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还未清醒,烛火点燃那一刻他眨了眨眼,一时未分辨出是谁,直到身后传来一声不敢置信的“燕儿”。
他猛得吓醒,这下酒醒得彻底。
屋外寒风灌入,他腿根又冷又痒,精水干涸在大腿上,蜿蜿蜒蜒滴到地面,并不是顾以修帮他铺了满屋绒毯的地方。
顾靖渊亲吻他薄薄的眼皮,勾去通红眼尾的一滴泪水,燕南仍未认出是谁,晕乎乎叫相公。
毫不意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他便什么也不敢叫了,只有泄出的鼻音和止不住的呻吟难以抑制,情到浓时顾靖渊甚至获得了夫人的一句喜欢。
没多久他便明白燕南吃醉走错了房间,可顾靖渊明白若是这次放过他,以后怕是再难相见。
就算醒来后燕南恨他,他也要这么做。
顾靖渊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燕南睡得香甜,猝不及防再次被进入时下意识地推他。
燕南含糊不清地嘟囔,捂着自己的脸扭头,“大人最讨厌。”
顾靖渊不可否认那刻的心中悸动,紧张得手心发凉,他缓和声音再次询问,“燕南,我是谁?”
燕南只是下意识觉得会欺负他的人只有大人,加上吃醉了酒胡说罢了,哪里能听出往日冷淡至极的人语气中的期冀和欣喜。
燕南浑身发抖,漂亮杏眼满是惊惶,一时竟不知该先喊“大人”还是“相公”。
这次射在腿根,糜艳红色覆上浊白精水,来不及收缩的穴口缓慢流出捣成白沫的黏液,燕南小声说口渴,顾靖渊便把他抱起来,带去桌旁。
燕南身上还穿着那件衣服,只不过已经皱巴巴沾满淫液,顾靖渊比他略好些,至少披了件外衣。
他们就这样被晚归的顾以修看见。
他“唔”一声,蓦地惊醒,迭声叫相公,可顾以修没有如往常般松开他温声软语地哄,反而更凶地肏个不停。
燕南咬着指尖喊疼,屁股疼的发麻,刚刚被打肿的地方肿胀起来,仿佛一只饱满多汁的蜜桃,轻轻一碰便汁水横流,颤巍巍地发抖。
他这般温顺柔软反而更让人想欺负,臀肉愈发软腻,因红肿的缘故微微发烫,挤出大量乳白淫液,凶器浸没在甜腻淫水中,出入愈发自在。
他转身便睡着了,和顾靖渊刚进门时的姿势一般无二。
顾靖渊替自己找事情做,深夜方归,回来便看见夫人躺在他的床上自渎,见他过来还掰开臀肉引诱。
一片昏暗中只有小夫人的身体莹白如玉,就着屋外廊下烛光,温和地勾人侵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