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纯生十大酷刑09-10 木驴刑公堂起春情,诞双胎滴血辨真亲第2页_生子短篇合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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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纯生十大酷刑09-10 木驴刑公堂起春情,诞双胎滴血辨真亲(第2页)

“滚!滚!都滚!——啊!——啊!——啊!”他吼叫得凄厉非常,腹部猛得膨高数次,踢蹬的两腿间涌出一股浊液…“啊…”,他才软下身子,拉着衣摆要往自己身下看…

“你们走开…”师爷红着脸捡起地上的裘衣给他搭住腿,弓着身子往他双腿间看,胎儿的头已被他推出来,吊在股间颤颤巍巍的,他便用手去托,被吐了一手胎液…

“有哭声…是不是出来了?”钟拂雪靠着“擅自”抱着他的秦大人,显然已经疼得麻木了,连胎身还挤在产道里都感觉不到…

“我没事…钟公子…”师爷揉了揉小腹,就去看钟拂雪…

钟拂雪也没摔着,只是孩子等不得了,“啊!——!”,他抓着一只木驴腿,瘫在地上,双腿打开,顶起肚子,青筋暴露地用力,半张开的嘴里却是盛着猩红的颜色…

“雪儿…”

“啊…”

“啊!”

却是两声痛叫声叠起…

“你的女儿。”

……

一场大火,春来书局付之一炬…

成春来自以为是设局之人,没想到亦在局中…

“钟拂雪他一直行针安胎,吃了多少安胎药…就是怕有今日…却还是冒了你这个杈枝…差点将他害死…”

“我…”秦苍楠握紧了拳,“那…鸡公碗是怎么回事?”

“这…”

倒数第二句却是秦苍楠问的,白矾,可使血融…

“秦大人!公子他、公子他也不知道的…”阿初嘴上念着钟拂雪,却下意识地挡在凛臣面前…

“呜——”钟拂雪憋红了脸,咬着唇呜呜摇头,一对眼睛瞪得十分圆,眼眸却渐渐浮上一层灰白色…

要是背过气去就糟糕了!

还是先把人扶下来…

钟拂雪却迟迟不生,秦苍楠又悔又急,在衙门里打转…恰好撞见县官和凛臣还有阿初正在处理那两只鸡公碗…

“埋在这里应该就行了吧…”

“阿初,你别动…”

他本是受钟拂雪所托,去夏采橘口中的“故乡”调查此人,在邻城结识了同样要去办案的凛臣,两人兜兜转转,竟然又查回到了邻城…他也阴差阳错…有了身孕…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太急,动了胎气,反而耽误了时间…

“我不想生了…我不想生了!”秦苍楠和县官同时去扶钟拂雪,他抱着又开始发作的肚子蹲在地上不想起来,身下温热的羊水流了一地,好不容易曲着膝往前走了两步,却推着案几将面前的两个碗都打翻了,“疼啊…疼死了…!”

等到钟拂雪被秦苍楠半拖半抱进去,秦苍楠又被师爷赶了出来,凛臣才请了自己路上带的稳婆给夏采橘验身…

这次取的是成春来和他口口声声说是“孽种”的血…

两滴血一碰即融…

“不…不…错了…都错了…这不是我的孩子…小橘…小橘…说话啊!你们说话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在公堂中间对着其他几人狂暴地嘶吼,立马就有两个衙役将他押倒在地上…

成春来见他们其乐融融,自是不忿,正要作妖,衙役却抬了一方案几上来,上摆一只鸡公碗,内装清水…竟是为他备好了“滴血认亲”…

阿初忽然出现,已让他心底一颤,却还是在碗中滴入自己的一滴血,滴血认亲,也不是不能做手脚,他若能当堂拆穿钟拂雪…

没想到衙役却不是去取钟拂雪怀中婴儿的指尖血,而是径直走向屏风旁一脸晦色的稳婆,将她手中包着死胎的布包夺过来…取下一滴血…滴入碗中…

“啊、啊————!”

婴儿的啼哭声划破公堂上空的疑云…

大腹滚滚的阿初,并另一位英气男子破开人群进来…

是在场的所有男子,都未曾见过的情色…一朵在雨中…盛放的湿莲…由白的…洁白的…圣洁的…慢慢变成红的…火焰似的…妖娆的…风情万种的…

一眼万年的…惹万花都失色…

秦苍楠呆了,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又被按下去,又站起来…成春来也呆了,拂去千尺寒…冰下却藏着一簇跳动的火…

“头出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护着钟拂雪腿间的胎儿,生怕恶人作祟,连这刚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大人,有新的人证…”

“钟公子,就是此时!用力!”

“钟拂雪…”

“走开!啊!——”口中红液流出,满襟血色,好不渗人…

秦苍楠去扶他也就罢了,成春来也来假慈悲…

“!”

“雪儿!”

钟拂雪身上酥麻,木阳具抽出,前后都流水,他昏昏沉沉地就往下栽,师爷接不住他,两个肚子,一大一小,一硬一软撞在一起,齐齐摔在地上…

“钟公子,我数到三,你用力提臀,我扶着你…下来生孩子,好不好?”他知道钟拂雪现在疼得意识不清,又强调了一遍“孩子想出来了…”“可以生了…”

钟拂雪才虚弱地“嗯”了一声,抱住胎腹…

“一、二、三…”

曾经的东家成春来,流落街头,逢人便问,“你愿意收留我吗?”

end

“不过是万全之策…在清水中加上白矾,即使不是血亲,二人的血亦能相融,秦大人感兴趣吗?要不要试试小奶娃是不是你的骨肉?”

“不…”………“我的…我的什么?”

“生了!生了!”师爷抱着襁褓打开门,“恭喜秦大人!是个女儿!”

秦苍楠低头看了看他晃悠悠的肚子,反倒向后退了一步,“你慢点…你就站在那里,告诉我,你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嗯?”

他努力做出一个和善的表情来…阿初却才听到县官说让他离秦苍楠远点,秦苍楠就爱折磨有身孕的人,连自家夫人也不放过…

“还是我来说吧…”县官摘了眼镜,仿佛就不用看到秦苍楠那张送胎阎罗似的脸…什么送,送上西天的送…“钟拂雪与我是旧识,他入了成家之后,身子一直不好,加上后来夏采橘过门,他对成春来早已起了疑心………”

“哦…”

“我不是说你…碗上沾了白矾…有毒的…”

“哪一只?”

原来这夏采橘和他的真相公乃是他一直追捕的两个通缉要犯,两人惯用伎俩便是编造凄苦身世,求人收留,再以“假孕”手段,拆人姻缘,骗人钱财…

夏采橘的相公已经被捕,凛臣这次来,便是要将夏采橘捉拿归案…

真相大白,众人唏嘘而去…

“秦苍楠…”钟拂雪偏身攥着秦苍楠的衣襟,绵软的肚子似乎又在缓缓发硬,“好疼…”,他已然没了力气,只能吃力地呼气,刚刚生产过乏力得不能动弹的下身连续地向上轻抬,“嗯…嗯、”

“公子!”阿初扶着肚子跪下来,往他两腿间探,还未伸进穴口,钟拂雪忽然挺身尖叫不止,胎水扑出,溅了阿初一手…

“快扶公子进去…还有一个胎儿…”他连忙说了一句,自己却抱着肚子起不来,肚子好重…

两滴红在碗底氤氲…碰撞…升腾而起…始终没有相融…

成春来看向夏采橘,后者却已被凛臣带来的捕快押解…

“再端一碗水来…”县官招招手,衙役又取来一只鸡公碗…

“公子…阿初来迟了…”自称阿初的少年一见到钟拂雪的惨相,就脸色发白地往下跪,身旁的男子赶紧扶住他的腰…

县官紧了紧搂着师爷的手,“凛臣,好久不见。”

县官、凛臣本是同窗,亦是情敌,后来师爷跟了县官,凛臣去了邻城做官,三人数年未见…

“爹…阿爹…父亲…雪儿好疼…雪儿好疼…啊、又疼了…”钟拂雪像是一片在风中颤抖却无法脱离枝干的树叶,拉直了身子在木驴上有规律地上下挺动着…

“呜嗯——呜嗯——呜嗯——”肚子一耸一耸地向上窜高,又像不小心跳到岸上的活鱼,挺着肥美雪白的鱼腹,痛苦地上下蹦跳……

师爷见他腹侧突然紧得厉害,知道他又在忍不住发力,掰着他夹紧木橛子的屁股,急道,“钟公子…你先别使力,张开腿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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