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被玩了整整一夜,岑澜身上几乎都没有一块好地。
当男人终于放过他,将他从那个壁屄机器上抱出来的时候,岑澜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他被迫高潮过很多次,前面那个小肉棒射无可射,到后来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点精水,而那个被操肿的雌穴,在最后竟然淅淅沥沥地失禁了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小尿道里红肿着吐出腥臊的液体,那些微微泛黄的汁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流下来……更别说他的臀上尽是男人射在上面的精液,白浊落在那被玩弄到潮红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光泽,给人的视觉冲击却是那般强烈,这足以将男人凶残疯狂的兽性全然释放,就像是解开了禁锢的枷锁。
陆随舟伸手过去,打开了室内的灯。
朦胧的光洒落下来,与那日光不同,甚至都将男人的侧脸微微柔和了几分,少了那高高在上的冷硬和孤高。
但即使如此,岑澜的心脏还是微微颤抖起来。
他直起身体,居高临下俯视着岑澜那张再次沉沦在情欲中的淫荡的脸。
他在想,岑澜都这样了,江弈真的还会一如既往地爱他吗?
他又在思考,岑澜以后还要承受这样几个男人的轮奸伺候?
陆随舟静了静,本来两个靠的很近,呼吸都近在咫尺之间,而他却在岑澜说出那句话之后,主动拉开了距离。
直起身体,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岑澜,全然冷酷的眼神将那一丝失落掩饰住,他沉声道,“你说的没错,但睡你,只是我想做的第一步。” 男人抬起手,将那一丝不苟的领带往下扯了扯,姿态沉稳中带着成熟男人的性感,“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被拉着手腕朝着男人的卧室走,岑澜僵硬的身体如同傀儡,他浑身无力,在进入房间之后才耻辱地再次确认面前这个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可如果,江弈的心里,已经没有他了的话,这样的婚姻还有价值吗?
如果真的要离婚,他也不想让江弈知道自己曾经背叛过他,哪怕那些根本不是他自愿…………
静了一小会,他苦涩地问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他的指腹很柔软,温柔地摩挲了几下岑澜的脸,接着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江弈追我那么久,可我一直喜欢你。”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很解气。
江弈用这个手段耽误了他追求所爱,此刻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江弈不是故意在岑澜面前明里暗里表示,自己是岑澜的情敌吗?既然这样,他干脆就顺了江弈的心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一招估计江弈想都想不到。
看到过那样的岑澜,他哪里还能忍得住那股想要占有他的冲动……
陆随舟闭了闭眼,转瞬之间,他已经做出了破釜沉舟般的决定!
于是,岑澜的脸就突然地,被面前的男人抬起,他眸光潋滟,长长的眼睫上都还带着水珠,茫然地看着陆随舟,接着这个一直表现淡然冷酷的高大男人终于开口了,“跟我在一起,我就不告诉江弈。”
这是绝无仅有的机会,可如若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他,终究不甘心。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只是一个得到他身体的方法,再想要得到心,便是难上加难。
陆随舟面容沉静如水,可他的内心却挣扎许久。而当看到岑澜哭得满脸泪水的样子,他的耳边却响起了视频里那淫荡的哀泣和哭喊声。
而现在,竟然有人背着江弈和自己,偷偷将这件事情做绝了,直接把岑澜逼到了如此绝境。
同时,也让一直坚持原则的自己,动摇了。
陆随舟绝不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输给了江弈的狡猾和卑劣,甚至这么多年都没有在岑澜的心里得到一席之地。
陆随舟感受着那触碰他手掌的冰凉,可很快就有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上。
岑澜被逼得哭了出来,他低声下气地求着自己,“求你……别给他看…………”
在这一瞬间,陆随舟内心涌上的,并不是志在必得的满足,反而是一股对自己弟弟,以及董阅的愤怒。
那个视频没有点开,但只是一个封面,就让岑澜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
“这个人,是你吧?”
没打算把他逼到绝境,陆随舟也不会当着他的面点开播放,他只是继续用平静的口吻和他交谈,”你出轨了。“
男人朝他迫近一步,身影投在他的身上,就仿佛无形中压制了他。
陆随舟冷静地制止了他的行动,直接扣住他的手腕,”你问他?你以什么立场去质问他?“
岑澜细细颤抖着,他抬头看向陆随舟,眸光中的一闪而过的惊恐并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
他整个人就仿佛被冻在那,漫天的冰冷在一瞬间湮没了他,陆随舟的这句话就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臂狠狠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几近窒息。
刚才在他身上刹那浮现的那一分生机与喜悦,就如同昙花一现………黑水涌上来,毒药般蔓延在全身的刺痛让他生不如死,而在陆随舟面前,他仅仅只是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好一会才喃喃出几个字,“为了气你…………”
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陆逍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说出一个他从未想过的事实!
“你以为,陆随舟喜欢江弈?”
“笨蛋,他喜欢的是你,你竟然不知道。”
“不是,”岑澜正襟危坐,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捏得很紧,骨节那里已经泛出几分灰白,“我只是想来问你,大学时候,你和江弈…………”喉咙里酸涩发麻,似乎都有血腥味涌上来,岑澜咽了咽口水,顿了几秒才再次开口,“你和江弈,是不是在一起过。”
他说到后来,似乎都有些发抖,垂下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水光,眼尾泛着殷红,就仿佛是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陆随舟静静看了他许久,半晌之后才开口,“没有在一起过。“
岑澜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越发难堪。
虽然陆逍随口说过陆随舟对他的情意,可岑澜根本没信过。
在他这里,面前这个男人做了他多年的情敌,怎么可能在转瞬间就变成他的追求者?而他此刻,竟然在情敌面前承认了江弈出差不回家,直接回公司……
而现在…………陆随舟想起视频上那个赤裸着的肥美臀瓣,以及那被男人肉茎不断操弄的艳红肉缝,即使他的面容再平淡,可视线落在岑澜的肌肤上,却仿佛更加炙热起来!
如今的岑澜,早就被江弈开发成一个熟透的人妻,这几年不知道被那个男人捏在掌心里玩弄过多少次,弄脏过多少次,曾经恨不得让他束之高阁的玉兰花,转眼就成了他人的掌中玉。
陆随舟心中,终究是过不去这道坎。
他的视线落在前方的大路上,空荡荡的街头仅有着那被风吹得无助卷起的落叶,就仿佛电话里那个人如今的处境,这些事情的发展,早就不在他的掌握之下,他能做的,竟然就只是随波逐流。
陆随舟沉默了半晌,他静静回味着刚才电话里那沙哑的声音,被压抑下去的哭腔并没有完全遮掩住,看来岑澜是哭过了。
这一刻,陆随舟决定不再退缩,曾经失去了的,如今正是能够夺回的最佳时期。
直到有一个陌生的号码,闯入他的视线之中。
————一个陌生的来电。
陆随舟怔了一秒,接着十分冷静地接通了那个电话。
可一旦想到那个依然被蒙在鼓里的江弈,胸腔中又生出几分报复性的快意来。
【得到岑澜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会和别人上床,不仅如此,他还会爱上别人。】
内心一个冷酷的声音这么说道。
之前看的时候下腹涌上来的是单纯的欲火,那种必须要发泄出来的、直截了当的欲望。
可如今知道这个人是岑澜,耳边听着他崩溃沙哑的哭喊,陆随舟的心毒仿佛被一只手攥紧!
虽然,他的下胯还是非常下流地硬了个彻底。
陆随舟的嗓音有些冷冽,在喃喃出这个名字后几秒,他的脸色顿时一变,向来平静冷淡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惊愕,接着又很快消失不见。
不过一分钟,他就马上明白了,自己的弟弟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疾步走出那个会所,陆随舟已经笃定,那天视频里的那个美人,就是岑澜!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一生沉静自持,竟然会又这么一天, 风尘仆仆为了一个在视频里见到的男妓,就不顾疲惫直接赶过去。
他对岑澜的执着有多深,只有他自己知道,单凭这一点,陆随舟已经明了,如若有一丝半点的机会能得到岑澜,他绝对不会松手。
到了那个会所,他直截了当点明要那个被陆逍玩弄过的人,可那个经理支支吾吾,最后说,那个来卖的人,并不是店里的工作人员。
岑澜的内心纷乱如麻,面容更是痛苦不已。
不仅是因为知晓了江弈和陆随舟曾经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如今的自己,连理直气壮去质问江弈的勇气都没有。
正如董阅说的,他都成这样了,不管是被强迫还是自愿,他都多次和其他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而且…………不止一个男人。
岑澜的眸子里怔怔落下一滴泪水,接着无助地摇头,看得出他很害怕。
陆逍亲昵地舔去他的泪花,笑道,”我发给了陆随舟,他是我哥。“
“不………………”岑澜的嗓音发抖,无比惶然地瞪大了眼睛!
岑澜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起,他似乎沉浸在这句话里,久久回不过神,如同铁锤般的字眼一下下敲击在他的身体上,痛得他只想蜷缩起来,胸腔中翻涌着的酸涩很快就化成眼泪再次模糊了他的视线。
当年在大学,江弈的确经常和陆随舟在一起,每次陆随舟想要提出做点什么,江弈一马当先就揽着他去了,两个人有段时间甚至都有些形影不离。
也是那个时候,学校里传出了两个人的绯闻,说江弈和陆随舟暧昧不断,出入同行。
这木已成舟,人都被他们轮奸成这副模样了,浑身上下有哪一块地方是干净的,此刻才来装作心疼怜惜,还有什么用?
董阅不理会陆逍,他走到一边披了一件浴袍,接着十分恣意地点了一根烟,笑道,“岑澜,你说江弈要是真的喜欢陆随舟,那你现在这被人玩透的贱样,他会更喜欢谁呢?“
陆随舟…………
“你要是不离,江弈没准会嫌弃你的吧,”他凑近了岑澜瞪大的双眸,“一个背着他,连轮奸都尝试过,被两个男人轮流灌精到失禁的爱人,是我的话,”他哼了一声,口气轻蔑至极,“我才不要这种烂货!”
听了这话的人脸色惨白,他浑身哆哆嗦嗦,像是得了什么急症一样颤抖着,发愣的眸子里蓄满了痛苦,那同样苍白的唇瓣动了动,艰难地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喃喃道,“不……不是的…………”
“董阅,你给我闭嘴!”陆逍将岑澜困在自己怀里,伸手用大掌捂住他的耳朵,他低声温柔安抚着,“你乖啊,江弈不会不要你的,你别听他胡说。“
他这副样子让陆逍心疼极了,也根本顾不得董阅戏谑的眼神,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就用柔软温暖的唇舌去抚慰岑澜雌穴那被掐出来的红肿骚豆。
“呜……啊————不要……不要舔…………”带着哭腔的细细呻吟声破碎发颤,陆逍却因为他的叫喊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他也似乎不嫌弃那个阴阜里都还带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目光看着那娇柔的肉蒂上明显的指印,内心又酸又痛,知道岑澜一定是疼到了极点才会那样哭。
吃力地睁开一线星眸,当他看到董阅那张冷漠的面容时,那双含着雾气的眼睛里顿时涌上惊惶和无措,而他的这种情绪又怎么逃得出董阅的眼睛。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他没有说什么,手却捏住了岑澜雌穴那红肿的小肉蒂,甚至狠心地用力碾了碾!
“呃啊…………”岑澜的凄惨痛呼出声!
拍完视频之后,陆逍也不在意自己的哥哥是否会回复自己。
他丢开手机,绕到机器的另外一头,直接将岑澜脸上的面具放下来,露出他哭得红肿的眼睛。
“骚货,你看看这是什么?”
陆逍和董阅两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他的臀尖,满是侵略的视线看着那被操开两指宽,至今都合不拢的肉缝。
“醒醒,”董阅拍了拍岑澜的脸,他的指尖摸到那人湿滑一片的潮红脸颊,心尖都似乎颤了颤,可想到了这个人是江弈的东西,又顿时带上几分厌恶,“骚货,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岑澜原只觉得自己浸入在一片黑水里,可当那个恶魔般的声音自远处传来的时候,似乎都将他浑身的疲乏酸涩都唤醒了。
其实每一次干他的时候,自己都不觉得在自己胯下无助呻吟淫态百出的是一个人妻。
岑澜看上去太单纯,太嫩了。
身体嫩,内心更柔软,如果江弈真的不要他了,估计他会被逼疯吧。
他从陆随舟说要睡他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抿紧了嘴唇低垂眼帘,但依然……遮掩不了他激荡不安的情绪。
陆随舟并不是多话的人,但他那幽深又充满洞悉感的目光却让人难以不去在意。
更是因为如此,即使他不说话,都能够完全掌控此刻的局面,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岑澜得到提醒——他的弱点都被对方彻底掌握住,想逃是逃不走的。
这还是白天,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岑澜绷紧身体无比警惕地看着前方的陆随舟,只见他步伐平稳地走过去,将那卧室落地窗的窗帘拉上。
昏暗下来的视线给了岑澜不少安全感,就连他砰砰的心跳都有所缓和。
可他还来不及松口气,却又随即紧张起来。
陆随舟温柔的表情顿时散去,又变得冰冷无情起来,他俾睨着岑澜,“我会把视频给江弈。”
听了这话,岑澜眼睛都红了, 他的双手握紧,接着扯出一个嘲讽的笑,“说到底,你不过和那两个人一样,只是想睡我。”
男人的身形僵了僵,那本来炙热的视线都骤然冷淡了下来。
陆随舟不顾岑澜完全愣住的神情,凑过去啄了啄他依然冰冷的嘴角,“答应我,和我在一起,我就帮你保密……或者,你和江弈主动离婚,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岑澜被他惊得说不出话,可当他听到“离婚”两个字时,心中却又是一片酸麻苦涩。
他从没想过要离开江弈,他爱那个男人,即使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只属于他……
什…………什么…………
瞪大了的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陆随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弄的轻笑,“我想得到你,就这么让你惊讶?”
视频里,他并没有能看到岑澜的脸。
那个壁屄机器的另一头,岑澜哭着高潮崩溃失禁的样子,又会是怎般的艳丽惑人呢?而那个被男人肆意抽插的肉逼,即使被玩弄那么久,轮流插干几小时,都还能喷出那么多的汁水,如若自己的性器在里面狠插猛捣,又该是多么地舒爽,那副肉屄应该能把他咬得后背发麻吧。
陆随舟肖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茫然瞪大的双眸里雾气弥漫,可很快岑澜就被突然插入的董阅干到露出痛苦又愉悦的神色!
陆逍有些不爽董阅的打断,他一个眼刀看过去,只见董阅朝他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你说了实话,他也不会感激你的,倒是该抓紧时间多操几轮,江弈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这个骚货还会任由你随便插干?”
听了这话,陆逍本来温柔抚摸岑澜的手也顿了顿。
如今,身处悬崖之上的岑澜就在眼前,他竟然要做出十分残酷的抉择————
要么,成为推岑澜下悬崖,并且接住他的那只手;
要么,就永远都得不到这个人。
看到岑澜的眼泪,他就更加确定了这些事情,都是那两个人逼迫了岑澜。
虽然他的确对江弈不满,甚至巴不得岑澜和江弈分开,但是这么多年他按兵不动,其原因并不是因为对江家的忌惮,亦或是因为曾经和江弈的友谊。
更重要的,最直接的,就是不想伤害岑澜。
岑澜的额角都沁出冷汗,视线直直看着手机里那个视频,他摇摇头,嗓音发颤,”我没有……这个人,不是我。“
陆随舟淡然道,“是不是你,得江弈说了算,“被他扣住的身体骤然绷紧,可陆随舟并不打算放过面前的人,他的眸光带着野兽的残忍冷酷,”你是他的爱人,上过那么多次床,视频里是不是你,他最清楚。“
“不要…………!”冰凉的手反握住他,抖得不成样子!
可他还是倔强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的对峙让氛围极其僵硬。
陆随舟利用身高的优势俯视他,接着直接拿出了那个淫糜的视频,放到了岑澜的面前。
可是真正面对这个事实,却让他痛彻心扉。
岑澜不再看陆随舟,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站了起来,身体晃了晃,在陆随舟伸手想扶他的时候稳住了身形,“我要亲自去问江弈!”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十分高大,几年不见,陆随舟的气场愈发迫人,他周身的气息如寒潭般涌上来,让岑澜克制不住地想发抖。
岑澜猛地抬头看他,冰冷的胸腔似乎都因为这句话而有了火热的高温!可在他眼中刚漫出一分欣喜若狂时,男人竟然残酷地说出一句能够将他打入地狱的话,“他追我,我拒绝了。于是为了气我,他转头就和你在一起。”
…………
岑澜刚上扬的嘴角在那一刹那僵住。
他总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可到底是什么时候输的,他竟然都毫不知情。
陆随舟看着他如同淡色蔷薇的唇瓣,细细盯了那里很久,接着才淡淡道,“噢?出差这么多天,竟然都不先回家看看你,这是不是有些太不负责任了。”话尾里带着一丝轻嘲,落在岑澜的耳中极其刺耳。
“那你是来找我做什么的?”不打算在一步步和他绕圈子,陆随舟看门见山的问道,”你是以他爱人的身份,来质疑我和他的关系的吗?“
他语调冷淡,“江弈是和我一起出差回来的,他没回家?”
明明是问句,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仿佛是在向岑澜陈述一个事实。
果然,他这话似乎戳到了岑澜的痛处,漂亮的美人脸色越发苍白,那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动了动,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他……他回公司了。”
——————“你要见我,就来我家。”
陆随舟将手里的热茶递给了面前的人,他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眼眸中藏着的那抹炙热却毫不吝啬全落在岑澜的身上,这让眼前的大美人越发如坐针毡。
很多年不见,岑澜出落地越发漂亮了。曾经是纯洁如一张白纸,让人恨不得将他捧在手心上,所有对他所做的都必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可彼端那头却传来了一个他绝对没有想到的声音。
“陆……路随舟,我可以约你见一面吗?”
手指根根绷紧,陆随舟用力握紧了手机。
虽然他看到视频里没有露出自己的脸,但声音已经足够明显…………
陆随舟喜欢江弈,要是他把视频给江弈看,江弈一定会认出来的!
“不要……你……你撤回……求求你…………”他哭的太可怜了,就好像是即将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猫小狗,无助脆弱的模样让人心软不已。
是啊,当初要不是江弈手段卑鄙,岑澜也不一定会对自己生出那淡淡的敌意来。
甚至过去了这么多年,他都会在看自己的时候,带着一分警惕。
陆随舟坐在车子里,整个人都沉浸在曾经的回忆里,就连那个视频里淫糜的画面播放结束,他都没有回过神。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咬牙切齿地喃喃,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放不下的人,竟然被自己的弟弟和另外一个陌生人轮流奸淫,他就气得发怒!
即使岑澜不是他的妻子,即使岑澜连自己喜欢他都不知道!
可他还是控制不了这股燃烧的怒火…………!
那就是岑澜…………
想到这里,他回到车里,再次拿出那个看了几十次的视频,点开了播放。
这一次的感觉,竟然完全不一样了。
陆随舟顿时沉了脸,“怎么回事?“他很少有喜怒形于色的时候,此刻眉心燃起一股冷怒,确确实实将那个小经理吓了一跳。
“陆……陆少,那天那个肉便器,好像是董阅董先生自带的…………”
“董阅?”
这一条,就足够让他在江弈面前、甚至在陆随舟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几天后,陆随舟和江弈出差回来,两个人路上没说什么话,下了飞机就分道扬镳。
陆随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那个视频里提到的会所。
虽然后来江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向自己告白,甚至在毕业之后就迫不及待向他求婚,可关于他和陆随舟的事情,江弈却从未提起过。
岑澜没有问,他一开始没有放在心上,向来神经有些大条的他并没有将学校的那些流言蜚语真的记在脑子里,可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当陆随舟的名字频繁和江弈绑在一起时,他却再不能那么迷迷糊糊地忽略过去了。
此刻,作为陆随舟弟弟的陆逍,由他的嘴里证实了当年江弈和陆随舟的关系,他还能平平静静地继续掩耳盗铃吗?
岑澜怔怔,茫然地抬起苍白的脸,“你怎么知道…………”
“知道江弈追过陆随舟?呵…………”董阅轻笑一声,“当然陆二少告诉我的,他们是兄弟,自然清楚这些。”
追过…………
冷冷看着说这话的陆逍,他嗤笑一声,深知这个同伴已经被岑澜迷得神魂颠倒,估计都记不得他们最开始的约定是什么了。
不过这并不会妨碍什么。
陆逍自以为是的温柔对岑澜来说不过是口蜜腹剑,哪里会当真。
他这样的行为,让董阅的眸光越发冷了,居高临下的视线死死盯着岑澜那适才被他掐出红印的骚肉豆,眼看着因为陆逍的舔弄,岑澜痛楚的面容上再次浮出红晕,他才轻轻笑了笑,“真有意思,看来陆二少是动真情了?”
他嘴角的弧度揶揄轻嘲,可目光却只盯着岑澜,当那个漂亮的人看他时候依然带着胆战心惊的后怕时,他的心口竟然掠过一丝的怪异的情绪,但即使如此,他的嘴里还是说出极其无情又冷漠的字眼。
“岑澜,要不你和江弈离了,就跟着陆二少吧,他连给你舔逼都愿意,估计也不会嫌弃你曾经被江弈操过这么多年。”
“你做什么!”陆逍一把推开了这个正在施暴的男人,他皱着眉将那个浑身发抖的美人抱在怀里,怒瞪着董阅,“你他妈有病吗?”
他凑过去亲了亲岑澜冰凉的唇瓣,“没事了啊,我不让他碰你了。”
怀里的人两眼茫然睁着,眼泪像是水线一样从他的眼角落下来,他整个人微微发颤,四肢无力地被陆逍抱着,跟一个被玩坏的傀儡性爱娃娃几乎都没什么区别。
岑澜的身体还在哆哆嗦嗦地喷水,他刚刚被两个人又轮了一次,身体早就到了极限,可还是不断流出那些似乎永远都不会喷完的逼汁。
可当这个视频在他眼前放完之后,他惊惶地看向了陆逍。
男人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你知不知道,我发给了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