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鼓起的下身与对方两团绵软的臀肉撞在一起,见林皙只是不自在地快速退开,并没有对他说什么,他便认为对方是个绵软的性子。
“你先收拾一下吧,卫生间有两个,一个在我房间,一个在左手边。”说罢,林皙便走到厨房倒水,对方的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既然他和对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也不介意顺水推舟。
只不过,这种小狼狗还是得熬一熬才好吃的。
因为室内有暖气的缘故,林皙只穿了一身轻薄的毛绒睡衣,仅仅是从卧室走到玄关这几步路,奶头就在磨蹭之间挺了起来,将睡衣顶出了两个凸点。他微微仰着头和门外的陌生少年打了个照面,对方的面容英俊中带着三分邪气,看上去便不是多安分的乖孩子。
“啊,你是淮东堂弟吧?”年龄和身高基本对得上,再加上对方还拖着个行李箱过来,看上去不像是找错地址的。“你怎么没打电话给我呀,我家离火车站还挺远的呢。”
林皙把林淮东迎进门,弯腰从鞋柜里拿出备用拖鞋放在对方身前,低垂的领口让林淮东地视线不自觉地投射过去,只见两团绵软的奶肉微微垂着,还能依稀看到两颗粉红色的嫩果。
“怎么来得这么早?高中都这么早就放假的吗?”遥想他们高中,不拖到春节前放假是不可能的,可现在距离春节还有半个多月呢。“这就不知道了,没准他们学校老师们也着急休假呢。”
“那孩子一个人在家待着,你大伯父也不放心,怕他自己偷偷溜出去疯玩,所以就让他这两天过来了。”林安哲解释道,“你也别觉得家里有别人就不自在,那孩子虽然性格有点闹腾,但大体上还是挺安分的。”
大伯父是每隔三四年才来和他们一起过个年,之前林淮东不是去参加冬令营就是去旅游了,因此林皙还没和他见过面。
熟悉的喧闹让林皙的精神彻底放松下来,饭桌上,他像只小松鼠一样,捧着碗闷不吭声只顾干饭,忽然听到父母聊起来。
“忘了跟你说了,过两天你大伯父的继子要过来,今年他在咱家一起过年。”
他父亲林安哲那边的亲戚并不多,除了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林程烨,就只剩下一个堂哥林辉远了。大伯父的经历说来也有些让人唏嘘,本就是大爷爷那一脉的独子偏偏患有无精症,因为这个病许多年都没说上对象,又因为两边亲戚都没有孩子可以过继,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林淮东这样说着,为了不让林皙起疑心,稍稍退开了两步,“比如刚才的深蹲,好像就做得不规范。”
“呼呼……啊?”林皙抬手擦了擦流到下巴的汗水,目光中满是疑惑。
这天,他将每日运动的时间定在了下午五点半,此时距离林安哲和苏舒相偕回家的时间还差半个多小时。他照常开始运动,然而没过十分钟,极力假装自己百无聊赖的林淮东就破门而入,表示自己一个人待着很无聊。
“啊……不好意思啊淮东。”林皙挠挠脸颊,“我平时太宅了,喜欢待在家里,没有考虑到你。”
林淮东摆了摆手,“没事儿,其实外面也挺冷,我还不太熟悉适应这里冬天的气温。就是一个人待着也没人聊天,多少有些孤单。”
林皙作势要关门,林淮东自然也不好意思继续留下,只不过在门口愣了好久,突然一股热气往下腹冲去。他记得自己这个堂哥才刚上大一吧,只过去了一年,奶子又变大了?
脑海中闪过方才那短暂的片段,他低头望着自己垂在身侧的手,如果自己再给堂哥揉一揉奶子……操,那对奶子真他妈的骚。
林皙给林淮东撒下的网几乎是密不透风的,但每当对方绷不住了,想要趁着家里没有别人对他动手动脚时,他就会迅速收回空网,躲回自己的安全区。
林皙正坐在瑜伽垫上,双腿打开,上身前倾下压做拉伸。因为柔韧性好,他的双腿已经张开到了150度,两只手不仅能够到脚踝,手臂甚至能严丝合缝地贴住腿面。
虽然身体不是正对着门的方向,但这大汗淋漓地模样也是足够狼狈了。林皙立马起身,未穿运动内衣的奶肉随着动作在宽松的上衣里晃动了几下。他捂住胸前的衣服,像是没注意到汗水已经将上衣完全打湿,布料紧紧贴在身上,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乳根的线条。
林淮东这才注意到对方连运动内衣都没穿,余光瞥见散落在床铺上的某个黑色事物,又看了几眼才发现那是一件运动内衣。“啊,那个在,在……”林皙腿有些软,勉强撑着地面才站起身来,奶肉就这么几乎完全暴露在林淮东的视线内。“我记得好像在茶几的抽屉里。”林皙很快又捂住胸口,“我去看看。”
在经历了考试周的初次洗礼后,林皙迎来了他大学中的第一个寒假。因为考试前一直忙着复习,考完后又被程现岭“骗”出去操了一顿,身体已经很是疲惫,林皙也没有在学校里多留,考完试的第三天就坐上了飞机。
今年的春节格外的早,学校里还没有什么即将过年的气氛,但拖着行李箱走在街上的时候,已经能看到两侧路灯上预先挂好的红灯笼了。林皙听着街边商铺偶尔飘来的过年洗脑歌曲串烧,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带着家里的钥匙,父母也还没有下班,他就没有告诉他们自己今天回来。
打开家门后,映入眼帘的便是空无一人的家,但丝毫不会让他感觉冷清。放在阳台的几盆绿植因为天气渐冷被挪到了客厅,好像还增加了几个生面孔,长得绿意喜人,一看就是出自他爸爸的手笔,毕竟他妈妈可是个连仙人掌都能养死的无情杀手。
因为接触不多,两人度过了十分安稳的一个下午,等晚上林安哲和苏舒下班回家,今年一起过年的全部人员这才完整地在一起吃了顿饭。在听到林淮东为自己打掩护,说是自己接他回来的,林皙还避开父母的视线,悄悄冲他笑了笑表示感激。
饭桌上,苏舒又问了问林皙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听到他没干什么正事,又嫌弃了他好几句,让他作息健康点,发奋学习是不可能了,好歹做做运动,别开学之后胖成小猪。
苏舒这话恰好给林皙出了个好主意,第二天他便翻出了瑜伽服,找到健身课程稍微做了做。他平板的音量有些大,与他只有一墙之隔的林淮东听到了声响,便急匆匆地跑出房间,趴在门板上听了听,发现房间内播放的的确是运动教程,便假装不经意地推门进去了。“堂哥,电视的遥控器你看到了……啊不好意思,我忘记敲门了,堂哥你在做运动啊。”
林淮东边换拖鞋,边把手机上的通话记录调出来,“我给你打电话了。”手机往面前一递,只见最顶上的确是他的号码,后面的“(3)”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我刚才在睡觉,可能睡得太死了没听到……”
他撇过头去,飞快地吐了吐舌头,粉红的舌尖一闪而过,看得林淮东有些眼热。而他自认为很隐蔽的视线,其实早就被林皙发现了端倪,对方从刚一碰面就屡屡看向他的前胸,光是不自在地咽口水就咽了三回了。
“我先带你到房间吧。”林皙领着林淮东走到他房间旁边的客房,边走还边打了个哈欠,而林淮东的目光则一直紧紧盯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屁股,在林皙开门的瞬间还假装不小心地撞了上去。
“放心吧爸,不就是个高中小孩子嘛。”
苏舒在一边嘲笑,“你半年前也还只是个高中小孩子,再说了,人家淮东比你高了多半个头呢,你看上去才像个小孩子呢。”听到这话,林皙冲着苏舒吐了吐舌头,逗得两人哈哈大笑。
林皙在家里认真践行了几天小猪的日常作息,乐不思蜀地不是吃就是睡,于是今天被按响门铃的时候他才终于记起已经被自己抛在脑后的事情。
因为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林辉远最后和一个带着个男孩子的同龄女人结婚了。林皙的大伯母郑芳瑜是个事业型女强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和林辉远在性格上有些互补。因为事业繁忙,大伯母能照顾儿子的时间很少,之前一直都请着保姆,但结婚后林辉远表示自己会照顾好继子。
没有机会抚养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林辉远便将所有的关爱倾注在了继子林淮东身上,结果就这么把对方宠成了个小霸王的性格。今年本来林辉远一家要到郑芳瑜老家过年,但郑芳瑜却临时要到国外出差两个月,林淮东又和老家那边的亲戚小孩闹过不愉快,说什么都不乐意再去那边过年了。
但亲戚还是要走的,林辉远左思右想,和郑芳瑜商量了许久,打算让林淮东到自己堂弟林安哲家里过年,而自己则代替郑芳瑜去她老家。
见状,林皙邀请林淮东一同坐在房间角落的懒人沙发上,“那我陪你聊聊天吧。”
“不用不用,这样我怪不好意思的,堂哥你先继续锻炼吧。”见有些茫然的林皙点点头,走到一边的瑜伽垫上背对着自己开始运动,林淮东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目光火热地盯着林皙跳跃时微微晃动的臀肉,深蹲时绷紧的臀线和腿部线条……
做完一套燃脂运动后,林皙气喘吁吁地抚着胸口,微微弯腰平复心跳。忽然,身后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热度似乎比他这个刚刚运动完的人还要炙热。“堂哥,你刚才做得好像不是很标准。”
偏就这样被戏耍,林淮东还认为自己占了便宜,成功揩到不少油。譬如林皙在打扫卫生的时候,他便殷勤地凑上去,抓着吸尘器的同时也不忘在林皙柔软的小手上揉上一揉。又譬如在林皙拿厨房壁橱里的调味料时,他就会及时贴到对方身后,仗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地拿到林皙想要的东西,顺便在对方的背后磨蹭几下。
在他看来,林皙实在太过柔软可欺,每次都会羞红了脸,偶尔两三次对他欲言又止,但看纠结的表情似乎是觉得自己想多了,连句指责他的话都说不出口。而林淮东这几天也实在是不怎么好受,馋得都有些上火,好几天晚上都梦到了些不可描述的东西,譬如狠狠抠挖揉搓他堂哥那对让他眼馋不已的豪乳,又譬如掐着林皙的屁股,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插进对方那湿软紧致的嫩逼里驰骋。
林淮东的焦灼在林皙看来再显眼不过,他决定给对方添上最后一把火。
他脚步酸软地跑出房间,与林淮东擦身而过的时候,一股带着奶香的淡淡汗味让林淮东有些愣神。“我找到了,放在茶几上了。”等林淮东回过神来,林皙已经又走回来了,“那个……我先换个衣服。”
“我刚还想问呢,堂哥怎么没穿运动内衣啊。”说这话时,林淮东的语气再正经不过,仿佛男生看到双性人没穿内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并不是什么能让鸡巴梆硬的大事儿。
“哦……那是我高三的时候买的,可能现在有点小了,刚才穿着跑来跑去就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拉伸的时候我就把它脱了……”
而林皙既没有继承他爸爸的种植天赋,也没有继承她妈妈的必杀绝技,他本人对花花草草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很喜欢毛绒绒,但是因为她妈妈对动物毛发过敏,他一直寄希望于将来自己成家后养上一猫一狗。
洗完澡的林皙宛如重获新生,看着还没打开收拾的行李箱,先扑到床上睡了一觉,却没想到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六点钟。林皙被大声咋呼的苏舒几巴掌拍了起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啊!”余光瞥见旁边歪斜放着的行李箱,又嫌弃地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小猪似的就知道睡,快起来,晚上想吃什么?”
唉,果然久别重逢的温情在他母亲大人这里,是不存在的吧?林皙爬起来,迷迷瞪瞪地和慈父本父林安哲拥抱了一下,坐在沙发上刚想看看电视,就被厨房里正挥着锅铲的苏舒唠叨着回去收拾行李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