对她更好,听到是为了养胎,又打点了关系,人事那边直接留职给她放了个长假。

离开时,公司里恭喜我们订婚的人嘴角笑容虚伪,目光迥异,丹妮红着眼睛,小声道歉是她的错,拖累我的名声了。我抚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从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这样惹人心疼的女孩,让人怎么忍心为了她曾经的自保方式苛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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