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夜 家庭变故生,父亲心烦意乱之际被大儿子肏(反攻慎入)第1页_偷窥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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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夜 家庭变故生,父亲心烦意乱之际被大儿子肏(反攻慎入)(第1页)

“爸爸,你……你会马上回来吗?”谢桐泪汪汪地看着我,揪着我的裤子委屈又怯怯地说,好像是生怕我不要他了。

我勉强对他笑了一下。

“没什么事,快去快回,爸爸的桐桐最懂事了。这周哥哥在大学有事没回来,你就包在被子里等爸爸回家,乖。”

我要亲自跟她确认一下!

现在,马上!

床上还在难耐磨蹭腿心的谢桐,惊讶地看着我开始穿裤子了,这是父亲第一次做到一半丢下他不管,谢桐马上急迫地坐起身,拉住我正在扣皮带的手,眼睛立刻就红了,“爸爸,你这是要去哪里?”

被吓萎了。

“呵。”一声娇笑,似乎是在笑我明知故问,逃避死刑。

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正经父亲,与两个青春正茂的儿子先后都发生了肉体关系,烂人一个,并不适合再拥有亲生骨血了。

语调带着诱惑的娇懒,她说的每个字都带有性爱般的节奏感和占有力道。我才从小儿子的肉体上拔出阴茎,身体本来就没有得到满足,现在就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被这样香喷喷的女人哭着真情告白,爱抚引诱,裤裆马上就违背内心意愿勃起了个大鼓包。

我干渴且缓慢地咽了咽口水,流着冷汗的脸颊没有透露表情,就像个入定的和尚,“我记得,我当时是拔出来颜射的。”

“你都那样要了我好几轮了……破的套子怎么装得住,早就……嗯啊……漏了些种子进人家的身体里……哥……”我的衣服已经被那双美手褪下了肩膀,丹妮咬着我的耳骨低吟,整个人都攀到了我身上,轻轻一推,把我压到了床上,肉乎乎的大屁股在我的阴茎上寂寞地磨蹭着,浑圆硕大的胸脯隔着蕾丝布料摩擦着我的嘴唇。

坐在床边,我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把丹妮搂到了怀里,柔声安慰,“不是你的错。可是我们这几个月来,只做了那一夜啊。”

我艰难地表述着自己,有点害怕伤害到这个孤零零的小姑娘。她没有背景,没有帮扶的力量,当初和我好的时候,我也没帮上多少忙,要想过好日子,只能靠自己的身体,被多少脑满肠肥的老总压在身下过夜,受尽了委屈。

“那后来,我再也没有过别的男人了……”丹妮似乎在嘤嘤啜泣,她被泪打湿的嘴唇吻上了我的脖子,头发的香味扑鼻而来,我有着一瞬间的失神,“我只想把身子,干干净净的,留给你。”

关于我在外打野食怎么会突然有孩子、而且是否确定小情儿怀的是我的种这个问题,那天我找丹妮对峙的时候,早已经问过了。

“哥,那晚你自己都发现了,套子是破的。”当时丹妮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坐在小公寓的床上,酥胸半露,修长的美腿并拢着白嫩嫩的性感,她眉眼上挑地对我说,像是公布了一件好笑的事,嘴角勾完以后,忍不住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

“你的情人不止我一个。”在丹妮的公寓里,我从仓皇不安,到脸色微沉,已经没有一开始在桐桐面前那种失态了。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破坏了我目前平静生活的异常事件,到底是不是真的。

很懦夫地,我的尾音不自觉颤抖了。

我的眼前,床上的桐桐难耐地咬着手指,床单褶皱,他没穿裤子,衣服也早已被凶悍地剥下了肩头,露出了半截雪腻的肌肤。被父兄爱抚了这么多个日夜,这副身子遍尝了乱伦的刺激,已然孕育成熟了独有的双性妩媚。

偌大的乳房不似男孩子的娇小,反而喧宾夺主地饱满鼓了起来,骄傲地绷紧了衬衫的衣扣——而且还是父亲的衬衫。

只是说到最后,有些迫切的语气倒像是捉奸的正室。

我心疼坏了,但是坐在丹妮身边的我,被她紧紧握住了手。

“不知道是你们的小弟弟还是小妹妹,三个月了呢。”丹妮替我回答道,与我的儿子们言笑晏晏,宛如一个得体的母亲。

他伸手分开了谢桐和丹妮相握的手,还多情地在丹妮手背上揉了揉弟弟留下的红色指痕,动作间十分温柔。

白皙的纤手落在了男人宽大黝黑的掌心,丹妮的脸上失去了一开始高高在上的从容,马上就娇羞的小女孩般红了,她忙不迭地缩回了手,忍不住向我靠近了些,像是在寻找一份稳定心神的依靠。

我知道的,谢谚散发魅力时一向男女不忌,很少人能逃脱开他引诱人般的荷尔蒙。

“你们好,我叫丹妮,本来是和哥——啊,谢闳先生,一个公司的。不过为了养胎暂时离职了。将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呢。”

谢桐一时都忘了松开她的手,反而因为死死压抑着情绪越捏越紧,听到丹妮的话语,谢桐的眼睛瞬间发红,嘴唇有些颤抖,望了望丹妮的肚子,再望了望我,一脸的不敢置信。

我视线逃避般地低垂,几乎不敢面对我的小儿子、我最疼宠的小情人质问的眼神。

然而,我们最终谁也没想到,谢桐最后那句话竟是——

一语成谶。

……

“嗯?”我拿出仅存的耐心回头问谢桐,尽量不要让他感到恐慌。

“你真的……会回来吗?”谢桐眼睛红红地问。

我一怔。

“哥……”电话的彼端似乎有杂音,我感觉脑海嗞嗞作响,就像一场警报。

魅惑性感的女声带着蛊惑意味,懒懒摩擦着我的耳蜗,在床上,我一向喜欢听她是如何从生理和心理上崇拜着我这个四十好几的职场前辈,甜如蜜水的嗓音叫起床来既放得开又带感,如今,竟然带着一丝轻慢又怜悯的残酷。

“……我们,有孩子了呢。”

潦草地安慰完小儿子,我快速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就打算走了。

心如乱麻,我实在没办法理智判断到底是真是假了。

“爸爸!”没想到房间里的谢桐光着屁股追了出来,他咬着唇,叫住了客厅准备出门的我。

委委屈屈的嗓音小声小气地呼唤着,柔弱的肩头都耷拉了下来,泪珠说来就来,清澈地从眼眶滚落,漂亮的脸上蔓延出小条泪痕,接着滴落洇湿了一小块床单,我哪里忍心自己的心肝小宝贝这么可怜,马上就心疼了。

“桐桐乖,听话,爸爸有事,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了。”

抚摸着小儿子湿了的脸颊,上面还带有因为与父亲一起享受性爱而潮红的色泽呢,我现在却穿起裤子要走人了,想想我就心疼,我家桐桐哪里在床上受过这种委屈。

而且我原本也只是和丹妮维持着露水姻缘的关系,哪里想过和她孕育共同骨肉的事!

更何况——对方还是多个公司主管的姘头,若是被我占了去,这又算怎么回事?

我心里乱糟糟的,连最后怎么挂断电话也不知道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肩头遍布色情的吻痕和咬痕,谢桐嘴唇被蹂躏肿了,甚至带着几丝未吞咽下去的腥膻白浊,他湿着眸子,身体没能得到满足正在骚动着,还在意乱情迷地娇喘连连,忽然发现我的神色不太对劲。

他的父亲,刚被迫从他那被撑成一个关不上的圆洞的吃肉花蕊中退出阴茎的父亲,本来还欲求不满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恼怒接通了纠缠不休的来电,可是不多时,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那根粗壮过人的阳物从硬邦邦地顶着天,到居然有些丧气地垂了下来。

在儿子面前变成这副德行我也不愿意,但我现在真的是……

“哥,你看人家奶子都大了,是不是,因为怀了哥的种?”丹妮暧昧地轻声问我,甜丝丝的语调让人心醉,我被胸部埋住了脸,快无法呼吸。

“不行,还有孩子……”我握着她的腰身推开了半分,眸中色心大炽,嘴上只能艰难地拒绝。

“哥,你就不想……进去看望自己的种吗?”丹妮抓起我硬邦邦的阴茎撸动把玩,甚至在蕾丝内裤外磨蹭,擦过她的阴蒂时,爽得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她咬着嘴唇,在我的胸口上用手指画圈,抠弄我的乳粒,“进去了,小心点儿肏……不就行了?”

我瞳孔不禁有些震颤,对这样的告白,又怜惜又难受,我不能给丹妮她想要的东西。

“哥,你记得你是那夜怎么疯狂地要我吗?那么凶地把人家压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拆吃我这副柔软的身体……”妖精般的女人双手爬了上来,馥郁饱满的娇躯开始磨蹭着我的身体,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我的扣子,涂了红指甲油的妩媚的手,缓慢色情地抚摸着我裸露出来的胸肌,然后,往衣服更深的地方伸了进去。

“把那么大的东西一下、一下、一下地捅进我的肉穴深处……”

丹妮的笑容绷不住了,像是突然泄了气,媚人的眼睛失落地冒出了莹莹水光来。

“哥……你那样疼宠地吻我,哄我睡觉,难道我是木头,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好像失去了一开始胜券在握的模样,她柔顺地将双腿分开坐在身下,身姿不再性感撩人,而是颓丧地耷拉着双肩,像极了我的桐桐,她的卷发微微下垂,看起来竟有些难过,“那晚和你睡过之后,我一直在想,委屈自己去陪恶心的肥猪上床,真的是我要的日子吗?”

看她难得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我一下子便不忍心苛责她了。她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啊。

谢桐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三个月来我除了出差,很少有不跟他同床的日子,看来他是精准想起了是三个月前具体哪天发生的事。

那个晚上,白椹在浴室玩弄他上下两个洞,而他的好父亲我却只是偷窥完了这场荒唐的奸淫,带着憋不住的欲火走了,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洗了一番的香味,明显吃饱了,那样抚摸遍了他明显被男人亵玩过的身子,全套亲亲摸摸地检查了一通,都没有占有他的意思。

这一刻,谢桐带着恼恨与受伤情绪的眸光如同在灼烧我的心,我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彻底沉默了,无法再接着丹妮的话头,说出什么伤害自己心肝宝贝的话。

包括他的父亲,也不例外。

“你们……什么时候有的孩子。”谢桐坐了下来,快满十八岁的漂亮少年仓促收拾好了自己的失态,像是一瞬间长大一样,小儿子强迫自己眼眶的红色平息下去,敛神静气地坐着,谢桐望着我,语调抹去最后一丝颤抖地问。

虽然脸色十分不好看,甚至能若无其事地强撑出一个微笑了。

坐在包厢另一侧的谢谚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丹妮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注视着我的眼神带着玩味,见我哀求般回望着他,咔哒一声点燃了手里的烟,转眼应该是想起了眼前还有个孕妇,扯唇一笑,熄掉了。

“你好丹妮小姐,看来之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呢。”

谢谚从椅子上站起,身高腿长的男人眉目带着几分我的影子,肤色却比文职人员的父亲深了许多,因为年轻俊朗而有着自己的味道,眨眼的时候都带着风流不羁的意味。

“桐桐,谚儿,”灯光是苍白的,我僵硬着嘴角扯出一张难看的笑脸,语调有些失了稳重地给这面前脸色各异的两个儿子介绍,“她叫丹妮,是你们将来的……继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霎时,只有我们四个人在的包厢一度剑拔弩张了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看到谢桐蓦然间一脸空白,丹妮不解地蹙眉后忽而带上了胜利者般的笑容,大大方方地伸出涂了红丹蔻的手同桐桐相握。

心里还在打鼓,我对他挥了挥手,挂着我自己都觉得勉强的笑告诉谢桐,别想太多。然后我关上了大门。

门缝关闭之前,小儿子复杂的眸光里还带着不安的泪。

我狠了狠心,转头走了。

耳边的嗓音仿佛变得不真实了,我的脸色迅速发白,心脏揪紧,这一刻我才迟缓地意识到,根本不是手机有问题,而是我的胸腔鼓噪得太厉害,简直就像正在阵阵敲击自己的耳膜。

喉咙干涩得就像在沙漠里苟延残喘了数日,我艰难地滚了滚喉结,感觉声音是从遥远的云端迟钝落下来的。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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