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穴急速的抽动,突然而来的空虚让他发出悲戚的声音。他哀求着迪克上他,但迪克将他晾到了高潮过去才重新冲进他的身体里:“下午你要上课,万一高潮了,你学的东西就会都忘掉。”
他被撞的左摇右摆,后穴被塞的满满当当,他记得迪克问他:“你想被操几次?”
“一直……一直操。”他回答。
周叹了口气:“没办法,他手没用。”
“那你不让他干点别的?”
“得了,什么也干不好。”周说完,迪克将沈夜的头按在地上,冲更近。
晚上六点。
鸽子在天空飞旋,玫瑰在逐渐衰败。
“如果工作环境让你压力大,那么你就要多从里面走出来。”柳长欢叮嘱:“还有,不要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承担,那样你迟早会出问题。”
“好。”林锐点点头,若有所思。
“记得找人倾诉,以及,每天至少一小时的户外运动,记得谨遵医嘱。”柳长欢对他招手:“我后天值班,再来检查你是不是完成了任务。”
“哇哦~”孩子们蹦起来,小丑得意的对林锐比了个鬼脸,然后转了个圈,作为感谢,他掏出一根玫瑰递给林锐,然后抓着他动作夸张的扭到了柳长欢面前。
小丑将他们看成了一对情侣。
“我、我不是。”柳长欢摆着手拒绝,而玫瑰已经被小丑控制着塞进柳长欢手中,衣着干净,五官清丽的女医生永远背脊挺直,柔和的目光在眼镜下面透出笑容。
被器具上总比不上被人,他被操的神魂颠倒,只盼着迪克绝不要停下来。
周剪指甲的工作受到了迪克的影响,走到沈夜的左边,拉起他的左手,然后踹了他的腰一脚:”别骚了,别动。“
沈夜这才抽离回一点神经,然后努力的停下,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太泛滥情欲。
与此同时,林锐站在伦敦的广场上,落日余晖中,有店家在举办艺术活动,吉他手在街道上唱着流行曲,许多男女翩然起舞。
鸽子飞过广场中央的大钟,来去的行人畅聊着今天遇到的琐事。
旁边的鲜花店外摆满了花,有小丑在扔着彩球,旁边转着一圈凑热闹的小孩。
他想起了林锐疲惫的侧脸,他记得来找他的客人,几乎每个人眉心都有化不开的疲倦,而在鞭打他、凌虐他之后,他们会轻轻的笑出声来。
如同台风雨夜的那个黑人,或者沙滩上那个抽过他的先生。
沈夜,希望对人有些用,尤其是林锐。
下午五点。
他的课程通常在这个时间结束,而伦敦也到了日暮时分。
他的身体被一个又一个人使用,一个又一个人在他身上获得快感,除了林锐。
“谢谢先生。”他说,他听见c也发出满意的笑声。
他面前的桌子也被撤掉,绳索放低,他跪在了地上。c插进了他的口腔,midy插进他的后穴,这是对他表现良好的奖励。
“干得不错,先生在你身上玩的很舒服。”c开口,他们一边插入,一边轻松愉悦的交谈。
他跟着midy和c的笑容开始笑出声,
“要说什么?”midy问他。
录音机里适时的响起:“第三十九条,先生恩赐的鞭打及插入,都是奴隶的无上光荣,需要随时道谢。”
他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嘴却被鞭子给塞了进去。
“这是赏赐,先生在疼爱你,你怎么叫的跟个鬼一样。”midi皱起了眉,他再次问了那个问题:”你想要被扔掉?”
沈夜惶恐的摇头,他大口大口的抽着气,压抑着身体的疼痛。
“懂了,奴隶懂了,求求您打奴隶吧。”沈夜终于哭出声,他看到midi来到自己面前,鞭子抚摸上他的脸。
“那既然你求了,打这儿好不好?”midy直视着他的眼睛。
“好,谢谢您,谢谢。”沈夜说出感谢,然后就看见他抬起手。
“不想挨打也行,没意思的东西就应该报废掉。”midy的鞭子收了回去,c也随后表示赞同:“可以,上完这次就扔了算了。”
“不……不要……”沈夜恐惧的全身发抖,他看向midy转过去的背影不停哀求:“请打奴隶,打脚……就打那儿……求您了……”
他被c钉在桌子上不敢挣扎,整个身体僵硬着却在尽力放松。他感觉到c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研磨,但他不能高潮,必须扭动着身体迎合他。
又一鞭子落下,落在同一只脚的同一个位置,那道伤口毫无意外的皮开肉绽,似乎有血流出来,他开始不停的挣扎。
“疼……先生……好疼……”沈夜发出呜咽和哀求,他的挣扎让身后的c感觉到了不适。
“他妈的老实点!”一个耳光扇在了他的后脑上,他被扇的有些发晕,蜷缩着趴着。
“啊……”沈夜摇摇头,c站了起来,将他按在桌子上用力的顶弄了进去,沈夜被顶的差一点就高潮,胸口压在桌子上摩擦,他只能尽量将腿张开方便人的进入。
“因为你笨,所以正常人说的事你都听不懂,所以你只能当一个挨打挨操的狗。”
沈夜被操的嘴唇都在发颤,他的脚趾勾了起来,而在这个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出现在了他的脚上。
迪克踢了他一脚,将他的双腿分开,然后插进他的身体里去。
他还在吃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随之摇动起来。
“你就差这几分钟?”周抓紧了沈夜的右手,对迪克抱怨,然后他听见迪克在笑:“哎呀,待会儿我还能搞几次。”
他只知道这个人的性器出奇的大,插进来的时候将后穴又捅开了一圈,他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让沈夜双腿张开,踩在两个小凳子上,自己动。
“啊……呃……”沈夜的上身被绑缚住,用大腿的力量上下起伏,他仔细的听着录音机里的话,珍惜着有人插入的时间。
仿佛当性器抽走,他就会失去背诵的能力。
周射在他的身体里,他不停的喘息,一大半精力用来克制自己的身体。周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含好,然后用手擦了一点性器上残存的精液,然后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沈夜的嘴里,绝大部分时候,都会留有精液的味道。
他会吮吸所有塞进来的东西,一边舔着手指,一边含糊其辞的背诵。
他点点头,绷紧了神经,然后听见录音机里传来的声音。
“第三十七,奴隶愚笨肤浅,肮脏下贱,禁止主动触碰先生及先生的一切用具。”
录音机里来回的念诵,周在他的体内不停的冲击,他呻吟着,感觉快感从小腹蹿上胸口,自己的性器也在不断的挺立。
他准备好了,臀尽可能的翘起,饥渴的后穴为即将到来的性交感觉到兴奋。里头的按摩棒被拔掉,一根性器插了进来。
无所谓是谁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开始摇晃。
情绪开始沸腾,脑子却似乎开始清醒。
四周往来着各种训练奴隶的保镖、助理和调教师,也有不少还穿着衣服的准奴隶,四周封闭,头顶一根黄色的灯泡垂着,照出极为暗淡的光来。
上课的内容,是关于奴隶守则的背诵,因为他实在是太笨,所以需要特别加课,一堆人围在他的面前,花一下午的时间,最多能背下来五条范例。
他被牵到这里,爬上一张椅子。他跪在椅子上,身体靠着椅背,看向前面的一张课桌,课桌上放着一个录音机,因为无法读书,所以只有这个东西教他。
他很清楚的记得,周不止一次敲打着手表跟他说:“快点,别磨蹭,要走了。”他还贪恋着男人的性器,舌头在龟头上舔着。
他低头在吃东西,事实上他不饿,精液早就把他填了个半饱。周给他清洗的位置在地下室的入口,来往的调教师和奴隶都很多,迪克尤其喜欢来找他。
“还在给他洗?”迪克对周吹了声口哨。
他亲口回答,毫不犹豫。
下午的课,是关于背诵奴隶守则。
上课的地点不固定,通常是人群聚集的地方,比如新奴隶进行报道的地下室大厅。
他的耳边只剩下肉体的碰撞声,而就在他要高潮的时候。
迪克掐住了他的喉咙,抽离了他的身体。
“小婊子,你敢高潮后面就没东西给你吃了。”
“他控制高潮学了没学?”迪克问周。
“还没。”周总算剪完了指甲,拽起沈夜的头让他不要再吃了,将水管塞进他嘴里漱口,并用刷子刷干净。
“你这当的跟保姆似的。”迪克嘲笑他。
“好,后天见。”林锐点头。
他看着手中的玫瑰花瓣,似乎被小丑藏了太长时间,花瓣尖端已经有些发黄了。
就在此时,旁边的大钟敲响了时间。
“祝你们今天愉快。”小丑挥挥手,转了个圈,去跟其他行人变魔术了。
柳长欢看着林锐,将玫瑰递给了他:“你今天还算放松吗?”
“嗯。挺开心。”林锐看着手中的玫瑰,点头承认。
小丑的互动活动需要有人参加,他寻觅着路人,很快看到了林锐。
“嗨~东方人。”小丑将林锐拉了过去,林锐新鲜的看着,他将一个小球塞到了林锐的外套下面。
“等等,等一下~”小丑做着夸张的表情,孩子们哄堂大笑,旁边的行人也在看热闹,突然林锐觉得背后一阵骚动,原来是小球变成了一只鸽子,林锐连忙将外套脱了下来,鸽子展翅而飞,飞向空中。
他不想在看到林锐一次次为他跟别人对抗,与人致歉,也不忍心林锐说那句:我好累。
他好累。
沈夜蜷缩在笼子里,无助的回想着这句话。
林锐,没有在他身上真正的高兴过。
由于智力和阅历的差距,奴隶没办法跟主人交谈,所以他唯一能承担的职责,就是让主人在他身上宣泄所有的怒火。
如果非说有什么特殊的作用的话,就是主人鞭打其他人是违法的,鞭打奴隶却合法,甚至,沈夜心甘情愿。
似乎这种轻松的气氛是沈夜带来的。
或许的确如此。
回忆到此终止,他的课程,就是这么日复一日的进行。
“谢谢先生。”沈夜的脸肿着,他含糊不清的说出这个词。
又一鞭落在他另一半脸上,如果不是c还抓着他的头发,他或许会因为无力将头坠下去。
c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迪克的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往里面疯狂的冲撞,他几乎将自己的脸都埋在了食槽里。
他当时是什么感觉。
其实是高兴。
第二鞭,鞭子落在了他的右脸,伤口形成了两道对称而滑稽的红痕,midy看着满意的笑了起来。
沈夜不敢哭,他无法哭,他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只是笑。
跟着一起笑,为自己还有用而开心,忘掉所谓的疼痛。
鞭子在空中发出破空的声音。
“啪——”
他的脸出现一道鲜红的浮肿,如同被刀划开一般疼痛。
“条例怎么背的?”c问他,录音机里的声音绵延不断的响。
“奴隶是先生发泄情绪的工具,不管是鞭笞还是发泄性欲,都是奴隶,唯一的价值。”沈夜带着哭腔念了出来。
“你背下来了,背懂了?”c问他。
c的插入还在继续,midy走到了另一边,将短鞭压在了他的另一只脚上。
“先生打这里好不好?”米笛问他,沈夜被抓着头发,抬起头看向他,哽咽着不敢说话。
“能被先生打,说明还有用。”c的性器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沈夜感觉快感和痛感一同缠绕着自己,大脑被烧得发晕。
“啊——”他的脚心被藤条猛的抽了一下,他惨叫了一声,身体一抖,后穴也紧紧的咬住了性器。
疼痛如同火灼一样蔓延开,柔软的脚心上浮现一道檩子。
“能让先生发泄点烦躁的情绪,可能是你唯一的价值了。”执着鞭子的是另一个先生,似乎叫mi,是给他上课的常客之一。
“第三十八……奴隶是先生们……发泄情绪的工具,不管是鞭笞还是发泄性欲,都是奴隶,唯一的价值。”
沈夜跟着这句话念,他的情欲难耐,扭动身体,难以彻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c在后头扶住他的腰,催促他更快的上下窜动身体:“你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么?”
“勉强吧。”周将手指在他的脸上擦了擦,然后示意新的调教师继续。
当然,这个时候,任何一个路过他的人,都可能前来“协助教程”。
一个有着娃娃脸的调教师走了过来,周称呼他为c,可能是c,沈夜记不清他的名字。
虽然早晨的欲火更加灼烧,但还是下午上课时的插入会让他觉得更舒服。
他那时候还会用自己的性器表达舒服,只不过周很快将这个小玩意儿在牢笼中锁死,因为它可能会让沈夜更快的高潮。
“别背了一下午什么都没背下来。”周用指甲掐着他的乳珠,沈夜将腿分开的更大,终于开始跟着念:”第三十七、奴隶……愚笨肤浅……肮脏下贱……禁止主动触碰先生及先生的一切用具。“
“昨天背到哪儿了?”身后的人问他,原来是周,周在帮助他“学习”。
“背到……呃……三十六条……”他艰难的回忆着,周过手来,揉着他的乳珠,周的性器很长,会插到他身体是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次关于乳环的拉扯,他都会因此而战栗一下。
“那从第三十七开始吧,明天再检查。”周叮嘱他:“别高潮,高潮了你会忘记的。”
先生将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绑好,一根绳子悬吊者从天花板上落下来,在胸口和腰间缠上好几圈,只突出坠着乳环的乳头,他被吊在这里,双腿分开,他的课程需要先生的帮助才能够开始。
帮助则是,插入。
插入的时候,他才能开始思考和背诵。
“是啊,他不会。”周无奈的耸耸肩,水管从沈夜的头上淋过去,他的视线更加模糊。
他微长的指甲被周拉了起来,周一边抱怨一边替他剪着指甲。
他从来不会这些事情,成为林锐的人之后,就是林锐在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