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皙还沉睡着,霍燕祁鬼迷心窍地将头钻进了林皙的绒绒睡衣,登时将合身的睡衣弄得紧绷绷的。林皙不安地动了动身体,但此刻的霍燕祁早已脑中煮起了浆糊,上去便莽撞地含住了林皙的奶子。
黑色的吊带本来是宽松的款式,却被林皙肥嫩丰满的奶子撑得满满的,当霍燕祁啃咬上去的时候,被滑溜溜的布料弄得心情不是很愉快。牙齿在吊带上滑了几回,把顶端的布料洇湿一片,频繁被骚扰的奶头已经挺立起来,将吊带顶起一个不小的突起。
霍燕祁的双手摸索着按住了林皙的手腕,固定在身体两侧,一条长腿也曲起,用膝盖顶弄着林皙的双腿之间。“唔……”林皙小声地哼唧了几下,却好像还没有清醒,霍燕祁气焰嚣张起来,肥大的舌头探入林皙的吊带,一边舔舐着充满奶香味的奶肉,一边将吊带不断向上推。
想了想,霍燕祁生怕林皙看出什么不对,又补上一句:叔叔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单独和开锁师傅在一块儿,等叔叔一会儿吧。
林皙:好的~谢谢霍叔叔[可爱]
虽然霍燕祁打定心思要走,但还是被老同学拽住一顿天南海北地聊,又被灌了好几小杯白酒,这才得以脱身。等会到家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林皙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蹲在霍燕祁家门口,低垂着脑袋,看样子已经睡过去了。
对于林淮东来说,快乐的日子总是结束的猝不及防。他没想到大年初二自己便被继父接回了家,被迫离开林皙身边的他暴躁得像是一条小火龙,对着老实巴交的继父一顿语言输出,哪里知道林皙半点没有留恋自己,甚至已经制定好了针对下个目标的计划了。
巧的是,林安哲夫妇准备趁着春节假期出去旅游一趟,虽然提前询问了林皙的意向,但毕竟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宅神附体,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因此在得到了拒绝的回答后有没有太过执着。
虽然林皙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但是对方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臭毛病还是让苏舒有些担心,因此特地拜托邻居霍燕祁帮忙照看一下林皙,以防发生诸如“林皙把厨房烧着了”之类的尴尬事件发生。
林淮东哄着林皙,挺着腰在他腿间撞了撞,看到林皙羞红的耳根便忍不住想要一逞兽欲,但见林皙那副实在放不开的样子,只能又抱着他回到家里。
“咔哒。”对面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但霍燕祁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认出了那个几乎赤裸着身体的双性人是林皙,也在电梯里偶遇林安哲时听对方提起过,最近亲戚的孩子来家里准备一起过年。
“原来还可以这么‘过年’吗……”霍燕祁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虽然一直想极力忘却那诱人犯罪的画面,但是每每闲暇时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想联翩。他近乎入魔一般在儿子房间的阳台和猫眼处流连,霍燃的房间和林皙的房间遥遥相对,他时常在夜里盯着刺骨的寒意寻觅着对面的动静。
“操,勾人的浪货!”霍燕祁掐着林皙的臀尖用力向骚逼深处冲刺,看着一阵乱甩的奶肉,他只恨自己没有多张两只手。
“阿燃,没跟叔叔打声招呼就带我一起来,叔叔会不会不高兴啊……”文隽站在霍燃身旁,矮了半个头还多,看上去有些娇小可爱。他们手上都拎着年货,只不过霍燃手里的都是比较重的,轮到他拿的都只是盒子看上去比较大的“空心货”。
遭到质疑的霍燕祁一把将林皙的睡裤拉下,看到已经被淫水浸湿一片的黑色内裤和微微翘起的小鸡巴,他哼笑两声,手掌用力揉了揉林皙的肉逼,“叔叔让你感受一下,一会儿可别哭着求我操你。”
林皙骚浪又害羞的样子实在太过诱人,霍燕祁拉开林皙的两条长腿想两侧一掰,一挺腰便操进了那个紧致火热的嫩逼中。未经前戏抚慰的肉逼有些过于紧致,将他的大鸡巴狠狠地裹住,每一次操入都让他感到不容忽视的阻力。
“放松点,小骚逼别吸那么紧,要把叔叔的鸡巴折断吗?”他拍了拍林皙肥嫩的屁股,但林皙只是红着脸不敢说话,下身反而更加紧张起来。霍燕祁整个人半压在林皙身上,借着床垫的弹性,每一次抽出后都深深操入,并不一定是要操到林皙的身体深处,而是反复试探地刺戳着林皙的肉壁,在找到某个点后便完全压在林皙身上,用力挺腰往那一点刺戳。
“你,霍叔叔,怎么会是你!”林皙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想要向后方缩去,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就被对方按住了。“怎么,许你的小堂弟操你的逼,就不准霍叔叔操你?”
林皙“没想到”自己和林淮东的事情会被霍燕祁发现,脸上霎时一白,喏喏地想要找借口解释一番,“我没有,霍叔叔你别乱说……”
“哦?那是叔叔看错了?可我明明看到你衣衫不整地被你堂弟搂在怀里,奶子都露在外面呢……”在林皙怔愣之下,霍燕祁一手禁锢住林皙的手腕,一手将林皙的睡衣聊起来,露出下面被啃咬地泛起红痕的奶子,指尖在奶肉下缘来回摩挲,“就是这对奶子,看得叔叔真是眼热。一个高中生罢了,能有什么技巧,你应该试试叔叔的这根大鸡巴,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求叔叔操你。”
霍燕祁最近多了一项爱好——透过猫眼盯着对门的动向。这项听着有些莫名,实际上有些变态的爱好是因为三天前的一件小事引起的。
那天他正准备出门买年货,虽然妻子亡故,儿子霍燃今年又因为工作原因不准备回家来过年,但是连街上都张灯结彩,家里总不能太凄凄凉凉。他刚换好鞋,便听到楼道里有些异响,透过猫眼看过去,没想到居然让他看到了这样淫乱的一幕。
对面邻居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法兰绒睡袍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垃圾袋。那白蓝相间的法兰绒睡衣松松垮垮地披在那人身上,中间大大地敞开,露出只穿着同系列白色蕾丝内衣裤的诱人胴体。那白色的蕾丝内衣只有薄薄的一小层,甚至只能勉勉强强地盖住两颗红润饱满的奶头。从霍燕祁的视角看去,只能隐隐绰绰地看到两小块红晕。下身的内裤更是起不到什么遮羞的作用,秀气的小肉棒都有半截露在外面。
当真正将林皙的奶子吃进嘴里时,他双眼通红地裹着那被吮吸得红肿不堪的奶头用力向喉咙里一吸,只听到头顶一声带着喘息的惊呼。
“啊!你,你是谁……”身下的娇躯扭动起来,但霍燕祁却丝毫不慌,只是用力禁锢着那两只细瘦的手腕,舌尖在粉红色的乳晕上顺时针打转,旋即啃在那白皙嫩滑的奶子上。
“走开——不要!”林皙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听得霍燕祁更是兽欲大增,他迫切地想要看到林皙眼角潮红的动情模样,因此猛地从林皙的上衣中钻出,嘴唇上还带着晶莹的津液。
霍燕祁定了定心神,轻悄悄地打开自己房门,然后抱着林皙走进了家门。大门咔哒一声轻响,霍燕祁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落入林皙圈套的猎物了。
林皙被放置在霍燕祁的床上,他身上的衣服不如前几天在楼道里看到的那样暖和,看样子的确是匆忙出门扔垃圾的穿着,在楼道里可能是因为等得太久有些冷,才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双手合十贴合在脸颊处,但霍燕祁却上前轻轻将林皙摆成平躺的姿势,手轻轻拽住林皙的衣摆向上一拉,便看到了对方小巧可爱的肚脐和黑色吊带的下缘。
这天,霍燕祁早早地出门了,林皙却“十分不巧”地在自己扔完垃圾回来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带钥匙。“诶呀……真是太不小心了……”面无愧色的林皙淡定地拿出手机,给前两天刚加上的“霍叔叔”发了条微信:霍叔叔,我下楼扔垃圾,忘记带钥匙了怎么办qaq
出门赴约的霍燕祁看到消息后便心中一跳,心不在焉地对着老同学敷衍了几句,手速破纪录地回了句:小皙先等一下吧,叔叔帮你联系开锁师傅。
与林皙一顿礼貌沟通之后,霍燕祁并没有点开通讯录,等了大概五六分钟之后,又给林皙发了一条消息:小皙,开锁师傅也回家过年去了,暂时没办法开锁。要不这样吧,一会儿我先回家,你现在叔叔家里待会儿,我帮你联系其他的开锁师傅。
林淮东那个小崽子喜欢拉窗帘,但也被他逮到一次疏忽大意的时候。从窗帘的缝隙中,他看到林皙赤裸着身体,被林淮东压制着跪趴在落地窗前,每次凶猛的撞击都让他胸前的雪白奶肉随着狠狠甩动。
“操……”霍燕祁暗骂一声,拉下裤链撸动着兴奋起来的大鸡巴。
观察力一向敏锐的林皙早已发现对门的异象,他偶尔会看到对面霍燃的房间亮着灯。但如果霍燃回家了的话,不可能在看到他这边动静的情况下还一直闷不吭声。他想到了霍燃的父亲霍燕祁,在看到晚上对面房间亮起的幽幽灯光,他心中的问题似乎也得到了解答。
“哈啊……好奇怪……”林皙被霍燕祁压得险些喘不过气,但却被这个有经验的老手操得很舒服,因此也不吝啬委婉地夸几句。“哼,那些毛头小子能知道什么。”霍燕祁咬着林皙的嘴唇,破开齿关深吻进去,勾住林皙柔软的香舌纠缠起来。“唔……”随着每一次撞击在敏感点上,林皙便用力绞紧,像是想要将霍燕祁的大鸡巴用力挽留在自己体内。见林皙不再挣扎,霍燕祁索性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转而双手扣住那肥嫩的屁股揉搓起来,几乎让林皙的下半身高高翘起,以更好地迎合自己的操干。
津液从林皙的唇角缓缓流出,在被霍燕祁放开的时候,他的眼神中还充斥着情欲中的迷茫,宛如一只被操控的性爱娃娃,乖乖躺在霍燕祁身下任其摆布。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得充血红肿,回过神后,每一次操干都让林皙下意识地抽气。等林皙的骚逼被操软后,霍燕祁发现对方的逼肉就像长着吸盘一样,细小的吸力汇聚在一起也让他每次都爽得无暇顾及其他。
“哈啊,好舒服……”敏感点被反复刺戳的林皙潮喷了,股股逼水喷在霍燕祁的鸡巴上,让霍燕祁惊讶的是,林皙的逼水居然都带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霍燕祁发现林皙再听到“技巧”二字的时候,眼神闪动了一下,手下挣扎的力度似乎也有一瞬间的松动,霍燕祁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有些得意地扬起嘴角,“那个高中生果然只知道一通蛮干吧,这有什么,性爱应该是两个人一起享受的……”
眼见林皙的神情越发动摇,霍燕祁解开裤链,紫黑色的鸡巴瞬时弹了出来,伞状头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小圈,柱身上青筋绷起,看上去就十分不好惹,虽然稍稍逊于顾弈的鸡巴,但也属于成色不错的了。“我,我不是故意和堂弟……的,只是,一定是双性人的身体太淫荡了,做爱实在太舒服了……”
他有些期待又不安地瞥了瞥霍燕祁的大鸡巴,眼神躲闪,“霍叔叔,真的可以让我更舒服吗……”
而越是这样半遮半掩,就越是让霍燕祁心中难耐。
随后,一个身影紧随其后也走了出来,他身形高大却有些青少年特有的单薄,上前两步便将那双性美人搂在了怀里,一撩睡袍下摆,将那一直硬挺着的鸡巴插到了对方的腿根。
“别……”林皙摁住林淮东的手臂,害怕地向对门和电梯的方向瞥了瞥,好似害怕被外人看到。“害怕什么啊堂哥,今天是工作日,哪里会有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