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雄性转身毫不留情地走远,空间渐渐拉长,他们愈来愈远。
他眼睛像是彻底失去了色彩,瞳孔仿佛和一瞬间失去了色彩的世界一样变成了灰色,他被一双双手向后拖着,他挣扎着,然而毫无作用。
“不要……不要……主人……”
快感达到了阙值,他身体止不住地哆嗦,身体弓起像是要藏起自己的腹部,他的耳边嗡鸣着,情绪剧烈波动。
恐惧、迷茫、悔恨、自厌,他求助似的向上想要拉住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然而那个雄性丢下了他,把他扔到周围议论着的同族。
“你背叛了曾经身为军雌的荣耀!”
……
“不要……不要……”
然而和主人的阴茎并不一样,它们不够大、不够热,他不喜欢自己自慰的感觉,他想要让那个雄性在他身上驰骋,彻底征服他,操控着他的一切。
但他并不想对另一只雌虫示弱,他色情地粗喘着,告诉他的主人:“小母狗照做了……小母狗还想要……”
而阿德里安也捏上了自己一边的乳头,另一边在床单上摩擦。
“嗯……嗯……主人……”
阿德里安可以想象到另一边主人的神情,他会眯起眼睛,微微扬起下巴,像是皇帝一般发号施令。
阿德里安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他的眼神空洞迷茫,顺着身上雄性的指引看向四周。
周围有许多看不清五官的同族,但他知道他们在看着他,他们的话一股脑全塞进他的脑子里。
“看呐,这只雌性多么淫荡……”
亚瑟另一只手抚摸上微微挺立起的阴茎,乖巧的点点头,那只手开始在精孔捻动着:“都……都湿了呢……前后都湿了……”
阿德里安在床上侧过身,一只手在后穴抽插,前面阴茎早就在快感的刺激下挺立起来,他忍不住拿阴茎摩擦着床单。
“主人……我……我也……都湿了……”
“摸一摸后面,是不是在我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阿德里安听着光脑传来仿佛就在耳边的声音,又听到了另一只雌虫甜腻的呻吟,他双腿无措地摩擦了会,也尝试着发出低沉的喘息。
“嗯……好湿哦……”
另一端的谢尔曼刚刚和亚瑟在法律上确认了婚姻关系,正好签字的地方离他的在军部的一个办公室很近,直接带着家属去了军部,因为基本不会有虫来他的办公室,他就想在办公室里展开像床那么大的沙发上干点事调节下日常枯燥的生活。
他拨通了光脑,连上一只无线耳机戴在耳朵上,他之后就没有理会光脑,因为他知道对面那只雌虫不敢不接通。
他坐在展开的沙发上,声音带着笑意,对着雌虫发布着命令。
他手上的光脑突然亮起,他僵了一下,不意外的又一次看见了这个熟悉的号码,他急切地接通,不去思考自己这样迅速的动作是不是除了惧怕,还存在着什么别样的情绪。
“今天你就是我的雌侍了,开心吗?”
阿德里安大脑一片空白,他直愣愣地拿着光脑,心脏像是被狠狠揪在一起。
今天……他并没有联系他……
自从那一天之后,那只雄性时不时就要约他在不同地方见面、做爱,就像以卖淫为生的虫妓一样对恩主随叫随到。
因为他手里有他的录像……
身体根本动不了……
眼前所有的颜色模糊成一块一块,游离在躯体上的修长双手,炙热的喘息,他的腿被最大限度的打开,后穴被撑到极限,他有些呼吸不了……
“唔……唔……太过了……”
……
阿德里安猛然惊醒,他拼命摄取着空气,毫不意外又一次满身汗水,他身体还忍不住发着抖,他痉挛了一会,尝试着控制呼吸。
等他差不多恢复正常,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旁边摸过智能光脑,翻看着通讯记录。
“不要丢下我!不要!”
周围伸出了一双双手,拉着他,像是要把他拖入深渊。
“求求你!别走!别不要我!”
阿德里安挣扎着,然而他四肢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根本影响不到身上的雄虫,雄虫兀自在他身上驰骋着,快感一点点累积。
他被动承受着一切。
“啊!呃……”
“他这般不检点,他该死!”
“要让他在整个虫星的虫族的见证下处死!”
“他是特里斯坦家的耻辱!”
“我淫荡的小狗,一根手指怎么会满足你呢?我曾经怎么做的?多伸进几根手指,就像我插进去一样……”
亚瑟将腿分的更开,前身下塌,更好的撅起臀部,谢尔曼正好方便看到亚瑟的手指色情地抽插着发红流水的后穴,他一点点扩张,一根、两根、三根……
阿德里安带着不知下一步的期待,哑着嗓子,急切地想再伸进一根手指,他疼得直吸气,但他想做好主人的小母狗,他两根手指不断在肉穴里抠挖,他甚至听到了后穴噗嗤噗嗤的水声,他难耐地磨蹭着床单,一点点尝试多加手指。
“但是显然,你的乳头更需要抚摸,所以,把前面那只手伸出来,捏一捏你的乳头。”谢尔曼继续下着命令。
亚瑟沾着前液的手指解开衬衫,先是熟练地在乳头附近打着圈,再不留力地捏上了挺立的乳头。
“啊……”像是一股电流从接触的乳头流过全身,亚瑟天蓝色的眼眸漫上了泪水,乳头在不温柔的对待下变得又红又肿。
谢尔曼看着眼前分开腿跪着,拿着手指抽插着后穴的亚瑟,眼尾微微发红,他轻轻摇摆着精瘦的腰肢,发出甜腻的呻吟。
谢尔曼不意外听到了耳机另一边加重的喘息。
“那你的前面是不是也硬了?”
“那么,现在自慰给我看。”
谢尔曼毫不意外听到两个不同音色的喘息在耳边响起,他看到亚瑟听话的跪下身子,乖乖把裤子退到腿弯处。
而另一边的阿德里安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句命令也是说给他的,他在床上也褪下了内裤,犹豫着把手指插入后穴,他听着雄虫的声音,忍不住脸色发红。
“嗯,好开心!”
光脑另一端又传来了一道爽朗的声音,年轻又富有朝气,里面有着藏都藏不住的幸福。
这是……
他尝试着这样解释自己的行为,但他骗不过自己,他对于施加在他身上的快感已经食髓知味了,他甚至有些期待起下一次的见面,但也惶恐于有一天对面玩腻了,他不检点的行径就会暴露,之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从小的教育让他身为军雌不惧战死,但绝对不能出轨其他雄虫,他明明不该从这样的关系中摄取温暖的。
没错,他深刻的迷恋上了这只雄虫,这只彻底将他自己推下深渊的雄虫,但他又是那样的迷人,他沉迷于他对自己的抚摸、触碰,渴望他对自己身与心的掌控……
“呵……”
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像是从未被情绪侵染,从始至终都十分冷淡,仿佛只有他被扔进了情欲的熔炉,饱受直达灵魂的煎熬。
“阿德里安,睁开眼睛,大家都在看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