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怒于自己的反应,干脆走到强奸犯面前,把鸡巴捅进了对方的喉咙。
他听到身下的人不舒服地闷哼一声,内心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来;他恶狠狠地抽插几下,揪住强奸犯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你不是得意得很吗?贱货!”
他犹不解气,左右开弓在强奸犯的脸上甩了几巴掌,看着那张寡淡的脸上泛起施虐的红,更为得意,往强奸犯喉咙深处捅了几下后抽出鸡巴,走到强奸犯背后,没半点预兆,直接插进了强奸犯的菊穴!
狱霸意识到了他在说什么,顿时恼羞成怒,红晕从脖子漫上了脸:“你他妈找死吗!?”
这时小弟也在起哄了:“老大,答应他!他一个强奸犯还能比得过您不成?”
狱霸噎了噎,不愿在小弟面前落了面子,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有几个人小幅度的咽了咽口水。
就连狱霸也愣了愣神——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强奸犯会拥有如此雄伟的鸡巴,即使还没勃起,也能让人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诱惑。
他不爽的皱起眉:“本钱不错啊?不会只是绣花枕头,里边儿是草包吧?”
带头的那个犯人狞笑着地捏起强奸犯的下巴:“哟,你就是那个强奸犯?”
对方理了个板寸,比强奸犯高了一个头,浑身的腱子肉,狱霸的身份呼之欲出;强奸犯手里还抱着东西,并不说话,只抬头看着他。
狱霸又看向了他的下身,用带点打量的眼神:“说真的,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有这项罪……怎么?你是太不行,满足不了对方,才让他这么报复你?”
他们开始交换眼神,低声谈论。
但底下的动静并不能吸引到狱霸的注意了,他现在全身心都被操他的大鸡巴占领——那一阵的痛过去后,他逐渐感到被操的快乐。强奸犯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即使不刻意去找敏感点,狱霸被撑开的穴肉也都能深深地挤压到前列腺,带来过电一般的快感。
狱霸也不是没被操过后穴,但这时他尤为的慌,他能感到强奸犯硕大的龟头抵上了自己的屁眼,未知的恐惧裹挟着他,他几乎要开口叫停。
太迟了——强奸犯一个挺腰,龟头顶入,撕裂般的钝痛让狱霸微微硬起的鸡巴登时就萎了——狱霸甚至感到一丝庆幸,痛成这样,总不容易射了吧?
他使用后穴的次数并不频繁,并不适应这样被直接插入,因此后穴也是极为干涩,摩擦的痛感与撕裂的痛感糅合在一起让他的大腿根都在打颤——太大了,身后的巨根太大了,他想叫出来,却只能咬牙忍耐。
狱霸咬牙切齿。
但强奸犯依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他挺着翘起的鸡巴在狱霸身旁走了几圈,期间时不时拍拍他的肌肉,摩挲他的伤疤,揉捏他的卵蛋,甚至还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张嘴检查牙口。
狱霸莫名地感觉对方像是在挑选马,骡子,或是狗,他在挑选牲畜,他在检验狱霸是否够格,是否配得上被大鸡巴操干。
狱霸被那突然的一下夹射了,白浊喷洒进强奸犯的后穴,他却感受不到平时内射别人的快感,只剩下屈辱。
在他站在原地咬牙时,强奸犯已经自己站了起来,狱霸的精液从他的后穴里流了出来,围观的小弟们万万没想到输的竟然是狱霸,一时间场内十分安静。
强奸犯看着满脸屈辱的狱霸,说:“该你了,趴下吧。”
只是那胯下的玩意儿在勃起后更有分量了——几乎要人自惭形秽,狱霸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在空中晃悠着的大鸡巴,内心生出施虐与征服的欲望,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那根巨物(他还记得不能把人打萎了):“你这根玩意儿,长得这么大,没用啊。”
小弟们又哄笑起来,满足感升腾而起,狱霸开始忘乎所以,等他感觉自己快要到的时候,却发现强奸犯这时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身下的人绝不是没感觉:他后背泛起薄汗,呼吸也是动情的凌乱,但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曾经的被告,如今的强奸犯锒铛入狱,他被关押进一所以混乱闻名的监狱,在这里,狱警形同虚设,霸凌事件层出不穷,据说每年在这里被玩儿死的人有三位数。
在这个性开放的世界,强奸犯的数目寥寥可数,因此在正式入狱前,关于他的传言已经飞遍了监狱上下每间牢房。
于是在强奸犯被关进去后,他遇到了第一个麻烦。
尽管有口水做润滑,强奸犯的后穴还是过于干涩了;狱霸抽插几下,觉得不爽,便又抬手在强奸犯的两瓣屁股上狠抽几下:“他妈的,干成这样,怪不得没人肯操你呢?你不会是憋出了心理变态吧?”
强奸犯闷哼几声,维持住了身形没倒。
狱霸还记得比赛规则,他可不愿意比这个草包先射出来——他用龟头在强奸犯菊穴里捅着,在感到一块软头时便知找到了前列腺,于是接连几下,他都故意朝那个地方戳;不出他所料,在戳了几下后强奸犯身体开始泛红,连后穴也湿润了些,胯下的大鸡巴也立了起来。
因为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比赛,他们决定相互操对方的后穴,一旦有人高潮便互换体位,直到一方受不了为止。
牢房里的犯人收拾收拾为他们腾出了一大块空地,围在旁边观战。
先是狱霸操强奸犯;他有点紧张,一把把衣服扯下,胡乱给自己撸了两把让鸡巴立起来;强奸犯已经配合地脱了衣服跪趴在地,露出两瓣臀瓣间的后穴来——但狱霸的注意力并未放到后穴上,他盯着强奸犯后穴下那垂下来的,微微硬起的鸡巴,和那两个饱满的囊袋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里,直到观战的小弟悄悄提醒才反应过来。
强奸犯说:“那你要比一下吗?”
“比?比什么?”
“你不是说我是绣花枕头吗?”强奸犯语调平平,“那你来看一下,我到底是不是草包。”
他这话一出,跟在他身后的小弟都一齐哄笑起来;动作快的已经把手伸向了强奸犯的裤带,嘴里说着:“看看不就知道了?”
所以当强奸犯的裤子滑落,露出那被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下体时,围着他的人都静了一瞬。
那蛰伏着的巨龙充满力量感,像是蓄势待发,下一刻就要拍到人脸上,带着男人的腥臭味儿和扎脸的阴毛。
更加令他悚然的是,强奸犯完全没有要照顾他感受的意思!他并未像狱霸一样刻意去找对方的前列腺,也不管狱霸已经疼得发抖,只是一杆到底,又猛的抽出,狱霸被前后顶弄,恍惚间感觉自己并不是个人,只是对方用来泄欲的飞机杯,还是那种廉价的,连油都没上过的,根本服侍不好主人的飞机杯,只配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
他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正在滑向深渊,咬一口舌尖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还记得赌约,为了让强奸犯早点交待,他调动全部的精力收缩痛得一抽一抽的穴肉,他甚至刻意随着抽插的频率摇晃屁股,希望以此让强奸犯快点高潮。
但这一画面在小弟眼里就十分惊悚了——他们看着老大吃下那大得吓人的玩意儿,然后没被操几下,就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开始迎合起大鸡巴的操弄了!
这一念头成功引起了狱霸的怒火,他想让这个草包别磨叽,但一股诡异的热流也随着这个念头淌过小腹,他刚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
狱霸错愕,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在他呆愣的时候强奸犯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伸手分开了他的两瓣屁股,拉开了他的屁眼。
狱霸已经后悔了,但这时候退后与投降无异,他混上这个位置靠的是拳头和义气,若是临阵脱逃他的小弟会怎么看自己?
他怀着十万个不情愿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等待强奸犯的操弄。
强奸犯并不急着插入,他轻轻在狱霸的屁股蛋儿上拍了拍,不咸不淡地夸奖了句:“屁股挺翘的。”
可狱霸只差临门一脚了。
他咬牙生生停住了自己的动作,要缓一缓,可小弟们也注意到了他的迟滞,有人在悄声询问老大怎么停了?
狱霸进退两难,偏偏强奸犯察觉到了他的难处,竟开始收缩穴肉!
牢房是多人上下铺,一间牢房有30人,每天早上狱警会打开牢门将他们赶去食堂,15分钟的就餐时间过后他们就会开始劳动,包括车床,纺织,农场种植和养殖等;下午有半个小时的放风时间,然后继续劳动直到晚饭,晚上的休息活动是进行思想教育,随后他们会像家畜一样被赶回牢房睡觉,等待明天的劳动。
这所监狱历史悠久,这也是这样的大牢房管理体制还能存在的原因——新修建的监狱通常是单人的,因为所谓的大牢房,就是霸凌的温床。
强奸犯被狱警送到牢房后,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的东西,就被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