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纯生十大酷刑09-10 木驴刑公堂起春情,诞双胎滴血辨真亲第1页_生子短篇合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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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纯生十大酷刑09-10 木驴刑公堂起春情,诞双胎滴血辨真亲(第1页)

一场阴谋,只差最后一个句点——钟拂雪,死。

冰雪美人,就应当在春日消融。

“阿楠…行刑吧…成春来不配做我孩子的生父…等一切了结,我能不能随你去京城看一看…”

成春来已是胜券在握,对着堂外哭诉完毕,又指着钟拂雪弓曲的背脊,凶相毕露,“倘使他腹中真是我的骨肉,我不止给他一百万两,把整个春来书局送给他腹中孽胎作陪葬又何妨!大人!请立即行刑!”

夏采橘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拍了拍手背以示回应,“小橘,你相信我,我根本没碰过他…”

如钟拂雪所想,酒是秦苍楠带的,药是他趁二人不备时下的…

钟拂雪昨夜将计就计服下半碗催生药,又用玉势扩穴催胎,已料到今日覆盆掩日,乌云蔽天…

没想到成春来如此狠绝,誓要使他一尸两命…虎毒不食子,除非…他腹中,确实不是成春来的骨肉…

好一招“调包计”,成春来先是亲近于他,获得他的信任,再与自己假装“合房”,利用他使春来书局起死回生,再等今日,杀人、诛心…

湿发…湿衣…湿身…湿眸…他就像当头被泼了一盆水似的,却因着情潮涌动,在他脖上,胸前,腿间,开出一朵朵浅粉色的莲,那是白里透红…惹人动情的颜色…

“啊—啊——出不来…出不来!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呜啊!呜啊!!!”

最终演变成无理取闹似的尖叫,双脚蹬动着,木杵在穴里捣个不停,早就支持不住的玉柱天女散花似的喷着精…

“啊…啊哼…啊哼…”他开始发出求助地低呜声,咧开的唇角流下晶莹的涎水,连衣襟也被奶汁打湿了…

哐哐哐哐,他蹬了四下脚,“阿楠”的东西便在他身子里捣动了四下,好舒服…阿楠…好舒服…

“啊…啊…哈啊…”

被替换了木驴,不是刑具,更像是玩具,在他身下,任他驰骋,他两脚蹬踩着脚踏,挺着巨腹在木驴上怡然自得地耸动,头发被汗水沾在额头和脸颊上,零乱的,随性的,张狂的,自在的……

师爷本来是好心用香膏帮他扩穴助产,却忘了钟拂雪不比他,夜夜饱尝县官的十八般花样…

七八个月未经雨露的身子,碰一碰便能出水…哪里受得了这青楼里才用的香膏…

还未等他扶着钟拂雪去找那木驴鞭,钟拂雪已经提着水花花的臀在木头撅子上蹭动起来,只是有秦苍楠的裘衣遮着,他哼哼嗯嗯听起来十分痛苦难耐,众人还以为他已然坐上了木驴。

秦苍楠低眸见他眉头蹙抖,双眼噙泪,分明一副又痛又委屈的模样,却低含着头,不想让别人瞧见…

“钟拂雪…”秦苍楠轻轻柔柔地低唤了一声,双拳紧握,还未挪步子,就被钟拂雪叫住了…

“别…”秦苍楠现在想带他走,已太迟了…

竟然是这样的机关…

他刚一走神,后穴里就传来一股巨大的逆推之力,产道里被胎身刮过一道的黏膜早已脆弱不堪,如此又被反复折磨,痛得他忍不住唉!唉!大叫,“啊!啊!不要推…!不要推了!啊!…”

师爷扶着他挣动的肚子,胎儿又活力十足地在他腹中踢打起来,头围最大的部分被产道里猛烈收缩的肌肉夹了回去,松垮垮的后穴噗地吐出一大口胎液,冒着泡的羊水悬在嫩肉上又沿着紧张的屁股流下,溅开在驴背上,又顺着驴腹淌到地上…

两条雪白的长腿从裘衣下支楞出来,穴口因这姿势被忽然硬性拉大,胎发一缩一缩地刮着他的股缝,吓得他哇啊一声塌腰撅起屁股,抱着驴脖狠狠喘气,怎么也不肯再坐实下去…

“师爷,去帮钟公子一把…”

早就坐不住的师爷得了相公的令,款款站起身来,腹前也是微圆,他揉了揉坐得酸胀的腰肢,偷偷将袖子里催情的桂花香膏抹在指尖,缓步向木驴走去…

什么…秦苍楠脑中电光火石,鞭炮炸响,烟花簇簇升腾…

眼见着钟拂雪蜷着身子,夹着腿,被两名衙役拖行到木驴旁,呃啊、呃啊、地蹬上木驴…

他才猛拍案几从太师椅上跳起来,又被肩上修长有力的手掌按了回去,他只好急切转头道,“可是…可是雪儿他…孩子…我刚刚摸到孩子的头了…”

铁链不止会勒进脖子里,还会和脚踏一齐带动木驴下的机关,犯人越是挣扎,木驴跑得越是“欢快”……

哐仓哐仓哐仓…木驴被推了上来,上面覆着一层可疑的油脂,若是细细一闻,还有桂花香膏馥郁慵懒的味道…

一根打磨得光滑细腻的木“驴球”神气活现地向上高高撅起,根部却多了两颗圆润的丸蛋,看起来…竟与成年男子的阳具…一般无二…

他沙哑着嗓子,低的只有他们三人听见,县官会了他的意,连忙去翻了墨迹未干的案簿,笃然地对他点头,一字不差。

“行刑吧,大人。”

“不要!”

09

“等孩子落地再…”秦苍楠向后趔趄坐倒在太师椅上,县官立马给衙役递眼色,要他们把瘫倒在地夹着腿哼哧哼哧的钟拂雪扶到后堂去…

“大人!钟拂雪害我尚未出世的孩儿惨死母腹,老爷才…忍无可忍,自曝家丑,若他腹中孽种亦能落地,九泉之下…谁又能给我的孩儿一个公道呢?…”,夏采橘悲咽一声,取下头上的玉钗在喉间刺出一道血痕…

“雪儿…我错了…雪儿…我现在就带你走…我不可能让你受这种刑…”秦苍楠边掉泪,边跪了下来,扶住钟拂雪的双肩,如此触碰,已经让钟拂雪大吸一口气,闭眼唤疼…

“行刑吧…行刑吧…秦苍楠…呃…呃、”钟拂雪脸上肌肉疼得块块抖动,热汗密布,口中却不住念着让秦苍楠行刑,既然成春来以春来书局赌他一条命,他便“遂”了成春来的意…

“县官大人…成春来说要用春来书局…给他的亲身骨肉殉葬…可让师爷记下了…”

他先将秦苍楠和钟拂雪扶上床,去了两人的衣衫,见二人情不自禁地滚抱在一起后,才又出了门,故意去找了阿四,给他银子,让他记得在钟拂雪房门外看见自己…

此时再去取了早早藏在别处的助孕汤药,等他二人情难自控缱绻数回后,再给钟拂雪服下…然后将秦苍楠送去阿初房间,自己再脱衣上床…

唯一算错的一处,只是秦苍楠竟抵着药性不愿碰阿初,幸好他欣赏完钟拂雪情欲难忍,在床单上辗转扭动的模样后,又去秦苍楠那边确认了一次,替他擦了阳具上的血迹,才没有露出马脚…

妙绝!!!狠绝!!!

“呃!、嗯…嗯…”他揉搓着慢慢变硬的腹底…努力在产痛中抓回一丝清明…

眼下,明明是一个死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若告诉秦苍楠腹中胎儿实是他的骨血…秦苍楠必会极力保全他…反使他坐实了通奸的罪名…还要将秦苍楠也拉下这趟炼狱…

他眨了眨眼眶里的泪液,双目流光,对秦苍楠扯出一个极其虚渺的笑容,似星辰…似昨夜…似花前月下…年少诺言…秦阿楠…秦阿楠…

远山瑶光,妆成窗前明烛,天边云翳,化作檐上银白…

此生此世,我可还有机会做你心头的一抔雪…

“我要下去…啊呜…”,那木冠许是蹭到了他的敏感之处,他叫得变了腔调,揉着肚子又开始一番挺动…

药性扭曲着他,疼痛撕开着他,刑具冲破着他,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木驴上扭动着身体,摆出各种能让自己舒服的、能缓解腹痛的,稀奇古怪的姿势,或是后仰抬臀,脚下却踩得虎虎生风,或者前倾缩腹,腰却摇得风生水起…

唯有在阵痛来临之时,他僵着身子憋气,师爷便摸着他的穴小声劝他,还不可用力…不可…

他在骑马,在风中疾驰,哈哈…哈…、哈、啊、啊!啊!——

“啊!噢!噢!啊!——好疼啊!——”他忽然脸色大变,手向后撑在驴屁股上,仰着头声嘶力竭地呼疼,挺高的肚腹撑得雪亮,腹底的红纹绽开如莲花…

“好疼!——好疼…呃啊!——”他又是低头又是扬头,一点一顿,忽然疯狂甩头,挣扎着想从驴背上下来…

“钟…”师爷正想让钟拂雪慢一些,腹中却被俏皮地踢了一下,等他安抚好自己肚子里这个,钟拂雪已然绷着身子,紧抱着驴脖,张嘴、抬臀,缓缓地朝那能解他身体之渴的东西坐了下去…

他一直张着嘴,连眼睛都不眨,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滴,直到感觉产道里往外顶动,与木阳具形成一股对抗之力,他才唉呀一声舒缓地叹了出来,后穴紧张地夹了几下,又有一股羊水从他身下流出来…

他倒是不管不顾,抱着驴脖满足地喊了一声“阿楠”,仿佛真的抽身于此时此地此身之外,到了一个幻想中的世外桃源…那里有流水…桃树…美酒…还有他的阿楠…

师爷有些心疼自己的爱“驴”,但是产夫为大,他擦了擦钟拂雪额头的汗,问他感觉怎么样…

“想用力…”钟拂雪搓着腹侧,老老实实地说,“还有…好热…”

“一会就不热了…”师爷替他把衣衫解开到腹顶,临盆的肚子,雪花颜色,红痕斑驳,蹭在驴脖上,微妙地颤动……

“钟公子,我…我来行刑…”他脸上酡红,低下头又小声说,“胎儿许久不出,可能是你产穴未开…如果真是这样,只能将胎头先推回产道…我为你揉腹助产,辅以…它…润穴…孩子或许出来的更快些…”

他边说边温柔地撩开钟拂雪的衣摆,沾了香膏的手指凉凉地在钟拂雪蕊穴上打转,“钟公子…放松…”

“哼……啊、疼…嗯—嗯、”钟拂雪将裹满了汗珠的肚子挤在驴脖上,断断续续呻吟着又想用力,师爷却托着他的肚子往上推,他痛得踩着脚蹬一跳一跳的,身后一根粗长的木橛子…随着他的节奏…木头做的肉冠在他臀上一顶一顶的…

钟拂雪推演出的事,县官也想到了,恐怕连他的傻师爷都想到了,只有秦苍楠这个当爹的,还蒙在鼓里,不过县官也做了跟钟拂雪一样的决定,暂且先不告诉秦苍楠…

“钟拂雪他…知道怎么做的…”

驴背上很是光滑,钟拂雪一坐上去,脚便大叉在两旁,孩子将娩,裤子被他半路疼得蹬掉了,两片衣摆飘絮似的在他身下晃荡,恰能遮住他的后穴和性器…

知道这东西来历的师爷羞得面红耳赤,埋头疾书,纸上却只有一个一个大叉叉…

“秦大人…”县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家师爷沏了一杯,“这可是从我房里拉过来的,升堂前才用过,还暖着呢…”

他不知何时取了一副西洋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泛着亮光,趁着整个人锐意难当,完全不是方才那副怂头怂脑的模样。

掷下令签的却是一直沉默“陪审”的县官大人,他把满心疑窦的秦苍楠按在太师椅上,“秦大人现在终于开始心疼了吗?”

10

行木驴之刑,须将犯人剥光衣物,两手向后,两脚夹于“驴”腹,绑成一个四马倒攒蹄形状,叫受刑之人无手可扶,无脚可蹬,再于其脖子上拴上一条二指粗细的铁链,铁链另一头系在“驴”脖上,受刑人难受至极之时,没有着力之处,往往会前俯后仰,嘶嚎吼叫…

“小橘!…哇啊…”成春来并不拦他,反而抱起他走到公堂的红木栅栏处,对众下跪,朗声念道,“湛湛青天,昭昭日月,昭昭日月仍高悬,湛湛青天乌云布!…今日我二人恐只能效仿窦娥,血溅白练…再许下六月飞雪,大旱三年的誓愿……”

六月飞雪不可惧,大旱三年要人命…

群情激奋,几个妇人抓起手中新买的瓜果蔬菜隔着栅栏往钟拂雪身上掷,钟拂雪只是护着肚子,紧咬着牙根,阖动的鼻腔内溢出嗯、嗯、哼、哼的细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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