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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您的母狗(录像、刻字、主人与母狗)(第1页)

“你是怎么勾引我的?”

阿德里安被话刺得狠狠收缩了一下后穴,感受着谢尔曼扒开他的臀瓣,后穴感受着相对凉凉的空气。

“对的,就是这么勾引的,快看……他下面的小嘴多会吸,多么饥渴,你的未婚夫满足不了你这只贱雌吗?来找一只陌生雄虫来抚慰你?”

“知道我是谁吗?”

阿德里安硬朗的五官却被情绪扭曲成了浪荡的样子,他看着眼前的雄性,老实地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谢尔曼故意挺身,耳边传来暗哑的呻吟,他又继续问:“舒服吗?”

“啊……嗯……”

阿德里安一下子软了腰,跌坐在谢尔曼的大腿上,手撑着谢尔曼身后的沙发背,不停粗喘着,大腿一直在颤抖,而后穴因为彻底坐下而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阿德里安突然被陡然而至的快感刺激得收缩着后穴,爽得谢尔曼都没有计较阿德里安突然跌坐在他大腿上的冒犯。

“你可真会吸……”

可要不是米尔·塞缇斯得罪过眼前的雄虫,他甚至可能与他毫无交集……

雄虫的二次觉醒是标志着雄虫正式成年的标志,二次觉醒之后精神力会进一步加强,不过一般会伴有轻度发热和情欲高涨的症状,所以大部分雄虫会选择和雌性一起度过二次觉醒。

谢尔曼叼着眼前的乳肉,连咬带吮,直到乳头破皮出了血,才满意的松了口。

“你的挣扎,没有意义了啊。”

本来在眼中有些温柔的谢尔曼,现在却让阿德里安感到了发自灵魂的恐惧,他觉得很冷,比在宇宙角落的荒星战场还要寒冷。

阿德里安握住他的手使不出什么力气,谢尔曼甚至带着他的手在他的胸前刻字。

“在脸上就不漂亮了……”

“不……不要……求您……”

阿德里安现在混乱的大脑无法命令自己的四肢,他眼睛虚无地看着空中的某一点,他双手哆哆嗦嗦试图抓住什么,但一切都不受控制了,或者说,他的一切自从遇见这只雄性,都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叫一叫,乖狗狗,让你的雄主听听多么你热情……”

看着脸色煞白的雌性,谢尔曼心中的小恶魔欢快地蹦跳着,录像只是一个让这只雌性乖乖听话的道具,他要的,是把米尔未来的主雌控制在手里,虽然他并没有被人围观性爱的癖好,但是……

在米尔·塞缇斯,他“亲爱的”弟弟面前,让他的主雌变成向他发情的母狗……

他悄声在雌虫耳边,用饱含粘稠恶劣的语气轻轻说到:“你的一切……都被录下来了哦~”

“这个角度,刚刚好啊……猜猜我会让谁去看这份录像呢?”

“……”

“嗯……嗯……”

阿德里安上下摆动着身体,后穴一伸一缩包裹着滚烫的阴茎,他看着胸前的雄性眼角染上的红色,两只手揉搓着他的胸肌,将乳肉挤在一起挤出了乳沟。

谢尔曼将脸颊贴在不断颤动的乳肉中,高挺的鼻尖随着阿德里安上下运动的身体在乳沟上下滑动,滚烫的鼻息打在流出薄汗而晶亮的胸膛。

“唔……”

阿德里安以为雄性只是在和自己说荤话,并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反而被话中的内容刺激得身体更加敏感。

谢尔曼并不是想来让这只雌性享受的,一只合格的雄性从来在性事上都是彻头彻尾的主导者,主导雌性的快感,主导他们的情绪,包括时不时打破他们的幻想——让他们露出可爱的表情。

“舒……舒服……嗯……”

“告诉我你的未婚夫是谁?”

阿德里安听着雄虫温柔的询问,没有任何防备,继续问什么回答什么:“米尔……塞缇斯……”

阴茎被温热柔软的肠道全方位包裹着,从各个角度按摩着敏感的阴茎,他退出一点点,阴茎的软沟刚好卡在质感不同的敏感点,他舒服地研磨着那块位置,手中雌性的腰一直在颤抖,他挠了挠雌性的尾椎,把全身酥软的雌性调整了位置,掰开趴在他身上的雌性,后穴不断一伸一缩,裹着阴茎红通通的后穴附近都是晶亮的液体。

“看啊,一点都没有不情愿呢。”

阿德里安反而更像是被情绪烧昏了头的那一个,他以为眼前的雄性是在和他说话。

阿德里安腰部用力不可避免的扯到了腹部的伤口,绷带上渗出了血迹,作为一只在战场最前沿执行任务的军雌,退位之后又在拳场每天厮杀,身上比起比尔德多了很多的伤痕,可虫族的体质很难留疤,但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不少浅浅的疤痕,这都是他曾经作为军雌的荣耀勋章。

但他现在有点担心自己的身体不够完美,毕竟,雄虫好像并不喜欢丑陋的疤痕。

但他很快就无法胡思乱想了,他后穴要被谢尔曼的阴茎摩擦而产生的快感逼疯了,虽然谢尔曼并没有顾及阿德里安是否舒服,没有特意去寻找敏感点,但还是被误打误撞顶弄到了。

潇洒飘逸的字体,洋洋洒洒用匕首刻在雌性胸前,他用手擦了擦胸口流下的血,看着上面清晰血红的字:“喜欢‘小母狗’这个名字吗?”

谢尔曼甚至想要掰过雌虫的身体,但阿德里安伸手死死搂住谢尔曼的脖子,不敢转身。

谢尔曼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在阿德里安胸口刺了下去,然而匕首划破皮肤的疼痛反而只能让阿德里安更混乱。

“不……别……求……不……”

阿德里安像是缺氧一样嘴唇都开始发白,他总算握住了那个拿着匕首的的手,他哆嗦着,殊不知,他的恐惧连带着他的肠道都在收缩轻颤,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满足让谢尔曼阴茎变得更硬,甚至鼠蹊都时不时感到刺激。

他恨不得立刻看到那只愚蠢的家伙的表情了。

“啊,我忘记了……你的雄主不知道你是乖乖的小母狗呢……”

谢尔曼从腰带中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冰凉的刀尖对着阿德里安发灰的眼球。

明显感觉到阴茎被狠狠夹住,雌性呼吸都停滞了,他鼻尖剐蹭着颤抖的饱满胸肌,轻轻喟叹出声。

“乖,乖,小母狗,诚实点,快看啊,你的后面正在和大家热情的打招呼呢,是不是想让你的雄主知道呢?”

谢尔曼双手从阿德里安臀部上移,摸了摸小巧的腰窝,抚摸上腹部的伤口,之后毫不留情的向内抠挖,血液染红了绷带,甚至有些蹭到了他还未脱下的衣物上。

阿德里安被刺激得收缩着肠道,他感受着雄虫因为二次觉醒而溢出的精神力,感受着被雄性气息包裹全身的安全感,好似回到了被蛋壳包裹的胎儿期,渐渐的,他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甜腻。

精神力霸道地缠住他,像是正吞咽猎物的蟒蛇,但对于却莫名给了阿德里安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

他眼睛有些酸涩,他曾经很多次埋怨过自己的身世,为什么偏偏是雌奴生的孩子?雌奴要么是犯了错的雌性,要么就是身份低微的雌性,哪怕他的雌父是特里斯坦家的雌侍,他都敢幻想一下能嫁给眼前这只年轻英伦的雄虫,而不是要嫁给另一只被贵族圈边缘化的怪胎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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