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心难解的痛苦来到了大厅,我看到蹙着眉的谢谚正在一脸不痛快地按着手机输入键,一直在回复着谁,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不知道具体在忙什么,好像也没空搭理我了,我内心更不是滋味了。
“怎么?想打个收心炮?”
发现了父亲的存在,谢谚长腿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换了种方式交叠,转眼就痛快丢下手机,谢谚目光慵懒地望着我,似乎是在嘲笑我的不争气。
可是这样畸形的家庭,真的适合迎来一个新生命吗?
这个问题横亘在我的心头,到了晚上都没能找到一个答案。
……
“她不是还年轻嘛。”谢谚挑眉看了我一眼,转身也拉开包厢门走了,走路时紧绷的臀部在裤线内散发着自己性感,修长的双腿带着闲逸散漫步伐,活脱脱浪荡公子哥的模样,勾得他父亲心底痒痒的。
然后包厢门关上了。
“哥,是不是桐桐和谚儿都讨厌我?”房间里只剩我俩了,丹妮嘴角的笑容垮了下去,她难过地看着我,语气可怜兮兮的,望着我的眸子圆溜溜的,水汪汪的,就像我的桐桐撒娇的时候那般惹人怜爱。
“我的后妈,知道她老公是个沉迷儿子肉体的死变态吗?”湿淋淋的谢谚压低了嗓音在我的耳边调笑,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肠液的滋润,我洞穴湿透了,然后下一秒,巨大的火热楔子硬生生地挤进了我初次接客的肠肉里!
“呃啊——啊!嗯——”我的肠肉一寸寸被捅开的饱胀感是那么鲜明,我压抑地淫乱叫着,肠道胀得十分难受,身心居然意外地满足,终于再次得到谢谚肉体的征服感,甚至盖过了被肏的事实。
“爸爸,不痛吧?”谢谚掐着我的乳尖用指甲剐蹭,在我的耳边恶魔般低语。
本来只喜欢干别人的我,忽然体会到了被谢谚抱的那些女人尝过的悸动,忍不住兴奋颤抖了起来。
太刺激了……比父子悖德更大的刺激是,明明知道自己那里从来都不吃男人的鸡巴,如今被迫绽开给亲儿子,而且即将塞进来尺寸还是能杀人一样的可怕大小。既期待,又恐慌。
因此我的阴茎在谢谚手里又胀大了几分。
“谚儿……谚儿……爸爸没做过下面的,不能这么乱来。”我赶紧拉住了谢谚捅我屁眼的手指,脸色涨红,又羞又窘,疼痛和尴尬让我鸡巴都没那么硬了。
今晚真是可怜它了,反反复复地折腾。
“我们去浴室吧,那儿有润滑液。”我的身体可不是桐桐那样天赋异禀,既没有软乎乎的躯体,自然也没办法用小屄分泌的淫液濡湿后穴口,要是谢谚没耐心了直接提枪上阵,那种大小的凶器和格外蛮横的体格,再以肏人的姿态欺压上来,我这把老骨头非得被他搞散架了不可。
“哥很珍惜我,特意在这个场合介绍我给家人们认识。”丹妮双手捧着未见明显起伏的肚子,一脸娇羞的样子低眸说。
“原来爸爸今天突然说要来个家庭聚会,是这个意思。”谢谚嘲弄地看着我,噙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举起红酒杯遥遥地敬我这个先斩后奏的好父亲。
再次被丹妮的孕肚刺激到了,谢桐马上就稳不住情绪了,匆忙说了一声不好意思,表示他去趟厕所,捂住嘴,谢桐的背影带些狼狈逃离了这里。
谁知道下一回,又是什么时候了呢?
“精虫上脑。”谢谚低笑一声,轻蔑地对自己这个欲望上头的色胚父亲下了判定,突然又热烈地吻上了我。
谢谚——在吻我!身为他的父亲我立即激动坏了,只打算在这种情况下献出屁股疼痛一夜的我,没想到还能得到大儿子这样的前戏服务,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份主动伸到我嘴里的柔软是谢谚的!
“等等,谚儿……我……呃!”
我有些难以呼吸,偏偏这时候,我忽然有了掠夺别人所有物的快感!谢谚明显是有一段感情在身上的,并且现在还在为了“情”字不痛快,前阵子却被父亲趁虚而入了,我让年轻健美的儿子雌伏在自己的身下,敞开腿心为父亲交出了后穴的初夜,还有比这更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
现在他又一次愿意跟我肉体交缠,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记得,你只做上面的?”谢谚见我下面萎了,乐了,邪魅地勾唇一笑,忽然色情地舔了一口我的耳垂。
听懂了谢谚的暗示,我一怔。
“我这几个月都不痛快,爸爸,你也不是不知情,”压低了嗓音在我的耳边低语,带着情人般的温柔与诱惑,谢谚抬起脸时,眸光阴沉沉地看着我,嘴角的笑都是冰冷的,“干脆点,给不给、做不做,我没有心情玩语言游戏,一句话的事。”
“怎么了谚儿?刚刚你不是……”我望着谢谚,满眼费解,刚刚他不是还一副任君欣赏的模样,用言语和费洛蒙勾引父亲扑过来吗?
谢谚松了点儿手劲,但是没放开掐着我的脖子的手,身为一个父亲,我感觉现在这强弱对调的立场有点儿没面子,沙哑着声音对谢谚询问时,手试图去抚摸谢谚的身体,但是马上就被他用膝盖压制住了。
“随随便便找了个女人就回来做老婆,证明你这个人的裤腰带,也不怎么样。”谢谚空着的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嫌弃地勾了勾我的裤裆拉链,对我这种状态下都能变态胀大的阴茎感到可笑,“我可不想要那种滥交的东西。”
除了在3p的时候碰过谢谚,我们父子俩真正发生关系的也就那么一次,说实在的,我怎么都忘不了用胯下征服眼前这个强者的滋味。我家谢谚就算穿着衬衫,也一点儿都不是斯文人的模样,带着体育生特有的身强体健的阳刚味儿,粗犷而迷人,和女人或者他娇软的弟弟不同,这种性感是带着雄性荷尔蒙的性吸引力,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散发出来,谁也忍不住甘愿沉迷其中,臣服为他的胯下臣。
“谚儿,爸爸以后就没办法碰你了……”这个家将会迎来个新的女主人,几个月后还会有个新生儿,到时候我有了老婆,自然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做老婆。这么想着,我内心越来越蠢动,甚至忍不住去抚摸谢谚俊美的脸。
然后我蓦然被谢谚掐着脖子,凶悍制服在了沙发上。
本来我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在那一刻彻底变成了肉体纠缠的犯错。
肉体摇晃着白花花的乳浪,在那张床上,我被怀了我的种的年轻孕妇骑乘到榨出了大量的精,本该射到小儿子花穴里的浓精喷射到了女人装了胎儿的子宫口,终于被无套内射的感觉刺激得丹妮指甲深深陷入了我的手臂,我的脏东西也和我的第三个孩子在它母亲身体里见了面。
“哥,你说,你的儿子们会接受我吗?”爽完了,这副吃饱了精液的女体娇软地躺在我怀里,抱着丹妮凹凸有致的身体,听着吴侬软语期盼地问我,我后知后觉地开始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什么我会一错再错,甚至在这时候还和她发生了肉体关系。
谢谚的话仿佛激起了我内心的最后一抹火光。
目光忍不住兜了兜谢谚的嘴唇和绷开扣子的胸肌,肌肉线条分明的长腿中间,是不勃起也一大坨的鼓鼓的东西,我把它整根吃进过嘴里,用喉咙吮尝过它的滋味,还有……还有旁人都不知道的销魂菊穴在腿心……
我一下便黯了眸子,难耐地滚动着喉结,不得不说,被他这句漫不经心的调侃撩起了心火。
晚饭一吃完,谢桐直接关起门不出来见我了,我又不能拿他还饿着当借口敲门,只能在小儿子房门口反复踟蹰,心里都是惆怅。
别说我的乖宝贝儿以前都是主动爬父亲的床的,就算是偶尔发脾气睡到房里,桐桐都会留一条缝给我的,现在呢?
他好像用房门隔绝了我和他的世界,不愿意再理我这个父亲了。
“习惯了三个男人的家庭,你要给他们一点时间。”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她说。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谚儿和我发生肉体关系,顶多是想尝个新鲜和父亲玩玩儿,被我插屁股也只有那么一回,桐桐却不一样了,几乎是我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小骚货,吃惯了父亲的阴茎,虽然也蹭偷尝过几回别人的玩意儿,终归是只认我的,现在他的父亲要彻底属于另一个女人了,估计一时半刻难以接受。
“哎呀,我这个弟弟就是身子骨弱,我去看看他。”谢谚说着,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丹妮一眼,“小妈,你们慢慢儿吃。”
丹妮马上又红了脸。
“谚儿,你这是什么称谓?”我心烦意乱地皱眉,不知道心里在乱什么,对谢谚说。
“呜,很大……很胀……但是,不痛……”我艰难地喘息,只觉得这肉棒要融化在我的后穴里了,烫到我一阵阵发抖。
“爸爸,你都是要再婚的人了,这么淫乱地巴着儿子手指,可不好啊。”谢谚把我压到了镜子前调笑,眸光阴鸷而锐利,手指猛烈地插着我的菊穴玩弄。我看到镜子里强壮高大的中年男子被他年轻儿子揉捏着硬邦邦的胸肌,一脸心荡神驰的淫乱潮红,腿主动分开着承欢,像是在邀请自己的儿子插进后庭尽情享用自己。
“谚儿……谚儿……够了……”我发出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雌性动物一样的声音,赤身裸体地磨蹭着身后抵着我的亲儿子的烧火棍,目光与镜子里的谢谚对视,与渴望的感觉让我身体焦躁起来,恍惚想起了以往这样糟践调戏小儿子的,是父亲我啊。
如今,居然是我自己亲眼看着自己发骚发浪地吃着儿子的手指,扭着屁股像个求肏的婊子。
“好主意。”谢谚直勾勾地盯着我笑,这笑容里总算有了真情实感的温度,却是因为要肏亲生父亲而产生的兴奋,儿子这么性感地勾引我了,我哪能打退堂鼓,有些无奈,又有些动情,我抱着大儿子的后颈和他一路跌跌撞撞地吻进了我的房间,然后是我的浴室。
在淋浴的氤氲热气中,一向因为做得太久太狠准备来给桐桐使用的润滑液,如今冰冰凉凉地随着粗大的指节抹进了我的干涩菊穴。
“爸爸,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吃得好紧,好欢。”谢谚在我的身后用几根手指轮流肏我,一只手技巧性地把控着我的阳具,埋首吮吸着我的脖子,就像叼着猎物的狼。
掠夺的舌头搜刮着我的每一份敏感,强硬又多情,果然,没和他亲一会儿,身为情场老手的父亲我就再也无法游刃有余,开始晕陶陶找不到北了。
谢谚的吻技实在高超……从没被人用这么“男人”的方式压在身下深吻,湿漉漉的舌交声实在勾火,他父亲下体顶端都快溢出汁来了。
直到后穴被粗糙的手指钻疼了,我才意识到谢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彼此的裤子,两根阴茎互相抚慰了好一阵子,我们父子俩在大厅就淫上了,屋里的桐桐还生着闷气呢,要是发现我和他哥哥居然又背着他好上一番,不得更生气了。
窒息之中,我意乱情迷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逐渐疯狂了起来。
“嗯?爸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手炮,还打不打了?”发觉了我下体再次变硬,谢谚扯了扯我的裤腰带,目光在我鼓鼓囊囊的裤裆间逛了一圈,用如有实质的视线缓慢摩挲,一寸一寸地视奸自己的父亲。我的鸡儿被刺激得抽搐跳动,如同被大儿子里里外外舔舐了一遍,马上就理智崩盘了,我喘息了起来。
“要……”下体滚烫得胀痛,我亢奋地颤抖着嗓音说,即使谢谚的意思是这次的床事中想要把他那个逆天的粗棍捅进父亲身体深处,我怎么舍得放过这个与心爱的儿子亲密接触的好机会。
我这才注意到,不是因为我今天突然带了一个女人来的事惹得他这么心烦意乱,而是父亲以外的烦恼在分割着他的情绪。
猜不出他到底在烦躁着什么,我只能深刻体会到此刻他失去了耐性,情绪很不好。
手掌都拢紧了几分。
把自己父亲嫌弃得一无是处。
我刚澎湃的色心又熄灭了,那种窒息般的难受又涌了上来。
两个儿子这是都觉得我背叛了他们的意思了。
“咳!咳咳咳!”被掐到喉咙有些干痒难受,我在他的手掌下狼狈呛咳了起来。
“爸爸,让了你一次,不要以为我会让第二次。”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制服父亲的谢谚嗤笑一声,捏着我的脸,似乎是在嘲笑这个中年男人的自不量力。
这是雄狮对侵犯自己领域的老狮子的警告。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在内心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抚摸着丹妮的头发这么对她说。
如今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一场饭局。
我,眼前三个人的情夫,其中两个还是我的亲生儿子,和怀了我的种的女人,四人干坐在一起,就算眼前摆满了山珍海味都无人动筷,四个人一台戏,各有各的微妙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