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地盯着岑澜的雌穴,似乎被那里的景色迷住了,竟然不顾那里还有着腥臊的体液直接用鼻尖亲昵的蹭过去,那早就被干得唇开穴绽的阴阜就这么被挤开!
岑澜仰躺着瞪大了眼睛,他的声线发颤,吐出的气息炙热如同高温,“不要……不要,老公…………”
茫然睁着的眼眸一直不断落下泪水,“别……停下……唔啊啊啊————”那还没有说完的话尾,是骤然拔高的尖叫!
岑澜很快又喷了,骚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全都浇在男人敏感硕大的龟头上!
江弈闷哼一声,掐他腰肢的力道再次加重,他侧看着岑澜高潮中啜泣的脸,那人已经不再大声哭喊了,仿佛没了力气,只能语无伦次地呢喃,声音小小的,似乎在求饶。
可江弈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那个场景有些可怖,比之外面的人多了两倍不止,几乎每个便器那都有男人在掐着那些人的腰肢奋力抽插,场景淫糜色情,耳边都是低吼声、哭喘声、以及那种肉体拍打淫水四溅的声音…………
岑澜吓得落了泪,不自觉地抓紧了董阅的手,仰着脸低声下气地求他,”带我走……求你……我害怕………………“
他被江弈保护得很好,这些走下三路的玩意儿,那个男人当然不会让他随便接触。
于是,当被迫走进来的时候,岑澜被里面的场景吓呆了。
这里分三个场所,最外面的场所是价格比较便宜,私密性比较低的——墙壁之上,一排漂亮肥美的屁股撅在那里,露出后面的屁眼或者小穴,左男右女,想要用这些低级便器发泄的人只要随意走过去挑选一个,然后脱下裤子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插到最深处!这个上门来卖的屁股都不露脸,可是能听到他们的淫叫声从墙壁那头传过来,因为传声筒的原因,那叫声和低呼十分清晰。
“啊啊啊不要那么……那么快……老公……鸡巴太深了……唔啊啊……子宫要坏掉了……呜呜……老公好会操逼……哈啊啊————”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化身成一头可怖的狼兽,他眯着眼睛欣赏着这雌伏在他身下的美妙肉体,贪婪的眼光从那漂亮纤瘦的腰线一路朝下,落在那正在吞吃自己肉根的小穴上,那里正在被剧烈抽插着,每次带出来的淫荡媚肉都让人移不开目光,他身上斑驳的痕迹遍布,却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乖顺地臣服着,甚至摇着屁股求他的恋爱。
“老公……老公轻一点……求你了……子宫痛了…………”岑澜从踏入办公室就被他玩弄,现在残留的力气几乎都被消耗殆尽了,腰肢完全软了下去,却在无力滑下的时候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捞起,再用力朝着大鸡巴撞过去!
一句句诛心的话刺得岑澜痛不欲生,以致于董阅知道陆随舟这件事情,都没有马上引起他的怀疑,他小声哽咽起来,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哀求,“你要怎么样才放过我…………”
在董阅带他来这个地方之前,岑澜从未想象过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淫乱的职业。
为了防止他逃走,男人的大掌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在他惊惶不安的注视下,董阅的心情越发愉悦起来,“从来没有来过?你没来过,但你老公江弈没准是来过的。”
“他不是要去三四天吗?这几天你乖乖给我操,伺候我舒服了,我就把照片都删了。”
岑澜又气又羞,眼眶瞬间就红了,”你无耻!“
想要刻意装出几分凶神恶煞,却偏偏声音带着哭腔,岑澜的喘息急促,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兔子,“都是你强奸我,你还要……用这些威胁我!”
岑澜脸色惨白地看着那照片里,自己被吊在墙上浑身赤裸的样子,那照片的拍摄角度从下往上,最近的地方自然是他那已经被操肿、正在溢出一线精液的肉逼,那里鼓起的弧度让整个阴阜显得极其肥美,再往上就是他两个水球般的大奶,以及那张正在高潮中爽得人事不知的脸……
这样一张艳照,不管是放在谁的面前,都会毁掉他的一生…………
惊慌无措之下,他只能踉跄着后退一步,却给了董阅逼近他,走入公寓的可乘之机。
关于江弈最近在忙的事情,他没有太多的了解,不过听到爱人如此耐心地解释所谓的“旧友重逢”,甚至还要拿合同给他看,他连忙摇手拒绝了。
江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安心。
岑澜自然也不会跟小女人一样死缠烂打非要看到什么证据。
明明陆随舟心里放着的人是岑澜,可这当事人偏偏毫不知情,甚至一直都坚定地觉得,陆随舟喜欢的,看上的是自己。
当年只不过随便从中作梗,竟然就骗了自己的爱人这么多年……
不过,江弈爱死了他的这份天真,更不会因此对陆随舟感到抱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在陆随舟面前向来只会炫耀自己的老婆,恨不得酸死他。
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唯一的力气都用来捂住自己的嘴巴,克制自己在假想情敌面前发出淫荡的呻吟哭泣,也不知道隔了多久,陆随舟才走出了这间办公室,直到江弈将他从桌下面捞起来,他才崩溃地埋在江弈的怀里低吟出来。
那一天在办公室里的淫糜情事让岑澜决定再也不去公司找江弈了,他红着眼睛瞪着男人,发誓以后再去他就是小狗,江弈被他可爱的模样逗得满面春风,将他困在怀里啄了好几下通红的唇瓣,再低声调侃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小母狗。“
接着江弈非常体贴地跟他解释了为什么最近加班,以及也随口提了提陆随舟与他合作的事情。
“你想见他,我可以帮你约他出来。”
江弈笑得温文尔雅,“老熟人一起吃个饭,不是也挺好的吗?你说是不是。“
陆随舟静静盯着他,并没有说话。
和丈夫相处这么多年,他自然听得出江弈语气中的不悦和冷嘲,虽然很淡,但还是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陆随舟没有说话,在岑澜看不见的地方,两个男人的眼眸相对,剑拔弩张。
而下一秒,江弈的脚尖竟然踩到他赤裸的双腿间,用力碾了碾。
陆随舟走了进来,第一反应竟然是左右看了看,他处事不惊的面容上平淡地问道,“你一个人?”
江弈表现地很平静,“不然呢。”
“我听他们说,岑澜来找你了,以为他在。”
江弈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没事,我不让他进来。”
岑澜一听,陆随舟不进来,岂不是自己也不探查不到什么敌情吗……
于是他摇摇头,含着眼泪往那办公桌下面爬,殊不知看到他这般动作的江弈浑身绷紧,恨不得就这么冲上去再次不顾外人把这个骚货操一顿!
只听到噗嗤一声,那根粗硕健壮的大鸡巴猛地插入了他!
“啊啊啊呜——————”
江弈没有给岑澜喘气的时间,大鸡巴直捣黄龙直接插到最深处,赤红龟头在宫腔口那和那张小嘴轻轻接吻,几个厮磨之下再猛然粗暴顶开!
他睁大了眼睛,似乎在一瞬间就猜到了门外那个男人是谁!
是陆随舟……!
他真是太傻了……!就这么送过来给江弈这么操了一顿,完全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
江弈听他这么说,下腹再次绷紧。
爱人此刻的模样任人上下其手,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来挣扎扭动,自己却偏偏最喜欢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梨花,可爱又可怜, 任谁见了都会想要疼惜他。
再次啄了啄他的唇瓣,江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们等会儿就回家。”
“啊啊啊啊啊——————”岑澜被操地失声痛哭,明明痛觉都已经木然了,可因为这样激烈的射精,那潮流再次将他淹埋!可江弈依然凶悍地对着他的宫腔又戳又顶,狠狠干了数十下,直到所有的精液全都射给了岑澜…………
岑澜被他射得直流泪,他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连肚子都被他灌得鼓了起来,腹部胀痛酸涩,等男人噗嗤一下拔出鸡巴时,他的女穴只剩下一片腻红湿软,接着那洞开的穴眼处慢慢溢出一点点白浊,很明显——灌在里面的精液还很多,这些都是他不再吃得下的。
他被玩弄得如同一个送上门的娼妓,门户大开地被操了个透。
岑澜发出的破碎惨叫并没有让江弈停下之后的动作。
将他腿间的汁水全卷入喉中,江弈轻笑着再次俯身过去,温柔地含住了岑澜的嘴唇,而他的下身则是疯狂地如同野兽般再次操入他娇柔脆弱的雌穴里。
在无数次高潮之后再次被鸡巴抽插已经不再只有快感,下体仿佛被撕开了口子,酸麻之中酸涩肿胀的痛感让岑澜不住颤抖,他的黑瞳失去了焦距,本该发出的叫喊都被爱人堵在嗓子眼里。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叫,他一直埋头享受着岑澜腿心那流出的蜜汁,仿佛那里流出来的是唯一能够给他止渴的琼浆蜜液。
岑澜已经没力气了,他懵懵睁着眼睛,嘴里再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任由那根舌头舔舐不停,玩够了里面的逼肉,又去吸吮他红肿到几乎破皮的花唇。
似乎是那些水流得差不多了,江弈眯了眯眼睛,低沉道,”流不出来了吗?骚逼……“
这是第一次他在江弈的办公室和爱人行鱼水之欢。
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趴伏在沙发努力撅起臀部,露出前后两个已经湿润润的小穴,江弈被他骚得红了眼,也不管什么润滑不润滑,直接插了两指进去搅了搅,接着再骂了一句骚货,一巴掌打在他的臀尖上,很快那本如白玉般的小屁股就浮出被拍打的殷红,可想而知男人的力道有多大。
他穿的内裤很骚,是平日他绝对不会想穿的丁字裤。中间的那根线一路上都插在他的两片阴唇中间,甚至还能勒到他娇嫩的肉蒂,一路上走过来,他被那东西磨得流水,本来小巧的女蒂也肿大起来,现在红通通地像枣核那么大,被男人两指掐住揉弄的时候,他只能努力夹紧双腿,否则整个人都会跟着发颤。
“不要舔!!老公……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呃啊……哦……呜呜…………”
粗糙的舌头如同变成了另外一头巨蟒,不顾一切往他的穴道理钻,湿滑炙热的质感不断刮弄他娇嫩的嫩穴,岑澜被他舔得疯狂摇头,腰肢颤地跟要断了似的,他被自己的老公压在陌生的地方肆意舌奸,把那本就被操肿了的嫩逼折磨地更加敏感瘙痒,他哑着嗓子崩溃哭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只能被迫承受这样的可怖奸淫!
“啊啊——到了…………啊啊啊我要到了……老公!老公!!!!”
他无视了骚爱人的哀求,眼神微微一转,那满是侵略,充满欲望的眸子看到了那依然含着他鸡巴的肉花上。
“骚逼真好看,不管被操多久,操多深,都这么让人欲罢不能,是不是不管干你多少个小时,这个逼都不会烂掉,嗯?”
动作十分迅速地,他很快就将岑澜再次搞得仰躺在了沙发上,岑澜的上半身已经躺在了软垫上,可腰肢以下竟然被他恶劣地按在了扶手的地方,以致于他的整个下身都难堪地被迫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几下撞击就让他软了四肢,如同提线玩偶般被江弈完完全全掌控在手中……
后来换了姿势,江弈将他拉起来,不顾他的哭喊一边插他一边玩他胸前绯樱般诱人采撷的奶粒,岑澜站都站不住,本能地绞紧双腿哭喘着求饶,可男人根本不放过他,大掌捧托着他的大奶,用力揉搓挤弄,就好像那肉球里蓄满了新鲜的奶汁,他想要一尝一二……
被不断抽插的肉穴已经高高肿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江弈早没了分寸,失去了所有的理性只知道操弄他的雌兽!
不过,低级便器的使用者很少,这边不会有双性人,而且也不会有处女或者处子,一般都是一些身经百战的老手,估计那逼口都松松垮垮了,只不过是技巧高超,只是用一个松垮肉穴就能伺候得那些世家子弟们将精液全部射在他们的宫腔里。
第二个场所,就都是双性人了。
岑澜在第一个场所就已经浑身发颤,接着被抓着到了第二个场所,当他看到那么多来发泄欲望的人时,整个人都几乎软了下去。
这里老板的背景很硬,能来这里发泄和娱乐的人,大多数都是上流社会顶端的男士,当然也有一些中流的有钱人想法设法申请资格,花了高价才能来这里玩一次。
这里的招牌很露骨,叫淫颠,但私底下大家都称呼这里为肉便器场所。
岑澜自然是第一次来。
“强奸?”这两个字出自董阅的嘴里,说得极其缓慢,他揶揄地看着岑澜,笑道,“你好好看看照片上你自己的模样,说是强奸,谁信?你肉逼里的水都喷到镜头上了,那天被我操地差点连奶水都喷出来,还说什么强奸?”
“你要是不乐意,我现在就匿名发给你老公,像江弈这样的男人,要是知道你出轨了,还被别的男人操成这个下贱样,还会要你吗?”
“他身边不是还有个陆随舟?对比起来,你可真是可有可无!”
啪————
男人十分自然地,关上了这间公寓的门。
就仿佛关上了一个,可以肆意玩弄岑澜这只美丽雌兽的囚笼。
于是,过几天江弈和陆随舟要同行去x市的事情,他也表现淡然地接受了,虽然内心还是有点不高兴,可他没再说什么。
很快,他也没心情再去纠结陆随舟的事情了,因为有一个不速之客,在江弈坐上飞机离开后的下午,就敲开了他家的门。
董阅拿着他的裸照在岑澜的面前晃了晃,嗤笑一声,“小骚货,你要是不让我进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们发给你最爱的老公?”
“你放心,我们只有工作上的关系,”江弈道,“江家和陆氏合作,或许能够和同样在竞争收购的程家平分秋色。”
本来江家也不比程家差,只不过公司运营的方向不同,程家更有优势。可盛庭是一块大肥肉,突然说要卖掉那么大的产业,谁能不动心?
他说的这些,岑澜不是很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岑澜从未被他如此快地插爆过子宫!如此短短十几秒内他又痛又爽,想要挣扎可没想到双手被男人牢牢桎梏住,俯下来的身躯压住他的背脊,江弈炙热粗重的呼吸落在颈边,“爽吗?”
只是两个字,可那声音却是低沉沙哑性感到无与伦比。
他说完之后就开始凶狠抽插,直接让岑澜趴在沙发上给他开始宫交!
“所以是你请他帮你收购盛庭?”
爱人的眸光里除了惊讶,还带着一丝不可忽略的警觉,就好像是嗅到了危险的小猫,浑身的猫都几乎要炸开。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岑澜到底能够天真到什么地步。
可江弈的眸底却藏着不会显露人前的得意和自负,因为在在陆随舟看不到的地方,那个他曾经朝思暮想过的小骚货,正在被他用几个脚趾玩得眼泪汪汪,几乎都快要再次潮喷了。
当初在校园里,总是试图想要和自己争,现在不也争不到,连给他看一眼的资格,都必须要自己同意。
而岑澜已经听不到他们说这些话了。
本来那里就被玩得敏感异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弄!
岑澜捂住自己的嘴,浑身颤抖地承受着江弈用脚在他的腿心不断揉搓,就仿佛要用脚趾再一次奸淫他的肉穴!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无比惶然,眼里不住地流下泪水,受不了地摇着头。
陆随舟上前一步,将自己手上的文件放到了江弈面前,两个男人都是同样的英气逼人,只不过江弈的气场更加温柔一点,而陆随舟则显得有些冷冽。
“怎么,你想见他?”
岑澜听到江弈这么问,浑身都颤了颤。
努力压下自己怒涨的欲望,他深吸一口气,顺从了岑澜的动作,任由他爬到办公桌下面躲起来,自己也走过去,坐在了桌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准备好了一切,他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进来吧。”
门打开了。
不就是为了来探查敌情,不让陆随舟把江弈抢走吗……
可现在,他这副淫贱赤裸的模样,哪里能在陆随舟面前抬起头……
心慌意乱地看向江弈,他湿漉漉的双眸仿佛受了委屈的猫儿,只能朝着自己的主人求助。
可正在这时刻,办公室的门却被人敲响了。
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江弈,是我。”
岑澜本来还有些迷糊都快睡着了,听到这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顿时如同冰水浇在心上!
江弈扯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包住了他的身体,他的额发已经汗湿了,后背更甚,而岑澜则是一副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浑身湿漉漉惹人怜爱,本来白嫩的奶肉上都是他的指印,乳尖被他抠地都快破了皮。
这时候歉意涌了上来,他亲了亲岑澜的额头,轻声道,“宝贝,你真棒。”
岑澜恍恍惚惚,那失了光彩的黑眸看着江弈的方向,却好一会都凝不起焦距,他艰难地动了动嘴唇,火辣辣的嗓子眼里干涩无比,发出的声音小声沙哑,“老公,下面……小逼好酸……”
江弈的操弄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岑澜从未见过江弈这个样子,明明自己已经哭成这样了,被他玩得没一块好地,可他依然没有像从前一样怜惜他,停止下来……
他开始后悔自己穿得这么骚这么浪来勾引自己的丈夫,以致于最温柔的江弈都变成了野兽,他激发了男人藏在内心深处狂野的兽欲,现在毫不压抑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就连痛楚和快乐都混合在一起,注入他的血液中!他已经快要昏厥了,而江弈还在他的女逼里纵情驰骋,将他的肉逼完完全全操成他鸡巴的样子,上面纵横的青筋擦刮着他柔软却已经伤痕累累肿胀腻红的肉壁,几百下冲刺之后,他的两个大囊袋开始剧烈抽动,江弈英俊的面容都有些狰狞了,他掐住岑澜的腰肢奋力往最深处顶,将那根大鸡巴不管不顾全部埋入他的肉穴之中,坚挺的龟头更是抵到最深处!
舌尖终于放过了那两片花瓣,转而去挑了挑岑澜最敏感的枣核般的阴蒂。
岑澜苦不堪言,他虚软疲惫的身子不能自主地颤栗着,濒死的煎熬里他泄了又泄,就连小鸡巴都射了两次,他拳头都没有力气攥紧,嗓音里透着凄惨的哭腔,直到江弈猛地咬住他的阴蒂狠狠往外扯,他崩溃大喊出声,小腹瞬间绷紧,再次被强制地达到高潮————
早就酸涩到发麻的宫腔深处猛地喷出一道清澈的逼水,全都落在了江弈的嘴里…………
此刻他的内裤也没有脱下,江弈只是把那根线朝旁边扯过去,就开始用手指玩弄他。岑澜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给他开苞的是江弈,教会他沉浸性爱快感的也是江弈,这副骚浪的身体在最初都有身后的男人一手开发,所以仅仅只是两根手指,连前面那根粉嫩得一看就没用过的小肉棒都没硬,他就能让岑澜高潮了两次。
淅淅沥沥的潮喷水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落下来,还有一些凝成水滴直接滴在地毯上。
岑澜趴在那里整个人昏昏然,脑中不断炸开的白光让他根本意识不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淫荡,连男人的性器抵到他逼口他都毫无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