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点水(浴室迷烟,下药迷晕)第2页_傀儡戏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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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点水(浴室迷烟,下药迷晕)(第2页)

“嗯。”

顾林兮挑眉,也不拦着,气定神闲地站直身子,又给青年掖了掖绒毯的边沿,用指骨蹭了一下人儿的腰胯,把露出来的小半边臀瓣藏了回去,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别一口一个学长,怪生分的,叫哥哥就行。”

“嗯嗯,林兮哥哥。”

“我在,”顾林兮柔和了目光,端着手里的蜂蜜水走了过来,在夏砚身边坐下,微笑着抬手拂过人儿颈间的发丝,又用掌心托住青年的脸颊,扶正人儿无力歪倒的头颈,深深地盯住那双涣散无辜的眸子,“没事的,只是有些缺氧和轻微脱水,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要害怕。”

“嗯……麻烦学长了……”

夏砚舔了舔嘴唇,眯起酸涩的眼睛,就着顾林兮的手坐起身来,手脚虚软地半靠在床头,接过顾林兮手里的水杯,小口地抿着,颈间的小小玉扣轻轻滚动,筋络也随着人儿的吞咽而绷紧突起,让人想要用力地弹拨蹂躏,绒毯随着人儿的动作滑落到腰间,露出纤细软韧的腰腹和轮廓分明的肋骨,浅淡的人鱼线里还藏匿着一丝水光,白皙的胸膛泛着些许淫靡的粉色,因为残留的胸闷而艰难地起伏着。

不管你走过多少次奈何桥,饮过几数回孟婆汤,换过形形色色的千万个皮囊相貌,在谁的怀里安睡过,又在谁的身下承欢娇吟,只要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总能认出你。

而你,也总会属于我。

也只能属于我。

这样的夏砚,只能昏迷在他怀里,只能渴求他的操弄和蹂躏,别人不能碰,哪怕是看一眼都不行。

这一世,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他会牢牢地把砚儿掌控在怀里,让人儿离不开自己,再也不敢弃他而去。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顾林兮手里。

沉沉昏迷的青年轻哼了一声,头颈随着男人的动作乖顺绵软地摆动,人却并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在昏沉中循着那一丝温柔的触摸,用脸颊蹭了蹭顾林兮的掌心,像幼猫一般,找寻熟悉的安全感。

顾林兮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托起夏砚的腰身,把不省人事的青年搂抱起来,埋首在青年颈窝里啃咬亲吻,耳朵贴着人儿的心口,在柔弱的心跳声中无声落泪,人儿后仰着头颈,浑身瘫软地折倒在男人臂弯里,随着男人的颤抖而无力地摇晃,手臂耷拉在身侧,胸膛和腰腹向上弓起,后腰凹陷成一把纤细的弯月。

“砚儿,哥哥找到你了……”

顾林兮低下头,掌心托起青年的下颌骨,舌尖轻轻地舔上那一抹温凉纯净的奶白,揉压扫弄,把咸涩的泪水吮吻入口。

男人的大手沿着腰线向下游走,一路爱抚到柔软潮湿的臀缝,探进羞怯又空虚难耐的花穴——那处温热得很,褶皱间满溢着甜丝丝的玉液,手指探进去,轻轻一按,就能听到微弱的水声,昭示着昏迷不醒的人儿此时正沉沦在爱欲中,等待粗暴的填满和侵犯。

顾林兮一手托着夏砚的后颈,舔吻着怀里人脸颊肩颈处的每一存肌肤,一手探入夏砚的后穴,一指一指地慢慢进入,在狭窄软热的甬道中肆意戳弄揉按,安抚满足着紧紧吸住他的肠肉,感受着怀里人在深度昏迷中对他的渴求和依赖。

娇弱的尾音方一消弭在潮湿的哭腔中,怀里的人便身子一软,四肢垂落,头颈重重地后折,像失了魂魄一般彻底没了声息,在水中迷药的催折下,晕软无力地昏了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顾林兮抱着怀里这副无知无觉的软烂玉体,眼眶一热,把脸埋进夏砚颈窝里,深深地吸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

他把昏迷的青年抱离床榻,让人儿摇摇晃晃地双腿悬空,然后手臂一抬,把人儿瘫软后仰的身体甩到怀里,让不省人事的青年趴卧在他胸前,然后踱着步子在沙发上坐下,轻柔地给怀里人翻了个身,让沉沉晕寐的夏砚双腿分开,脊背紧贴着顾林兮的胸腹,头颈枕着顾林兮的肩膀,双臂打开,绵软无力德仰躺在男人怀里。

“嗯……怕……陪我……”

人儿浑身无力地陷落在顾林兮臂弯里,口唇大张,无意识地胡言乱语着,声音娇软又媚人,清纯干净和诱人艳丽恰到好处地交缠在一起,让人欲罢不能,茶色的眼眸无助地上翻,堪堪隐没在半合的鸦羽之下,娇嫩的眼白浸润在泪光中,像滑腻腻的牛奶布丁,让人想要狠狠地舔上一口,尝一尝那甜丝丝的滋味,纤细脆弱的颈项几乎快要折断,筋络绷紧,玉扣突起,青色的血管蜿蜒在颈间,几乎要撑破白皙到透明的薄薄雪肌。

“好,哥哥陪你。”顾林兮的吻用力地蹂躏过夏砚的喉结,逼的晕晕欲昏的人儿媚叫了一声,又变本加厉地啃咬上纤细的锁骨,舌尖在骨窝里扫荡品尝,“砚砚晕在哥哥怀里,哥哥抱着你,不用怕。”

“……嗯啊……不要……”

“哥哥……受不…住……嗯……”

“晕……嗯……要昏了……”

夏砚眉开眼笑地捞过衣服,趁着顾林兮背对自己的时候,偷偷把衣服捂在脸上深深地吸了一下,才满足地扭着小细腰和白嫩嫩的屁股跪坐起来,把宽松轻薄的衬衫套在身上。因为衣摆太长,夏砚又怕把衣服弄皱,于是干脆跪立起来,腰腹微微前倾,勾勒出胯骨细细弯弯的轮廓,两条莹白笔直的大腿从衣摆下伸出来,膝盖陷在绒毯中,小腿微微分开,脚心向上,一边晃着纤细的踝骨,一边低头系着扣子。

只是扣子刚刚系到肚脐,人儿的身子就猛地晃了一下,腰肢软软一折,躬下身来,头颈无力地低垂,下意识地双手捂住额头,口中娇软无力地轻哼了一声。

“唔……哥哥……”

这是他毕生的珍宝,独一无二的珍宝。

顾林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的景象和记忆中的雪夜渐渐重合,让他情难自抑地颤抖起来,浑身汗毛竖立,眼眶充血,牙齿咬着腮肉,用力到渗出一丝腥甜。

他的指尖轻轻地落在夏砚身上,从圆润软糯的脚趾开始抚摸触碰,然后是细瘦伶仃的脚踝,粉嫩的膝盖和腿弯,一路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游走到胯间的性器,扫过小腹和肚脐,再沿着胸膛爱抚到锁骨和肩颈,最后是人儿侧歪的脸颊。

恢复精神的小学弟乖得很,立马就改了口,仰着下巴望过来的眼神湿漉漉的,像乖巧温顺的鹿儿,茶色的眸子里荡漾着一丝小小的雀跃和羞赧,漂亮动人得很,把顾林兮的魂都勾走了。

顾林兮微微一笑,转身打开衣柜,找了一件尺寸略大的白丝衬衣,v字的衣领上还有交叉的绑带和蕾丝荷叶边,反手神色自然地丢在夏砚床上:“我的衣服都太大了,也就这件你还勉强能穿,先穿着这件吧,裤子我再给你找。”

“好,谢谢哥哥。”

顾林兮盯着眼前人的嘴唇,直到杯里的水被夏砚喝下了大半,才神色自若地拿过杯子放在床头,然后抬手揉了揉夏砚的头顶,声音温柔低沉地开口轻语:“真乖。”

“唔……”

夏砚被摸得有些脸红,低头抹了一把沾湿的唇角,浑身打颤地蹭着顾林兮的掌心,眼神瞟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色,身上的无力和冷麻已经被一杯温水驱散,头也不晕沉了,便支支吾吾地开口,瓮声瓮气地小声嘟囔着:“那个……学长,我没什么事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顾林兮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青年刚刚苏醒,鸦黑的睫毛轻颤着缓缓抬起,失神的茶色眸子像蒙了雾气的宝石,水润晶亮,无助地晃动了几下,才堪堪从半合的眼帘中滑落出来。放大的瞳孔尚未凝聚,娇嫩眼白上沁了一层莹润的泪色,粉唇微张,呼吸缓慢,漂亮的眉眼惺忪倦懒,像刚刚被上帝雕刻出的天使,未经世事,懵懂青涩,干净透明得仿佛一块冰,只待被人占有,染上独属于一人的绚烂墨色。一双朦胧的睡眼半昏半醒地望过来,眼角微微下垂着,乖巧又温顺,晕沉迷幻的意识让他毫无防备地躺在你面前,好像你招一招手,人儿就会软软地折过身子,拧着纤细的腰肢,乖乖地伏在你的膝头,安然地昏迷过去,予取予求,任人摆布。

“嗯唔……学…长……”

夏砚缓缓地眨了眨眼睛,眸子微微转动,动作无力地侧过头,气息虚弱,话不成句,像幼猫呜咽一般,凄凄楚楚地望着站在门口的男人,白嫩泛红的脸颊陷在软枕里,巴掌大的小脸更显瘦削玲珑,奶金色的碎发纠缠在细瘦的颈间,盖到胸前的绒毯略微翘起,露出一把冰雕玉琢的锁骨和圆润白皙的雪肩,一对儿羞怯的乳头隐没在阴影中,偶尔可以看见凸起的小小轮廓,引人遐想。

怀里抱着的终于不再是一具冰冷美艳的尸体,他的砚儿是暖的,有呼吸和心跳,会在半昏半醒中挣扎着向他靠近,会流泪会呜咽,会支撑不住地晕倒在他面前,回应他的爱抚,嘤咛着蹭他的掌心,毫无防备地晕睡在他的气息里,安心地交付自己的全部。

这才是他的砚儿,独属于他的砚儿。

他在人世间兀自徘徊了数十年,终于再次找到了他得以争渡的彼岸,他的来路,他的归途,他的心之所向,魂兮所往。

一股暴虐的情绪蓦地席卷上他的后脑,让他控制不住地收紧手指,死死地掐住夏砚的脖颈,陷在人儿后穴中的手指也愈发大力地抽插起来,让昏迷的青年在晕寐中也皱起眉头,口中发出娇软的呻吟。

“呜……嗯啊……”

顾林兮吻住夏砚微张的口唇,把人儿的痛吟媚叫悉数吞咽入喉。

“……砚砚?”

他用下巴抵着怀里人的脸颊,像哄睡婴儿一般,轻轻地摇晃身体,看着昏迷的夏砚随着他的动作而软软地摇晃,失去知觉的四肢不受控制地颤动摆荡,却依旧昏得深沉,不见醒转。他一边晃一边低声轻唤着人儿的名字,又扳过青年侧歪的头,让昏沉晕迷的青年枕在他臂弯里,手指撑开夏砚松软的眼皮,去端详那完全翻白的眼眸。

雪白软糯,还沾着泪色,可口极了。

“砚砚听话,昏过去,好不好……”

那声音温柔低沉得如同催眠的魔咒,把青年残存的意识搅成一滩烂泥,晕迷的灵魂都要轻盈得消散开去,身体已经酥麻得快要融化,羞怯的后穴也在半昏半醒的快感中变得濡湿,迫切地开合着。

“唔……听话……”夏砚的身体无助地抽搐了几下,口中软吟出声,温顺脆弱地服从着男人的掌控,眼眸彻底翻白,鸦羽颓然倾覆,只露出一丝无辜的奶白,耷拉在男人肩头的手指无力地弯曲了几下,便支撑不住地失了最后一丝气力,腕骨软软一折,两条手臂从顾林兮怀里滑脱出来,重重地垂落在身侧,像支离破碎的玉偶一般,毫无生气地伶仃摆荡着,头颈一沉,唇畔溢出一丝有气无力的叹息,“……嗯……昏过……去……”

没来得及打理好的衣领完全敞开,勾连在手肘上,露出雪白的胸膛和锁骨,乳头挤压在顾林兮胸前,和粗糙的衣料摩擦着,变得充血挺立,裸露的清伶双肩向后打开,手臂软绵绵地折在顾林兮怀里,皓腕松松垮垮地耷拉在男人肩头,指骨蜷缩,无力地磨蹭抓挠着,瘫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腹,腰身后折,双腿软软地分开,膝盖悬空,小腿斜斜地软垂在床铺里,踝骨侧歪,玉足歪歪斜斜地擦着床单,玉雪可爱的脚趾无力地弯折着,委屈又可怜。

“没事的,乖,”顾林兮把怀里的娇软身体向上一提,青年瘫软无力的身体仿佛断线的人偶,伶仃松软地一颤,便更大幅度地后折过去,凹陷成一缕纤细柔软的弱柳,男人结实的小臂卡住人儿软弹饱满的臀瓣,轻轻地揉捏着,嘴唇贴上青年上抬后仰的下巴和颈项,温柔地舔吻,“砚砚不怕,听话,休息一下就好了。”

“晕……哥哥……别走……”

顾林兮一挑眉,然后神色一凝,故作担忧地转过身来,双手从人儿腋下穿过,一手掌心托住夏砚的蝴蝶骨向上一提,一手扣住绵软娇嫩的腰侧,把软若无骨向下滑落的青年揽抱在身前,紧紧地圈在怀里:“怎么了,又头晕吗?”

“嗯……头晕……”

突如其来的晕眩感打了夏砚一个措手不及,几乎登时招架不住地瘫软下来,人儿后仰着脱力的头颈,脑中晕迷混沌得难受,眉头轻蹙,又因为昏软无力而松弛下来,眼帘颤抖地落下又抬起,失神的眸子像飘摇的小舟一般无助地晃动着,模糊的视线无法转动,只能涣散惺忪地望着天花板的一角,嘴唇颤颤巍巍地翕合着,唇瓣沾着点点濡湿,发出委屈凄惶的呻吟呜咽。

“砚儿,砚儿……”

顾林兮用指腹摩挲着人儿的唇角,目光落在人儿紧闭的双眼上,食指抵在夏砚鼻端,感受着青年清浅的呼吸,掌心托住夏砚的下巴,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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