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呜…………”骤然被压到树干上,男人的唇舌粗暴凶狠地按了下来,岑澜浑身僵住,却只能闭上眼睛呜咽一声。
而陆逍本来平稳的呼吸,也在终于吃到那张漂亮的唇瓣时彻底凌乱了,首先意乱情迷的竟然是他自己,而岑澜则是恼怒地试图想要咬他!简直就是典型的兔子急了也咬人。
好在男人早有防备,在那小尖牙咬到他舌头之前就退了出来,不过……
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陆逍也忍不住拧了拧眉,他本来就喜怒不定,此刻被岑澜影响到,就越发地不可控制起来。开车的速度加快,等到了地方,他下车就将岑澜扯了出来。
大美人开始还挣扎了几下,陆逍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跟我走,我就把你扛起来,让大家看到你那全是肉的骚屁股。”
拉着不情不愿又不敢挣扎的岑澜,他竟然真的朝着那个公园的小树林走,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就算这里有什么野鸳鸯,也早就偃旗息鼓打道回府了,周围很安静,两个人走在那小道上,一个脚步稳健沉着,一个身姿凌乱不安。
鸡巴拍脸的动作虽然不是刻意,但也足够有凌辱的味道……
也不知为何,他竟然因此,下面直接咕叽一声潮喷出一小股淫水,两条跪着的腿都微微发抖,嘴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微不可闻的气音,“爽…………很爽…………”
如此淫贱的承认,让江弈的欲望愈发不可收拾。
江弈的角度几乎是居高临下,曾经纯洁如白梨花的爱人如此淫贱地在用力给他口交,趴在他双腿间时候的曲线漂亮诱人,腰线似乎被拉长了,而臀部则是完全撅起来,就好像等着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他,再完全将他操服。
他骚得像一只小狐狸,眼尾带的殷红色泽色情撩人,水色漫漫中藏着一点委屈和无助,可更多的是对性的渴望。
他的骚老婆,就好像是被开发彻底,完完全全变成一个淫荡的骚人妻,仅仅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他就能知晓男人到底想怎么玩弄他。
“呼……宝贝……哪里学来的,这么骚……哈…………唔…………”
岑澜没有说话,他完全沉浸在给男人舔肉棒的快乐之中,甚至还寻到了那两个蓄满了精液的大肉囊,接着含在嘴里猛地一吸,果不其然就听到了江弈难耐的闷哼声,以及那身体彻底绷紧的变化也被岑澜完完全全感受到。
老公真敏感,只是这么舔一舔,他就仿佛受不了了。
“想吃的话,都给你。”
都给我…………都是我的。
明明是如此色情的话,可却意料之外地让岑澜心安。
他红着脸仰视江弈,低声问,“给我这根,好吗…………”
漂亮的双性美人在自己的腿间仰视自己,还开口说想要自己的大鸡巴,任谁都受不了这个刺激。
江弈用尽了全力才能压制住体内那股想要就此直接将这个骚货扑倒压在地毯操的冲动!他粗喘一声,哑声道,“想要?————那就自己把大鸡巴拿出来。“
“我昨晚没回家,你一定是不高兴了。”低头啄了啄岑澜的嘴角,他轻笑道,“我是忙晕了,加班一个晚上,老婆疼疼我,别生气了好不好?”
此刻的江弈不像外人说的那么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只撒娇的金毛犬,这让岑澜呼吸都乱了,很快那张嘴唇就被吸吮到红肿的状态,眼眸也更是水润润地,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不由自主环住了江弈的颈子,低喘道,“老公,我没有生气,我是来给你送快递的……”
明明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还瞒着爱人的是自己,他又哪里有什么脸面来怀疑江弈……
半跪在了地毯上,他将那副又软又香的身体朝着江弈的胸膛靠了过去,也只是刚刚接触到,男人似乎马上醒了,第一反应竟然是推开他。
没有任何防备的岑澜被他那毫不收敛的力道推得直接摔到一边,他有些发愣,接着就听到江弈惊愕的声音,“宝贝,怎么是你?”
岑澜面上呆滞无神,心中却是纷乱如麻。而离他最近的陆逍自然也看出他的不对劲,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拐了个弯,绕开了这个繁华的市中心,朝着比较偏僻安静的方向行驶去。
好一会了,岑澜才怔怔抬眸看了看前方,在看到一点都不熟悉的街景时,他疑惑地问道,“这是……去哪里?”
陆逍轻轻笑了笑,“带你兜风,顺便找个小树林,把你拖进去做一点我朝思暮想的事情。”
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跟着江弈的秘书来到那办公室门前,岑澜依然手足无措,直到秘书压低声音告诉他,昨晚江弈一个晚上都在加班,直到今早都还没休息,他才完完全全愣住。
“他……通宵加班了?”岑澜干涩地开口。
在浴室里干干净净洗漱之后,他找来了江弈最喜欢的内衣,即使羞耻到眼尾发红也还是坚持穿上。那套情趣内衣是去年他过生日时候江弈送他的其中一件礼物,那天晚上男人半哄半骗地让他穿上,他也因此整整一夜都被男人那根可怖的赤红鸡巴操得淫叫了一个晚上,江弈后来只能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大声的浪叫声被压制成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愈发让男人的性器炙热肿胀。
想起曾经激烈的性爱,岑澜忍不住捏紧了衣角,接着有些窘迫地抬头看了看上方。他站在这座大楼面前,穿得跟那些忙忙碌碌的上班族差别很大,丝毫不严谨的休闲服衬得他手长脚长,白玉般的肌肤在日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一双眼睛湿润又清澈,身体却仿佛是绷紧的状态,屁股很翘,看上去弹性极佳又肉多,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瞅几眼……
如此漂亮的美人出现在这样的办公大楼面前,就连这些平日里低头疾行的人都不自觉地慢了脚步。
他整个夜晚都握着手机,靠在那床上等着江弈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就这么等了一宿。
第二天,他肿着一双眼睛回到家里,才发现江弈连家都没有回。
他不得不问自己,这是第几次江弈没有回家了?
父亲严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质问他为什么才去了几天,还没开始好好工作就要辞职。岑澜握着手机支支吾吾,硬生生被自己的爸爸骂得眼眶发红。
挂断电话,他坐在沙发上呆了好一会,这个家里冷冷清清,似乎连江弈的味道都没有了。
那一天晚上,他被陆逍弄成那样,根本没办法再回家。
陆逍头脑一转,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还是因为江弈。
岑澜很快就将辞职信准备好,准备今早上就交上去。
陆逍的身体僵住,接着很快将岑澜翻过身来。
在看到岑澜一脸惨白,以及那见了血的唇瓣时,他的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向来都有条不紊运筹帷幄的他在那一刻突然慌了,甚至连手该放在岑澜哪里都不知道。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这时才注意到岑澜瘫软无力地靠在那树干上,剧烈起伏之下他的蝴蝶骨微微动着,腰上更是被他掐出好多印子。
陆逍笑了笑,他的视线落在那洞开的后穴上,那里已经微微肿了,因为长时间的插干,现如今就算里面没有吃着鸡巴,也还是保持着一个小小的洞眼,仿佛在等着另外一根鸡巴的进入。
“真骚,”陆逍不知道他自己的眼中,那赞赏的视线如同膜拜般看着岑澜的臀肉,他伸手将自己的精液在那片泛出淫荡嫣红的肉浪上抹匀,“现在我要开始干你前面的小骚逼了,让我看看你那口淫逼是不是早就饥渴地发大水了…………”
或许在他眼里,岑澜就算不高兴,就算难过,可只要被操一顿,就一定会被干得忘乎所以,淫性皆露,绝对能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
可他到底……还是不够了解岑澜。
岑澜虽然有些木讷迷糊,却不是个傻子。
或许,他早就中了岑澜的毒,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后入的姿势总是最能让男人爽的。
除了能进的更深,还有一点就是驾驭身下人的那种绝妙快感。
他用力咬住了下唇,将自己那些哀求和哽咽全都压在喉咙深处。
不过很快,陆逍就已经为他做好了扩张,紧接着男人毫不客气地释放楚那根在他下胯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阳具,漂亮的赤红大龟头对准了岑澜那被玩弄到有些嫣红的洞口,接着一寸一寸缓慢地插了进去。
岑澜在这个过程里,一直在发颤,他的大腿都绷紧了,腰肢那也是僵硬一片,两个人在那瞬间都没有说话,呼吸都是极度的沉重——
陆随舟和岑澜是完全不同的那个人。岑澜温柔乖顺,陆随舟则是冷淡且不近人情,当初江弈和岑澜公开恋情,有些恶意满满的人就讥讽说,陆随舟这高岭之花江弈不要,偏偏把室内的白木槿当成宝。
岑澜也听到过这样的话,当时觉得很不舒服,却还是因为性格原因,没有跟江弈提过,也是过了很久他才知道,说出这些话的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辍学了。
不过,江弈曾经是不是喜欢过陆随舟,对他而言本来就是不重要的。
可陆逍没有注意到,他从今天见到岑澜就一直想搞他,眼下这肉体可以被他肆意玩弄,哪里还能察觉这样的细节?
抚摸着那光滑的臀肉,接着他并起两指伸入岑澜的口腔里搅了搅,当他手指湿了之后,便毫不犹豫地伸出一指插进那个可爱的后穴里,这一插弄得岑澜腰肢僵了僵,人更是闷哼一声,接着开始有些发颤。
“搞什么?好紧…………“男人的眉拧了拧,他有些急躁地动了几下,”快点发骚,不然你这个小屁眼岂不是要被我操烂?多流点水对你自己也有好处。“
陆逍说着,手上也用了力,将岑澜的腰肢往下压了压,迫使他越发将屁股翘起来。
这样,大美人诱人的曲线全落在了他的眼底。
他的后背特别美,线条阴柔却又紧致,带着汗水的触感湿湿滑滑,让人不禁幻想一会操他的时候,啪啪啪往里面冲刺,操的他受不了哭泣的时候这腰会扭成什么淫荡的模样。
可眼前这个逆来顺受的大美人,就成为他唯一的发泄对象。
将岑澜以后入的姿态压在树干上,撩起他的上衣露出那美背,上面布满了汗水,在暗淡的视线下微微泛着点光亮。视线再往下,就能看到岑澜那挺翘发肿的臀瓣,他没有完全将美人的裤子脱下来,只是露出那个骚屁股,还狠狠在上面打了好几巴掌,眼下那里呈现出的是一种淫糜熟透的骚红色,臀缝撩人诱惑,在那里,有一口幽闭的小洞眼,比起大美人前面的骚逼,这小穴口显得有些可爱粉嫩,像是很少被人使用的样子。
不过也对,这大美人平时对着自己老公,一定是虽然害羞但还是很主动,一旦他主动张开腿,男人的视线总是被他前面那个诱人的熟逼所勾引到,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把他操到又哭又叫,所有的精液都要送进他的宫腔深处,更甚者估计连两个卵蛋都想塞进去,好好尝一尝他骚逼的滋味。
这个词让岑澜眼前发黑,他所有的力气仿佛因此被强硬地卸下,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的脸色也极其难看,如若光线再明亮一点,一定能看到他惨白的脸色和有些绝望的眼神。
可陆逍没有注意到,他正在将自己的不安和烦躁毫不留情地发泄出来。
明明是个荡妇,明明是个小骚货…………明明江弈对他来说,不该那么重要!
啪的一声在这小树林里显得非常清脆,那回荡的余音让岑澜瞪大了眼睛,仿佛时间都因此而禁止!
不管是那打在屁股上的巴掌,还是陆逍嘴里吐出的那句话,都让岑澜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他被羞辱地浑身发颤,眼眶都有些胀痛了,却偏偏做出了和他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事。
他极度倔强地,紧紧抿住了唇瓣。
岑澜僵了僵,声音闷闷地答道,“嗯。”
那个人,是江弈高中时期,以及大学时代的学长。
岑澜和江弈虽然在大学时候就开始谈恋爱,但对自己爱人的往事并没有多问。他向来都是很体贴很温柔的,关于那些曾经的过往,只要江弈不提,岑澜绝对不会追问。
他还是被惹怒了!
陆逍一只手掐住了岑澜的腰肢,一只手的指腹更是狠狠摩擦过岑澜的唇瓣,将那些来不及被他吞咽的津液抹开,他兀自冷笑一声,“你都被我睡过这么多次了,矜持什么?”
一落,他右手高高扬起,一巴掌甩在岑澜挺翘的屁股上!
岑澜惊慌地看着前方陆逍不容拒绝的高大背影,他意识到了男人之前说的话是真的想要兑现!
他挣扎了起来,嘴里低喘着,不安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
陆逍才不理他,钳着他继续往深处走了几步,他的声音有些冷,“你清醒的时候从来都不想跟我做,”话音顿了顿,接着他哼哼几声,“不过我每次都能把你干的求着我操!”
他伸手主动握住了自己的大鸡巴,赤红龟头又大又漂亮,可放在岑澜那张潮红迷惘的脸前,只显出一种可怖的狰狞,衬托得岑澜愈发淫贱可怜,骚美人的目光有些发直,愣愣看着男人这根与他英俊面容截然不同的性器,上面的青筋每一根都鼓起怒涨,柱身又粗又长,就算只是看着就能想象这样一根健硕强壮的肥屌能够给他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这些暴突的青筋可以按摩到他肉穴中每一寸骚肉,把他操得服服帖帖,而这个硕大的龟头,一定能操到最深处,插入他的子宫里,用他里面的小嘴给男人做宫交……
江弈被他搞得兴致勃发,眯了眯眼睛示意他将自己的大鸡巴掏出来,岑澜果然明白了,他福至心灵地用那小尖齿轻轻叼着男人的内裤往下扯,结果那硬挺的性器在被松开桎梏的一瞬间啪地一下打在他脸上,狠狠的鞭挞直接打得岑澜脸颊发红。
江弈看着这一幕,眼眸深处的光都暗了暗,后槽牙都咬紧了,语气也有点凶恶,“骚货……打得爽吗?”
岑澜确实被这一下子打得很爽。
和这个人相处几次,岑澜就知道这个男人性格怪异,偶尔温柔,偶尔嚣张,更多的时候总是带着肆意妄为的邪气,向来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有点生气,想要说点什么,可脑子里闪过江弈和陆随舟站在一起的画面时,他又不想说话了。
刚刚才有了点精气神的眼睛,很快就再次耷拉下去。
要是一会脱了衣服,看到里面他最喜欢的内衣和骚内裤,他会不会直接射?
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一想,要是说出口,绝对会直接惹怒向来都脾气好的江弈,男人带着怒火也定然会把他操到哭叫不停,或许连淫乱哭喊都会传到外面,被这栋楼里其他的员工都听的一清二楚,都知道他们的老板在多么激烈地操着一个骚货……
想到这里,他吸男人屌具更加卖力了,喉咙里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落下来,整个办公室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只剩下岑澜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这根鸡巴一定没有碰过别的人,江弈只能是他的…………
于是他鬼迷心窍地,在没有脱下内裤的情况下,张嘴含住了那包裹住的鸡巴。
“唔!…………”江弈的眉梢都跳了跳,这是第一次岑澜这么骚地隔着内裤就情不自禁给他舔,这和直接舔鸡巴的感觉完全不同,被口水洇湿的内裤带来的紧束感,岑澜嘴巴里的温暖,以及那舌尖刮在敏感神经上的颤栗。
岑澜抖了一下,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手去触碰男人的西装裤,他的手也有些发抖,弄了好久才解开男人的裤头,指尖上都是那根性器炙热的温度,滚烫地吓人。
接着,他隔着深黑色的内裤,目光直直地看着那里隆起的一大包,眼神也开始有些痴了,“好大……老公的大鸡巴…………”
被这么夸赞,让江弈的心情更加愉悦,他一根手指挑起岑澜的下巴,目光里已经没有了平日里温润如玉,那里的色泽全是赤裸裸的欲望,似乎马上就要把他就这么吞入腹中!
想到自己要做的那些淫糜的事情,他如同一只被丢进热水的虾,整个人都红扑扑的,在江弈的灼灼视线下,他的身体慢慢滑了下去,接着整个脑袋埋在了男人的大腿中间。
“唔…………老婆。”意识到岑澜要做什么,江弈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只见他怔怔看着自己腿间那个已经顶起来的大帐篷,里面已经膨胀起来的阳具将本来合体的裤子撑得都快爆了,这让那里看上去非常狰狞,那股属于男人的味道和热度更是扑面而来,岑澜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根还被西装裤包住的大鸡巴不知道在他的两个小穴里抽插射精过多少次,每次都能让他达到最快乐的云巅……
看清了躺在地上那个人的脸,江弈的疲惫全都吓跑了,连忙伸手去将摔得有些懵的爱人抱了起来,他语气又是无奈又是生气,“你怎么……我还以为是别人,有没有摔痛?”
捉着他的手仔细检查,直到确认没有受伤,江弈才松了口气,接着在岑澜的额头落了一个吻,“宝贝,你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男人的眸子里带着温润的光泽,嘴角带笑,刚才他面容上的倦怠似乎因为看到岑澜而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掩不住的欣喜,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大男孩。
岑澜看着这样的他,整个人都有些痴痴的,脸上更是红了一点,低声嘟囔道,“我……我没有来兴师问罪。”
小心翼翼开了门进去,一眼就看到睡在办公室落地窗沙发那的爱人。
江弈看上去十分的疲倦,靠在那里轻轻磕着眼帘,眉心却还是轻皱着,眼下更是有些乌青,他的领带不见了,领口散着露出一点点锁骨,隔着薄薄的衬衫还是能看到那遮住的有力的胸肌,那里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起伏着,这给岑澜的感觉,就仿佛面前的是一头正在小憩的狮子。
岑澜脚步轻轻地靠过去,这么看着江弈,他越来越觉得无地自容。
岑澜不知道,他才来了几分钟,就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议论他,想着他或许是哪个大老板包养的小情人,懵懵懂懂不知轻重就这么找上门来,如此漂亮的人要是这般不知轻重,估计又会在床上被欺负地只能哭唧唧吧。
而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焦点的岑澜,仅仅只是站在这里,就有些怕了。
他外面穿得一本正经,里面却是浪荡不堪,想着一会会被江弈压在办公室里撕开外套窥探一二,他就觉得有些紧张。
除了晚归,是不是有时候直接不回来,而自己都没有发现过?
岑澜越想越觉得难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想一想江弈要是真的一晚上和陆随舟在一起,他的内心除了难受,就全都是压抑不住的嫉妒。
真的让他就这么把江弈拱手让人,他不甘心……
陆逍也根本没打算让他走,甚至还提出要带他去另外一个公寓过夜,岑澜非常坚决地拒绝了,好在陆逍没有拿出那威逼利诱的恶劣手段,而是将他送到了一个酒店里。
那一晚,岑澜一个人在酒店度过,而江弈并没有找他。
一个电话都没有……
拿着手上那轻飘飘的纸,他恍神想起当初拿到这份工作时候所有的期待和欣喜。他喜欢这份工作,他的父母是企业家,无形之中对他在经济学上的造诣有很大的帮助,不过他对钱似乎不怎么感兴趣,或许是因为性格问题,木讷之中又迟钝腼腆,真要让他去公司上班,和那么多的同事员工打交道,估计也是为难他。
而做老师就不一样了,而且他也不属于专业的老师,本来的教案也只是让他教一些浅薄的知识,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而他之所以能得到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自己父亲和学校校长是故交而已。
于是,他提出辞职这件事情,几乎是在瞬间就被父母知道了。
他心思单纯,也不会钻牛角尖,看事情直接又简单。
可现在问题不一样了,他在心里问自己,江弈是不是又喜欢陆随舟了?
那他要怎么办,江弈要和他离婚吗?
他看着怀里那人额头的冷汗,震惊之后只剩下满眼的愧疚,“我………你怎么不叫?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可他明明已经十分注意,也认真做了扩张,而且也没有见血。
他以为岑澜是舒服的,毕竟之前…………
他伸手过去,想要用指尖先玩弄玩弄那个供男人泄欲操弄的蜜地,可没想到,他摸过去的时候,竟然意料之外地,干涸一片……
陆逍不可置信地又摸了摸,在确定岑澜完全没有湿之后,微微睁大了眼。
而岑澜也因为他的动作,激烈的喘息了几下,他已经是过度的疲惫,被操弄后穴的过程里他的精力几乎被耗尽,再加上江弈和陆随舟的见面带给他的另样打击,以及陆逍故意说出的,羞辱他的话,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越是这样的强制性爱,越是将他往最黑暗的深渊里推。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逍终于射了。
他没有恶劣地直接射在岑澜的后穴里,而是拔出那根青筋暴突的屌具,将淫糜的白浊一股股全射在了岑澜的臀尖上。
被操的人就仿佛是自己胯下的一匹野马,你驯服了他,用一根巨大的肉棒鞭挞他,而他则因为你的操弄,不断地发出淫乱的哭喊,求着你快一点,或者再深一点,最好能给他一个痛快!
岑澜被他操得两眼发黑,本就因为今天见到情敌而紧绷的,颓然的情绪在这样的粗暴插干之下如同雪上加霜,他再次哭得满脸泪水,可因为背对着陆逍,他忍住了哭声,只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一点点若有如无的哽咽声。
而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陆逍更没注意到岑澜的异样。
只不过,一个是被紧致后穴咬得受不了的粗喘,而另外一个沉重的呼吸是因为痛和恐惧。
“好紧…………呼,操屁眼也这么舒服,你怎么哪里都是宝!”
陆逍很快就开始抽插,他俯下身用唇舌去舔弄岑澜后背的汗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里的水液似乎更多了,却依然散发楚诱人发狂的魅惑气息,仿佛是春药一点一点点,通过口腔,通过呼吸,渗入了陆逍的体内。
岑澜被他搞得开始急促地呼吸,甚至不得不张大嘴喘气,如同一只受惊之后有了应激反应的小母猫。男人的手指一点让他缓冲的意思都没有,在插入一指之后很久又加了一根进来,岑澜惶惶不安,艰难又有些恐惧地哀求道,“你……你慢一点…………”
“慢?”俯身啃咬了几下岑澜的肩骨,陆逍喘着粗气,似乎也是忍得难受,“我没直接插进去就是够给你面子了,再说了,你喜欢慢的吗?平时都是让我快让我更用力,你现在应该努力让自己的骚屁股流点水,这样就不会被我操烂!”
岑澜听了这些话,再一次沉默了。
陆逍的眼神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玉器,他不再那么粗暴了,本来拍打岑澜屁股的手变成了揉捏,那肉肉的屁股被他玩得像是水蜜桃,再搞一下就会喷出汁来。
可奇怪的是,岑澜一直都没有发出什么淫荡的叫声。
他喉咙里的呼吸沉重凌乱,发出的哽咽声更是断断续续,似乎是在努力忍着。
所以,岑澜的屁眼看上去实在是太新鲜了。
陆逍眯着眼睛大量,只觉得这屁股一定很耐操,可是又会想着,这么小的一个洞,真的能吃下那么大的鸡巴吗?那里面一定紧得让人头皮发麻吧,估计仅仅只是插进去就够让人兴奋的了。
“骚货,我今天要操你屁股,给我撅起来。”
不该让他难受,不该让他流眼泪,不该让他这么失魂落魄…………
所有的安排,所有的计划,都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正轨,可陆逍已经退无可退。
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暴躁烦闷。
这让陆逍更恼怒了,他嘴上的话不再过脑子,本就英俊的脸上显出一股锐利之色,他死死盯着岑澜,“你出轨了,你老公也出轨了,所以你现在觉得委屈了?”
“骚婊子自己出轨的时候不觉得没错,在男人的床上骚得不成样子,现在知道你老公也出轨了,难道不该欢天喜地的继续背着你老公偷吃?”
骚婊子…………
但大学校园的环境,什么样的风刮过去,都有人会记得清楚,不仅记得清楚,还会上去添油加醋,更何况江弈当初在校园也是大众男神,有颜有钱,那么多人的视线都会放在他身上,自然也就少不了他的传闻。
于是乎,就算岑澜不去问不去在意,也会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而江弈那点绯闻的对象,就是陆随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