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澜眼泪模糊,呜咽着努力吞吃着,他不知道如何放松喉管,却只感受到面前的阴茎仿佛烧红的铁杵从上往下贯穿他,当喉咙完全吞进整根鸡巴时,他的脸都抵到了男人的阴茎,接着男人竟然也不再缓慢让他适应了,直接粗暴地抽插起来。
“呜呜……呕…………呜呜……嗯嗯!!呜————”
“真他妈爽……!操……鸡巴套子,爽不爽,嗯?你的骚喉管把我咬的真紧,这次老子要直接在你喉咙里射精,把你这个骚人妻的每一个部位都染上我的气味!”
面前的鸡巴散发出浓重的腥檀味,可更多的是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岑澜在失神几秒之后终于找回神志,有些羞耻地想要躲开,可他的脑袋被抓得死死的,稍微用力就被扯得发痛。而那根鸡巴在意识到他不愿意口交之后,竟然狠狠拍起他的脸颊来。
啪啪的声音淫糜下贱,他原本恢复了苍白的脸颊竟然被男人的臭鸡巴打出几条红痕,陆逍鞭打几下之后又用大龟头戳他的脸,再次威胁道,“要是不好好吃鸡巴,我就让你下面那个被操肿的小逼吃!你应该不想夹着一个操烂的骚逼去见你的丈夫吧!“
一言就击中要害,岑澜眼中的泪水簌簌落下,接着他的唇瓣颤抖了一下,努力张大。
被这一句话气的发颤,岑澜都快哭出来了,嗓音也是带着哭腔,“你到底要怎么样……”
“给我口交。”
男人直接说出了自己想要的,甚至已经站了起来,将那因为晨勃而完全硬起来的鸡巴顶到了岑澜的嘴边。
陆逍扭头看了看他,接着露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喂,你看清楚,这是我家。”
岑澜的目光顿时慌乱起来,骤然挛缩的瞳仁如针孔,细细发颤的时候一点点溢出水色,他脑中瞬间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被面前这个男人奸淫数次,还在浴室里被对方拿着水管冲刷骚逼,嘴上说着不操他不搞他,实际上却用炙热的水柱不断送自己上高潮……
眼下,他竟然还睡在了男人的床上……
“怎么了老婆?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了吗?”心疼地替爱人擦去泪水,江弈用脸颊蹭了蹭他,“别哭了,你哭成这样,老公下面的鸡巴都快涨到爆炸了。”
岑澜当然也感受到了男人胯间的炙热,他呼吸窒了窒,顿时开始担心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一定会被丈夫发现,于是浑身绷紧,在男人的爱抚之下微微发颤。
可江弈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反而继续俯下身从他的颈子那一路亲下去,接着继续用牙齿叼着他的奶头,恶劣地往外扯。
男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面前的美人,接着也不含糊,直接伸手握住美人宽松睡衣里那个柔软白嫩的奶子。
“呜………………”这一摸,并没有让岑澜直接醒来。想来也是,这个骚货人妻必然是无数次被男人在睡梦中这么抓过奶子,以致于他根本没有一点被侵犯的意识,甚至只是嘟囔了一句,低低呻吟了一声。
男人见他没反应,揉奶子的动作大了点,这下子直接上了两只手,那手掌如蒲扇,又大又有力,可揉捏那对奶子的时候依然有着奶肉柔软地溢出他的掌心,滑腻如软玉的手感极佳,下一秒男人就忍不住俯身去狠狠吸住美人那个已经硬挺的奶头!
没有办法,他的生活因为这两场突如其来的性爱有了天翻地覆的不同,当他捏着手机紧张地给自己请假时,他生怕接电话的是那个强奸他的董阅。好在是一个女老师接了电话,倒是让岑澜松了一口气。
可他虽然请了假,却根本不敢走出家门。他将房门牢牢锁着,整个人缩在沙发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门,仿佛随时那门都会被对方的野兽打开,接着朝他凶猛的扑过来用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再次奸淫他。
江弈到明天才会回来,他还要独自度过这个晚上。而对岑澜来说,他至今都惶惶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江弈对他从来都那么好,他温柔多情,又在自己的事业上有一番作为,长得更是英俊稳重,有着这样的爱人,明明该是他担心对方会不会被外面的野花勾了魂,可实际上竟然是自己被别人觊觎,甚至都被得到了手。
发完之后,他心情极好地再次将手机放回去,接着甩着他的那根大屌走向浴室。
而心慌意乱回到家里的岑澜,一回到家就看到自己客厅里混乱的一切,扑面而来的淫糜气息,入目都是溅开的、亦或是流成一滩的奇怪体液,或许连岑澜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到底哪些是他的淫水,哪些是他的口水,或者……尿水。
他红着眼睛从卫生间里拿来毛巾,跪在地上认真地擦着那些痕迹,擦了两遍还觉得不够干净,等再去卫生间洗毛巾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
鸡巴在嘴巴里剧烈抽插,而男人的大阴囊却狠狠拍打着他的下颌和颈子,岑澜的泪水都没有断过,他睁大眼睛看着上方露出凶狠狰狞表情的男人,一时之间只以为自己会就此被男人操到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炙热的液体猛地灌入他的嗓子眼!同时那两个巨大可怖的黑色囊袋也可怖地涨缩起来,虽然看不到射精的内部过程,可通过那骚人妻和猛男绷紧的身体以及阴囊的剧烈动作,都能看出这场射精该有多么舒爽。
隔了好一会,陆逍才心满意足地抽出自己的鸡巴。
第二天的清晨,岑澜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可他连抬起眼皮都无比地吃力。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似乎是因为昨日的淫叫哭喊让他伤了嗓子,里面火辣辣的疼,下身的小穴也是火辣辣地疼,哪里都不舒服……
直到有人将他抱到怀里,那种冰凉的体温通过怀抱渡了过来,让他舒服地发出喟叹,低声婴宁一声之后,湿润的温水碰到了他的唇瓣。
有人在给他喂清水………他饥渴地张开红肿的唇瓣,急急忙忙地去追寻那清凉源泉,一部分没来得及喝下的水顺着嘴角落下来,接着又似乎有什么潮湿温热的东西在他的下颌吸吮过去。
“干死你!”
一边骂着,一边用力摆动着腰杆,到后来陆逍还觉得不够,抽出鸡巴直接将几乎喘不过气来的骚人妻推在床上,接着整个人骑在他的脸上,再次将肉根插入他的嘴里。
“给我好好吃,呼…………舒服,再裹紧一点,马上就射给你,骚逼…………”
下一秒,那根赤红的阴茎就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
“呜………………”原本是一张樱桃小口,此刻被迫张得那么大,强迫着吞下男人的性器,岑澜那张漂亮的面孔都因此而微微扭曲着,他难受地皱着眉,眼角不断地落下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插入。
陆逍被他紧致的小嘴搞得又爽又难熬,面前这个骚人妻难受的样子让他实在不忍心粗暴地直接插到底,他拍了拍岑澜的脸颊,又抬着他的下颌,声音也有些不稳,“骚货,再张开一点,把你的喉管放松,让我完完全全干进你的嗓子眼,对……呼,就是这样,我慢慢地插,妈的……你的嘴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比你下面的逼还要让人爽。”
美人一时间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目光怔怔看着面前那根可怖的性器。这孽根昨晚才在自己的肉逼里不断进出,还射精射得他整个子宫都是,上面每一根血脉,每一根青筋都在自己的肉穴里摩擦过,熨烫过他的每一寸。而那个最大的,尺寸如同鸡蛋大的龟头,颜色比紫黑的柱身要浅一点,赤红着的样子仿佛能够喷出滚烫的热气。
而此刻,那大龟头淫邪地抵住他的唇,似有似无地画着圈,陆逍轻笑一声,他站在美人的面前,而岑澜坐在那,面对自己昂扬的性器他竟然都忘记了躲,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却莫名地让陆逍觉得食指大动。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抓住岑澜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声音带着蛊惑,他低声道,“来,乖一点,给我好好做深喉,等我把你口爆了,就带你回你家里。”
陆逍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给他,他捏着岑澜僵硬的小脸亲了亲那依然发肿的嘴唇,“小骚货,你还不打算起来吗?还是说我的床太舒服,你早就乐不思蜀了。“
“你胡说!”红着眼睛反驳,岑澜捏着那薄薄的衣服,却又根本不敢直接掀开被褥露出他那满是青紫的身体。明明面对的只有一个陆逍,可他的境地却是前狼后虎,带着水色的眸子狠狠瞪着面前的浪荡子,他道,“你……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陆逍闻言有些好笑,“又不是没看过,你何必在我面前装纯?”
“呜呜……有些痛了……老公…………”圆润的奶子都被扯得生疼,可下面还有些发肿的小穴却控制不住地流出春水,岑澜的双腿交叠着互相摩擦,似乎只能靠这样的动作才能制造点摩擦来缓解那种瘙痒的难耐。
可他的动作却都落在了江弈的眼里。
“唔啊…………”岑澜这下子彻底醒了,他只觉得自己敏感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吸得发麻,意识到是一个男人正压在他身上吸他奶子时,他瞪大了眼睛就要叫出声,可下一秒就被对方一把捂住嘴!
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骚老婆叫什么,连老公都认不出来了?”那语气里带着宠溺的轻笑,说完之后还在他的眼睛那?亲了一口。
岑澜听到江弈温柔的声音,那泪水顿时止不住地落下来,他哭得可怜兮兮,伸手将江弈的颈子搂住,呜咽道,“老公……老公你回来了…………”
心神不安地想着这些,他在肉体和精神上的压力实在是有些大,此刻缩在柔软的沙发里,慢慢就开始有些昏沉,眼睑挣扎几下之后就缓缓闭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家门在黑暗之中被打开,一个男人背对着那微弱的走廊灯,他的身影显得极其伟岸,可却根本没有开灯,只是在进来之后就将房门关上。
岑澜睡得有些沉,他什么都没听到,整个人舒适地躺在沙发里,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蜷缩着,反而如同一只贪睡的猫儿,伸长了手脚,一副怡然自得的可爱睡姿。
满面的春色,妩媚淫荡的殷红显得他唇瓣更加肿胀,那是被满足过后餍足的情态,是曾经丈夫才能给他的绝顶快感……可如今,已经有另外两个男人操过他,干过他了……
但可怕的是,他竟在心底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和兴奋感,仿佛一颗黑暗的种子洒在心田上,在陌生男人的精液浇灌下开出最淫糜的花儿……
他在当天下午,就给学校那边请了假。
而吃了完完整整一泡精液的岑澜却依然回不过神,他嘴角带着一点点白浊和口水, 在男人把鸡巴放他眼前的时候,竟然淫荡地伸出舌头为男人清理龟头和柱身。
陆逍有些惊讶,不过想了想又嗤笑起来,“看来为江弈含鸡巴的次数也不少,这不连清理都顺手拈来么。”
看着那个骚人妻红着眼睛含着眼泪,嘴唇肿得不成样子,夹着那个被自己操了一个晚上的淫水逼一瘸一拐地离开,陆逍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可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了,他从床头拿回自己的手机,很快给一个微信号发了几个字,【这快递不错,滋味挺好。】
“骚货…………都发烧了还这么浪。”抱着他的男人不咸不淡地奚落一句,却动作更加温柔地为他在额头上放了一张冰凉的毛巾。
岑澜喝了点水,总算找回了一点点意识和力气,他吃力地睁开眼,看到一旁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背对着他,结实有力的背部上还带着明显的抓痕,那是昨晚岑澜在激情潮吹的时候没控制力度留下的。
意识到对方是谁之后,岑澜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急忙开口,“你……你怎么还在!”可那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更是细弱无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