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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疲倦(2)(第1页)

还有个奴隶关系也还行,不过林锐没说。

“有没有跟工作无关的朋友?”柳长欢问他。

林锐再仔细的想了想:“一个前女友和一个警察,不过半年没联系了。”

“家里有兄弟吗?”柳长欢问。

“勉强算有,但还不如没有。”林锐叹口气。

“你父母呢?”

“你真的很麻烦。”周皱着眉头抱怨,用水冲在他的身上,沈夜在周的协助下得以将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他抠挖着自己的后穴让精液流出来,然后低下头去舔食那些食物。

周为了节省时间,会在这个时候要求他进食,于是,他一边排泄,一边舔食,变成了一种常态。

他原本可以不这样,但他上午总会拖太久才回来,下午又需要花更多时间,去“上课。”

音乐厅很小,北欧装修,木质的架子上堆满了花束,台下的人坐在小椅子上,并没有坐满,四周一片安静,只有台上的小提琴声。

手风琴和小提琴的演奏相得益彰,男性奏乐者看向女性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他们是一对夫妻,在学生时代开始协同演奏,共同走到了现在。”柳长欢轻声解释,林锐点了点头。

“谁会要你这种奴隶,还得找东西来伺候你。”周说的第二句话,让他想起来。

他和林锐,或许就是这种关系。

他其实并没有让林锐在性这件事上获得欢愉,反而是林锐一直在满足他。

“承认自己疲惫,其实是缓解心理压力的第一步,这没有什么的。”柳长欢看着他:“方便问一下,你多大吗?”

“二十四。”林锐问:“怎么了?”

“真小。”柳长欢笑了:“我都二十六了,还在这里当一个小门诊医生,你却已经掌握了那么大的企业。”

人群散开,他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了。他往周的脚边爬,沾满精斑的嘴低下去吻他鞋边的地面。

他的性瘾自那时起就强的令人恶心,他看见周看向他的表情,如同看一个被弄脏了的垃圾。

“不行,我不想做,你忍一忍不行吗?”周斥责他,他瑟缩的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的发情无关情绪,只要随便的撩拨一下,甚至只要追忆到某一次被人上的经历。

他都会发情。

他觉得自己恶心,但控制不住身体的燥热。他记得自己只有当男人性器插进来之后才会觉得舒服,一边抬起头,一边尽可能的将腿分开,他同时可以被两个人“使用”。

沈夜记得很清楚,这句话是他自己开始说的。

腰是他自己扭的。

腿是他自己打开的。

他点了头。

他迫不及待的跟随周爬到了那个人群聚集的花园,人们其实已经熟悉他了,看见他出现,纷纷迎了上来。

但是,他们只是看着。

性瘾。

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性瘾。

“想被插了?”周问他。

他局促的用手指搓着地面,这种事情总是发生的很频繁,他给他们都在添麻烦。

包括沈夜。

为他的逾越致歉,为他对抗这个世界的规则。

“教他很辛苦吧?”

“嗯,不太容易。”

“感觉你前段时间愁的都快睡不着了。”

“真乖,会上楼梯么?嗯……好小狗。”

周带他到了医院,医院外站着一个医生,看见他进来也微微笑着:“27学会怎么走路了啊,真不容易。”

人们寒暄着,笑着,对他表示满意。

裤子也是,鞋子也是,他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阳光灼热,然后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

“真乖。”周抚摸着他的头,像是抚摸一条温驯的狗。

“这样……先生会高兴吗?”他看着周脸上的笑容,甚至觉得有些亲切。

周没有催他,只是点燃了一根烟。

他有些紧张的拽着自己的衬衫,问周:“先生……27是不是,不该穿衣服?”

“你觉得呢?”周反问,吐了口烟圈。

“一种感觉,感觉你是个很善良的人。“柳长欢轻轻的笑:“再说了,在我们医生看来,你到底是什么职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病情。”

“我没什么病情。”林锐说:“最多喉咙肿了。”

“你的病情在于你的心情,你太需要放松了。”柳长欢说:“你需要有人陪在你身边,跟你说说话,聊聊天,去外面逛逛街。人是社会性动物,需要社交,倾诉和陪伴能让你感觉到放松。”

巨大的恐惧笼罩在他本就脆弱的神经上,他害怕到不想去面对。

天亮了,周将他从那个笼子一样的地方牵出来,他开始学会不去思考任何东西,默默的看着前方。

当时的沈夜,叫做27,大脑空白,对所有认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从现在回忆过去,这种状态,大概是高度抑郁和自我怀疑的结合体。

他此时的记忆无比清晰,从沈夜的,到27的,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他被周告知,他是一个性奴隶,需要背诵奴隶条约,那些条约刻入骨髓成为了潜意识,是他至今为止对于世界和自己的认知。

是他在约翰看着他时,跪下颤抖的根源。

他的声音让约翰开门的手迟钝了一下,也就是迟钝了一下。

门再次关上了。

没有任何人有跟他说话的义务和必要,他所背诵的奴隶守则里,对于奴隶的要求也是安静的等待,没有任何可以追问主人的权利。

“旧的放这里,我们晚上会来拿。”约翰指着笼子旁边的一个小桶,里面是黑色塑料袋,用来装用过的用具,他没有等沈夜回话就转了身。

他不需要等一条狗回应说,自己听到了。

但沈夜从笼子里爬了起来,他看见约翰往外走,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

中午十二点,林锐没有回来。

沈夜在笼子里翻了个身,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上古老的天使油画发呆。

他知道林锐跟柳长欢走了,纸条上说马上回来,但现在时针已经要走向下午。

林锐跟柳长欢在散步。

他很久没有这样跟人在草丛上面随便走走,伦敦今天难得的天晴,气温也不算太高,两个人就在太阳下散步。

“你也是医学生?”柳长欢听闻林锐也学医有点惊讶:“我还以为……”

这回轮到柳长欢叹气了,她看向林锐:“我说……今天下午你有空吗?”

“啊?有。”林锐点点头。

“走吧,我带你去逛逛伦敦。”柳长欢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自己的脚步。

“母亲在养病,父亲……”林锐挠挠头:“就当他是我父亲吧。”

“朋友?”柳长欢皱着眉:“朋友总有吧。”

林锐想了半天:“我跟一个手底下的调教师关系还不错。”

“运气好。”林锐耸耸肩。

“你想说的其实是运气不好。”柳长欢敏锐的察觉。

林锐没有反驳,他低下头,看向了面前的石子路。

他们二人都放松的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悠然乐曲的音调,衣着整齐,房间里带着草木的芳香。

沈夜每次性欲都会在努力忍耐一个小时之后勉强消失,但身体的空虚更甚。周在他的啜泣之下将两个按摩棒插进他的身体里,他终于得以安静的跟周回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清洗槽边有他的食物,他要将自己洗干净,准备下午的课程。

林锐喜欢的,是清冷高洁的医生沈夜,以及女性。

伦敦。

柳长欢带林锐来到了一个小型音乐厅。

他往前爬,被周一脚踩住头,阻止了他。

“是让你去伺候先生,不是让先生伺候你。你是不是得让人二十四小时把你操爽了你才开心?”

周的嘲讽涌入耳中,他终于喘息着放弃。

精液一旦射出来,他会饥渴的咽下去,然后呜咽着去找下一个。

周明确的告诉过他,正常奴隶的燥热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而他要在人群中被操一个上午。

直到太阳升到正中。

焦灼感从心底燃烧上去,他完全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直到他被两根性器插满,他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如同现在一样,他用假阳具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回忆起当时肉体的碰撞,除了茫然和羞耻,更多的是后穴轻轻的搅动。

他在发情。

沈夜在朦胧的视线里看见了一双双鞋子,他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兴奋的发抖。

“你想干什么?”周提示他。

“求先生插奴隶……”他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无师自通:“求先生把奴隶两个骚穴插满,奴隶受不了了……”

他的两个穴里连按摩棒都没有,往外不停的透着水,他的口水——如果还能这么叫的话,几乎流到了地上,像是一只发馋的犬。

“算了。”周看向他:“带你去找先生?”

周在问他,要不要找人来上自己。

“我……有人陪我。”林锐抿了抿嘴唇。

“光待在一起不叫陪,他能听你说你的难处,为你出主意才叫陪,否则那只叫做你和他在一个空间里待着。”柳长欢看着他:“林先生,你看起来真的太疲惫了。”

“我……”林锐欲言又止。

不一定……有这个必要的。

那段时间,他每天的生活单调而复杂,早晨八点,周会准时带他到医院打针,剧烈的性欲充斥着他的两个甬道,他呼吸都会觉得局促紧张,最后只能呜咽着,被周带离医院。

“该回去了。”是周叼着烟将他带回去,而他却整个人都在发抖,持续性的瘙痒让他喉咙和后穴都开始不自觉的收缩,满脑子只幻想有东西能够插进来。

“倒不至于……哈哈哈。”

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似乎是沈夜给他们增添了麻烦。

如同现在。

他为此感到欣喜。

回忆起来,从那时候开始,除非出于情趣,他从未站起来过。

沈夜靠在笼子里,膝盖与手掌触碰地面的感觉让他熟悉而安定。他看着手指在地上摩擦,他想起了那个医生在他耳边对周说的话。

“当然会,小东西。”周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往前迈开了脚步。

他跟在周的后面爬行,这一路上,他收获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多的夸奖。

“爬的很好看,比别的奴隶都好看。”

“27不知道……”他被问的茫然,胆怯的想哭:“27不知道什么是对的……27笨……”

他看见周笑了,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乖,脱掉是对的,以后记住了。”

他红着眼睛点点头,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扔在了地上。

重度抑郁的一个表现形态叫做木僵,如同木头一样僵死,对外界反应下降。沈夜后期所有固化状态,都是对木僵的适应。

他还记得阳光灿烂,路上人行不断,每个人都西装革履。周将他牵出来时,还给他穿上了衣服。

他站在门内,他还立在阴影中,阳光倾泻在他脚边,他停在那里,犹豫不前。

夏季。

一样闷热的天气,一样被黑暗笼罩的房间。

从废弃实验所出来,他一夜没睡好,一闭上眼,就是满地的血,那个a级奴隶被撑开的头骨,以及被挤开向两个不同方向的眼珠。

他只好坐在那里等,漫无目的等。

像每个奴隶都会做的那样。

四年前。

他不知道如何措辞,还是用了最谦卑的对话。

“主人……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他问道。

马上是多久。

他们聊得很开心吗。

约翰准时进门,男仆将他的食槽给倒满,新的按摩棒放进来,用来更换。

“以为我就是个妓院老板?”林锐无奈的耸耸肩。

“也不能这么说。”柳长欢安慰道:“世界上有很多人做很多事不得已,我能看出来你其实不大情愿。”

林锐看着她:“怎么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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