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瞬间睁大,而里面那细细颤抖的瞳仁更是挛缩成针孔那么细!岑澜的唇瓣颤了颤,脸色更加惨白下去,手里本来捏着的本子几乎都被他弄坏,指尖都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董阅细细看着他的反应,微微眯了眯眼睛,声音也压低了几分,“见到我就这么害怕吗?”
趁着周身没人,男人竟然倾下身体在他耳垂边低声笑道,“毕竟我们也是有过鱼水之欢的关系,岑老师真是无情呢。”
越是这样温柔的声音,越是让岑澜眼眶发酸,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胸口那全是酸涩的胀痛感。他伸出手抱住自己的爱人,将脸埋入他的颈窝里,闷闷的声音带着一点哽咽,“我……我只是觉得,这里离你工作地方好远,你总是不在家,我很想你……”
听到这话,江弈才微微松了口气,手臂自然而然地将怀里的人抱紧,“宝贝,我保证只要能回来,就一定回来,好不好?“
岑澜的泪水都落在他的肩上,被那些布料吸走,仿佛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一想到江弈会嫌弃他,不要他,岑澜的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手攥紧,生生发疼。
而江弈却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搬家。
于他而言,岑澜的性格一直很好,温柔又软糯,向来都是不喜欢麻烦别人,能忍则忍。当初说搬家到这里方便他工作时,岑澜就推拒了很久,也是江弈坚持他们才搬进来的。
“骚货!这奶子都被玩成这样,下面那个逼是不是被你男人操烂了!”粗暴的动作压抑不下去,本该是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把扯住岑澜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告诉我,除了你老公,还有几个男人操过你这副淫乱的身体!”
被他掌控的这副身躯是那么的完美。
被如此羞辱,岑澜的泪水不断落下,他哽咽着摇头,那双眸子泪雾朦胧,“不是的,我没有做过很多次…………”
“那告诉我,给多少男人舔过鸡巴?”男人的手放开了他的下颌,转而往下,顺着衣领如冰冷的蛇滑进里面,接着开始揉搓他那藏起来的一双大奶。
那里的奶头早就硬的跟石子一样,彰显出这个荡妇的淫乱!或许在自己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性奋地连小鸡巴都翘起来了吧!
岑澜不敢看他,嘴里含着东西只是唔唔几声,倒是让江弈看得有些心疼。
“以后不玩那些东西了,好不?你别生气了。”宠溺的声音一如既往,却越发让岑澜抬不起头。
隔了好一会他才支支吾吾地提出,能不能换一个公寓住。
可岑澜有些不一样,他推拒的模样,殷红的眼角,发颤的嗓音,配上他白皙的肌肤和那迷人的体香,让董阅绝不会对他失去性趣。他长得太美,又偏偏是个雌雄同体,上次操过他前面的女逼,这一次一定要让他给自己口交,再撅着屁股操操后面那个嫩生生的屁眼!
想到这里,他将揉逼的那只手收了回来,两只手臂抱住美人的细腰,直接将他带到办公室沙发那,他自己好整以暇地坐下,垂眸看着有些木讷的双性美人茫然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
嗤笑一声,他伸手挑起岑澜的下颌,“骚逼,忘记上次你承诺过什么吗?”
他说话不留情面,手上也根本不客气,粗鲁地解开岑澜的裤头,就这么将一只手伸了进去!
“呜…………董阅!你别这样…………”岑澜哆嗦着,双手无力却依然努力推拒,他的双腿已经被男人分开,那只邪恶的手更是隔着内裤粗暴揉弄他的逼口。
本来的紧张害怕,以及慌乱无措,都在这样的揉弄之下消散了不少。
果不其然,他才走进来,董阅就没了刚才的那份冷静沉着,啪地一下关上门,他伸出长臂就将岑澜压在了墙壁上,俯身就狠狠吻住他那冰凉的唇瓣!
“呜…………“
男人的吻粗暴凌乱,舌头也毫不犹豫地伸进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岑澜睁大了眼睛,他本就因为委屈和无助的泪水顺着眼尾落下,舌尖被对方玩弄地发麻,止不住的津液从他的嘴角落下来,一滴滴再流到衣领上。
目送着同事离开,他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机都被水淋了个透,直接死机了。
怔怔看着那一片狼藉,岑澜的呼吸都沉重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状态已经差到了极点,却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解决。
一步步走向董阅的办公室,他痛苦不已,却又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像岑澜这样的大美人,看上去冰清玉洁实际骨子里骚透浪透,跟他说点情情爱爱的事情,光靠嘴皮子根本没用,必须得将他压在胯下,勾起他的情欲,让他整个人意乱情迷,然后露出淫乱到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一面…………
“下班来我办公室,我等你。”留下这句话,董阅也不再多言,手掌在他腰上轻轻捏了捏,接着就转身离开,留下岑澜一个人怔怔坐在椅子上,好一会都回不过神。
几个小时里,岑澜如坐针毡,等熬到了下班时间,他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各位同事,心跳也越发剧烈起来。
搞来搞去,两个人洗了半天才从浴室走出来,江弈浑身赤裸抱着湿漉漉的岑澜回到房间,他拿着柔软的毛巾替怀里的人擦去潮红肌肤上的水滴,岑澜已经接近昏迷,像只猫一样呜咽几声就往江弈的臂弯里钻。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江弈向来疼他,绝不可能就这么让他湿着头发这么睡觉,将他抱着不让他躺下,不停用干毛巾给他擦头发,岑澜觉得难受,夹着哭腔低低叫着,“不要……让我睡……“
一边说,一边还扭动着那赤裸光洁的身躯。
江弈看着他双腿间赤红的那一片,眼神都深了深,接着继续将他压着,直到那发丝不再湿漉漉,才微微松开他。
话尾结束,他的舌尖还若有若无地舔了舔岑澜那如白玉般可爱的耳垂。
岑澜颤了颤,两只手都攥紧了,他看上去十分虚弱却依然因为男人的出现而高度紧张,冷汗在他的额间细细沁出,喉咙里努力挤出几个字眼,细若蚊声,”你还想怎么样……“
董阅知道,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是逼迫。
小哭了一会,岑澜才不好意思地从江弈的怀里直起身体。江弈捧着他的脸,心疼地看着他发红的双眸,他的指腹抹了抹美人的泪痕,低声道,”你这样哭,我心里好难受。“
带着这样压抑的苦涩心情去了学校,岑澜坐在了教师办公室里,却还是有些精神恍惚。他是新来的同事,很多老师都一一过来和他亲切地打招呼,岑澜一张漂亮的脸微微苍白,眼尾一抹淡红勾勒得他整个人有些惆怅哀怜,直到有另外一个男老师走过来,朝着他轻轻笑了一声,“岑老师,还习惯吗?”
岑澜一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震,抬眸就看到了董阅。
“是这里……住得不习惯吗?”本来是面对面坐着的男人似乎因为他的话有些诧异,起身走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呼吸间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
岑澜身体僵硬,依然还是低着头,可实在是没忍住,那眼中的泪水一滴滴落下来,倒是把毫无防备的江弈吓到了。
“老婆,宝贝,你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
哪怕是租房子,都可以。
这样,起码他以后可以不用面对公寓对面的那个男人…………至于学校里侵犯他的另外一个人,岑澜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断,他完全没了分寸,若是处理不好,他和江弈或许就走到了头……
一对奶球又大又白,奶尖却是嫩生生的粉红色,乳晕淡淡的,就像是一朵漂亮的桃花开在上面,偏偏那腰肢还细的不盈一握,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就迫不及待像试试掐着那里奋力往骚逼里撞时,会不会直接将这细腰折断!
想到这里,董阅手上也不再温柔,暴力扯开他的衣服,接着将那能藏住骚货一对巨乳的裹胸布扯开,接着就看到那双本该白皙如玉的乳肉上,全是被男人又舔又掐弄出来的情痕!
董阅嫉妒地看着那些刺眼的痕迹,一想象到有其他男人会像他这样玩弄这对骚奶子,他就生出几分不可遏制的恼怒!
啪地一下打在他奶头上,本就肿大的乳尖顿时更加红了,岑澜也被他打得惊叫出声,而那乳肉则是欢快地荡漾出迷人的肉浪,摇晃了好一会都没有停下来!
炙热的目光盯着那双诱人的唇,他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擦过,接着微微眯起双眸,阴鸷地看着他,”你不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吧?“
岑澜被他那眼神震慑住,原本想要挣扎的身体都僵了,他被迫仰着头,看着面前男人那势在必得的目光,他败下阵来,嘴唇动了动,竟然只能怯懦地挤出几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字眼,“我答应过…………给你口交…………”
“口交?”对这个说法似乎不满意,董阅掐着他脸的力度都大了几分,“那叫舔鸡巴,给男人深喉,你这样的骚货,是不是做过很多次?”
男人没了第一次操他时候的有条不紊,就好像是忍了几百年没发泄过一样,一边揉他的逼,一边还俯身下去凌乱地舔舐他的颈子。
而董阅又哪里会把岑澜的拒绝看在眼里。
已经操过一次的货色,哪里还有什么脸面来推三阻四。
直到吻得喘不过气,董阅才放开他,嘴里说出一些粗鄙不堪的字眼,却让岑澜本来发冷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骚母狗的嘴真甜,刚才我在办公室忍了又忍,恨不得当场把你按在桌子上操,真是太勾人了!”
男人的指腹狠狠抹过他发红的唇瓣,带着难掩粗喘的声音里喑哑难耐,“骚母狗呢,现在还怕不怕我?之前不是说过要给我口交,随便我操的吗?骚逼…………”
在那门口停下,他鼻息凌乱,浑身都似乎有些发抖,抬手敲了两下,岑澜等了好几秒,里面的人才慢悠悠地打开了门。
“进来。”董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都到这里了,就不要墨迹了吧,岑老师。”
岑澜是羊入虎口,这时候哪还有什么后路。
虽然刚开学,可是正常的教学时间还没有开始,学校各个学院的老师都还没有正式开始上课,大家都很闲,有说有笑地准备离开办公室,有人看到岑澜还坐在那不动,朝着他笑道,“岑老师,都下班了,和我们一起走吧。”
他长得好看,对他有好感的人多得很,因为还没有更多的接触和了解,很多人都以为像岑澜这样的大美人估计还没结婚,否则谁敢将这样的尤物放在外面给别人看?
岑澜被人叫了名字,他惊得站了起来,手上因为动作而将自己的水杯打翻了,可他没有去看,只是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朝着自己的同事道,“你们先走吧,我想熟悉一下学校的这个教师系统。“
第二天哪怕浑身酸痛,岑澜都只能咬牙忍着起床去上班。
江弈体谅他的辛苦,早早就起床给他做了爱心早餐,等他洗漱出来的时候,餐桌上早就放好了两个人的份,岑澜本来有的那一点点哀怨和惆怅,就这么轻易地被一顿早餐打发了。
江弈看着自家垂眸吃早餐的老婆,轻轻笑着,伸手去握了握他的手,“宝贝,别怪我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