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小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砚砚啊啊啊啊啊
小草莓cake:我在做梦吗?居然开直播了!
桃子奶昔:我火速赶来!!!
嘶哑的痛苦咽下喉头,开口又是纨绔了多年的亲密调笑。
“没那回事呢……都不知道林夕哥哥喜不喜欢……”夏砚把腿一折一抬,双手握住脚丫,盘腿坐在床上,一前一后地晃着身子,像不倒翁娃娃一样,神游天外地低声自言自语着,声音又软又哑,像嘤嘤叫的小奶猫,目光清澈又柔软,湿漉漉的,“……要是他不喜欢……那……”
“那你就金盆洗手重新做人呗……”商遥揉了一把夏砚的脑袋,背对着青年走出几步,一边调整呼吸抒发沉重的胸闷,一边从夏砚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指骨蹭了一下鼻尖,“那什么,我的手机摄像头让我家鹦鹉啄花了,还没换,今天用你的直播吧……”
“好好好,我闭嘴,你来了比什么都好,”商遥看着夏砚进了浴室,然后转身背靠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一边掰着指头数数,一边和里面的夏砚继续唠叨,“我给你算算你欠了多少债哈,咱们的直播一周一次,一次测评两到三件小玩具,你已经欠了两周,所以今天至少要测评四个小玩具。”
商遥走到床头柜边,把金属手提箱打开,一个一个点着里面的东西:“诺兰送的电击枪,桃子的束缚带,离兮的呼吸机,还有小雨的……这什么玩意儿?听话水?这么有创意的嘛……”
也就说话的功夫,夏砚已经冲好澡出来了,雪白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左脚脚踝上还系了一条银色的脚链,链子上缀了一个铃铛,随着青年的走动而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脆响。人儿一双长腿笔直又瘦落,像羊脂玉一般莹润白皙,隐隐约约地藏在浅紫色的睡袍之后,形状漂亮的大腿随着走路一开一合,可以看见挺翘圆润的臀瓣和引人探索的腿根,因为没有内裤的束缚,私处的小宝贝也一晃一晃的,泛着羞怯又兴奋的粉色。细窄的胯骨线条向上一收,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胸前的两粒娇乳藏在睡袍后面,被一时不太适应的青年拢得紧紧的,只能看见一截修长白皙的颈项和因为双臂用力而突起的锁骨。人儿微微低着头,一步一停地挪过来,肩膀微微收拢,后颈和蝴蝶骨的形状就勾勒了出来,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呼吸也有些凌乱。
“唉……”
男人揉了揉头发,精心打理的一头粉毛早就在焦虑中变成了鸡窝,他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手提箱,又瞥了一眼夏砚停留在今天上午的对话框,垂头丧气地噼里啪啦打了一行字。
商羽:我可太冤了好不好,给我把“砚咕咕见色忘义重色轻友”打在公屏上!有了男神忘了同好,有他这样的吗!
口球的尺寸略大了一些,夏砚皱起眉张大嘴巴,也只能堪堪咬住一半,温热的小舌被挤在口中,被迫舔弄着口球的花纹,难以吞咽的津液沾湿了唇角,湿润软烂的唇舌间满是药丸的香气。
“唔……唔嗯……”
那味道很醇厚,带了一点点苦涩,刚一入口,就丝丝缕缕地侵入肺腑,麻痹着人儿的肌骨和意识,让青年有些迷醉晕眩,睫毛抖动,眼眸伶仃上翻,头颈高抬,双肩松垮垮地向下打开,腰腹前挺,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哼叫,身子软软地靠在商遥身上,控制不住地微微摇晃起来。
商遥调整好摄像头的位置,然后沉默地回到夏砚身边,把手提箱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青年面前:“先做哪一个,你挑吧。”
夏砚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用食指挑起一个红色的丝绸束缚带,递到了商遥手里——束缚带交错纵横,通体光滑软纫,金属扣互相碰撞,发出零丁的轻响,上面还缀着一个玫瑰金的金属口球,口球镂空,里面放了一颗比口球小一点的药丸,外侧被雕刻成了玫瑰花的形状,花心还镶了水钻。
“跪过去。”
poris:南南不闹,你受不了的
南南好难:哥我不要面子的啊……
poris:哥哥错了,南南最厉害
章四.声色
嘀嘀嘀——
商遥看了一眼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一个小时之内第n次解锁屏幕,结果意料之中看到的又是嘀嘀嘀跳个不停的群消息。
临水曦曦:阿商是不是又上砚砚的号了??
李小之: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南南好难:哎呀,砚砚子开直播了啊,我去喊哥哥过来,嘿我就不服气了,那个电击枪为啥不能给我玩!
手机放在电视的顶端,为了保证清晰度所以开了后置摄像头,黑色的手机壳和电视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有个手机放在那里。
小砚子:姑奶奶们,开直播了
离兮兮:沙发!!!!
“不会吧不会吧,小砚子你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直播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以前不是玩得很开很享受的吗……”商遥轻轻地掐了一把夏砚的后脖子,嘴上跟连珠炮似的突突突抱怨,手里的动作却温柔得很,轻轻地撩开人儿额角的发丝,指尖若有若无地扫过人儿的眼角和脸颊,把那个蕾丝的眼罩式面具给夏砚戴上,“……哦我懂了,你现在是即将拥有男朋友的人了,以后这些事都不该我来干了,对吧……”
男人的声音低哑了一瞬,情绪来去得很快,灰败的落寞在男人眼底飞鸿掠影般一闪而过,便悄悄地藏匿了起来,重新蜷缩回那个深埋了十几年的角落。
“……那你打算让我啥时候光荣下岗啊?”
发完这句话,商遥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夏砚手机上,敲门声和铃声同时响起,商遥把手机一扔,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火急火燎地贴地飞行到门口,把门一开,大手一揽就把门外的青年给拽了进来。
“我的小祖宗,你可来了,你的顾学长终于舍得放你走了?”商遥一边苦着脸哔哔赖赖,一边把夏砚往酒店的浴室里推,“你人不来我都不敢告诉那些姑奶奶们今儿下午有直播,要是放了她们鸽子,我会被她们烤成椒盐乳鸽的!”
“你慢点推我……”夏砚身上的衬衫被商遥上下其手地脱了个精光,腰带也抽了出来,怀里被塞了一件轻薄的雪纺睡袍,耳朵里听见顾林兮的名字,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啧,我和顾学长是谈正事,你瞎想什么呢,我这不是来了嘛……”
“这就软了,先别晕呢……”商遥眯起眼,抬起夏砚的下巴,望着人儿失神的双眸低笑了一声,随即摆弄着人儿疲软的头颈,让青年软绵绵地低垂下头,双手拉着丝绸勒住人儿的脸颊,在后脑扣上金属扣,又把剩下的丝绸交错着缠绕上青年的脖颈,缓缓收紧。
商遥垂着眼,出口的话里带了一丝主宰者的傲慢和霸道,五指也扣住夏砚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把人儿往镜头前推了一把,而羞涩的青年也渐入佳境,缓缓地松开了睡袍的衣领,手掌撑在身前,乖乖地俯身跪趴下来,屁股翘起,纤细单薄的腰腹悬空下凹,膝盖陷在床褥里,清瘦白皙的四肢交错晃动,腿间的玉茎也颤颤巍巍地摆荡着,整个人像一只温顺的兔子,听话地往床尾爬去。
“跪好,抬头。”商遥跟着翻身上床,跪立在青年身后,掌心握住人儿的颈项,指尖托起人儿的下巴,让娇软单薄的青年直起身来,背对自己仰靠在他身前,另一只手拿着口球,凑到青年唇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张嘴,咬住。”
“唔,唔啊……”
天街小雨:哇,楼上的你们两个狗粮撒够没?什么时候也开直播让我们康康啊
景言:你敢看?不怕po先生提刀来砍你?
“好了,我们开始吧。”
天街小雨:商哥,砚咕咕已经咕了我们半个月了,你是不是惹砚女王生气了,你看看我们这些嗷嗷待哺的小可爱们,你良心不痛吗?
桃子奶昔:+1,我的小宝贝都寄过去一个月了,可别被商哥忘了吧,我还等着砚砚给它开光呢……
离兮兮:还有我的,进口的呢,效果一流,砚砚绝对喜欢(?>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